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表演的是什么?”
劳伦特看着从后台搬出的一面黑褐色的棺材以及站在舞台的魔术师持着手杖如细剑一样刺进宛若泡沫的褐色棺材,手放嘴边小声的说着。
当棺材如冰块般裂开,魔术师转身微微鞠躬后面显露了一名身形较高穿着黑色西服正装一头白发轮廓深刻的脸庞。
这就像大变活人,但变得却是一个无法醒过来的人,劳伦特瞬间觉得可笑至极,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嘲讽的笑容随便将目光也不往舞台那看去。
“请看台上”
“呃……还有一些工具也拿一下谢谢”
醇厚的嗓音从舞台响起,劳伦特早已觉得可笑,看着魔术师与那位马戏团团长在台上仿佛带着笑意般与其交汇语言一样。
但还是听从的在旁边拿起那黄铜镶嵌的小箱子,走往舞台。
“很简单,这场不是表演而是修理,但希望你能静静观看”
团长温和的嗓音下,劳伦特照从的在旁静静地看着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一个嘲讽的笑容,却在别人眼里感受不到嘲讽之意的笑。
团长边收拾箱子边看向劳伦特,看了几下又看了看箱子这使感受到目光的劳伦特不禁看向团长,疑惑的说道。
“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除了平淡无味的表情仅剩的就是一副嘲讽的脸庞。”
说完,团长拿起一个齿轮在面前看了看躺着全无生气的西特又看向劳伦特说道:
“知道吗?它早已停止了运作无法维持的”
“知道”
劳伦特点了点头回应,语气里透着的是平静像是湖泊小小刮过微风一样,神情上仅仅只是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
团长倒也不在意这些,只觉得既然停止了运作那么怎么活动呢?
除了魔法……
团长目光瞥向站着不动的劳伦特起身看了看手里的齿轮走向躺着的西特问道:
“它叫什么?”
“西特.莫尔修斯”
劳伦特回道。
团长右手握起轻轻敲了敲西特的胸膛中心位置,嘴角却不自觉的疯狂上扬起弧度,呵呵笑道:
“你挺危险的啊,劳伦特.蒂姆”
劳伦特对此表示疑问,左手持在侧面食指敲了敲脸颊思索着难道是发现不能修起来了吗?那可就没有价值了。
团长目光未动的继续说道:
“没想到你用魔力维持着齿轮的运转,危险…太危险了哈哈哈哈……”
他仰头大笑起来,那样子就像疯狂的艺术家,凌乱扭曲的胡子,黑色兜帽掀开披露在外的是一个满是伤痕的脸颊以及额头处因笑声滴答滴答作响的钟表或是早已不存在的发丝。
劳伦特停下了思索,贴着脸颊的左手放下,带着笑意的脸庞逐渐偏离原本的表情平静的说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会连接着它的齿轮,就像记忆传输进去一样。”
团长停止了大笑看了看平静无比的劳伦特.蒂姆后回应道:
“既然知道后果你也还是照做了。”
“仅仅只是能为它做的,就算连笑都已经成了物。”
“至少我还能为保留着自己身边的人……”
他说的就像轻嗅一朵鲜花,好似抓在手里无刺可花朵却依然伫立花丛里千疮百孔。
收回诙谐的目光,团长继续看着躺在床上齿轮声作响的人。
修理了起来,一旁劳伦特静静地看着,不仅看着它也看着自己。
魔术师早已离开场地,潦草的拿下礼帽燕尾服外套,流着细微不可察觉的汗水坐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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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角,废弃住宅里醒来时薇娜摸着柔软的被子目光呆愣了几秒,又转过头看向窗外。
灰茫茫的阴霾挡住了窗口,昨日散开的窗帘今日收起在两侧,以及床头放置的纸条。
右手伸出拿起映入眼帘的是[累了,也该睡睡了]
字迹上来看不知道是谁,但能小小的确定是萨列斯.博罗吧。
毕竟留下的气息没有掩盖…那么今天又去哪看看呢?有点不清楚了。
去街上?
薇娜脑中闪过一瞬这样的想法,起身走到窗口看了看外面行走的路人又打消了想法。
去街上继续引人关注吗?
那么去哪呢?
薇娜飘忽不定着目光,来回走着步伐轻抬着手臂,掌心贴着隔着玻璃的街道随着脚步划过。
忽地,街道上泛起紫色的星芒只是消散于一位身着黑色哥特服饰的女孩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