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开局就把招式放出去,真有我的风格。
以至于以前经常和我们打团的叶婉放不出能力,毕竟她的能力是要逐渐才能起效,而且是对所有人的一个debuff,时间减速或者时间加速都是范围buff而且还没有友军保护的。
除了她自己。
【潜龙勿用】
【履霜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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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白瑶躲在草丛里面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被哥哥姐姐发现自己在偷窥。
两个人的打架已经打出残影了,空气里到处都是刀剑划破空气发出的破空声,那是刀尖剑尖速度超过声速的时候才会发出的那种破空声。
哇,当真是神仙打架啊。
难怪他们不让我加入里世界了,还对我到处隐瞒这隐瞒那的。
等会,难道我的记忆没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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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龙在田】
【直方之大】
我毫不客气的使用了《坤》的卦象,作为和《乾》对应的天的对手,就是它所对应的地。
对付自己,就得用自己不会的技能。
如果说《乾》是主进攻的,那么《坤》就是主防御的。
世界上不存在绝对防御,因为附魔的魔咒中间有【绝对破甲】这条词缀。
战国时期那个卖矛盾的家伙早就说明了这件事情,哪怕是强如水滴的SIM材料制成的防御工事在【绝对破甲】面前也和纸糊的一样脆弱。
同样的,不同的护甲会消耗不同的力量,这一下会耗尽使用者所有的妖力,哪怕是强如九阶妖族也是会直接虚脱倒下。
这些是来自一本关于魔咒的书,被我从墨家图书馆的厚厚的灰尘下面救出来的一本书,换做是以前的我是觉对不会相信的,从小到大的唯物主义和马列主义已经深入我心,如果不是前几天发现我自己就是妖族的话我都不会相信有这个种族的存在。
没办法,即使是我的权限也不够,我只知道墨家他们只会经营经济,所以在第一集团军没有解散之前的时候手下基本上只有白叶两军。
唯一一位不属于白叶两家的只有墨琪一个人,而且她是以水系能力者的身份加入的,而非墨家小姐。
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联盟和里世界其他家族交战的根本原因。
这我很尴尬的啊!
瞒着我不说也就算了,问题是我是除了三位家主之下的最高统帅啊,我都不被允许知道的事情,保密级别比我的喜好还高。
真不知道他们瞒着我干什么。
想着这些问题,我手上的【冰川】不知不觉的就拨开了他的【龙战】
【精神爆发】的后遗症很严重,但是休息一下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我一边向后退,一边紧紧盯着他。
我知道,此刻的我们两个已经快力竭了,因为基本上一次【精神爆发】完毕之后,场上只会剩下几个防御力高我砍不动的敌人。
而我自己则是舍弃了所有的防御,把一切的精神力和体力拿来换去最高的敏捷度。
你就是打不中我。
敏捷型战士就是这样,你打不着我,但是一旦被打中的话就基本凉凉。
我双腿向后蹬出去,手里的【寒雨】搭在【冰川】上面,拉开弓弦。
【天狼星矢】
我把妖力注入【冰川】和【寒雨】里面,触发了上面的附魔。
【冰川】上的【绝对破甲】,还有【寒雨】上面我不认识的魔咒。
“轰!”
他抄起地上的扫把挡住了【寒雨】的突袭,但是似乎并没有用处,【寒雨】上面的魔咒发动直接切烂了那把扫把。
那扫把我熟,是白玉羽经常扫地用的那把。兼有武器以及部分交通工具的能力。
“这下好了,羽哥会揍死你的。”
“说啥呢?羽哥不会打我的。”
瞎说,难道我不知道羽哥看这把扫把像传家宝一样,连我都不让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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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我们”停火了,然后“我们”一起把藏在草丛里的白瑶给揪了出来。
“那个……这个……是个意外,对,是个意外。”她灿灿的笑着,一边把手里微型摄像机藏到兜里。
“我劝你还是拿出来的好,免得一会我们用武力逼迫。知道第一集团军的绰号叫什么吗?”
“政委大队。”同为一个人,“我”和我心有灵犀的齐声说
众所周知政治宣传的本事是鼎鼎大名的,而雪狐第一集团军又是很出名的一支队伍。
“政委大队”,拥有化敌为友的本事,我手下的部队和家族里的有将近一半是从敌人那里招过来的。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者也。
最开始,我刚加入里世界的时候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后来是一次遭遇战里面,我带着一只小队单刷了当时的老大秦家的第三军团,才被列入危险名单。
后来的话,就是一家接着一家来讨伐雪狐联盟,但是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好处。
什么?狙击手?见过一杆狙击枪枪管上面杵着一根箭矢,然后整个枪管一分为二的样子吗?
我干的。
再后来,对付我就成为了群殴的现场,见过一个广场上面超能力满天飞打一个人的吗?
敏捷属性点满的我甚至可以用手里的箭矢划开横飞的火球。
再者,对于未知事物的观察也是点满的,趴在阳台上面的狙击手就是这样,还没开枪,枪管就断裂了。
一支箭矢插在里面,差不多整只枪除了狙击镜以外的东西都废了。
“……好吧,我倒是想起来了什么东西。”
白瑶接着就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原来是觉得自己比不上我,想要获得力量来保护我,被我嗤之以鼻的同时好好的政治宣传了一顿。
然后光影幻境就开始破裂,世界从上往下开始消逝。
“要走了,可以告诉我世界的真相吗?”即将消逝的“我”问。
“是,这个不是真实的世界,只是一个幻境罢了。”我说。
“那么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不是这里的人,仅此而已。”
我看着自己变成半透明的身体说,这个幻境就快消逝了,最后的时间,我们三个一起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崩坏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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