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近至N小时前——
偏僻静谧的空寂房间中,一名柔美娇艳的少年被紧紧束缚着的结绒宽敞的大床上,身上,跨坐着一名褪去衣物,近乎全~裸的韵美女人。
房间中的温度越发得冰冷,昏暗的灯光下,一际际恶寒的痴笑声回荡其中,令人发怵。
床前,忍受了苏卉各种‘折磨’的以诺紧咬着嘴唇,一改之前的怯弱模样,冷眼凝望着身上的人。
清冷淡漠、又满是水泽的平静面颊透露着难掩的绝望,娇媚诱红的身体上,缠绵的痕迹随处可见。
挣动的痕迹明显比之前少了很多,或者说,以诺已经放弃了那希冀无光的想法。
身体,意外的升起丝丝凉意,勒红的小手无力的搭置在了床沿两角。
幽暗晶莹的血眸中已寻不见往日的那份光彩,眼角余泪,充盈的只有苏卉那令人恶寒的痴容。
虽然直到现在,苏卉尚没有急不可耐的对他进行实质上的侵~犯,但少女的作弄与肆意妄为早已让以诺彻底明清了自己的处境。
不切实际的臆想与希冀只会令人发笑,可以的话,以诺现在只希望这场噩梦可以早点结束,或者说,可以让那份痛楚迟来一些,减轻一些。
但以诺也并不会就此下贱的向面前的人妥协、求恕,幽暗、波澜不惊的空洞眸子甚至让准备实行最后一步的苏卉有一种如玩弄人偶的索然无味的感觉。
“……”
该说是要强至此,还是自尊心太高呢~~
虽然心中的恐慌、怯怕早已溢于全身,但到了现在仍是这般清高冰冷的表情,饶是苏卉也莫名的产生了一丝迟疑。
但她也绝不会在现在生有什么圣母婊的想法,身上的火热情~欲以及下半身的湿润已让她逼临疯狂。
啧!
强保持着最后的些许理智,苏卉褪去了以诺身上的全部遮挡物,俯视着眼下这犹如艺术品一般的绝美胴体,脑海中涌现的炽热崩断了她的最后一抹心弦。
而本在一旁远远观望的陆芷晗在看到着娇艳亵美的画面后也是彻底的坐不住了。
如果不是碍于之前的约定与种种忧虑,她可能真的会头脑一热,冲向前去,将以诺身上的人取而代之吧。
但陆芷晗终是压下了心中的疯狂,保持着些许的理智,默默地转身隔绝了眼前的一幕后,又直接将茶几中的凉掉的茶水闷口饮尽——
而苏卉同样没有心思去关注陆芷晗的暴躁急切,心底的情~欲已经满溢而出,全身娇艳滚烫。
嘴角高挑,暗暗地蔑笑了一声后,少女也是面色急切的开始了动作。
玉腿挪动,双手按住少年颤动的身体,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怀中,雪莹的柔软紧贴于少年的身体上,更是让以诺没来由的敏感发憷起来。
整个房间似乎也都因这最后的侵~犯而逐步焦灼升温着……
“唉~~看起来,很有趣呢——介不介意再加一人呢~~”
“恩!?”
静谧压抑的房间中,突然回响的一声低吟娇笑贯入至三人的耳中。
随着心中无名升起的一丝惊恐,苏卉也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身,面色阴沉的回望着倚靠在窗外的陌生黑影。
“哟!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苏卉大小姐。”
“以——沫——!?”X2
已经可以说是极度的惊愕动摇了吧,苏卉也好陆芷晗也好,她们都没有料想到以沫竟会出现在这。
尤其是她身上那未曾擦拭净的明显血迹更是让两人不由得心神紧绷,不安惊恐的心绪萦绕于身。
“可以,先请你从我可爱的弟弟身上滚开吗?不知死活下贱至极的腐烂蛆虫!”
“什么!?”
惊呼之余,苏卉甚至还未从以沫的咒骂声中缓过神来,远在窗前的身影一闪而过,如鬼魅般突然靠近至了苏卉、以诺的身旁。
啪!
玉手高抬,迅疾挥落,重重的贴合在了苏卉的隐隐泛白的娇红脸颊。
“唔!?”
紧接着,因痛楚而双眼昏暗的苏卉连回避的行径都还没有作出,一旁的以沫又顺势转身,随着一际凌冽的寒风滑过,侧身抬起的泥泞右脚直挺挺地重击在了少女的小腹上。
噗~~~轰!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瞬间带飞了半~裸着身体的苏卉,直至远处茶几、座椅的缓冲,少女才停下了因疼痛而打滚的动作。
“以……以沫姐……”
看着脚下苏卉那满脸疼痛的狰狞模样,目光呆滞的陆芷晗依旧是那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而另一边,清晰感触着以沫全身透露着的凄寒与那说不出的陌生,仰到在床上的以诺更是由心底的,溢出一副惊愕怯怕的表情。
“唔……!”
波光潋滟的暗红瞳目紧紧的盯视着自己,凝望着身前那近乎全~裸的柔美少年,以沫却生不出丝毫的欲望。
单手并紧,迅速的在少年脖颈间砍了一记手刀后,以沫又立刻扯起身下的被褥,盖在了昏睡过去的弟弟身上。
直至确认小诺还没有彻底的受伤,以沫才不免释怀地轻松了口气。
转身回望着那已经支撑起身体倒靠在沙发上的苏卉两人,以沫又是不紧不慢的捏响着自己的手指关节,一步步的向着她们逼近着,一边面露阴沉笑颜的冷声说道。
“现在,该好好谈谈了吧,两位。虽然这之前会有点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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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滴~~
空寂辽阔的房间中,滴落的水泽声、压抑至极的沉缓呼吸声……肃穆凝重的气氛令空气中的温度也跟着降了几分。
挂钟的指针也由重合到分离,消磨流逝的时间让人不免得心生焦虑。
意外的,必应是相互敌视的三人,现在却是一副平静自若的安然模样对坐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相继应答着。
“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呢。”
“呵~~过奖了。”
看着以沫暂时放下了对她们施加暴力的想法,苏卉也不由得暗松了口气。
按陆芷晗所述,以沫现在应该是被那些人杀死了才对,但结果她不但完好无事,甚至还能如恶鬼般纠缠到这里——
说实话,在看到以沫的那一刻,一股源于本能的畏惧感立刻占据了苏卉的内心。
她没有将屋外的那些下人、侍从呼喊进来,而是尝试着保持着最后的一丝冷静,与之对峙着。
如果真的如她猜测的一样,那么做也只是在拖缓时间之余,更将自己也拖入了无法预料的险境中。
虽然她真的至此都无法想清,以沫究竟是怎么找到这,但现在最需要做的,还是要先稳住这个濒临失智的疯子。
毕竟,她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让自己受伤或者是……
“看样子,你们最大的疑惑还是‘我为什么还活着’这个问题吧……”
咔~~
压抑之中,以沫率先提出了她们都不敢试探的问题,除却陆芷晗那恍然失色的惨败脸色外,苏卉那拖着茶杯的两手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很简单啊,我杀了她们。”
根本不理会座前两人那满是不安惊慌的表情,以沫倚靠在沙发上,面无波澜的静静诉说道。
“不!不可能!那可是……”
“夜部吗?虽然确实耗费了点时间,但也并不是杀不死的吧~~”
面对陆芷晗那软弱不堪的质疑,以沫也随之勾起嘴角,蔑笑了一声后,冷声说道。
“所以,现在——轮到你们了吧,自诩高傲,放纵任性,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贵族的大小姐们。”
“……”
少女的话语很平淡,淡雅自若的清冷面容甚至就像是在说一件细微莫若的小事一般,让人源心底的升起莫名恐惧。
这之后,在以沫那施加的凄寒威压下,陆芷晗已是尽失冷静的双眼血丝,狰狞嗔望着少女。
而在经过一番说不清的混乱思想争斗苏卉在面对以沫那似是恐吓的话语时,也是不免得心神颤动,咬住下唇,深叹了口气。
“你……想做什么……”
“呵~~不用这么紧张,再怎么样,我还不至于傻到会给自己徒增麻烦~~”
似是将苏卉的怯弱置于一旁,以沫轻摸了摸嘴角的水泽后,默默地起身,走向了远处的昏睡着的弟弟身边。
昏暗深幽的眼眸渐缓柔和,清冷的面颊中流露着一抹令人心涩的怜意。
小心翼翼为他披饰上几件凉薄的外衣,双手滑至脖颈、玉腿间,将那具轻盈娇弱的身体托在在怀中。
望着少年那渐渐舒缓的静美面颊,以沫也有些不自禁的流露出淡淡笑意。
看了看那已经近凌晨的时间,以沫在小声叹气过后,怀抱着睡熟的以诺,一步步的向着门外走去。
最后,临别之际,少女又默默地停缓了脚步,慢慢的仰头,瞥视着身后的两人,一字字的顿声道。
“只希望你们真的做好了惹怒我的觉悟~~糜烂下贱不知死活的**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