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祛火

作者:迪亚波罗4524 更新时间:2021/8/21 22:31:31 字数:3995

我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一次,不为别的,只为了给刘若龙的妹妹去火。

刘彩芼,这个七口之家的最后一名成员,刘若龙同母异父的亲妹妹,同样是一条火属性的半人龙。

顺便一提,刘彩芼还有一个龙界名字:迪拉弗斯托斯·德斯特里夫斯·波奥斯扎姆巴托,在龙界的语言中这个名字是破坏,毁灭与死亡之王的意思,嗯……应该是随便起的。

我与刘若龙的妹妹在很小的时候就相识了,当时我寄养的孤儿院附近有一栋阴森无比的废旧老宅,门窗都被木板封上,时不时会传来怪异的声音。当时孩子们都不敢去,又对其感觉好奇,于是就猜拳画押决定让谁去里面探险,我就很不幸的成了那个出头鸟。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屋子里的各种陈设全都是铁制的,还有一只浑身长满鳞片的怪物,看到我就对我发起了攻击。得亏我够机智,不然早就命归九泉之下了。

那当然就是刘彩芼了,当时的她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龙类血脉,隔三差五的就会变身成半人半龙的怪物形态,还会不受控制的喷火释放体内的能量,刘若龙买下这栋宅子并且将里面的陈设全都改装成铁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发泄自己的能量,又不会伤害到别人。

可当时的刘彩芼还只是一只小龙,鳞甲并没有成年龙那么硬,所以总是在与这些金属家具的碰撞过程中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这一点我觉得刘若龙也考虑过,但可惜柔软的东西不耐火,耐火的东西又注定不柔软,他也没什么办法。得亏刘彩芼是龙,伤口复原得快,不然现在肯定满身伤疤了。

人类会本能的害怕,这是祖先延续至今刻在基因上的馈赠。可当时的我胆子是真大,竟然主动照顾起了这只一看就不是人还曾经想杀死我的生物,用我浅薄的知识为其疗伤,也不管不同物种之间的生理结构有没有什么禁忌。用葱捣烂敷在伤口上竟然真的稀里糊涂把伤疗好了,可能这是刘彩芼身上人的那部分在起作用吧(葱捣烂热敷能治疗跌打肿痛,疗效显著)。

那之后我就跟刘彩芼成了好朋友,更是时不时的就会偷偷跑来小黑屋里跟她玩,帮助她发泄自己的能量(具体发泄的方法?玩“碰到一下就可能死”的你追我赶游戏),我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了许久,随后的某一天刘彩芼突然消失了,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她是被她哥哥接走了,可能是刘若龙的居所有变动,又或者他单纯的看不惯我跟他妹妹玩,总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再没有看到刘彩芼。直到后来当上了阴阳师,在工作时重新遇到了刘若龙,交谈间得知他有个妹妹,并在对方很不情愿的情况下强行到对方家里做客,终于与刘彩芼重逢了,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现在刘彩芼已经长成了成熟稳重的大姑娘,白皙俊俏的脸蛋,闪耀的金色眼眸(种族天赋),垂到腰间的淡金色长发,一对淡淡的柳叶眉,脸颊两侧的鳞片丝毫不影响美观,小鼻子和小嘴巴也是格外的标志。身材虽然不像弦月那样玲珑有致,但稍微放缓的身体曲线却更显清纯。虽然她的身上穿的是款式十分普通的睡衣,但这件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仿佛一件精美的华丽衣裙,这种优雅和高贵气质果然不是普通女生可以比拟的。比起秀丽的容貌身材,刘彩芼的性格则和外表完全相反,又害羞又腼腆。还有因为无法完全掌控力量而从头上冒出向后生长的两对龙角和身后的龙尾——在这里提一嘴,刘彩芼的尾巴又长又细,尾巴尖燃烧着不会熄灭的火焰,该火焰并不会随主人的心情和生理状态改变或熄灭,原因不明。一句话点评:太对我胃口了。

比起人类的少女,还是各种动物的特征更能勾起我的兴趣。而比起猫耳猫尾之类毛茸茸的结构,反而是爬行类的鳞片更让我产生情趣。我这人好怪啊。

当然,我也从来未曾也不敢对刘彩芼抱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一直是把她当做邻家小妹看待的。

大概吧。

话虽如此,很难控制体内能量的问题依旧存在,时不时就容易暴走导致周围人遭殃。再加上刘彩芼对于环境可以说相当依赖,室温80度以上是刘彩芼最舒适的活动温度,而室温达到0度以下刘彩芼则会进入半休眠状态,新陈代谢减缓,攻击性的行为也会减少,整个人变得像是喝醉酒了一样,走路摇摇晃晃。且有很大的概率会在找到了一个适合睡觉的床后倒头就睡,这个家里的其他龙都没有类似的习惯。而且刘彩芼的体温也比常人高,是能烫伤的那种程度。这样一个存在,再怎么努力也是难以融入人类社会的。没去上学,害怕伤人。

“……”注意到自己在被看着,刘彩芼不好意思地从盆栽后面现了身,“早……啊,羽飞。”“早个屁!已经下午了!”

我刚说完这句话便感觉背后被一股凶猛的视线盯上了,转头一看,发现刘若龙正在瞪我,“对我妹妹客气点!!”

我尴尬一笑,妹控的男人果然可怕。

“没关系的哥,”刘彩芼很自然地帮我解围,“羽飞只是在用正常的语气跟我打招呼而已,我们都习惯这么说话的。”

“就是啊,你也别太生气。”就连沈伊鸟都开始劝架了。

“……”看着自己妹妹和伴侣这劝架的架势,刘若龙也只好强行压下了气焰,“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来是为了那事吧,别做多余的事情,不准对我妹妹动手动脚。办完事赶紧滚,我绝对不会留你吃饭的。”“……”

我有好几次以帮刘若龙的妹妹祛火为由留下来蹭了好几顿饭,刘若龙因此对我深恶痛绝,毕竟每次下厨的都是他。

其实我也会做饭,可是我却不想做,毕竟自己给自己做饭多没意思。

虽然刘彩芼已经长大了,但对自己体内能量的掌控依旧不是特别好,倘若不定期释放的话,这些能量将会在刘彩芼体内折磨的她痛苦不堪,若通过运动的方式释放的话既费时间又费精力,刘彩芼还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受伤,所以才需要我人为从体外以引导的方式为她释放出能量。

从哪里释放?口腔啊。

因此,刘彩芼还是需要外力帮助她调整火焰能量,而身为拥有操纵火焰能力的阴阳师,这件事情上我是当仁不让的。再说,别看刘若龙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其实我们俩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战友关系,把妹妹托付给我,他也是放心的……这句话怎么这么怪呢?

“走吧,我们进屋吧。”“啊!嗯……”

我把手搭在刘彩芼的肩膀上,转身就领着她回了自己房间,并尽可能的忽视刘若龙的想要把我一口吞下去的可怕视线。

我这一搭所产生的惯性让我的指尖稍微碰到了刘彩芼的右胸,她的脸立刻红的像蒸熟了的螃蟹似的,就连头顶都冒出了蒸汽。

“啊,抱歉。”虽然我立刻就把手抽了回来,但她依旧站在原地像大脑短路似的静置了0.5秒左右。

顺便一提,每次当我触碰刘彩芼的皮肤时,她的体温都会不由自主地上升,原因不明。因此每次刘彩芼都建议我接触她时戴上隔热手套避免烫伤,当然作为掌控如火焰能力的阴阳师也并不在乎这些。

既然刘若龙老哥要求我对他的妹妹不要动手动脚,那么我便以礼相待好了。

“首先——把衣服脱了。”

我说过,刘彩芼的体温特别高,而温度高到一定程度就会着火,再严重甚至可能引发爆炸。爆炸的英语是explosion,在古希腊语中的含义是‘膨胀’。爆炸的本质是一种极为迅速的物理或化学的能量释放过程,简单来说就是单位空间内的气体极速膨胀,转变为强烈的机械光和热的能量形态。当我使用手段从外部把刘彩芼体内的火焰能量提取出来的时候,刘彩芼自身会处于一个非常剧烈的向外释放能量的状态,而这种程度的火焰基本上可以烧毁大部分的衣物,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财务损失,每次我都会叫她脱衣服。

这个环节刘若龙当然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以后都不会让我进他们家的门。而且别看我在做这么流氓的事情,我其实是很绅士的。这不,我就正在拿眼罩准备遮住眼睛吗?

“好了没?”“没……好了。”“好了的话,就用你的手抓住我的手,把我左手放在你的下巴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你的嘴里。然你要是想把我的手往其他方向其他位置放我也不介意,毕竟是美少女的身体,摸哪里都不吃亏。”“!!!你!又说这种话!”“嘿嘿。”

刘彩芼的性格有点懦弱,即使你言语调戏她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反应,更不会生气,只会害羞。这样的性格也导致了她每次注定会被我言语调戏,也可能是因为我的日常生活中缺少被我说骚话的对象吧。我真是个罪人。

即使不用看,我也能想象得出刘彩芼全身一丝不着的半跪坐在地上,修长的尾巴不知所措地摆来摆去,满脸羞红的模样。

靠,再想下去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好的生理反应,快点停止想象。

在感觉到左手托起了少女柔软的下巴,右手接触到了炎热和潮湿后,我便在体内运转起了火之阴阳力。我说过,当我触碰刘彩芼的皮肤时,她的体温会不由自主地上升,现在的我也切身能感受到左手的手指正在被不断的加热,虽然并不会使我感到烧伤,但也让我感产生了一种轻微的刺痛感,于是我决定速战速决,将右手的两根手指又往里探了探,并唤起身体内部的火焰能量,与刘彩芼体内的火焰形成共鸣,最后一团明晃晃的龙火就这样被我从她嘴里勾了出来。

这样做虽然效率很快,也省去了刘彩芼大量消耗体力的时间和受伤的可能性,但副作用就是在祛火之后刘彩芼会短暂的丧失行动能力。这次也不例外,做完这一切之后刘彩芼立刻脱虚地躺在了地上,由于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情,因此也很熟悉接下来的流程:熟练的蒙眼把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出门。

“那就按照约定,这团火做我的报酬喽。”“好……”我边说边从腰间掏出一张符纸,把火焰封在了里面,身后则传来了刘彩芼虚弱的声音。

龙的火焰是一种温度相当高的火焰能量,而直接从龙的体内取出未曾遭受污染的纯净火焰更是相当稀有的炼金材料和魔法物质,可惜来源相当稀少,这么看来每个月都能够取得固定少量的龙火的我还真是幸运儿呢。这样一来,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羽飞……”“啊?”

我正要出门,刘彩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的声音软的如同春雨,让人有一种温润之感。

现在的刘彩芼已经全身钻进了被窝,所以我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回头。只见她那柔顺的淡金色发凌乱无章法的散落在枕头边,弧度恰好的眼角边沾附着几滴生理盐水,双眼还蒙着一层轻薄的水汽。

“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吗?”“不是……”

刘彩芼伸出一条胳膊揉了揉眼睛,却把那柔软无毛的腋下暴露在了我的视野里,“我挺好的,就是看你要走了,突然有点失落感……”“噢,那是你体内的火焰被取出之后的正常生理反应,不用担心。”“……”

“下个月,”彩芼把眼睛以下的部分全部埋进了被子里,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对我说,“一定要再来啊。”

我没回答她,但我优秀的听力不会向我报出错误的。

“嗯。”我微微一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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