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唯一的风远离了寂静的街道,开端空洞的房间已是布满了血液板猩红。
劳伦特.蒂姆不带一丝神情却面容苍白,幽黑色的仿佛镶嵌了褐红色四棱角方块,左手颤抖的握住那颗从胸口取出来了一个看似猩红血块却扑通扑通的蠕动。
视线转向了西特中心空缺的位置,他却不急不慢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十二点.四十五分]
已经只有这个办法了啊,真是抱歉…………
请问,你醒了会不会离我而去呢?西特?
…………………………
“伊丽莎.本能不能看一下这是第几天了?”
科森.普汝特慢悠悠的从沙发上醒来,似乎早上一直带着记忆空缺的迷茫伊丽莎非常习惯性的回应:
“纪元三世纪,三月三十号八点三十分。”
科森听着一愣一愣的点头,忽地惊醒赶忙道歉道:
“抱歉,又让你报时间了伊丽莎”
“哼,早上的你永远活在安宁的当下一样。”
团长带着微怒的语气嘲讽着科森,只是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已久了。
科森笑了笑视线划过伊丽莎穿着繁琐的连衣裙,心中猜想着难道想去哪里玩了吗?又转向团长那身粗犷的身型配着黑白相间的西装忽觉显现了些许风度。
接着科森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所穿的灰色睡衣,一脸尴尬的拿起燕尾服走到幕布后面穿上。
或多或少的记忆暂时空缺导致不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科森.普汝特也不问什么,不过觉得安宁的度过也挺好
“今天是不是出去玩啊?”
科森最终说出了自己所想的问题满脸疑惑的看着那俩人,只见团长与伊丽莎.本带着笑意异口同声的说道:
“是啊,要去贵族的场地表演。”
“这是第几周?”
科森笑了一下稍整了整衣物戴上了礼帽便问向伊丽莎,保持着笔直身形伊丽莎看了看外面的街道回应道:
“第三周。”
“马车叫了吗?”
科森很不经意的问道。
…………………………
“你好,先生”
博罗已走到那个招手男子的身前问好,可我一直迈不出脚步似乎被绳索绑住了一样。
就像淹在水里模糊的让此地看不清,好像要睡着了一样。
耳旁听见宁静的风声,我就像独坐角落的那时候一样,视线一片灰蒙蒙的,想稍加努力的去睁开眼睛可本来也就看不见。
“叮铃铃”
清脆悠远的铃铛响彻了声音,宛如沉浸水面的我猛地挺起,看见博罗坐在长椅而我躺在长椅。
“抱歉,吵到你了。”
博罗手里拿着铃铛,一边戴回我的手腕一边轻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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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你看这艘船怎么样?”
男人把最后一块帆布绑你在中心的十字架上后向着桑德招手,只是桑德正与那位试验品克莱斯特.肯斯坦对视。
“你好。”
桑德选择打破沉静伸出左手看向对方,男人走到桑德.莫顿的旁边左手搭在他的友肩爽朗的笑道:
“嗨,别死气沉沉的,以后你还要和他一起同行呢”
“嗯。”
很冷漠的回应吗?至少比起我稍稍有转变……
“桑德。”
回头看见一件大衣扔到面前挡住了视线,双手抓住下扯看着这件黑色大衣莫名觉得熟悉,猛地看向帆船的位置。
此刻已经没有任何人了,我的心情忽地转变落寂下来了。
“嗨!走,上船。”
啊?
心中发出一声惊吓,右肩能有意的感到被牵扯,往旁边看却是那位身着整洁西装革履的预言家克莱斯特.肯斯坦。
后面就是那位船长了,好久没说这名称了。
“船长。”
“我们走了,你会走吗?”
“会吧。”
船长他平静的说道,似乎看的很开,感觉离开了也和没有一样。
“嗯。”
我也该醒了……
“预言家,我……我睡了多久?”
桑德从角落的地面挺直站起,面对着克莱斯特揉着头发说道,但他此刻靠在墙面低着头,难道睡着了吗?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