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释放压力后刘勇长叹口气,虽然我也很想这样做,只不过被他抢先了在做的话总会觉得有种想模仿别人的心态,所以闭上嘴没有发声。
“呐,我说学长,你和青云之间关系定下来了嘛?”
哎!?
“什么意思?”
扭过头看向左边嘘嘘的刘勇,看来彼此都憋了很久啊。
“字面意思喽,你别给我装傻啊。”
这次回答我的并不是左边的刘勇,反而是右边的朱晓。
“你和青云学妹的关系到底是咋样啊?”朱晓哆嗦了几下,随后整理着裤子和我对视着,“别给我什么模棱两可的回答,学妹对你的态度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
“啊哈,哈哈,是嘛!?”
这样啊,原来不只是我别人也都能看出来,还真是要注意注意才行勒。
“装傻可是糊弄不了我们的。”刘勇方便结束后站到水池边清洗着手,一边还照着镜子自我欣赏着,“老实说我可是从一开始就对青云有所好感,如果不是应为学长你的话早就出手了。”
是这样吗?
“今晚难得的机会,我可不想白白浪费。”刘勇摆着自认为最帅气的姿势,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着,“
如果学长你还没有下定决心的话,我可是会主动出击的,在这种危险时刻挺身保护柳青云然后获得她的好感!”
唔……
这种想法,这种做法,这种说法还真是符合刘勇这个家伙。
“所以,学长你的回答是什么?”
刘勇转过头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心,或许这些话他从很久之前就压在肚子里没说出来吧,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和我谈谈。
糟糕了啊,怎么回答才行?
得想想办法,模棱两可的回答已经被否定了,看来只能回答最简单最明了的“是”或者“否”。
头疼——
“没有人可以决定我的事情,就连父母都不行!”
唉!?
在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刘勇的问题时,从厕所外面传来青云学妹的喊叫声,估计是厕所隔音太差的原因刚刚的谈话全被学妹听到。
“青、青云!?”
刘勇也因为突然传来的声音吓的面红耳赤,刚刚鼓起勇气的他瞬间变成一只乖绵羊。
“有什么出来说清楚,别缩在厕所里不敢出来。”
学妹的声音不断在外面响起,看到不敢出去的刘勇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虽然心里很想问对方“刚刚的勇气跑去哪了?”,可是今晚还有一段时间要和他一同度过所以不想让对方连下台的机会都没有。
先出去吧,让学妹消消气要不然刘勇估计连厕所门都不敢出去了。
“呀~刚刚刘勇那家伙只不过是好奇问问罢了,没想到被你听到了啊。”
装傻的笑着走出厕所,看到一脸怒意的学妹鼓着嘴站在那里,时不时的还跺着脚对躲在厕所里面的人不停的喊着。
“这不关你的事学长,刚刚你们的谈话我可听的一清二楚。”学妹难得没有接受我的意见,火气越来越旺的喊着,“你以为什么事靠暴力就能解决?靠暴力就能吸引女生?真是在做白日梦,
啊哈哈——
看来这方面应该就是学妹的“逆鳞”了,绝对不能随便触碰的地带。
“刘勇也是开玩笑罢了,这种紧张时刻开开玩笑缓解下气氛嘛。”
胡乱编造着谎言让学妹消气,“正义”的谎言。
“笑话?”
“对,对,我们是开玩笑,开玩笑,谁会在厕所里谈论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是嘛?”刘勇刚听到学妹的口气有一点回转余地后立马从厕所里钻出来,挂着笑脸对学妹点头哈腰的道歉着,“抱歉,十分抱歉,我不应该开这个玩笑,真的非常抱歉!”
另外朱晓和林涛也从厕所里走出来,帮刘勇解释着。他们知道现在可不能为了这事伤了和气,毕竟今晚还没过去,并且最为关键的是此时我们还待在在公共卫生间的走廊里,而不是在自己选定的房间里。
和刚刚那两个正副社长一样,趁早回到房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此时,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或者说一切正如同编写好的稿件一样一件件发生着。
期初察觉到异样的是我,只可惜碍于身份的原因不能随意行动只好拜托学妹。
“华秋了?她还没好嘛?”
一般女性上厕所的时间比男性要长很多很多,大概数值:男性上厕所平均费时三分钟;而女性则是十分钟到十五分钟。
或许是应为生理构造的原因,男性本就站着优势,另一方面很多女性都会选在在洗手间进行补妆之类的常规操作,所以她们才会这么拖节奏。
可不过,就算如此,在今晚这种条件下华秋不应该这么慢啊。干脆去进去找找看看,和刚刚的大叔一样,做些看起来十分变态的行为?
这样想着的我,突然涌出一股探查女厕所内部结构的冲动。
真是变态的想法。
“我进去看看。”
可惜和那两个家伙不同,我们这边还有学妹在,轮不到男生登场。
咚咚~
咚咚~
女厕所内传来了敲打木板隔层的声音。
“小秋?小秋?有没有好?”
“小秋!?”
学妹的声音陆续的传出来,可奇怪的是只有她一人的声音。
“小秋!?”
哐啷~哐啷~的撞击声传来,随后是学妹火急火燎的脚步声,以及我预想到的画面。
“学长,华秋她……失踪了!”学妹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们,语无伦次的说着,“明明门锁着,可是她人却不在!”
进去看看,光凭学妹口头叙述很难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是光明正大的踏入女厕,四位男性一起踏入禁区。女厕的整体大小和男厕差不多,就连内部结构也相差无几,只少了小便池多了两处隔间。
就是如此啊……感觉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女厕。
“她就是在这间,我是在旁边。”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学妹领着我们来到华秋使用的那个隔间,被撞开门的空空荡荡的隔间——刚刚的撞击声原来是这样,真像是学妹做出来的事情。
“我亲眼看着她进去的。”学妹指着那间隔间,继续将心中的疑惑说给我们听,“根本没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听到脚步声,所以华秋绝对不可能是被其他人冲进来劫走。”
“万一对方穿了消音鞋了?”我打断学妹的话挑刺的说着,“只要有这方面的可能就不能说‘绝对’。“
这是常识。
“我有理由说出‘绝对’。”学妹不甘心的指着隔层的门锁说着,“隔间只能从内部上锁,除非里面有人主动走出去要不然‘绝对’不会被外人绑架走。”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还真是绝对的封闭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