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骗你。”
“别想了,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但是你就不能考虑去对抗他们吗?他们想要干的事情,比你想的还要恐怖…”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赶紧出去吧,我们现在是敌人了……”
看来确实有点难搞。。。
我稍微压下心中的怒火,不愉快的拿起那冰红茶,走掉了。
屋子里只剩下吕元一个人,渐渐平稳呼吸。
“许…愿吗?”
他又再次盖上了那个单薄的小毯子,缩在沙发上睡了。
至于我,是真的一个人来的。
虽然心中有些不开心,但是我自认为,吕元还是情有可原的。
在白天的时候,我们的探子究已经送来了这些情报。
西班牙人弗朗西斯科·鲍里诺·赫门吉多·特奥杜洛·弗朗哥·Y·巴汉蒙德·萨尔加多·帕尔多,正在经营一个西班牙的旧贵族。
这个人曾经放言要夺取西班牙王位,但是在大家看来,但是他却没有成为那一个女皇,反而被人们不断嘲笑,最后,迫于政治压力,离开西班牙,周游世界各国,开始追求超自然的魔法。
但是很可惜,她得不到这些特意的能力。
于是,他开始收集那些跟魔法有关的道具,比如宇宙合金。
12块宇宙合金,相当于七颗龙珠,或者一个圣杯,强大的魔法能量能够暂时的撕开次元的裂缝,连接天道主宰,用一种近乎难以比拟的力量,实现人们的愿望——当然,这是有代价的,只不过这已经无法再探究了。
至于这个天道主宰,可不是像奥拉星的诞东皇太一,更像是一种机器,就好像是电脑程序那样…
当然,如果这样比喻的话,未免还是太夸张了一些。
简单的理解,就是它有很大的力量,来帮助人们实现自己的愿望。
我在路边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那一头秀丽的蓝发垂在腰间,抱着双臂,穿着一件棕红色的夹克,带着一顶网格的小帽子,在不远处,好像是在看着我。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上次,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我也不想再跟她惹上麻烦,闷头向右一拐走到小巷中,想要绕开她。他也没有向我想象的那样跟上来,我就离他原本站的地方越来越远,最后隔了整整两个街道。
可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总是想让我回去。
或许她是来向我道歉了呢?
我一边继续往前走着,又一边犹豫着想要回头。
感觉接下来,往前走一步,就仿佛受到巨大的阻力。
咬了咬牙,还是回头吧。
我有点着急的转身过去,小跑着回到了那边。
她真的是来道歉的吗?还是像以前那样,就想来威慑一下我?
管他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我又从那条小巷跑回去的时候,她原本站着的那个树下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微微泛黄的小纸片放在树下:
明天下午两点,旧城广场,如果你仍然执意要分,那就别来了。
她为什么不用手机呢?
可能和她的自尊心有关吧,如果他先打电话或者发消息给我,那就代表是说,她退了一大步,向我服软了。
到底要不要去呢?
在我的脑中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斗争以后,最终还是决定了。
去又何妨?当着正面谈,恐怕更有一些好处吧。
我一点都不想向她让步,因为我发现,如果我一让步,那么她就会步步紧逼。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呀。
我摇摇头,默默的把那张泛黄的纸塞到了口袋里。
反正残影这家伙都是晚上活动,白天的话,应该出去逛逛也没问题。。。。。。吧?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打她的手机的,也不会用我们特殊的那种方式进行谈话。
就像冷战那样,谁都不能退步。
想到这里,我就没有再想更多的事情了,又把双手插到口袋里,然后默默的回到我在地下的住处了。
第二天。
因为昨天夜里我们都在戒备着敌人,所以睡得很差,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醒过来。
吕元还是没有过来,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至于那个西班牙家族,虽然上级已经想办法追查过踪迹了,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们。
我没有想太多,中午穿好了衣服,然后吃了顿早餐,就往旧城广场去了。
旧城广场是之前几个朝代在此定都时所留下的,这里是之前宫殿前的广场,有点像天安门广场一样,只不过时代更久远罢了。
旧城广场还有很多现在的新建筑,比如在旧城广场的中央,树立着一个三战纪念碑。
三战爆发于1992年苏联解体之后,有克洛沃夫组建了巴尔干统一战线,并且在数年内就发展得极为强大,不同于二战,三站的巴尔干军队登上了美国本土,但最后仍然被俄罗斯的大军一口气打到首都贝尔格莱德。
而我们的国家也不例外,在2002年加入了战争,通过物质方面支援俄罗斯,并且,前前后后派出了大概1300万军队前往非洲和中东作战,最后,在2007年结束了这场战争。
ps:这个世界的美国并没有那么强大,而且苏联解体的原因也不是因为我们这个世界的原因。
三战纪念碑非常的高大,有整整35层楼那么高,上面刻着各种各样的浮雕,基本上是描绘战争时的场面的。柱子顶层有一个士兵背着一把枪,张大嘴巴,像是发出了冲锋的嘶吼。
这根柱子非常粗,大概有20个人才能把它抱拢,它脚下有许多熙熙攘攘的游客,都在抬头仰望着这根柱子,面孔特殊的亚洲人,鼻梁高高的欧美人,还有面部扁宽,肌肤黝黑的非洲人。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这根柱子底下的地基坐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冰红茶,小口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