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能被外星人拐走还能睡的着,我是真的服,至少被强制关在一个小舱室内“睡觉”,能睡着真的是……心大……当我没说,这仨人睡的还挺香,大壮呼噜都起来了。
也不知道在微弱灯光下凝望了钢铁铸成的天花板多久,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现在我比较担心的依旧是林叔,还有这个破船能不能给手机充电顺便连上Wi-Fi。其实能离开也可以,没想到那个姓王的居然能搞到装甲车来堵我的门,不,就因为我打了他一板砖?亦或是怂恿个傻孩子搅乱了他过生日?现在虽然没了性命之忧,但莫名其妙的被拐上了贼船,一脚油门地球就彻底消失在我眼前,就凭现在1分钟内走廊灯闪了3次的这艘破船,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回去都是个问题。虽然回去等待我的也不过是炮决罢了。
静静地看着雪柔的睡脸,即使充满了疲惫,不过怎么看都让我有种想犯罪的冲动我强行抑制住亲下去的冲动。
“唔……头好痛……零一?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叫你躲起来你怎么和那群人混在一起?”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多谢你的关心,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现在咱们已经不在地球上了,而且现在飞到哪儿……我也不知道。”
“飞船?你…没开玩笑?”
雪柔的眼里充满了困惑,眼睛闭上前还在地球,睁开后就不在了换个人也不会相信。
这种感觉就好似你在学校上课睡觉,突然老师停下讲课,接了个电话,随后激动的跑到你面前摇醒你说你家中了一个亿一样。
她四周环视,钢铁的墙壁,先进的自动舱门,还有不停闪烁的灯,都在表明我没有骗她。
“走,我带你去找当事人。”
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甩锅,我试图牵起雪柔的手,但终究没能下的了决心。和她走向舰桥,一起去找那位“罪魁祸首”来阐述他的“罪孽”。门口并没有看守,卫兵给我送进舱室后应该就离开了。雪柔环顾剑桥,即使再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也必须承认。
“呦,冷静下来啦?”
“罪魁祸手,就是他,趁着我不注意,大壮不懂,一脚油地球就没了。”
“哎我这可是为了你们好啊,可别罪魁祸手这么叫我,搞得我像个土匪一样。小姑娘,你不用疑惑,我认识你父亲,今天让你来接我们的就是他吧?”
“嗯..是,没错。”
“你知道这次假‘演习’也是你父亲暗中主导的?”
“什么?假的演习?”
“对啊,演习说是为了锻炼起源公司私人军队和安保人员的反应能力以应对异星人的入侵,可实际上不过是方便了我门直接抢。上次误伤你真是不好意思了,你放心,等回到母舰,我一定会救你的。”
“救……救是什么意思?”
“别问我,你问她啊!”
雪柔一言不发,紧咬着嘴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算了,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行吧?反正以后都要在一起生活,你也不能一直瞒着吧?”
“……”
见雪柔没有反驳,安东继续说道:
“上上次,就是第一次硬闯起源公司的那次,因为情报上的失误,不仅没抢到阿尔法,还把你俩打伤了。……这只是意外啊,意外!我们之所以用着地球上的武器,是因为船上的武器库我们没办法打开,手头的武器只有每个人随身携带的配枪。不过我们的子弹都很特殊,一发打进身体里把五脏六腑都搅碎丝毫没有问题。几天就康复?命能保住那都是根本不可能的,然而秦风,也就是你的父亲,利用自己的身份,搞到了只起源公司的绝密药剂,据说注射体内可以起死回生。这个东西怎么来的他也不清楚,只有少数科研人员才能接触到这个东西,所以说你现在就是被当成赌注的小白鼠。听你父亲说,这东西可邪乎着呢!它的确可以让受损的器官迅速再生,不过在之前的实验中,所有的实验体寿命都会大幅缩短,所以你父亲想让你跟我走,因为只有我们能救你,毕竟我们瓦兰的生物科技水平比地球高的多,而且,咱们都身为瓦兰人,这点信心还是要有的嘛!。”
“这么说,雪柔你也不是地球人?”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这些事情……都是我父亲告诉你的?真不敢相信,他平时话很少。”
“当然,毕竟当年我们关系不错。逃课翻墙都一起……咳,这个不提了”
“那可以告诉我你们是谁吧?”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就告诉你们吧,还有你小子,认真听,你并没有注射药剂却也活了下来,你和那位…一定有关系,我说的。”
安东不仅不慢的从裤兜里掏出了根烟,又从一旁的桌子上拾起打火机点着了火,自顾自的吞吐了一口,伴随着缓缓升起的白烟,他开始讲述起了他们的故事:
“曾经,在另一个宇宙遥远的星球上,有过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国家。那颗星球就是天然的宝藏,无数的资源均匀的存在使得国家之间很少有摩擦,从最开始的利用火源到利用电能不过短短四千年,在征服了这颗星球之后,人们的好奇心便伸向了无尽的宇宙。他们做了,也做到了,先是简单的航天器,随后是空间站,宇宙飞船,随后是大型的殖民船,他们用自己的头脑和勇气,征服了周围的数个星系,还和附近的几文明有了联系。然而,一切都在一群名字叫“灾祸”的种族到来之后毁于一旦。
灾祸是一群钢铁和生物杂糅的种族,他们入侵时我们的科技根本无法与之抗衡,灾祸利用自己强大的舰队,几天之内便占领了我们所有的殖民地还有母星,百亿的同胞都被他们所奴役,所有人都失去了自由。政府、军队全部都被彻底毁灭。奴隶们要做的就是不停的挖掘资源,为他们建造战舰,武器,以便用来扩张和征服其他种族。他们的入侵和杀戮没有任何缘由,正常的战争行为要么是掠夺资源,要么是思想征服,也有可能是个别nt独裁者为了取乐,总之就是一群完完全全的变态。在被奴役着的五百年里,原本的母星系被改造成了那个世界最大的造船厂,但是我们的人口却在这500年内锐减了七成,即使明知到反抗就意味着死亡,可反抗的火光从未熄灭过。在那段黑暗的时间里,那些反抗者从未放弃过希望。
直到有一天,我们的庇护神降临了。”
“神?开玩笑吧,神是不存……”
“存在的”
安东坚决肯定的否决了我、还有上课从来不让我睡觉讲课能激动痛哭每堂课都要提问我的马原老师。
“庇护神不知何时来到了我们的母星,他先是化作了普通人,一个形象不确定的普通人。可能是工人,可能是商人,也可能是政治家,在不断变换的身份中静候着时机。作为一个默不作声的观察者,注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直到那场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大反攻”开始。在进攻灾祸停留在地面上的一艘大型巡洋舰时,那位庇护神站了出来,没有人知道为何他会选择那个时间。他左手一挥,地表所有的灾祸战车纷纷化作了尘土,地表的人们得以彻底解开奴隶的束缚。他右手一挥,太空港的灾祸战舰不仅全部熄火,而且其内部的炮台还开始屠杀‘自己人’。不仅如此,在革命胜利之时,他还赐予了我们反抗军的领袖,也就是现在的皇帝以永生。自那以后,仅存的人们聚集到了一起,在皇帝的建议下,新生的国家以“瓦兰”——旧世纪一个不甘屈服的朝代为名。宇宙其他的各个文明在我们的帮助下,相继也迎来了自由。那位神并没有留下来享受我们的供奉,而是选择了离开,临走之时,他将原本几乎被掏空的三颗行星,变成了三艘无比巨大的战舰。此后,他就如同无人知晓他从何处而来一样,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以上都是历史书中写的”
“艹,我还以为你见过,搞了半天竟然是书上写的。这也太…扯了吧?圣经都不敢这么写,把行星变成战舰不就是点石成金一样骗人的吗?”
“起初我也觉得是假的,直到我参军来到这艘飞船上。”
“这艘飞船?”
“直接把垃圾倒下去就能变成动力,能随意穿越宇宙,几百万吨的玩意能违背物理法则削减自己的质量,甚至能控制灵魂,你觉得这是一个原本科技并不发达的种族能做到的?我们的科技水平也仅能在地球面前称得上高级,材料学、生物学确实已经遥遥领先,但是基础物理始终没有所谓跨越维度的突破,当然现在突没突破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清楚不同宇宙的时间差是什么样子。三艘飞船每一个都配备了一艘次元门建造舰,而这艘拓疆者就是属于三号舰所属舰队的。在帝国成立三千年的时间里,依仗着缴械而来的舰船、船厂、还有三艘无可匹敌的战舰,我们不仅轻易的取得了绝对的霸权,而且舰队的规模一度扩大到超越了当年的灾祸。皇帝早有先见之明,他预料到了灾祸一定会回来复仇,所以这几千年来一直在爆兵爆舰,可没想到灾祸再次出现实力还是比我们强大,之前一直让我们头疼的家伙他丫的连杂牌军都算不上。这次我们虽然有了反击的能力,但是灾祸的舰队不断地从次元门涌出,皇帝陛下只好下令全员登舰、抛弃母星、炸掉船厂,三艘旗舰各自记下坐标,逃向各个不同的宇宙。然而这个破船在开启次元门时无法启动尾部护盾,穿越的时候引擎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硬吃了一发飞弹导致入镜角偏离,被直接传送到了地球上。然后后面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原来如此……所以说跟我有啥关系?”
安东又吸了一口烟,意味深长的看向我说到:
“你知道吗,永生在三维的空间里是不存在的,我们曾用探测器探索了众多三维的宇宙,生死轮回可以说是必然的,大到宇宙,小到细菌,它们都有诞生和死亡之日,如果想逃避掉这个,我相信……只有神的赐福能够做到。”
雪柔充满疑惑的看向了我,我充满疑惑的看向安东。
“然后呢?”
“没然后了,等我们和主力舰队汇合的时候,我会将你的事上报给皇帝,毕竟他是被赐福的人,他应该更了解。”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至少现在不死的?我似乎没跟你提过?”
“该怎么说呢……小林,你妹妹的亲爹,他告诉我的。”
“林叔?他怎么也认识你?这关系有点乱啊!”
“我也是才知道没多久,如果我告诉你这艘船的老舰长也姓林呢?”
“啊这…也就是说……”
“对,没错,他是老舰长的儿子。老舰长最先登录的地球,说起来他很幸运,坠落时他一家人都在这艘船上,因为高层军官及家属要求最后冷冻,这场意外救了他,不过他和夫人都因为感染了地球上的疾病去世了,临终前我还见过他,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重新回到自己的家乡。不过也挺好的,不用再为了各种事情操心了。”
不行,脑袋有点大,合着我这一圈没几个地球人啊?
“可这就是你带我走的目的?就只是单纯的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
“不,皇帝陛下曾说过,庇护神告诉过他每一个被赐福者都肩负着反抗灾祸使命,看你的模样应该不知道什么,也许皇帝陛下知道呢?地球已经容不下你了,还不如跟我一起走呢!”
“对了,雪柔,为啥他们会出动装甲车来围剿我!?就因为他生日没过舒坦又挨了我一板砖??”
“这……是有原因的……”
“啥?你还没告诉他?”
安东睁大了眼睛,以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俩。
“没……”
雪柔低下了头,不停摆弄着手指。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地球马上就要沦陷了。”
安东用最平淡的表情,对这件颠覆我世界观的事情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沦陷?怎么可能?如果入侵者是你就当我没说……”
“不,是一个距离地球30光年外的一个文明。他们叫……恩……恩”
“恩金”
“对,恩金人。早在一百多年前第一艘差点成为宇宙垃圾的勘探船降临地球的时候侵略就已经开始了。”
“可是……”
“可是你们的生活依旧平淡无奇是吧?因为地球上并不只有他们的种族,远在三百多光年外还有一个由数个文明组成的联盟——银河联邦,他们也几乎在同时甚至更早盯上了地球这块肥肉,但是因为内部矛盾,侵略迟迟未能进行。根据我们的情报,自从恩金人第一次登上地球之后,他们便用通讯设备联络了母星,这一信息传递了三十年多,没想到人类竟然迎来了科技爆炸,他们又紧急联络母星呼叫支援,这一通讯又给地球争取了三十年的时间。”
“那人类有胜算吗?”
“没有,人类政府已经打算投降了”
一旁的雪柔开口,她紧紧地攥着双拳,紧咬双唇,眼神中写满了愤怒与无奈,随即,她又说到:
“人类内部的权力机构已经近乎被彻底瘫痪,随处都是他们的间谍和傀儡。像王傲晨和他父亲这种食指多出一个骨节的并不是地球上的人类,而是恩金人到达地球后进行基因改造的统治者人选。原本用来保护人类的调查局内部都已经被渗透,一部分人已经成为了他们调查,暗杀其他外星人和人类主战派的工具。他们会来找你其实并不意外,因为你在我们的档案中已经被归类成了未知种族外星人——当然还有上次的事情激怒了他。你的档案是谁加进去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近期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想有个正规的理由罢了。如你所见,像起源公司这种和反抗势力和投降势力间暧昧不轻的企业,对它的清洗是在所难免的”
“清洗?起源公司究竟是哪一方的?怎么被两方夹击啊?”
“起源公司最初属于人类和少数银河联邦的特使共同运作维护,瓦兰的势力在中期加入,用更高级的技术来获得一席之地。但是银河联邦的特使去世时,内部出现了一些分歧,这异样被恩金人发现了,因此隐蔽许久的起源公司彻底暴露。当时瓦兰在地球没有能威胁到地球的实体军事以及政权,也就没有了话语权,所以他们要挟人类政府,将基因改造的人类,也就是二鬼子恩金人塞了进去,要求共同对秘密科技进行开发。”雪柔回答道。
“但是上次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你父亲肯定知道我们的计划,毕竟信息就是他给我的。”
本以为安东已经知晓全部,没想到他竟然还对上次的事情存有疑虑。
“我被人算计了,不,更准确的来说是我们被人算计了。其实那天并不是我组去周围警戒,起初你们的行动我父亲并没有告诉我,他也是为我好,我知道的。那天并不是我负责,但是有个组执意要和我们换班,而且是拿着上级的批准要求的,我只是感觉奇怪,但不知情。事后确实查明那个与我换班的组与主降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既然这样,那就说明我们的行动被泄露了,我还纳闷为什么抢个错的玩意还会遇到那么多的士兵,就好像故意设下的圈套一样,当时杀的太爽了没仔细想,还好上岸之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上来一件单兵战斗装甲,不然还真杀不进去。”
“好家伙,我就说什么装备的家伙能在那么多人的火力下一路杀进去,你说这啥缘分,你们还给我一枪?”
“这也是没有办法,我一个人控制不了那么多人”
“那个…还有……对不起零一……”
雪柔在一旁不知怎么,拽了拽我的袖口
“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来着……但我一想到昨天的晚上事情…就有些后怕……要不是这些人即使赶到,恐怕我再也见不到你和青青了……我承认上次是抱着…利用你的态度,没想到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差点让你们丢了命……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雪柔底下了头,鬓角的发丝垂落遮住了我的视线,她的语气越来越轻,词句间还带有丝缕哭腔,一滴眼泪落在了她绑走手枪的枪套上。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但此刻我反而成了需要安慰人的一方。按常理来讲正常人被卖差点丢命无论如何都不会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与那个卖他的人交谈。但我心里清楚,如真按照他俩所说,无论我是否惹到了那个姓王的,我都会被人类的主降派清洗掉,自从我发现从我发现自己的受伤回复速度比扎治疗针都刺激的时候,乃至子弹打在我身上都会凭空消失的时候,我个人对生死这些事情已经不在乎了。我真是没想到一个随身携带枪支,言行硬朗的女孩子也会有这么柔弱的一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但是她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还记忆犹新。
“你不是说过吗?可以把我当盾牌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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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尬”
青青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在这尴尬的节点说了句让我尴尬的话。气的我手刀劈头以示惩戒。
虽说挺损的,但是将众人都逗笑了,也算救人于水火之中。
良久,雪柔不再轻声抽泣,而是松开在右腿匕首上紧攥的手,轻轻的抹了一下眼泪,然后抬起头用微红眼圈中明亮的双线看向我。
但我没有勇气去面对她,不敢与她四目相对。因为此刻我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她,还因为刚才那句话羞愧的让我有些心跳加速。
“咳咳!对了,你们别老叫我这家伙这家伙的,我好歹和你父亲都是同辈的叔叔级!”
某个碍事的男人假装被烟呛到咳嗽了两声,缓解了有些尴尬的气氛说他碍事倒也不至于,正好给这个有些暧昧的情景一个生硬的台阶下。
“对了,林叔和秦叔他们还在地球啊!”
“没事,他们不用担心,瓦兰在地球的地下根基很庞大,会保护他们的”
安东说这句话时拍了拍胸脯,一副自信的神情,看来他很信任自己的同胞。
“但是也仅仅如此了吧,也许再次回到地球,那里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家了。”
雪柔在一旁轻声说到。
“是啊,想必他们的第主力快到了吧,干掉斥候并不能阻止他们对地球的入侵。”
安东接下了雪柔的话茬
“之前我们还抓住过一个来调查我们的恩金人,在威逼利诱之下供出了不少东西。他们的舰船并没有超空间技术,利用引力加速和大功率引擎最快也才能达到光速的二分之一,当然只是理论上的,而且不知道加速距离,不知道减速方式,可能含有水分。咱们刚才打下来的应该就是第一批先遣队的一部分,他们负责封锁地球的对外通讯,同时防止有人将消息传递给银河联邦。当然他们的破烂玩意是根本打不过我们的,尽管这只是一艘薄皮装甲粘炮管的辅助舰船。但他们后续赶来的是什么水平的家伙可就不清楚了,万一真有些皮糙肉厚的家伙,用于自卫的火炮基本就等于摆设。”
“舰长,因能量不足等原因,我们已经靠近上次传送出镜点位置,比预计晚了二十四分钟,不过并未接收到任何坐标信号。”
“能量不足?昨天我就觉得不对劲,中央核反应堆不是在正常工作吗?”
“没错,但能量逆流对供电装置产生了损害,发电效率只有57%”
“你刚才说没有信号?不可能……打开各个角度的摄像头,看看这儿是否发生过战斗。”
……
……
“舰长!我想…您得看看这个…”
“投到大屏幕”
舰桥的灯光随着安东的一声令下瞬时调低了亮度,在舰桥的最中间的一个大号类似圆形托盘处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全息投影,我怎么看它都像一大坨被**到好似面团的陨石,坑坑洞洞,毫无美感可言。
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棱角分明,好似人工切割过。
“放大,再放大,停!…………这……这是卫兵级……正装甲被完全击穿,弹孔周围有严重熔融现象…这个口径.....能把它射成这个样子的,只有灾祸……不会错的,信息员!我们和这个宇宙有多少的时间差?!”
“报告!粗略计算只有3年左右!”
“舰长,又发现一艘,是游曳猎杀者级!”
“投影!…………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最先进的防爆措施,拥有和重巡不相上下的偏转护盾,即使这样都能被轻而易举的从头穿到中间再炸开……………仔细找,“自由号”是否在这儿留下了踪迹!。”
“舰长!雷达检测到我舰两点钟方向一千五百千米远的残骸后面发现一艘战舰!它发现了我们,正在启动引擎准备逃跑!”
“用传感器和他通讯!”
[这里是瓦兰帝国皇家近卫军“自由号”所属星门建造舰,请立即关闭引擎并报告你的舰船识别代码!重复,这里是瓦兰帝国皇家近卫军“自由号”所属星门建造舰,请立即关闭引擎并报告你的舰船识别代码!]
……………………
“舰长,他没有理会我们,已经逃走了!”
“我们还能不能追上?”
“不能了,我们的能量不够继续维持高速,那块石头从昨天已经没有能量流出了。不过根据刚才它逃走时漏出的引擎配置来看,它似乎并不像灾祸,而像是像……卫兵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