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貌似我还真不知道啊!”,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好像自己的脑海里确实没有名字这个名词。
毕竟一直都在自我逃亡嘛,哪里需要什么名字呢。
不用谢我,我只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名字。
“唉?没有名字?你失忆过吗?”,似乎有些不相信一个正常的人类会没有名字,芽衣将这个可能性归类在他或许丧失过记忆的情况上。
虽然也不排除可能面前这个少年有些那些类似于主角般的悲惨过往才会导致他没有名字,然而,芽衣却不觉得他经历过这种事情。
因为他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那种负面情感流露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学会了观察别人。
或许,就在那些名为朋友的人开始唾骂自己的时候,自己就被迫拥有了这项技能。
她升起一个些许苦涩的笑容。
“没有啊,名字什么的随便你怎么叫都可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逃出去,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将重点拉了回来,确实,比起他名字这个问题,现在确实更应该优先解决这个。
莽过去?疯了?不要命了啊!
虽然说莽夫确实容易得天下吧,但是你这也得有莽的本钱啊!
这不叫莽,这叫作!
“嗯。。。言。。,就叫你言,可以吗?”,思考了片刻,不知为何,她想这样称呼这个救了自己的陌生人。
“盐?怎么听起来咸的慌,算了算了,随便你,还有,我说了,重点不在我的名字上ok?”,再度出言提醒,他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来救这个幸存者了。
什么花里胡哨的,尽扯有的没的。
“嗯,盐,谢谢你救了我!”
“我都说了重点不在这个上啊混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言不禁扶额。
真的是,要道谢,等逃出去机会多的是。
“话说回来,你有同伴吗?自己一个人晕在这种地方。。。”
“嗯?同伴吗?”,听到了言的发问,芽衣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柔和了起来。
“有呢!有一个,非常非常靠谱的伙伴呢!”。
这是自己幸运的地方。
或许自己曾经失去了一切。
地位,友谊。
但是,或许,这就是为了邂逅,所谓的。真正的朋友吧。
“等等,你说你有同伴,然后你又受重伤晕在这里,我来猜一下。”,一副要素察觉的表情,言接着开口。
“你是不是遇到了打不过的敌人,然后自己留下给你的同伴制造时间,最后侥幸逃生到这里呢?”。
“嗯?你怎么知道?”
“噗!猜得出来。”,说真,这一月下来,虽然一直在逃命,但是各种各样的娱乐项目他可一样没有落下。
就算是再紧张,也不要忘记了消遣嘛!
他是这样觉得的。
总而言之,他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书上,都有类似的剧情。
什么主角为了救队友自己留下拖时间,然后侥幸逃生,最后在生死存亡的时候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力挽狂澜,他已经滚瓜烂熟。
好吧,今天真就让自己碰到这种肥皂剧中的剧情,就一个字,强!强的不谈!
“我的同伴说,长空市会作为这次崩坏的首次发生点,所以,如果再继续在这座城市待下去的话,等这座城市真正成为崩坏源,那。。。”,脸上终于是露出了正色,芽衣严肃的说着。
这并不是什么玩笑话。
现在的人们,也就只能做到大概得检测已经估计到崩坏的降临地点而已。
要说理解,恐怕,还没有人能够解释,崩坏到底是什么东西。
“道理我都懂,就是,怎么逃出去,而且,别说逃出长空市,我们貌似连怎么离开这个酒店都难以做到吧!死士可以忽略不计,外面可是有十几个大块头在把关哦!”,这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
一个突进级崩坏兽,他或许能应付,前提是,武器够。
现在自己身上,就一把破usp,打个死士还行,你要拿去崩崩坏兽,那就差远了。
而且,外面可是有十几头啊!
跑路恐怕都难以跑掉,更别说打架。
“呼呼呼,这家酒店的构造我可是熟悉着呢,所以,不用担心,不然我也不会躲进一个如此显眼的房间呢!”,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她环视了一圈这里。
曾经,这里也是自己家老爹集团下的一个建筑物呢。
现如今,看到它这幅支离破碎的模样,倒让的她感觉到了物是人非。
所以,虽然是曾经,但是自己家的东西,她不可能不熟悉。
就单单只是他们现在所处的房间中,就有数条能够通到外面的暗道。
虽然整座酒店结构很复杂,然而,芽衣却很轻松的将其记住了下来。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天才,惹不起那种。
“呵,看来我似乎救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呢。”,芽衣话语中的意思不难听懂,言十分轻易的就分析出了她的意思。
“那么,现在逃出这里的问题解决了,这个长空市,又该怎么逃出去呢?”,宛如萌新看到了大佬时的表情,言接着发问。
废话,有大腿不抱,那是傻子,他压根就不熟悉这座城市的构造,连出口有几个都不知道,更别说逃出去。
说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座城市的也不清楚,总而言之,现在的任务,逃出去,这才是最主要的。
“长空市的出口只有一个,在最东边,只不过那里,貌似并不怎么有通过的可能性呢。”
是的。
别看长空市很发达,工业区,娱乐区,居民区以及企业区应有尽有,而且规划的相当妥善,然而,这个城市的出口,仅仅只有一个。
但是,若是平时,虽然只有一个出口,但却依旧没有影响到交通的情况,因为,出口足够大,足以支撑起一个发达城市人流量的那种大!
只是,现在的话。
芽衣虽然并没有去到过那边,不过,想象也能想象出来。
大量的崩坏兽和死士,取代了那络绎不绝的小车,成为了最严格的守门神。
想要正面通过,那几乎不可能。
“嗯?最东边吗?”,似乎是换了一种语气,甚至连说话的口吻都换了,这让的芽衣不由得把视线再次放到言的身上。
“不建议你去到那边呢,除非,你渴求着一个充满痛苦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