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海?总觉得你今天特别无力啊。”早上我到达学校时,小云如是说。
“还,还好吧。”总不见的说我别鬼泼了一盆凉水吧。
“可是总觉得你今天没精打采的。”
“是,是吗……阿嚏!”
“果然是感冒了呀。”
“谁,谁说的,我才不会,感,感冒……阿嚏!”
“你又在硬撑啊。”
“我,我才没有硬撑……阿嚏!”
“晚上没有盖好被子吗?”
才没有,我可是直接睡地板的。
“阿嚏!阿嚏!阿嚏!”
呛着了,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吗?我应该提醒过你要盖好被子的啊。”
“阿嚏!”
“又用完了啊,给。”小云拿出一大包五百抽的餐巾纸。
“谢了。咳,咳!”
状况真是糟糕啊,居然连血都咳出来了。
这样下去可不妙啊。我把沾着血的餐巾纸(星辰:……)揉成一团,准确地用65度的角度扔进了垃圾桶。
“你不要紧吧,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
无法回答了,头好晕啊,眼前在发黑了。
“阿海?”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开始失去力气,然后,落下。
该死,真不该来上学的。
意识沉入了黑色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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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看到的是不认识的天花板,不过一般不是应该在保健室或者医院吗。
“你醒了?”
这句台词常见啊。
“唔,你是谁?”坐在我床边的是一位有着浅栗色及肩长发的女生,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
“救治部部长,白冰。”
“救治部……”
“你的状况很严重啊,简直差点就没命了,保健室的那帮蠢货救不了你,就把你送到我这来了呢`。”
不是吧,感冒居然这么严重啊,要是我死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克里斯塔!
“从前天开始一直在战斗的就是你吧。”
!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也知道吗?
“别露出那么紧张的表情啊,我没有恶意呢`。”
“你怎么知道的?”
“那么强烈的气息,感觉不到就怪了呢。”
“阴阳眼者吗?”
“是啊,不过你养着很少见的东西呢。”
又来?这句话我听了至少两遍了啊。
“这是对我的夸奖吗?”
“哼,是个有趣的人呢。”
“为什么你说的八句话里有五句话是用‘呢’结尾的啊?”
“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注意细节呢。”
“又来了。”
“改不了了呢。”
“她们呢?”
“你是指……”
“我养着的那帮,少见的东西啊。”
“她们就在外头等着呢。”
“多谢,咳咳。”
“还不能站起来呢。”
“还没治好吗?”
“短时间内是动不了了呢。”
“短时间是多久?”
“两三天吧。”
这不是大糟糕吗?那家伙两三天后会来找我的啊!
“阿海,你没事吧?”克里斯塔听说我醒了之后,立刻扑了过来。
“怎么会有事呢?我还要找你算帐呢。”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都是因为我,你才……”
“好啦,好啦,别哭啦,又没真的怪你。” (星辰:江海切换人格了。)
“可是,可是……”
“我这段时间本来就太勉强自己了吧,如果你没有泼我一盆凉水的话,我恐怕还要拼命下去呢。”
“哎?”
“所以我还要谢谢你呢。”
“但,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的啦,所以不要再哭了,这种时候要笑啊,不论什么时候能笑出来来总是最好的,至少说明我们还没有放弃希望。”
而且,我也希望看到你笑的样子,你笑起来的时候,才最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