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过来!"少年们在机场登机口前拿着欧洲长剑和战斧与众人对峙着。
少年们很特殊大多比起众人拿着的木棍铁片来说少年们手里拿的是真正的冷兵器。头上戴着的也是骑士们经常用的铁质头盔手上的铁质复合护手和复合胸甲像一群真正的中世纪骑士与农民对峙。
“老大?怎么办?”不时传来这种焦急的询问声
在剑阵中已经对峙将近两个小时众人也开始体力不支起来。没有办法对方人数太多还跟他们玩车轮战术一时半会飞机还走不了真的麻烦。
“守住防线别让他们冲过去,他们敢上来直接砍。等一会警察来了我们就好了。”我喘着气重复着已经说了几个小时的话。
原本准备参加在塞尔维亚举办的全甲格斗比赛就遇到这种事情。毕竟作为极少数学校才有的骑士社团————“联盟骑士团”的老大自然不希望窝在学校操场上打几场长剑对决就算了。
于是社团成员决定报名参加中世纪全甲格斗大赛。毕竟社团成员均是人均家有矿的否则也买不起几千几万大几的盔甲和冷兵器装备。
结果刚开心一半就被堵在机场了,自从场面失控以后不得不面对要真拿着剑去砍人的抉择。毕竟跟大多数暴动一样都是老百姓拿来发泄根本不会管前因后果卷进去是很容易的。
当然暴动群众依然继承人类欺软怕硬的本性面对十几个着甲持剑少年还是面带惧色的。万一真拿剑斧去砍人那估计就不是进警察局送医院的问题了。
少年们这里也是十分紧张其实多人比赛要做到把人推到就行了没想情况会演变到真要杀人干什么的。目前状况就是扔扔汽水瓶子和垃圾而已还没胆子大到跟盾阵对拼。
至于我们团是怎么卷进来的大概就是看见一帮人围攻无辜游客骑士团成员们热血上脑导致现在被围在登机口边跟着另外一帮热血上脑的人对峙着。
“所以警察来了吗?”经过几个小时体力消耗实际上骑士团成员盾牌已经拿不稳了,挥剑是有氧运动一般普通宅挥个几下就没力气了。更不要说说这个全甲至少20KG重量虽然不影响身体自由活动重量却是实实在在的。
实际上我已经举了好几个小时了期间对面还不停的大吼大叫还不停的有其他人叫骂着挑衅但就是不敢上前袭击一行人。商店早就被洗劫一空,地上乱七八糟丢的行李,唯一站着走的基本都是看起来像是移民过来的小偷搜刮着地上奄奄一息人的钱包,其他无辜乘客只能和家人蜷缩在角落无助的看着历史车轮滚滚向前。
“时间到了,换了。”实际上我也知道跟他们对峙及其耗体力只好才用轮换制度没过一段时间换五个人下去休息一下否则围住我们一两天我们可吃不消。
“耗子,石头,屋大维!”我喊了一句在后面休息好的骑士团成员们。五个人立马穿好厚厚的软甲在披上一层短锁子甲然后穿上胸甲或者铁甲衣,戴上头盔。
“好了,准备换位。”我喊道。
三个人拿着盾牌和剑斧在拍了一下前面人肩膀。示意准备完成。
“3.2.1,换!”我喊着口号。我退后一步其他人立马顶了上去防止出空现太大空隙。当然跟我们对峙的人群自然想抓住这次机会。几名蒙面青年试图进攻半圆形剑盾阵。
“退后!退后!”屋大维见状用剑前进几步逼退前来试图进攻的人很快见没了机会便转头回去消失在了人群里。
“屋大维你指挥。”我才默默走到廊桥上看了一眼被锁上的防爆门摇了摇头。
“那群人怎么跟疯了一样跟我们对峙几个小时居然还不嫌累。”白鸟羽摘下头盔大声吐槽到,白鸟跟刚洗过澡一样满头湿透了,其实大家都差不多。
“没看见吗?地上那些针管和空气里的怪味。你知道那是些什么。”我只是说着冷笑了一声。
对于经常游历外国的我来说早已见怪不怪,只要有抗议活动什么牛鬼蛇神全会跑出来然后跟真正的目的背到而驰早已见怪不怪了。
“哪,老大!”旁边人卸下盔甲和软甲漏出短袖衫拿起一瓶能量饮料扔给我。每个人都跟刚淋过雨一样毕竟全甲实在是太重了铁甲衣可能轻一点像骑士团这种上全甲的重量加上厚厚的软甲把自己像罐头一样捂在盔甲和纺织物下简直是煎熬。
“如果警察再不来我们身体吃不消了。”
“好死不死这么遇上这种事情?”
我靠在玻璃廊桥上拿着饮料罐嘴巴里嚼着咖啡因口香糖想着对策。咖啡因口香糖火辣辣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就跟当前的形式刺激我的神经一样。
如果在这么下去肯定不是办法MRE要吃完了水和饮料也不够。穿着20公斤的盔甲跟人对峙肯定不是办法,虽然对面基本相当于没盔甲但是人数众多基本上有些嗑了药加上一群像非法移民的人混在中间作恶,万一骑士团成员被搞出人命出来......
“如果带罗马盾牌和短剑就好了......”这么自言自语道。
不管怎么样谁敢动手我们就敢去砍,在以前那种中国传统大事化小少动手的传统在外国搞出悲剧的事情我见得也不少了。一切以骑士团全员性命为第一,就这么下定决心我捏扁了易拉罐。抬头起来其他人早就倒在行李上睡着了。
我眼皮也打架不知道过来多久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说你们老大哪!”
不知道过来多久我就把门口的嘈杂声给吵起来了。
“我就是老大!我再说一遍退后!”屋大维领着众人继续维持阵线似乎大家的耐心到达了极致。原本隔着十几米安全距离现在看起来也只有几步了。
“我就是老大!我再说一遍退后否则我就动手了!”
“去你妈的!我知道你们不敢动手,你们能怎么样?可惜你们的灵魂不能上天堂了,你们这些异教徒。”一个喝醉酒的大胖子醉醺醺的对这里喊道。手里拿着从免税商店里抢来的酒瓶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里拿来的菜刀。
“是吗?我建议你最好赶快动手,这样你的灵魂就能扶摇直上天堂,这样我也方便拿你头盖骨当碗使。”我从后面出来便直接对他们这么说道。
“哦,是吗?看看我们的骑士老爷居然要砍我头。”大胖子借着酒劲张开双臂大吼道。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灵魂扶摇直上!”说着就准备拿着刀像我头上砍去我拿着盾牌顶住他的手臂一推他就倒在地上。众人躲闪开来没想到少年力量这么大。
“妈的!”他大吼一句显然没想到居然真敢反抗形式一下子激烈了起来。
“有种你砍啊!”他跳了起来准备直接拿身体和力量优势拿刀砍我,可是他不懂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还没砍到我就被我的长剑一个刺猴刺穿了脖子甚至声音都没法出来就倒了下去,血喷了我一脸。他则捂着脖子倒在地上血像水龙头一样流了出来。
随着群羊效应被激活,暴徒们开始咿咿呀呀的朝剑阵涌上来“动手!”第一个暴徒拿着刀片对着盾牌一通砍。还没砍到第三下就直接被石头的战斧砍了脑袋随着一声脆响就倒在了地上。
“守住阵线!守住阵线!”我一遍顶着进攻一边喊道同时找准发动攻击的机会。一个拿着消防斧的青年突然冲到我面前直接朝我脑袋砍去用盾一顶一抬他的斧子就被我带了上去,收回长剑他没反应过来我的剑直接刺进他的肚子里,在用盾顶住他的身体用力踢一脚就把剑拔了出来。
这种气势显然把原本指望捞钱发泄的暴徒们吓了一跳立马人群退开一段距离继续对峙。
“该死我们杀人了!”白鸟羽喘着粗气对着我说道。
“怎么?感觉爽吗?”我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应该是大家全都笑了起来几个小时的包围战的压抑瞬间被丢在地上的几具尸体和试图冲击阵型的人的哀嚎释放了出来。
“直接再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一次性把他们吓跑。”
少年们继续向前推进,地上胖子的脸开始发白发颤,暴徒们的心里防线也在崩溃。
“胜利就要是我们的了。”白鸟羽也开始兴奋了起来。
少年们继续维持阵型向前推进但是暴徒们再也没用勇气冲上来了。
“你们别动!”一个中年男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跑到了两方中间手里举着一个格洛克手枪。直接对着在中间的白鸟羽所有停下脚步不敢在前进。
“你们快把剑放下!”男人对着众人威胁到。
“快放下!”
“放!”白鸟羽没办法只能命令大家放下毕竟盔甲挡不住枪子。
见到大家慢慢的放下武器男人开始得意了起来但仍然紧紧盯着白鸟羽说道”还有一会把你们盔甲扔了!”
“大人,时代变了!”
男人讥笑起来说着给手枪关了保险,仿佛自己已经取得了胜利。
我悄悄绕到他侧面显然他过于紧张根本没有注意。“不!”我喊了起来就这样手起剑落他才转过头他的手就跟身体说再见了。
他痛苦的跪在地上试图用手捂住他的伤口可是手已经没了只能下意识的跪倒在地上用颈口止住血。
见他低着头试图止血的完美时机我把脸一黑就像欧洲剑术书一样高高地举起,重重的落下“没变!”一声闷脆声之后男人的身首分离,头像篮球一样滚落在地上。
“啊咧?我把人头砍下来了?我怎么能这样?还有我杀人了吗?”我听到骨头脆响直到人头落地我都是这么想到所有的时间感觉凝固了一秒。
“他死了,干员!”暴徒人群中有人这么叫到。随后话音未落所有暴徒尖叫着逃离现场。不少现场老人和妇女见此情景直接吓晕了过去,孩子们大哭了起来。
骑士团成员也僵住了随后一阵暴雷般玻璃碎裂的声响我似乎消失融化在了云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