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两碗金灿灿的蛋包饭, 红烧了一条香喷喷的黄鱼,再加上一盘整整齐齐的土豆丝,忙活了半天的,我终于把这顿饭给做好了。
关掉油烟机,把菜刀稍微冲了一下,我就把这几盘菜端出去,放到了外面一个两人的小餐桌上。
墨清弘正用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来来回回走动的我。
“看…看我干嘛?”被这个目光所看,我总觉得很奇怪,脸颊不知不觉的就有些微微发烫,有些害羞的微微堵起了小嘴,出现了这个场面,阿伟就知道他又要死掉了。
“没有干嘛呀,就是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啊!”
“……”
我坐了下来,和她并排坐。
“我要开动啦!”她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说。
她用纤细的手臂,装淑女的吃了几口菜之后,眼神里一冒出金光,然后就不停的把菜往嘴里送,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好吃”两个字。
过了一会儿,她满意地摸了摸有点鼓的肚子,打了个嗝,桌子上只留下了几个空空的盘子和碗。
“嗯~没想到你做饭这么好吃。”
“那是当然,我自己不会做饭的话,早就饿死了。”我稍稍有些骄傲的抬起头,自豪的说。
“饿死了?你的父母呢?”
“别管他们,为了逃债,都把我给扔了…如果不是因为张铭宇,我早就饿死在大街上了。”
“……那不聊这个,今天你想穿什么衣服啊?”她用湛蓝色的眼睛瞄了瞄我身上的衬衫,换了一个阴险的眼神。
这件衬衫是我昨天在她走了之后换的,这是她衣柜里面唯一一件不带裙子的衣服。
“我…我先去洗碗了…”我顿时冒出了点冷汗,赶忙回避这个话题,端着那些盘碗,就跑到厨房里去了。
但是我很快发现,想阻止她强迫换我衣服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见我走出来了,她就拉着我的手臂,小跑着上了二楼。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衣柜。这个衣柜大概有十米宽,三米高,拉开了活页门之后,里面全都是闪闪亮亮的衣服。
原来我上次逛的还是小衣柜,都不知道这个大衣柜在这里。
“那要我给你挑,还是你自己选啊?”
“别…你知道我不想穿…”
“你不是刚答应我说你做什么都愿意吗?”
可恶,又拿这个来威胁我…
不管了,男子汉大豆腐能伸能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先惯着她这么一段时间吧,过了几天,她就不会这么强迫我了……
……吧?
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了,她先是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胖次,然后拿到我眼前晃了晃。
唉,还要脱光掉的?
“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怕的?”她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带着点调戏的语气说。
“这个…那个…那行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目光不好意思地回避着,脸颊又莫名的烫了起来。
“那要我给你脱,还是自己脱呀?不要磨磨唧唧的。”
“唉,停停停……你你,不要过来,我会穿的!”
见她强行赶鸭子上架,我也没办法,荒忙着答应了。
我几下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露出胸前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哇……”她用一种饥渴的眼神看着我。
这目光让我变得更加难堪了,有些扭扭捏捏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来来来,我来帮你!”
她强行把我摁到旁边的一个有靠背的椅子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脚,估计是想把它给抬起来。
“嘶……哈…哈哈,哈哈……”
感觉被她摸着的脚痒痒的,总想笑,但是挣扎却没有用,左脚还是被她抬了起来。
紧接着,我感觉到小腿和大腿上有什么丝滑的东西,滑了过去,然后另一条腿也被她的手抓住。
“别弄了,别弄了,我自己会来的…会来的…”
我赶紧叫停了她,自己不好意思的把手伸过去,拎起那件粉白色条纹的胖次的一角,然后把它往上提,算是穿好了。
她又从那个大衣柜里给我拎出来一件淡粉色的小衬衫,轻柔地递给了我。
现在裸着上半身,我感觉很不自在,就急忙把这件小衬衫给套上了。不过这件衬衫出奇的短,根本折不出我的腰。
她看到我努力想把衣服往下拉,噗嗤一声的笑了:“傻瓜,这个是露挤装……”
我有点尴尬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是听到那三个字,让我有点不自在了…
秋天了耶,穿什么露脐装?
他又拿起一双黑色的长丝袜,漫不经心的丢了过来,然后又在抽屉里翻找那件黑色的超短裙了。
存心的吧你…
说实话,我们以前都恨不得把发明安全裤的人千刀万剐,现在,我才发现安全裤有多么重要…即使不做炮姐那样把腿抬高的踢饮料机动作,即使是蹲下来,那个部位也会显露出来。
真可惜的是,某人家里一条安全裤都没有。
等等,为什么要这么想?安全裤…那可是人类设计出最反人类的发明,是吾等绅士的大敌!
虽然确实挺想套上一件(小声)
黑丝套在腿上的感觉还不错,可是如果不穿安全裤的话,腹部以下都跟没穿一样,凉飕飕的,走起来感觉像是裸奔似的。
呵呵,这几天就放任一下她,给我穿女装什么的,以后一定加倍奉还……不对不对,她穿女装不是很正常吗?
呃,智商又欠费了…
她在把女装往我身上套完之后,又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梳子,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我们两个还算很瘦,这么大一张椅子,完全坐得下。但是她偏偏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她的腿上,让我们两人娇嫩的肌肤在那里碰触着。
受到这种触感,我一下子满脸通红,急着想要下来。但是它那双手勾着我的小腹,把我死死的拽在她腿上。
“嗯,这么好的头发,我都羡慕呢……”
她小声的喃喃。
那双冰清玉洁的手轻柔的拂过我的头发,把那些炸起的毛发给压了下去,然后用梳子小心翼翼的打理的的,像是在处理国家级文物一样。
有时候这样被宠着的感觉还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