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吗?不要逞强啊,学习重要,身体更重要啊!”
“你说的对,那就麻烦你了,我要请半天假。”
白栀站起身,往教室外走开了。
“白栀怎么了?”
乔薇儿问安君,安君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怎么回她才好。
“身体不舒服吧。”
“身体不舒服吗?我会把脉的啊,我可以帮他治疗……”
安君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她:不,你不行,真的,相信我。
……
“有哪里不舒服吗?”
在问诊室里,医师很和蔼地看着他,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病来一样。
当然了,一个合格的医师,都是会望闻问切的嘛。
“我手臂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白栀指着自己的手臂,医师拿了块软垫,把他的手垫起来,再把起了脉。
“你最近太过焦虑了。”
嗯?把脉都能把出焦虑来吗?
“我的手臂上……”
“没有,你的手臂上,什么都没有。”
他不仅是医师,还是心理医生啊。
“我给你开几副药……”
白栀已经站起身来了:“不用了。”
果然,他们是看不到的。
“嗯,那你多加休息吧。”
离开医务室,白栀觉得自己应该去找点别的事情做,说不定能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
“或者该去大吃一顿。”
他决定去炸鸡店里饱餐一顿,可走了几步,他又突然没了胃口。
怎么回事啊。
怎么会突然没胃口了。
他站在人行道上,看着路过的学生,他们的心跳声,咚,咚,咚的撞击着白栀的耳膜。
甚至,他能看见跳动的心脏!
“喂。”
他猛地转过头来,眼里的血光,瞬间散开了。
“你生病了吗?”
琉璃看着他的脸,跟刚刚的医师一样,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病来一样。
“我没有。”
“那你干嘛来这里?别以为我不识字,这里叫医务室,是看病的地方,有病就要治,不要拖着。”
她扯了扯白栀的衣角:“有件事想跟你说,过来一下。”
“什么事……”
白栀还没说完,就被她拉到了对面的炸鸡店里。
她对前台喊了一声:“一只**烧鸡,谢谢。”
在靠近角落的位置,琉璃跟白栀面对面坐着,她的脸色有点差。
“这件事,要怪我。”
她开口了,依旧是没头没尾的。
“当然,更多的责任,在荼那家伙身上。”
她伸出手来,示意着白栀。
“什么?”
白栀不懂。
“把手伸出来。”
白栀也是直接,把整只手臂都压到她的掌心上了。
琉璃掂了掂说道:“不是这只手,另外一只。”
“荼那家伙,把痕迹查漏了。”
她边检查边说着:“狼人是处理得挺干净的,气味什么的,也都不见了,可是,你的血,还留在那里,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我担心狼王会找上门来,却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更难对付。”
**烧鸡上了桌,琉璃还在检查着白栀的胳膊,然后在昨天印痕出现的地方,掐了几下。
“嘶!”
白栀都闭起眼睛来了,这不是一般的疼。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