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过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我问兰子。
她想了想,说道:「查过啊,貌似是什么联合医药公司老总的蛾子,那个,那啥logo像是一个无尽号,左边圆圈里是一个问号,表示『探求』,右边圆圈是一个感叹号,表示『发现』。」
emmmmmmm......
感觉在哪见过。
这不是查尔曼他们曾经用过的logo吗......而且查尔曼他们用这个logo还是去做任务时在一个废弃的科研工作区里找到了个差不多的然后自己乱改的......
不过这档子事能给什么制药公司挖出来也是奇迹了......希望查尔曼不要动怒吧......
「惹不起啊,还是个少爷啊......」
虽然是这么说,但没用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光凭一两句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是灯塔的人吧......还是教团来着?」
喂!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再讲。
「你要是再像马桶口一样喷出让人讨厌的话的话就别想让我理你!」
「嗯嗯!」她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之后才敢松开手。
「灯塔......是什么啊?」
完了忘记还有白羽糖了!
「额......就是给船指路的啊。」
「哦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是那啥嘞......」
哪啥啊......
算了姑且算是糊弄过去吧,白羽糖应该不会去在意那么多的。
「那么我先走咯~」
还没反应过来,兰子就消失了。
兰子。
嗯。
等等。
我没告诉过她我是灯塔的啊???
教团就算了她怎么连灯塔都知道?!
.
晚修下课,我便冲出教室,完全没有理会什么团委检查什么体育老师检查,冲冲冲,就是要冲。
一口气跑到男生宿舍楼九楼。
平时这层都是锁上的,幸好他们给我留了个门。
在A910宿舍门前,我思考着要说些什么,但还是算了。
我试着敲了两下门。
不会没人吧?这我开学第一次来这......
又敲了两下门。
「你脑子是给驴踢了没理智了还是怎么的?这门自己可以开还非要我帮你开?」
诶诶诶?
吓我一跳,什么嘛原来是查尔曼。
话说这门能开?
我仔细看了看,也没找到个什么能扭的能按的,就一铁把手我开什么?
搞笑吧,明明是你脑子被驴踢了哦woc这个窗是开着的。
才发现真是抱歉。
进去后,正要打开灯,却被查尔曼制止了。
「谁都不希望有人会注意这里,对吧?」
「对对对......」
那怎么看人嘛?
紧接着,他一脸滑稽,打开了四个台灯......
「你要明白在搞怪上我一直都很佩服你。」
我吐槽道。
「那当然,不整点有意思的这日子多无聊啊?」
「活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的人当然会无聊。」
「有那么多吗?不记得了。」
我想想哈......一个世界的寿命大概是不知道多少万亿年,查尔曼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界的家伙,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知道忘了多少东西......
「错错错,我并不是真正的活了好几个世界,只不过是与好几个世界接轨脱轨过而已。也就是说,我经过的世界,要么毁灭,要么就是我莫名其妙地与这个世界脱节然后连接另一个世界,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到底活了多久?」
「......我没有任何理由告诉你。」
行吧,每次都是这样。
我个人对这个家伙的身份很是好奇。
虽然是我的老师,不怎么好问,但总还是有些想要知道的事。
「那么你连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
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我的年龄很感兴趣。
活了不知道多久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过说出去多丢人。
天哪,桑松和威廉都没我这么惨。
「那么你连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竟然会问这个问题...不过早也就设想过了,这种信息告诉他也没什么。
「我连接的世界有很多种,大概都是些文学作品中的世界,不过,那些世界中,一些情节都会和原作有出入。打个比方,泰拉世界,你也明白,就是现在很火的那个游戏里的世界,我也连接过,你所好奇的那个logo也是我从那里面拿来的。不过,我所经历的,都和现在的你所知道的有些出入。比如说罗德岛不是制药公司而是生化武器制造商,莱茵生命是隶属于罗德岛的一个独立的制药部门,矿石病的源头就是罗德岛和莱茵生命。在最后,矿石病无法被控制,整个世界接近崩溃,几乎所有感染者都陆续死亡,整合运动在这里则是收摊的,他们尽全力销毁了关于矿石病的一切......不讲了等会我怕你打我。」
「继续继续,时间多的很。」
「行吧,总之,泰拉世界毁了,新的泰拉世界正在重建,而我也与之脱轨,转移到了你们这个世界来。」
「你有没有见到那个戴面具戴兜帽全身黑的家伙?还有左手是翅膀的赫默?或者小火龙?」
「小火龙是啥我不知道,那个全身黑的折腾半天连个人都不是,左手是翅膀的赫默?不不不我见到的是右手是翅膀的赫默,拿了她家的logo也真是抱歉,不过我去拿的时候他们也没的差不多了。」
「都死了?」
「世界总有尽头。」
「哇这哪本书的啊?这个作者简直就是炸到外太空给尸变体切了,太欠打了吧?!哪有这样的结局啊!!!」
「别别别激动,或许泰拉世界重建之后,会是你所希望的样子呢?」
「我不能接受啊......喜欢的角色全死了什么的......」
「你要是看JOJO看久了就习惯了,反正眼泪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