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前辈要拒绝我”
四肢被尼龙绳绑在了床架上,完全无法动弹,只能就这样愣着。
一名可爱的女孩正趴在我的身体上抽泣着。
女孩大概一米六五的样子,比我还要矮不少,头发是比较利索清爽的齐耳短发。
“明明便当也好,功课也好,我都有好好的努力…”
由于她的全身都趴在了我身上的原因,所以我能够充分的感受到她身体的柔……好吧我的身体被打了麻药别说柔软了,就连重量也感受不到什么。
“所以说前辈,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心意…”
女孩很可爱,即使是在流泪也无法遮掩她的光辉,至少在我的审美中是相当可以的。
但是讲道理我有点怕这孩子了。
“难道是,我还有什么没做好吗?那么前辈请你告诉我啊!只要是前辈的愿望,由依我,由于我由依我绝对会改的。。。”
你问我我一个脑子有病的家伙为什么会怕?
恐惧疼痛是人类的本能,更何况还有一把柴刀就放在你的耳朵边上呢?
不过柴刀啊,好久没见过的呢,这孩子家里是农村的吗?
“为什么前辈不回答我呢,为什么啊!”
并不是不想回答,只不过由于麻药的原因,我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只能通过眼睛去接受信息,但我的大脑无法对这些信息进行思考,更别说组织语言了。
“难道说,难道说是前辈花心了吗?对啊,还有学姐在呢,而且还有修女小姐也在不是吗?并且还有那么多女孩子围着前辈要这要那的,肯定是前辈花心了对吧!!!”
她忽然间紧紧的抓了我的头,即使身体还处于被麻痹的状态我也能感到大脑在颤抖。
“都说了不管是前辈的家人也好朋友也好不管是谁都好”
“他们根本就没有爱着前辈啊!”
“只有我!只有我是在爱着前辈前辈你感受不到吗!!”
仔细看上去她的双眼已经开始慢慢失去了高光,整个人就好像没神了一样。
这个状态我见过,我曾经发疯的时候被压制下来了就会这样。
“对了,前辈你跟我说过,当一个人不正常的时候,就是他的身体有问题了对吧。。。”
“前辈,我是计算好了药量的,现在的你,一定看的见的对吧?”
她将额头抵在了我的额头上,让我与她对视。
“没事的前辈,我会帮你切除掉你身体内的脏东西的”
“但是我知道的,前辈说过,能够在不伤害病人的情况下切除污秽的话很好的,前辈我还记得哟~”
她将一个小瓶子从胸口间掏出来,然后将几粒药丸从嘴里倒出来放入空中咬碎。
我无法感知到一切的触觉,但是当我看到她贴在我脸上的表情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吻着。
“哼,嗯~唔,哈姆♡~”
她的表情是多么的沉迷于此,就好像是在沙漠中终于遇到水源的旅人一般,就连我看了也为此感到怜惜。
但我感觉有点不太妙。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感知也是开始一点点的恢复。
最先恢复的,还是对身体的感知。
首先是她的重量,然后是口腔内隐隐约约的感觉。
再然后是心跳的速度在加快,变得越来越强而有力。
然后是越来越高的体温,原本有些清晰的大脑却又开始变得有些浑浊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缓缓放开嘴,最后依依不舍的慢慢下移,并消失在了我的视线范围。
我还是不能动,但是我听到这些声音大概就知道是在干什么了。。。
具体的起因的话,大概是……
忘了……
两个月前……
下午我总是在喜欢在学校的解剖室里进行只有我一个人的解刨。
关于人体,还有太多未知的秘密,即使是用中医的方式研究也依旧有太多难以解释的地方,但是我很钟意。
不过学校一般只允许我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在这里消磨,并不算上我的学习时间,这是当初学校与我对约定。
过了一会儿我是不是听到了脚步声,按道理的话这个时间应该没有课的才对,我可是刻意的选择这个时间的啊?
“噔噔噔”
“请问,有人在吗?”
?
还真的是学生,没听过的声音,是今年的新生吗?不过今年的新生我应该基本上也记全了吧?
就在我自我思考时那个人自己打开了门,然后静悄悄的走了进来。
“我现在出去会不会吓到她?”我在心里那么想到,但是我现在正在观察脑干,一时间也懒得去管她。
“奇怪了,我记得早上午休前还在的啊。”
我到了一些摸索的声音,掉东西了吗?要不要帮她找找。
由于房间内很安静,我可以听见她四处徘徊的脚步声。
然后她似乎是在翻着房间内的帘子,听声音似乎是差不多快到我这边了。
要不要跟她打个招呼呢?话说我这样应该不会吓到人吧?
手上的的小刀在缓缓的滴着血,另一只手上还摸着一小块刚取出来的肿瘤,之前不小心弄爆的脓包里的脓血溅在了我身上,还好我穿着防护服。
不过这样的我应该对普通人来说应该也挺吓人的了,话说如果是在这边掉东西的话应该是医学生吧?心理的接受能力应该也会强一点的吧?
忽然脚步声似乎是停了。
我发现了事情的关键。
我刚刚切掉了一处脑血管堵塞的地方,但是由于是死人的原因我刚刚好像忘记止血了。
失策了失策了,不管是死人还是活人都应该在第一时间内进行处理才行,这是对大体老师的尊重。
血液顺着桌子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小片血滩,慢慢的流到了帘子外。
然后脚步声就停下来了。
“你也想要来看一看吗?”
我忽然脑子抽了一样就在她撩开帘子的一刹那转过身来。
“关于我的私人密码之类的。”
献血从我的刀尖上滴下,脓血在我的脸上慢慢的流淌着。
对方是个女生,黑色的短发,长的还挺可爱的一个孩子。
但是对方肯定不会这么觉得我。
然后对方果然十分利索的被吓跑了。
“我到底在干嘛呀?”我放下手术刀拿起一边的纸巾擦了擦脸。
话说有没有拖把啊?这里一地的血好脏啊。
不过那孩子跑的时候好安静啊,居然没有大哄大叫,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会被吓的乱跑乱叫的。
“嗯?”地上似乎是有一张卡片。
我愣了会儿,继续开始拖地。
打扫干净,处理完一切后我才把那张卡片捡起来,那是一张学生卡。
“桂言界?日本人?”我翻看了一下上面的名字,这一学年的新生好像多了一些外籍的同学上面还标记着她大概的住址一类的。
emm刚刚她跑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掉了应该就是这个,那在之前她找的有是什么呢?
我稍微想了想,走到了那些我平时很少去演示的桌台周围。
趴下来用手电筒照了照周围,找到了一串钥匙。
“送回去吧。”
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我并不会后悔我要将钥匙还回去的觉得,因为当我找到她的时候我确实是帮助到了她。
但是这也不代表,我就可以无视我现在的这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