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乐清音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我,表情狐疑。
“咳咳……呛到了,没事么司咳咳咳……”我假装咳嗽。
“是吗……”她依然存疑。
“等明天自然干吧。”我自语一声躺上床,盖上被子,背朝着她。
要是现在拖地的话……她肯定要下床,那里就会暴露出来……我他吗铁定流鼻血,太丢人了。
但或许和我想的不一样呢……?
不要去想了啊啊啊……
“樊歌。”她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
“明天你要卖什么呀,我也有些钱……虽然不多,但我可以问我妈妈去要……”她小声说。
原来她在考虑这个问题啊。
“有一些我妈的饰品之类……她说过有急事就卖,反正是一些无关的人送她的。”我稍稍回忆,“连可以卖的地方都告诉过我了,在山下一个地方,要在早上四点后、八点前去才行,否则没人。记着地址的纸条和饰品放在一起,全卖了能有三百万,我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
“要不要现在去找出来?”她有些小心地问我,“明天早上要什么时候走呢?”
“……也行。明天早上事情挺多。”
我本想明早再去找的……
即便是跟她说得风轻云淡,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抵触。
这房子里,与母亲她有关的物件还剩多少呢?
可她自己都不在意……我自然更无所谓了。
毕竟我只是个连拍合照都要去掉的……意外罢了。
……
“大概是在这里了。”
四楼稍显狭窄的阁楼中,我从一个玻璃柜子中抽出一个很大的木盒子。
打开,入眼是一张泛黄的纸,之下是第二层木盒,再往里便是母亲的珠宝了。
“樊歌……”乐清音靠近了些,“我好像想起来一些妈妈说过的事,你妈妈的名字是安颜吧?”
“……嗯。”我点点头,合上木盒的盖子。
“我好像还看过她演的一部电影嘞,好像叫《泸沽》来着,当时我还很小但对女主角依然很有印象。”她接着说,“她应该……挺忙吧?”
“是挺忙的。”我闷声说,“咱们回床上吧。”
“偶偶好~”
……
“话说竟然没凸起来啊……”下楼的时候我小声嘀咕。
刚才还是没忍住偷偷看她的胸部了……
虽然很大紧紧地撑着T恤,但圆润得很并没有出现……
“啥凸起来?”走在后面的乐清音问道。
“没啥,你听错了。”我赶忙说,竟然被她听到了。
“诶……你好古怪。”她有点郁闷地说。
怎么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当贼一般的**啊……
等等,我今天好像……干了些奇怪的事还没反应?
……
将盒子放在三楼的餐桌上,我们再次一起上床。
关掉门和灯,昏暗房间里仅剩的光便是长窗外的灯火和她明亮的眸子了。
隔着几个枕头,她在那边瞅着我,只露出小半截脑袋……当然是带眼睛的那截。
“小心别闷死了。”我看她不说话便试图挑起争端。
“喵。”她露出整个脑袋。
……而我却满脑子的我·操,感到心神颤抖。
为什么我会受不了她发出这种声音啊……我也不怎么喜欢猫啊……
那岂不是只可能是我喜欢……
“樊歌。”她又叫我。
“干啥。”
“大多数时间……这里都只有你一个人吗?”她声音细细的。
“……差不多吧。阿航也常来。”
“新年呢?春节呢?”她又追问。
“这两个是同一天啊……不过也都是我自己……去年倒是去阿航家里和他妈妈姥娘一起过的。”我说。
“今年……我陪你。”她轻轻地说。
“……其实也没必要。”我心中微动。
“因为我们分不开啊,你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她坏坏地笑。
“……呵呵。”我心不动了。
“呆子一个。”
“呆逼。”
“来睡吗?”
“睡吧。”
“那晚安?”
“……晚安。”
互道晚安的这么多个夜里……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听到,听到她亲口对我说。
便从手机荧幕上的空无,变成伸手可得般的真切了……
(昨天睡过头了嘤。。。今天或者明天补一更吧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