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哈生命,位于北亚美利加洲也是全世界为数不多的民主国家—众合国,
是一家致力于生物医学、药物制造、生命科学等领域的高新技术公司,是众合国享有很高地位的科技团体。
其涉及项目范围非常广泛,下到平民百姓随时随地都能买到的药物,上到国家卫生战略甚至军方的生物武器。
已公开的诸多研究成果都是业内的瞩目焦点和未来生物医学的发展方向。
其中它们最近两年推出的一个面向全世界的项目更是引人注目—灾骸重启计划,目的是为了解决占人类总人口近十分之一的那些被天灾精萃所侵蚀感染变成灾骸的普通人。
为此他们收留了许多因为变成灾骸而被他人所迫害导致无家可归的人,在救济他们的同时进行相关数据的采集、分析、处理,掌握关于灾骸的信息。
而这些被收留的人大多自愿参加这个项目,成为项目的小白鼠接受一些临床药物试验。
因此这个项目的研究一直处在不停突破的趋势,听说最新的药物已经能够有效抑制住天灾能对人体的侵蚀,增加感染者的寿命。不过也有一些小道消息称,克哈生命这个计划下一些秘密的项目最近开始扩大招募,并且引起一些国家军方资源的支持。
有相关人士猜测这些秘密项目与天灾能在人体上的实验有关。
我看着手上的磁卡,将它塞到了口袋里,慢慢走回港口的方向。如果说鸦她们是克哈生命旗下的人,这次她们出现在这的原因就很好理解了。
一只被剿灭的罪级天灾兽不正是有关天灾能数据采集的最好对象吗?罪级天灾兽可是可遇不可求,而且就算你碰到了你也不一定有能力带着数据活着回来。
而且上次红峰谷发生的事似乎就有了一个合理解释。
有效利用天灾能一直是各国关心的大事,但是因为技术问题和社会舆论而大为头疼。
而碰巧克哈生命有一个类似的项目,于是玫瑰公国的某位上层人士便借此机会与克哈生命合作进行天灾能的开发利用,
甚至妄想进行人体改造从而控制天灾能的开发,这些进行过改造的人就会成为受到控制又有天灾兽那样破坏力的生物武器。
但是,实验失败了,连驻守在那里的精锐小队都没能活着掏出来。
根据死在洞口里的实验员的日记来判断,既然他们是被逼的,那么克哈生命可能与整件事都无关。
克哈生命在派出研究员后可能压根儿都不知道真正的实验是什么样子而那些实验员也被各种条件所胁迫没法向克哈生命说出真相。
之后实验失败,在与实验室长时间失去联系后,才派出鸦来进行调查和善后。
不过这样想也有几个疑点。
首先那个抓走旅店老板女儿叫恶鬼的组织又是什么东西,和克哈生命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根据办事手法来看他们应该跟克哈生命这样的医药公司绝对不是同一路的,恶鬼它们更像是一群亡命之徒。
第二,如果说鸦是克哈生命的人,那为什么第一次见到鸦的时候她说自己是恶鬼的人,而当时跟着她的那几个人又是什么身份?是克哈生命的人?还是恶鬼的?还是玫瑰公国的人?
第三,那就是克哈生命是否真的知道实验的全过程?派鸦只不过是为了从失败的实验中拿回一点数据呢?
这些问题的答案以我现在所了解的都无法回答。
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个在港口出现的神秘人到底是谁?出现在这里出现的鸦和她的妹妹们根本不具备那个人的实力,而且周边都再也没有与那个人相似的感觉。
所以,说刚才我选择错了方向,选择了与他完全相反的方向,失去调查那个人的最好机会。
不过嘛,也算是有些意外之获…
就在我思索着如何再多搜集一些信息和把现有的信息联系起来的功夫,我已经走回到了港口。
而此时不少小摊已经挂出了已售完的标志,只有几家看起来味道就不太好的小贩还在努力叫卖着。
而刚才还群聚在小摊旁边人们大多已经聚集到了港口边缘,扶着栏杆在海边彼此聊着天,喝着饮料不时看向天空,像是在等着什么东西。
“奥!克!萨!”
塞蕾娅在人群的外围挥着手大声喊道我的名字,而兰娜站在旁边拎着一堆小吃。
我快步走向她们,刚刚走到她们旁边,就听到兰娜和塞蕾娅有些埋怨的声音,
“真是的,奥克萨,你去哪里了?说是给我买吃的,结果哪都找不到你人。”
“是啊,奥克萨,您去哪里了,烟花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不早点过来的话可是找不到一个好位置的哦。”
“哦哦,额…我…我…”我挠着头想着一个借口如何糊弄过去,
“我到处瞎转然后…然后找不到方向了。”
“嗅嗅嗅…”
兰娜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一把抓住我的手闻了起来,闻过以后又整个人贴了过来在我的身上又认真闻了起来。
“怎…怎么了?”
我身上难道有什么奇特的味道,是不是刚才干架出了一身汗所以身上有股味。
不过是汗味的话我怎么没闻到,而且没必要闻那么仔细吧。“呐,奥克萨。”
兰娜突然面无表情用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嗯…嗯?”
“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除了我和塞蕾娅以外其他女人的味道?你说呢,塞蕾娅?”
“嗯,我也闻到了,而且还是四个不同的味道呢?”
塞蕾娅眯着眼睛一脸“和善”地冲我微笑着。
“额…哪…哪有什么女人的味道,你们肯定闻错了。”
凎!这都闻得出来?你们都是狗鼻子吗?闻出来也就算了,竟然还闻得出来是四个人的味道。
我虽然刚才和鸦她们有过身体接触,但拳打脚踢的那种身体接触不可能会留下什么味道吧…
再说,我怎么没闻到啊?
“哦,是吗?大概是我闻错了吧。”
“呐,奥克萨,您刚才到底去哪了呀?”
“就…就是瞎逛逛。”
我把头侧向一边尽量避免和她们有眼神交流。
面对两人带着质疑的眼神和拷问一般的语气,我表面上稳如老狗,但心里实在是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