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神社)

作者:神都不能改变世界 更新时间:2012/5/8 15:06:21 字数:0

“你活着做什么。”

看不见一点东西,漆黑的世界,让我只能注意那透彻的声音。

陷入了思考。

为了什么吗?

脑子高速运转着关于这个问题的一切,人类自从诞生就被上天赋予了生命,但是没有谁告诉他了活着到底要做些什么,这个问题像是黑洞般空旷的渺茫,仔细一想又是自由般的选择,不明白想不透,我到底为什么会活着,我甚至开始想这个问题会不会有答案。

“你还是想不通吗?”

是啊,我确实想不通。

“那不是和死了一样吗?”

死了的话就没有思想了,现在我不是还有着自己的思想和一切的一切吗,怎么可能一样。

“连自己该做什么都想不明白那和没有思想有什么区别。”

这个声音粉碎了我那唯一拥有着的希望。

“你还不如……”

那样的话我不是会永远想不通这个问题吗?

不过不管我再使劲的怎么反驳,最终那个能使我绝望的声音都没有出现。

内心感到了比破碎了我这枯燥的理由还要疼痛的感觉。

好像唤醒了虚妄之中的我一样。

在确凿了刚刚是个梦的我没有忘记梦中的一切,脑子好像是接受了强力电波一样,一直重复着最后那句话,你还不如死了,不如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啊啊啊,烦死了,吵死了。”

我试图想阻止这严重侵犯了我大脑的电波,但是不管再怎么集中注意力到其他事情上也还是被这个毫无半点玩笑之意的声音打破了,电波像是进入了密封空间一样,传达不出去,无限的反射着让人烦躁的频率。那悲惨到不能传达到外界的封闭空间正是我的大脑,没有办法不接收电波的我,继续想着那个一直纠缠我的问题。

别人没有答案也无所谓的问题,为什么自己那么执着,是感觉到了这个不是无所谓的吗……

我一直想到脑中的「Eternal transmission」注:‘装在大脑内用于通信的设备’系统发出时间信息。

“该过去了。”

虽然那么说了,不过要是想不通不是做什么都没有意义吗,好像这个问题的电波还一直残留在我的身体内。

不过在哪里想不是一样吗,我急忙打消了这个在家中想几世纪也不一定会有答案的行为,快速的踏出了房间,径直走到了门口处。

“还是算了?”

我看着门口那个防护罩似的粘稠物——「Shira」注:‘用来隔绝一切信号的物质,雷达搜索区域时可以完全屏蔽’消极的说到。

为什么要隔绝外界的信号呢?

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那个天涯海角最安全,最安全的地方则是卫星都察觉不到的地方,要是没有这个东西就毫无安全可言。

永恒世界最缺乏的就是土地,在已经是世界之战的情况下,设想上千人发起了抢夺地盘的战役。啊啊啊,我可不想那么快就死在半夜的乱枪之中,如果就这么被乱枪射死了的话,对于生命无限的人来说那样是不是太短暂了,同样对于一个还没有想通活着意义的我来说。

我经常想要是能在外面住下就好了,就不用每天钻出这个该死的厚度有几米的粘稠物外弄的一生脏了。但是那样做的话却又不能安然入睡,所以我每天只好做这个比被一堆垃圾埋没还要脏还要累的事情。

死了算了,死了算了。(电波)

“啊,死了真不错呐。”

我竟然开始努力的建立起了没想通活着意义的话,死了也不错的想法,快来个人阻止一下我这消极的人吧。

当我无奈的认识到了绝对不会有个人来鼓励一下我之后。

我好像是被绝望激励了一般,瞬间跳出这个被Shiru包围的家中,体重突然间好像是增加了一倍的吃力,比起穿上十几千克的防弹衣还要感觉到无力。

全身都被粘稠物沾满的我。

下意识的躺在了,正在被太阳照射的白色土地上,然后望着即将要爬上去的山峰又重燃了要死的决心,啊?死了要决心吗,其实不死才需要决心吧,在这个几乎来不及感叹人类一秒钟会死去那么多人的社会!其实不死才是最艰难的事情吧,这种事情才需要下那个所谓的决心吧。

我依依不舍的撑起脚,慢慢吞吞的爬了起来,时不时的想放弃。

但是最终还是无奈的走向了山顶。

“有个什么机器来辅助我就好了。”

不不不,那样会被无数电波给透视了的,真是不管怎么样都是死路一条啊。

我攀岩着高达百米的山峰同时喊着绝望的口号:“活着做什么啊,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我完美的被这世界上的一点小挫折弄到自爆了。

只是光爬到对面就花了一个小时。

无奈到谷底的我终于到达了‘电车’的站点,把那张成褐色感觉一放手就会飘起来的卡片,放在了电车门口处的感应器上,门自动的打开了。

这是当然的,几乎不用我做什么解释吧,需要解释的应该是电车是什么吧。你们大概可能不理解电车为何物吧?

我开始了向自己脑中的游客解释起了电车的概念。

“电车是永恒世纪后被人类挖掘出来的发明之一,发明者不明,这一交通工具速度完全无法控制,最低速度已经将近光速,每天大概有百分之五的几率会超越光速,带你到异空间,如果想去的话就要做好回不来的准备……”

“这个缺点由于现代没人能达到发明者的水平,所以也改善不了,被人类称为命运的航舰,还有另外一个不同凡响的功能,就是‘场景同步’这好比是把窗户当成播放器来观看外面的电影一般。”

这不是旅游车吧?

还是为了减小速度带给乘客的恐惧?

这个发明者还真和谐啊。

在给不知道给谁解释完电车不可思议的功能之后,我已经坐在了无人驾驶,乘客为一人的座位上了。

看着正在慢速浏览外界场景的窗户。

“啊三个小孩。”

我对着正在播放外面场景的窗户阐述着自己的新发现。

三个拿着模型枪的小孩?

你要是那么认为的话,可以尽管当那些孩子们的射击目标看看,相信很快就会打破了你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

永恒世界可没有什么玩具枪,那些孩子手里握着的正是轻型手枪,金属的质感发出了仿佛杀人般的恐怖气息。

“真是可怕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只看那个走在中间的小鬼,突然把枪对准在前方的一开始认为是同伴的小男孩。

我没有听见任何枪声只能看见走在最前面的小男孩鲜血染红了身旁由玻璃、石头、金属组成的废墟堆。

相信那个男孩连痛觉都没来的急充分感受到,就已经死亡了,眼睛无光的好像在埋怨我没有救他一般。

我做不到任何能改变这生命结束了的事实,如果你能超越射出去时子弹和声音延迟好几秒的时间差的速度,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离小男孩死亡间隔十多秒的时候我才捕捉到了那枪声,但是又过了大概七八秒的时候我又听见了同一个地方的枪声。

我只是一介普通的学生,说学生也不太准确,但是我找不到一个词来说明我现在的职业。血型B,名字秋界一。

为什么没说年龄?嗯,那大概是不需要知道的,对于你们来说最正确的情报只有我是个旁观者而已,我只希望你这一点不要误解。

我不会打着旁观者的旗号,去做些你们所谓正义的事情。

在我看来那种事情就和罐子没有扔进垃圾桶别人不会再捡起来扔进去一样的平常。

理所当然,我不会去把别人掉在地上的罐子扔进那个写着可回收垃圾的桶里。

那些事情在如今,已经形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当然并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现在只要能活下去就是对的。

我也并不是一个生死无谓的人。人这种东西啊,就算没有翅膀还会制造出飞机来飞向天空,但是面对死亡又能做些什么呢,我想大概也只能把明知已经死亡的人送到医院花个上万的医疗费换来一句安慰的话吧。

我会那样做吗?不会吧?

没感受完生命的渺小,我就被一阵困意弄的浑身酸痛了,大概是因为没睡好的缘故吧,我躺着命运航舰的双人椅上,好像把一切都交给神了,还是说都放弃了。静静的闭上了我那疲劳过度的眼睛,听着微微的震动声,入睡了。

是什么时候我开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正当我打算在梦中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声音大的能打破窗户的‘电车’广播就像刺激了我的大脑一般把我赶了下去。

“啊,吵死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运气在一次打破了这个类似出了故障的炸弹一样的几率。

我缓缓的朝着有些看不清楚的灰色建筑物大门走去。

眼睛迷蒙的好像没睡醒一样,大概我本来就没睡醒吧。

“啊,密码。”

我站在和那些像是废墟一般的城市截然不同的建筑物——Battlete注:‘学习战斗和技术的简称,永恒世界的绝对安全领域,用于政府对普通市民威慑。’门前,敲着那个复杂到能把耳朵都弄迟钝的节拍式密码。

“你不知道吗,密码换了哟。”

一个女孩拉起我正在输入密码的手,好像是要阻止我一样。

“换了吗?”

她的表情真诚到能感觉我什么都必须要听她的一样。

“对啊,你不知道吗,这次是换唇印的了。”

她说完急忙为了向我证明似的用那淡粉色的嘴唇碰了一下密码锁。

我不知道为什么吐出了这个词“间接?”

听了这个词的女孩也不知为何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嘟着嘴朝我大声的喊:“开玩笑都不行啊,密码没换啦……”

女孩说完急忙朝着刚刚打开的大门走了进去,小声的嘀咕着好像在说:“我刚刚又没有真的亲上去,只是输入了那个人没输完的密码嘛,而且是用手指的,那么在意间接啊,呜哇……”

我看着走进里面的女孩的身影,不知道怎么的感觉有些在意。

“啊啊,真是个奇怪的人啊。”我被她那个玩笑弄的清醒万分,好像是不睡几天也丝毫想不到睡觉这个词一样的清醒。

“真是的,我本来还打算在里面长眠呢……”

“对了要是被记住相貌就麻烦了。”

感觉到些许紧张的我,急忙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无度数眼镜,这样应该认不出来了吧,不过银色头发还是太碍眼了,在戴个帽子吧,但是她现在不是应该会好好的忘记我吧,因为刚刚好像说了失礼的话,不过的确是‘间接’吧,我一边回想着女孩刚刚说没有真的亲上去之类的话,一边走进了大门,透明的钢化玻璃被踩出了类似破碎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不经意间我已经被墙上的八面认证扫描了一遍。

没有枪声的Battlete内感觉异常的安静,安静的好像有人会突然从后面来个偷袭一样。

“呜……”

哦?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我朝着现在大概想给我来个突然袭击的女孩微妙的说:“原来你还没到里面去啊。”

被我那有时准有时不准的预感发现了的黑发女孩。像是被鬼抓住了一般,十分紧张的盯着我。我也同样看着女孩那如雪般的容颜,以及那完全驾驭住黑色水手服的身材。

目光对视。

突然间的女孩脸颊红的好像能感觉到那烫手温度一般。女孩带着十分灼热的温度快速跑进了Battlete的技术交流房间。

嗯?自己盯着我看那么久了就别害羞啊。

“哎,不好。”

意识到自己肯定被记住了样子的我无奈的叹息到。

反正她不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说出去吧,我摘下了帽子,左手无力的放在额头上,苦笑着让自己乐观起来。

如果要是被机器记住了自己的样子,只要简单的按几个键就可以把它删除了。

要是和别人擦肩而过的话那倒也没什么。

但是被人盯着那么久,储存在人记忆中的东西那可是要一定的技术才能使它删除、丢失的啊。比起消除记忆那样的话死或许会更简单些。

至于为什么我不想被记住样貌那是因为我是……

我如是想着。

然后踏进了三百平方米左右的‘教室’?这个地方什么时候变成教室了?

就算是教室模样的房间,讲台上也没有老师,显得十分奇怪,因为上面站着的是,呃?

“刚刚的?”

黑发女孩很是认真的正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十分大的字,先不管这些。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了在座的人不像往常是三百九十二人,不是缺了几个而是少了两百三十五个,除去没在的人,空旷的教室内只有五十六个人的呼吸声,在迅速的点清人数后还没来的急想为什么,女孩那高分贝的声音就如同演讲一般平缓的说:“在场的各位,现在肯定在想为什么没有全员集合、为什么我站在这里……”

“为什么啊?”

“咳咳咳,这些都不告诉你”

女孩好像是故意似的说完之后就像是刚刚作弄完一群笨蛋一样坏坏的笑了起来,接着把手指向原本不应该在这里的黑板上。

“所以请大家加入【神社】,但是要是不加入的话就是反叛政府哦。”

女孩看着我们半强迫式的说到。

所以什么啊,理由都还没说,我郁闷的吐槽道。

其他五十几个人同时发出了 ‘政府到底要做什么’的疑惑电波。

“就是这样请大家把契约给签了……”

一股有力的声音一下就怔住了在场的人。

那个金色头发的像是小白脸但是社交这个词貌似和他完全沾不上边,不但这样反而让人会感觉到了少许惧怕的人说完之后,十分隆重的把签约的文件发给了坐在金属色椅子上的我们。

话说这个世纪谁还用这种东西来作为契约啊,反正已经少了几百个人也不缺我一个吧,我很快的起身想走出这个丧失了往日那些交流声的房间。

啊啊,我知道了,又是你。

快走到门前的我被女孩抓了个正着。

“你走了的话可是背叛了政府了哦。”

“我有事情,呃。”

我虽然很想说一句政府才不会让一个学生的人来宣布这种东西的,不过还是找了个无聊的理由糊弄了一下,接着往门的方向移动,女孩十分迅速再一次用左手拉住了我的衣襟。

“喂,你有什么事情啊,做不到的事情就交给神去吧。”

说到神的时候女孩用右手指了指黑板上【神社】这两个字,本身就很大的眼睛好像更加大了一些,直直的盯着我。

“不不不,我能做的到的。”

“我们可是不想说这个房间里有个隐藏身份三个世纪……”

金色头发的小白脸朝着我这边如是喊道。

众人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三个世纪?”

我意识到了那个人接下去要说的话急忙的答应了签订契约。

“什么啊。”

我无奈的抱怨了一句。

凭什么我会被他们就那么压制住了,还有他们怎么知道的,难道刚刚被盯住的瞬间就知道了吗。

“对嘛,都要听我的哦。”

一股邪恶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女孩得意的笑了。

站在大概我能听见呼吸的地方看着自己不情愿的签完了不知道是哪个世纪生产的文件。

接着天使样的脸颊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我现在绝对开始讨厌这个人了。

女孩盯着我刚刚写上去的名字说:“sakachan?嗯?”(日文‘界’的读音原本是sakai)。

我急忙的纠正她那个让人误会的读法。

“是Sakai啊!你一直都在后面加chan?第一次见面的人也是吗?”

“啊啊啊,对了我叫Na yorusai ,写成这个的。”

完全没有听我解释的女孩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粉色便利贴似的纸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亡 夜祭?奇怪的姓氏。”

而且那个姓氏是那么读的吗?

“Sakachan?”

真想让她别那么叫,但是也阻止不了,嘛算了。

对了,为什么要相信他们?我不明不白的签完了那个文件?这样真的好吗?

“我被骗了吗……”

听见这几句话的我瞬间把头扭向那位于这个房间左侧,紧张的围成一团,不停口的好像正在讲着什么不得了事件的几十个人。

有几个人时不时的盯着夜祭,好像夜祭成为了犯人一样,啊不不不,她本来就是整件事情的主谋。虽说是不是主谋我也不太清楚,挑起这事的总是她吧。

不过那个小白脸的‘人气’还是狠狠的盖过了主谋——夜祭,为什么呢?是因为那双狼一般尖锐的眼睛吗,还是说那好像能随时杀了你一样的可怕气息?这两点已经足够了!我打量着那个人的时候,好像连自己都被威慑了一样。

“喂井上瞬,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叫了,现在要是政府的追兵来的话,你们都得被打上反叛者的罪名射杀了,只要有这个文件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大脑内的Eternal transmission系统才传来了那条好像是来晚了的信息【神社叛逆组织在水曜日逃往……】发送这条类似通缉般的简讯的自然是政府的人。

水曜日是学生随时都可以进入Battlete内的时间。

但是不会通知学生在这个时间集合,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

大概是规定早就忘的差不多了,一开始的密码也是看着我破解掉的?

啊,完全被骗了,还说什么不加入就是反叛的政府,加入了才是反叛吧,喂!

我十分郁闷的吐着无用的槽

‘当明白现状后,我敏捷的跑了过去很顺利的抢到了那个基本在这个世界不存在的,但是却也是有效的签约文件,神速的跑出了这个Battlete外,用火枪把这些文件都给烧了,然后又过起了我那寻找活着意义的生活……’

以上为我个人脑子里的行动。

但是对于现在暂时改变不了的局势,我只能。

“哦,成为反叛者了。”

我发出了类似游戏里升级了的声音。

“呃,看不出来你挺高兴的嘛。”

夜祭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拉住我的手跑出了一百平方米左右的空间。

那个好像叫做井上的人也急忙朝着其他人撕破喉咙般的喊:“你们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快点跑出去。”

喂,这是哪门子的逃亡游戏啊。

“真没办法。”

“只能这样了。”

其他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跑了出去,几百平方米空间内的安静被彻彻底底的打破了。

一直拉着我的手,跑在我前面的夜祭仿佛被这个速度完全打破了节奏。

夜祭一边急促的调节呼吸一边和我说:“你,呼,是不是就是那个读了三个世纪战斗技术的,呼呼,学生啊?呼呼。”

我只好敷衍的说:“是这样吗?谁知道呢?”

夜祭对于我那个草草的回答几乎没有遗憾的表情。

夜祭急促的呼吸,脸颊通红,好像是随时都会累到一样。

“呼呼。”

她喘息乱的都快让我感觉到了奇怪。

速度能那么快,但是调整不好呼吸?

“那么累吗……”

“呃,还不是因为穿着防弹衣还带着你跑啊,呼呼,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我胖了。”

她嘟着嘴问我。

“我又不认识你,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胖了啊。”

我看着夜祭那细小到完全和胖这个字搭不上边的完美身材,无奈的说道。

“趴下,夜祭别光顾着说话了。”

一时间我还以为是叫井上的那个人在说话,但是很明显这个声音比他低沉好多。

年龄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健壮的黑衣男子站在正前方的草地边如是喊到。

“趴下啊……”

见我没有反应的夜祭又叫了那个亲密到好像是男女朋友间的称呼。

“Sakachan?”

“什么啊,那个名字都说了……”

我抱怨着翻了个身,躺在了夜祭的旁边,阴影盖住了身旁大概有十多米的大地。很快一束荧光色的激光注:‘现代激光武器,可以几下就瞬间熔解现代几乎所有的建筑物’

扫了过来。

“看不见了,好亮被打中了?

“好重,咳咳咳。”

呃,果然穿着防弹衣,终于恢复视力的我看着躺在我身上的夜祭之后。

急忙把头扭向一旁尽量不看着她。

“呜哇,啊啊啊,你要做做,做什么啊!”

我暂时解释不了这个不可抗力造成的事故:“呃……”。

“好痛,我又没要做什么!你快点起来啊……”

听完我的话的夜祭脸唰的一下脸更红了。

“又不是我不想起来,可是必须……”

又一束激光扫了过来。

“趴下啊!”

“啊啊啊……”

在身旁擦过的激光扫中了一个离我们四五米的人。

“你看要是不趴下的话,就会像他一样哦。”

夜祭好像是找到了在我身体上方,呆着的理由一样蹭着我。

“你以为那个人是谁啊,不是你们的同伴吗!”

“啊?是吗。”

激光毫不留情的扫过了。

更别说尸体了连血都看不见一滴,但是还是能确认刚刚死亡的人的确是你们的同伴啊。

“是你们的同伴啊!”

“不对啊,又没有死人,Sakaku难道是那种……人吗?”

夜祭朝着我的前面看过去,啊,躲开了不是吗,我吓操什么心啊。

能进的了这个的地方学习战斗技术的人大概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挂掉吧……

我们一直躲在离Battlete两百多米的废墟堆边。当那个几百平方米的建筑物也被天空中的追查式激光炮变成废墟的时候,终于暂时安全了。

洁白的脸庞离我是那么的近,让人不禁意的想抱住她,但是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吧。

我突然之间发现,我是不是该问:“yoru你们要撤退到哪里去啊?”

好像睡着过似的夜祭,在我下颚旁不舍似的睁开了眼睛。

缓缓的抬起头,脸上好像还残留着些许睡意的泪水,对着我说:“嗯?谁知道呢。”

“现在你能不能不说不知道啊,拜托你了啊!”

听完我这句吐槽之后,夜祭脸上露出了满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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