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木叶村,没错就是火之国那个。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十二年了,花音心底一直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以至于她从未向别人提起过,甚至每每想起连她自己都感觉难以置信。
这绝对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也不是什么青春期少女的奇思妙想,有时候她真的想向其他人求证一下,可是一直以来的认知让她明白,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是绝对不会被其他人所接受的。如果自己的秘密被泄露出去,那她的下场只会跟村子里那个“...”差不多。
“小姐,你怎么了?”
耳边响起一声轻柔的呼唤,花音一愣,整个人被从思绪中惊醒。侧目望去,一名有着银色短发的女仆装少女,此时正眨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她。
“铃...”
“嗯?”
银发少女铃打量着眼前的花音,白嫩的脖颈扭动到一个非常好看的角度,丝质项圈上的铜制铃铛适时的发出了一阵“叮铃铃”的响声,听到这阵铃声的花音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啊抱歉,想事情想入神了。”
花音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她有着跟铃一样的齐耳短发,不过头发是亚麻色的。银发少女铃是花音家的女仆,外表看起来年长花音一些,是很久以前被花音的哥哥带回村子的。
今天是在忍者学校的最后一天,在老师宣布结果后,花音理所当然的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护额,并且还是以班上第一名的成绩。在这个家庭成分全是外乡人的班级里,想获得成绩上的出彩并不困难,几乎所有人都是没有忍者背景的普通人,也就是说大家的起点其实是差不多的。所谓外乡人,指的是最近几年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搬迁到木叶村居住的人,没有参与过木叶村的创建和保卫,在一定程度上被原住民所抗拒。虽然据花音的哥哥所说,四代火影还在的时候他们家就已经在木叶扎根了,但不知为何,花音还是被分到了外来户集中的班级里。忍校虽然在教授学生的时候不会藏私,但毕竟只局限于书本上的知识,那些中忍老师可是一毛不拔的。
不过尽管如此,花音所在的班级里还是出现了两名实力远远超过其他人的存在,简称天才。一名是花音自己,另外一名,是一个叫做墨语的少年。在花音的印象中,墨语是班上最为沉默寡言的人,从不跟人交际,也没什么朋友,但是实力却很强,在女生群体中有着很高的人气。他常年穿着黑色的兜帽衫和黑色的长裤,以及黑色不露趾的网鞋,手上一直戴着黑色的露指手套,颈间永远缠着一圈黑色的丝带,黑色欠打理的头发自然垂到耳边,黑色冰冷的双眸始终拒人以千里之外。就是这样一身通体黑色的装扮,将少年本就苍白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皙,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花音绝对会把他当作女孩子。
“小姐,我们回去吧。”
“嗯,好的。”
铃是过来忍校接花音回家的,作为贴身女仆,这样的日常已经反反复复过去了六年,班上的人都觉得花音是某个家族的大小姐,但其实加上铃,桂木家一共才三个人。
教室外此时到处都站着毕业生和家长,孩子们正兴奋地将自己带上护额的样子展示给自家大人,那模样仿佛是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物一样。其实就算获得了护额,他们也只不过是见习下忍而已,要成为现役忍者,就必须通过考验成为担当上忍的部下,否则就只能在忍者系统中做一些服务类的工作。尽管明白这些,花音还是觉得心底有些空荡荡的。
似乎突然受到了什么提醒,她停下脚步看向大树底下的秋千那里,神色复杂。
贴身女仆敏锐地觉察到了主人的异样,顺着花音的视线,她看到了一个死气沉沉的身影。
没有任何言语,铃默默地走了过去,挡在了花音的眼前。
再次意识到铃动作的花音嫣然一笑,抓起她的手神秘的说道:“你信不信,那个孩子是可以当上忍者的。”
那个孩子显而易见是没能通过毕业考试,这样的人怎么还会有机会成为忍者?铃摇了摇头,表示不信。
“那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输掉的人,晚上洗澡的时候要给对方洗背。”
一向古波不惊的贴身女仆脸上露出了看智障的表情:“小姐,我每天都把你洗的很干净。”
“好不好嘛,就当是为了庆祝我毕业,也是你最后一次接我回家。”
叮铃,铃铛在此时颤动了一下。
“小姐...不喜欢我来接你吗?”
“才不是,铃最好了,最喜欢铃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花音立刻撒起娇来,伸出了双手环住铃纤细的腰肢,小脸紧紧贴向她,由于两人的身高差,少女柔软的短发刚好能够撩拨到对方敏感的地方,嗯,还是跟平时一样,软软香香的。这是她犯错后习以为常寻求铃原谅的做法,而且百试百灵。
然而让花音没想到的是,看似无害的贴身女仆扬起白皙的柔荑,“pia”地一下打在了她的小pp上。花音立刻逃也似的放开了铃小,脸上一时间爬满了红晕。
然而犯罪者却一丝悔过的表情都没有,也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只是自顾自地开始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回去吧。”
“明明平时不这样的...”
花音撅着嘴小声哔哔,有些委屈地揉了揉挨打的地方,不过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两个人离开后,墨语的身影也随之出现在了学校门口,他先是朝着花音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然后看向了大树底下的鸣人,一脸的嫌弃和鄙夷。
花音住在村子的东边,家里开着一家不伦不类的小店,因为经营不善几乎没有人光顾,导致小时候的花音经常担惊受怕,害怕因为交不起租金,自己跟兄长会被赶出去流浪。可令人称奇的是,每当村子派来忍者收租的时候,哥哥总能拿出一大笔钱来砸的来人找不到北。随着年龄的增长,花音渐渐开始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的大哥,这个时而疯疯癫癫时而一本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有钱,虽然有些怀疑这些钱的来历,但毕竟最让人担心的租金问题解决了。
被土遁加固过的路面上,花音一边迈着小脚哼着歌,一边双手举着护额在自己身前比划着。
“讷讷,你觉得这样好看一点还是这样好看?”远离了学校,放下了平日里在同学面前的姿态,花音也开始像那些献宝的孩子一样把自己带上护额的样子展示给贴身女仆看。
铃环视了四周一圈,将路人们投射过来的目光一一全瞪了回去,然后把目光放回了花音的身上。她今天穿着纯白的背心,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粉色碎花长衫,长衫一直延伸到饱满的大腿根部,将灰色的短裤完全遮挡,只留下白嫩光洁的大腿,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脚上穿着淡紫色的袜子(铃亲手用羊毛编织的哦),踏着一双厚底的轻便凉鞋,整个人就像降临在人间的妖精一样。护额戴在哪里其实并不重要。
“…小姐怎么戴都好看。”
“这样可爱吗?你说哥哥会喜欢这样吗?”
主人会不会喜欢?
那似乎也不重要。
虽然被铃以眼神警告过,可是依然阻挡不了路人的好奇心。不仅是花音,铃身上也穿着少见的女仆装和圆头皮鞋,以及惹人犯罪的白色丝袜,两人走在大街上想不引起注意都不行。
花音的家坐落在村东树林边上的新住宅区,是那种很常见的两层小洋房,后面带一个院子,一楼就是之前说过的门店,货架上零零散散的摆着一些小瓷瓶和木质盒子,大部分都是花音这些年练手的成品,也有一些是兄长以前的存货。
不过都卖不掉。
价格昂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
“去死!去死!最讨厌你了~”
花音前脚刚迈进家门,一个明显是鸟类学舌的声音就喊了起来。
“你这只笨鸟,怎么还没有被猫抓去吃了?”
花音板起脸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此时店里的柜台上正站着一只黄绿色的大个鹦鹉,瞪着绿豆大小的眼睛盯着刚进门的花音,嘴里不停的学着人说话:“去死,去死,最讨厌你了!”
有这样一个的家伙存在,任谁也不会来店里消费吧?
“去死!去死!最讨厌你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你这只笨鸟,身为你的主人,我命令你闭嘴!”
“闭嘴,花音,闭嘴~”
“你…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忍无可忍的花音说着就扑了上去,虽说这家伙是兄长的宠物,但是这并不影响花音给它点颜色看看,比如把它的一身羽毛染成野鸡的颜色!
不过那鹦鹉看着个头大,动作却很迅速,花音一连扑了好几个空。
“花音,花音,闭嘴~”
“啊啊啊气死我了!”
“适可而止吧小姐,只是只鹦鹉而已。”
铃倒不是担心鹦鹉,这样的场面她早已司空见惯,然而鹦鹉的羽毛却一如既往地光鲜亮丽,这就代表,花音从来没能摸到过它。
“花音,闭嘴,花音~”
“你给我站住啊混蛋!”
尽管非常恼火,但是对这只滑不溜丢的鹦鹉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扑闪着翅膀飞出门外。
“铃...呜呜...”
铃对此爱莫能助,她只是个不值一提的贴身女仆罢了,即便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很让人心疼,她也只能耸耸肩表示没辙。
不过话说回来,两人到家时店门是开着的,而且闹出这么大动静就算是在楼上也是可以听到的,难道说那一位现在不在家里?
两个人的眼睛在此时一同看向了对方,彼此心中的猜想也一同得到了印证。
花音不再犹豫,拉起铃的手把她拖向了后面的工作间,轻轻地拉上门,然后一口“咬”在了那温润的双唇上。甜腻的蜜瓜醇香瞬间涌满了口鼻,伴随着令人迷醉的柔软触感,花音此时就像中毒了一样,不断地向贴身女仆索取着她“唇膏的奥秘”,不甘寂寞的双手拎起碍事的长裙,探向了那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的双腿。
花音的心底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一个她从来不会跟人谈起,更不会让旁人发现的秘密。她是个女孩子,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而与此同时,她喜欢的也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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