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怎么这么没有义气!”独羽声音颤抖的说道。
“你就为了大家牺牲下吧!”无言不厚道的说着。
“为什么白白不来吃?”独羽企图想让白白来帮他。
“我吃了!”白白说道。
“那银树呢?”
大鸽子见独羽迟迟不肯张嘴,见他说话时,突然把嘴里的鸽乳强行喂进了独羽喙里。
“唔!”
独羽睁大了眼睛,嘴里不停的吞咽着,因为大鸽子喂的太快,独羽的嘴还是溢出了许多的淡黄鸽乳。
“噗,咳,咳,我感觉自己差点窒息而亡了。”独羽喷一口鸽乳出来。
看到这一幕的无言,心里开始出现心理阴影,他蹲在了银树背后,用翅膀蒙住自己的身体。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但事与愿违,大鸽子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无言面前,看见这缩成一坨的黑鸽子,大鸽子轻轻地将无言按在地上强行喂食。
“唔,唔!”无言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怎么感觉这个奶,这么好喝,甜而不腻,香醇可口。
不对,我不能就这样被轻易放弃,我要坚持底线。
嘿嘿嘿,真香,什么节**无言需要吗?有句话说得好,只有你没有节操,那么世界将没有你的敌人。
大鸽子开始轮流喂乳,待它们又出去觅食时,巢穴里只留下了撑的饱饱几只小乳鸽。
“噗。”
寂第一个没憋住,将肚子里的奶溢出了一些。
“寂第你晕奶吗?”银树费力的翻动了一下身体,面对着寂第。
“我吃的有点撑。嗝~~儿。”寂第躺在巢穴里,半咪着眼睛。
“寂第你说我们就真的可能当一辈子的鸽子吗?”银树问道。
但身边的迟迟没有回答他。
“呼丘!呼~丘。呼~~丘。”
一阵呼噜声从身边响起,银树看了过去,寂第正瘫在巢穴上睡的正香。
“欸!睡的这么快吗?阿~~我也困了,算了就先这样凑合吧。”银树自言自语道。
银树闭上了眼睛,准备进入梦乡时,一只鸟爪蹬到了银树的脸。
“我…”
银树起身刚想发作,却看见鸟爪的主人正睡得正香。
“唉,算了。”
银树找了一个远离他们的地方,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他突然感觉一个重物压住了自己,他又睁开眼,发现无言正瘫在自己身上。
“无言,无言起来一下。”
银树推了推无言,可无言像一只死猪一样睡得非常沉稳。
“可恶呀!为毛无言这么重。”银树拼命的扑腾着。
“吧嗒!”
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
“嘶!”
银树疼的直哆嗦,就像是一个帕金森患者,不停地抽搐。
终于在银树坚持不懈地抽搐中,他的体力耗尽,最终在疼痛中睡了过去。
这一觉无言感觉睡得非常舒服,他梦见他躺在了家里的床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嗨皮。
“嗷!咕咕!昨天睡得真舒服。”无言伸了个懒腰。
“你…你醒了吗!”银树满脸疲惫地看着无言。
“银树!银树你怎么了,你是虚了吗?虽然你变成鸟了,但是你还是要节制。”无言扶起银树。
“我TM的你压着我一夜,还压在我的肋骨上,嘶,关键你还像头猪一样叫都叫不醒。”银树忍不住芬芳道。
“抱歉呀银树,我不是故意的。”无言一脸诚恳地道歉。
“好吧!我原谅你了。”银树也没有太过计较。
“真的吗?谢谢银树你原谅我。”无言抱住了银树。
“卧槽,疼,疼疼!你碰到我的肋骨了。要断了!”银树疼的哇哇大叫。
“抱歉。”无言急忙放开。
“你们一大早的在干嘛呢?”白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我把银树肋骨压断了。”无言低头不敢看他。
“原来是肋骨断了。”白白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什么肋骨,断裂!”白白突然反应过来。
“我没有!”银树在身后说道。
“什么断裂?”寂第不知所措问道。
“银树他断了!”白白语气有点忧伤的说道。
寂第瞬间呆住在原地,哈?断了!
寂第走到银树面前用翅膀,抱住了银树对他说:“没关系,断了就断了吧!银树你不要太过在意。”
银树黑人问号。
“我没断!你不要听他们瞎说。”银树恼怒的说道。
“什么断了?银大大你断了吗?”独羽一脸无邪的看着银树。
“我没断,我只是用了夸张的修辞,来突出事物的本质,鲜明的表达我的情感。”银树严肃地说道。
“希望人没事!”白白双翅膀合十。
“老希望工程了,哈哈。”无言忍不住笑道。
“我肚子疼。”独羽捂住肚子,双腿颤颤的说道。
“窝粑粑?”白白问道。
“我觉得应该不是窝粑粑能解决的吧!”独羽倦成一坨。
“那就窝两次!”无言说完,做出了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银树无语的说道。
“无言你居然抢我台词。”白白大叫起来。
“那个…”独羽在一旁无力地说道。
“嘿嘿嘿。”无言猥琐地笑出声来。
“真够猥琐,你是不是四十多岁的猥琐大叔变得。”白白白眼鄙视道。
“你怎能凭空侮人清白,你一个高二孩子怎么这么多姿势?”无言用翅膀指着白白说道。
“谁说高二的就不能有博大的姿势吗?我告诉你,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聪明程度堪称特斯拉。”白白不要脸地自夸道。
“那个…”独羽试图插入聊天。
“哼,区区白白竟敢在吾面前班门弄斧。”无言大翅膀一挥,眼神不屑地看着白白说道。“说吧,你哪里不懂,让我告诉你。”
“那么接招吧!”
“放马过来吧!”
双方对峙着,就像西部牛仔一样,谁也没有先出手。
终于白白缓缓开口。
“请问校园四霸,是哪四霸?”
“哼哈哈,这还不简单。比丘谷,绫小路,折木奉,咲太。”
无言挑衅地看着白白,从那对鸽子眼透露出满满高傲。
“木大木大。”
“还没完呢!请听题,请问生蚝煮熟了还叫生蚝吗?”
当白白说出这问题后,心里已经露出微笑。
“这么无聊的问题,你是怎么想到呀!白白。”银树转身忍不住对着寂第吐槽道。“寂第你说他们无不无聊。”
看着寂第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啊!为什么你也要思考这个无聊的问题。”银树摇了摇寂第的身躯,却被寂第推开。
“不要闹银树,这的确是个令人深思的问题。”
“嗯?你们是咸的蛋挞疼吗?”
(无言鸽子又要开新坑了,好吧,他鸽了,还没开始就死鱼腹中,还是继续看看他那《为世界美好为战》,唉果然是只鸽子,今天晚饭就吃烧烤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