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奢侈的宴会,各种各样的菜式都堆起来了,还没有停止上菜 ,但至少我们那一桌不是,因为陈布雷在这里,而陈碧云又特别叮嘱过了,陈布雷不太喜欢奢侈,他喜欢清简。
死梦龄毫不客气的将一大盘祭肉拉了过来,由于是猎人出身,打小接触的却是各种各样的野味,所以他的食谱内可没有素菜这东西,而且他很好奇(我们也很好奇)这祭肉到底是什么。
“梦龄啊!你有点贪啊,这么大一份祭肉你可不能一个人独占啊,这东西连陛下都只能三四天一次,现在倒好,你一个人占了一盘,这说得过去吗”陈布雷不紧不慢的说到。
我们这一卓唯一一个大人物就是军统局高黎贡山以西分部少将总站长,他不太喜欢与政客官僚们在一起,所以来我们这一桌。
少将慢慢的说到“我和宗正是朋友,我听说在这皇城官内,有一口大锅,几百年来一直没有断过火,这祭肉啊,就是在那口大锅之内炖出的,所以连女皇陛下能不能吃上祭肉,也要看宗正的心情。”
所谓宗正是是一种官职,其职务是掌握皇族的名籍簿,分别他们的嫡庶身份或与皇 帝在血缘上的亲疏关系,每年排出同姓各王王世谱。按兰龙帝国宗正职权的规定,宗室亲贵有罪要先向宗正申述,宗正再上报皇帝,而后便可得到从轻处置。亲王犯罪,宗正也可参预审理工作,而且册封异姓王时,也要宗正来进行审核,宗正说你可以你就可以,说你不可以,你就不可以,所以说宗正算是个很大的官了。
死梦龄这才不舍的将那一份祭肉放下,他说到“按你们这么说,那这祭肉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和平时吃的肉差不多”苏恩鸣说到。
莫莹在发愁,她是一个素食主义者,而宴会上似乎没有纯素菜,看着这个食草动物,玛丽轻轻的拍了下她“没事的,没事的,等下一定会有时令蔬菜的”。
“你参加过千秋节群宴”?陈布雷问到“别看菜式多,但实际上却是量少,每一份菜都是精心准备好的,保证每个人都可以吃得上,所以不用担心浪费,而且正和玛丽所说的一样,肯定有一份时令蔬菜的,放心,我吃了好几次了,对了,等下有敬酒的活动等下你们要是不会喝酒的话,让我来吧”
“算上我一个”死梦龄说到“天仇,你来不”?
“我……”冷天仇本来是想说好的,但他看见仇英用一种恶狠狠的的眼神看着他,连忙说到“我还是算了吧”。他不是不会喝酒,但何奈自己的青梅竹马在这里,鬼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
冷天仇是一个勇敢的军人,但他也是一个常人,他少有几个怕的人,就有仇英,因为小时候的冷天仇很内向,在同龄人中只和仇英交往,所以成了一对青梅竹马,而仇英不仅对自已身边人严格,而且严于律己,在她眼中,平时体假的时候喝一杯是没事的,但现在很明显不是体假时间,所以她不会让冷天仇参与的。
“赵先生,上次您在高黎贡山以西指挥的刺杀行动举国震惊,国人无不赞您的英勇神武”陈布雷说到。
上司抬起头来“不是我英勇神武,而是战士们英勇神武,力是他们出的,而我只不过负责调度勇士们而已,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不是吗”?
我们仔细打量着他,他并不是那种很有气志的人,反而有一股文化人的秀气,我无法想象,这个人曾经魔族在高黎贡山以西让当地的魔族军队人心惶惶,让当地支持魔族的人胆裂,人称“杀人魔王”。
“先生太低调了,但话却不错,是的,历史上太多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了,但我们两个也是这样子做的,以士兵的尸骨一步一步的登上历史的舞台。因为你我皆凡人,不可能和神话一样,以一敌国,这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有弱点就难免会失败”陈布雷慢慢的说到“历史只会记住英雄,而不会记住那些以生命为英雄搭建通向成功道路的无名小卒,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是”。
“深刻,虽然不太好听,但这却是真理”。上司苦笑到“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你一样的年轻人了”。
我们继续吃着,就等着宴会结束,我和恋羽是冲着皇城宫的温泉而来的,不为别的,我们的目际就是温泉。
我看着身边的采薇,忍不住的将她的头发拉起,在手中把玩,反正她也不会在意,这位骑士少女并不介意别人这么对她。
陈布雷和死梦龄很快打破了我对酒量大的理解了,他们两个差不多将宴会上的人都灌醉了,他们两个还没有醉倒。
死梦龄拉住了一个外国大使“我听说你们有一个将军曾经说过‘不要将无法点燃的酒带上来,那不是男人喝的玩意’,是不是真的啊”。
“还是女体化的你比较好,布雷”我拉往了陈布雷对他说到“女体化只有第一次和无限次,你看你女体话之后,又漂亮,身材又好,何乐不为”。
“我拒绝,我又不是你,雌雄同体,一会儿是男的,一会儿又是女的,这样子不累吗”?陈布雷平静的说到,他看着我那张貌美如同天仙下凡的脸“说真的,你现在穿上裙子,没有人会怀疑你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