在楼层昏黄的灯光中,女班导胸前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在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布料中若隐若现。
我很好心的没有提醒她,怕她尴尬。
不过也许是我直勾勾的目光出卖了我,女班导直接一个爆头,“切,年纪不大,想的还挺多。”
她似乎恢复了。
那就好。
反正便宜没少占,我也不亏。
女班导用手臂挡住自己的重点部位,随后还把我捂住口鼻的布料扯了下来,我听她问道,
“你当时扯我衣服干嘛?”
“少呼吸,怕空气不够。”
我实话实说。
女班导愣了愣,而后面色复杂的看着我,随即扭过头去,硬气的说道,
“你手上的动作可没让我少呼吸。”
我不可置否,没有说话。
做那事的时候会浪费比平时多1.5倍的空气,这是来自古人的经验,我无法反驳。
“算了,原谅你了,没有下次。”
女班导说着,匆忙的向前走着。
我看到她急促的步伐还踉跄了一下,有些狼狈,耳根后有些发红,而且,她脖子也红了。
看来是容易留下印记的皮肤啊。
幸好我方才下手也不重,力道适中,刚刚好,想必这也是女班导原谅我的一个重要因素。
我有些自恋的想。
一路上看着女班导若隐若现的身材,我有些意兴阑珊,未来也不知道便宜哪个男人了。
直到她在最里面的房间停下,左右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看了锁,然后招呼我快点进去。
怎么感觉像偷情一样?
真是……刺激。
不可否认,我邪恶了,罪过罪过。
在路边被冻的寒冷早已经离我而去,我踏进这温暖的领地,看着这不大的房间。
基本上除了床,就是一个电脑柜,拐角是卫生间,没有做饭的地方。
倒是有一个画板,还有一些女装和私人内衣随意的放在各种地方,让人触不及防,防不胜防,不想再防。
女班导眼尖的把那些东西收起来后,一股脑的放入被子下面。
等一切整理好,我听她问道,
“准备好了吗?”
“什么?”
“我说的就是你今晚来的目的,准备好了吗?”
女班导跃跃欲试。
“额……如果是那件事的话,今天真的还可以继续吗?老师……不介意?”
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还付出了困在电梯里差点死去的代价,当然要百倍的讨回来!”
女班导信誓旦旦的说道。
其实我当然也是很乐意的,毕竟这笔钱可是我复仇的启动资金嘛!
不过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了。
“老师,你有幽闭恐惧症吗?”
我看着周围的满墙的夜光图纸,哪怕不开灯也是很明亮,我很难想象她是如何怕黑,才在光明中入睡。
“是有一点,很久没发作了。”
女班导解释道,“大概在我五岁那一年,父母出门,将我放在了洗衣机里面,我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但两三天都没有回来。”
“我就待在黑暗的洗衣桶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光,后来等他们回来了以后,才把我放出来,说是有急事才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我不受伤。”
“如果所谓的保护,是站在伤害我的立场,其实我宁可不要,但他们不懂,有一种属于父母的罪,就是他们认为你需要,哪怕他们其实当不好一个父母。”
女班导说完,气氛陷入沉默。
“所以我也无所谓了。”
我听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觉得其实她也不是不在乎,只是她怕了,想要挣脱父母下毒式的关爱。
这无可厚非。
相比起想到父母就是缺钱的人来说,独立,就是脱离父母的第一步。
也许拉开距离,才懂得分寸。
因为有时父母的爱太过有恃无恐,因为他们认为你是他们生出来的,所以你的一切都需要被掌控。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父母不会错,你不能指责父母的错误,特别是年龄越小的时候。
那种超过掌控的担忧,会让父母患得患失,从而引发成家庭暴力。
试问,有多少孩子被屈打成招呢?
其实还有这么一种人,一样会孝顺父母,一样会给他们养老,只是不再需要父母的感情。
或者说,急着脱离脱离父母牢笼的孩子,都是被解放的奴隶。
女班导只是万千奴隶中的其中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