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已经正式开始了,七名servant被召唤而出的那一刻,教堂那边就已经通过灵器盘确认了圣杯战争正式开始,只是那第八名servant的出现也被教堂那方所知晓。
“虽然与预期之中的有些差别,但如果是那位王者,便也无需担心,”远坂时臣对着自己的servant有着极大的信心,虽然那位古老的王的性格非常古怪,但是作为servant而言,也绝对算是一张王牌。
战略是这样的,首先让绮礼的Assassin来回奔走,彻底调查其他Master的作战方针以及Servant的弱点等。这样掌握了针对每个敌人的必胜法之后再利用时臣的Servant进行各个击破。
为了万全之策,如果让诸位御主都无视掉assassin的存在,那么兴许能使得之后的监控更加顺利,一切的布局都能尽可能的不被发现。所以让那位王营造已经杀死了assassin的事实是具有诸多的益处的。
但是以那位王的性格,定然是不会赞同此事的,所以是该违背王的准则,还是先与之商讨在做定夺?
回想着王被召唤出来的那一刻,是远坂时臣所无法预料到的,就连言峰绮礼和他的父亲也稍显惊讶,不论是秀丽及腰的长发还是浮夸的胸肌,都是在说明这位最古老的王竟是一名女性。
唯有那股威严是如此正常,确确实实的有着身为王才具备的气质。
下定决心后还是决定与王商讨一下计划,但是不出所料的被拒绝了,似乎是对胜利不屑一顾——那应该是胜券在握才对,王不屑于这般计谋,于是身为臣子的时辰自然是被批评了一番。
“作为臣子而言,脑袋虽说愚钝了点,但也没蠢得彻底...”
也不知道是被贬低还是被褒奖了,但是并不影响时辰那对于王的充足信心,毕竟这可是身为王的臣子所独有的优雅。
客人来了?
远坂家附近的结界被触动了,方向也只是大门口,两个人光明正大的扣着门环,没有一点的掩饰,其中一个竟然还是servant。
远坂时臣正想要去向王请示,便听到王那颇具威严的声音。
“善待客人,时辰,作为优秀的厨子而言,对方的确具备这一资格。”
厨子?并不能理解的时辰也不会去提出多疑的疑问,打开门却是看见旧友的孩子以及一名蓝发的青年。
旧友竟然被调查到了,甚至拿着其子嗣来威胁吗?但是出乎意料的却是不知名的servant十分祥和,而且就从装饰来看,为什么有种制式校服的既视感。
“您好,远坂家主,我和我的master来到此地,希望能获得王和您的庇佑。”
是非常好说话的servant呢,但是旧友的孩子居然会成为御主这是时辰根本没有想到的,时辰得承认一下,在第一眼看到士郎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士郎身上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虽说和自己的两个女儿相比实在是差太远了,但是作为初代而言就具备着二十七条魔术回路中无疑是天才中的天才。
所以他才希望卫宫士郎能入赘远坂家,甚至直接定下凛和士郎的娃娃亲。
但是虽说的确是身怀二十七条魔术回路但是不打开就和普通人毫无区别,连召唤从者按理来说都不可能更不要说提供魔力维持从者现世。
“远坂叔叔好。”士郎和远坂时臣打着招呼,脸上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意。
berserker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但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选,已经从berserker那里知道究竟什么是圣杯战争的他是非常不想让这种灾难牵扯到老爸的,而恰巧berserker有着能获得对方情报的宝具,自然是知道了archer组的御主是远坂时臣。
但是五河士郎并不想麻烦远坂时臣,既然圣杯战争只在冬木市举行,那么跑到冬木市外面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但是完全放心不下老爸,而且就这么闹失踪肯定会让老爸东奔西走找自己而不小心涉入圣杯战争之中,而刚好berserker又说这里有着一位无敌的servant,成功寻求庇佑的话,那么待在这里绝对是安全的,而且远坂叔叔如果能帮忙打个电话和老爸说一声就更好了。
不过唯一漏算的是远坂时臣根本不会使用电话那种智能产品...
——
“合作愉快,苍崎小姐。”
冷酷而黑暗的男人平静地说道,眼里闪过一些释然,很快又消失不见,脸上还是那般面无表情的死板着脸。
“哟~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杀手这是打算洗手不干了,竟然碰上了这么一个美娇娘,真是好运气啊!”
“...”对面大概带着眼镜,不是擅长应付的人格。
“哼,起源弹我收下了,你的可爱女儿的身体我姑且会调养好的。”
电话对面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然后挂断了电话。
花费了巨额资金和几颗起源弹才换得而来的一桩交易,爱丽斯菲尔已经和圣杯战争彻底无缘了,若不是她非要陪着自己参加圣杯战争,恐怕现在应该能到呆在伊莉雅身边吧。
卫宫切嗣继续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藤村先生,CR-unit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搞定了,你这家伙竟然要玩这么大,也真亏你小子运气好,dem社那边好像是要搞什么大动作才没心思管我们的,这次你要整的几个新型号都给你弄到手了。”电话对面传来了粗犷的哈哈大笑声,“说真的,我很中意你啊!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人才,有没有兴趣过来接任我的位置啊?”
“承蒙厚爱,但是干完这一票我就打算不干了。”
“行,要是改主意了随时跟我说,我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挂断电话,切嗣继续擦拭着枪式零件,然后一个一个的迅速组装完毕,持枪的感觉却已经非常陌生了。他静静的收拢手指。让枪与手骨契合,仿佛枪就是自己手臂的延伸部分。
不行了,太慢了,虽然还是和九年之前一样顺手,但脑袋中无法停下来的杂念对自己的影响太多了。
此刻来自德国的飞机安全而平稳的驶落在了跑道上,白发的雪之公主,至少看起来的确如此美丽不负这般评价,金发的丽人穿着西装,彬彬有礼的扶着雪女小心的走下飞机。
“那么空中旅行的感觉如何呢,saber?”
似乎是在等待表扬般的少女才会说的发言。
“我的回答可能会让你感到失望,比想象中的无聊,在密闭的盒子里什么也体验不到就到达了地点,甚至连旅途当中的风景也难以欣赏。”
saber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回想着自己现世后阅读不久的科普书籍,真是难以满足,从口袋里掏出了小本本用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爱丽斯菲尔凑过去低头看着,只见上面记载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数字和符号,明明单个看还是能明白的,为什么混在一起就看不懂了呢?
在经过沉默后的片刻,saber才对着爱丽斯菲尔说道,“这个飞机的速度不过是0.75马赫,甚至受限于机身和阻力无法长时间达到最高速度,如果是由我来驾驶,那么我的骑乘属性能在一定程度上强化飞机的整体结构和速度,并且对飞机进行魔力装甲强化,加上我的宝具‘风王结界’可以完全无视阻力并对速度进行一个大幅度的增长...大概是...”似乎是陷入了算数难题,saber罕见的沉默了,虽说在刚刚现世的时候有恶补知识,但也只是个三分之一吊子水平...
只见saber拿着笔在本子上的末尾画了一个约等于号,并写上了一到十的几个数字,然后笔尖在上面缓缓移动,经过了一,然后二....一直到三和四的中间,爱丽丝菲儿注意到saber的呆毛颤动了一下,然后在下面写上了3.5并画了个√。
“得出结论了,3.5马赫...大概五倍的样子...”在得到了呆毛的肯定后saber自信的说道。
“虽然看不明白但感觉相当厉害的样子呢!”爱丽丝菲尔惊叹的鼓着掌。
“这还只是客机维持庞大的机身需要浪费很多魔力,要是换成书上体型更小的F15,那么我有把握把速度再往上翻一翻。”saber兴奋的看着爱丽丝菲尔,仿佛眼睛都在发着光,“届时我们就能完美的避开servant的正面战场,对身后的御主实施背后打击。”
“这种事情切嗣都说不会同意的啦,圣杯战争是要暗中进行的,要是开着那么大的东西绝对会引人注目的吧!”
爱丽丝菲尔而汗颜道。
“真是遗憾,要是我的国家能有这个,又何须担心大海对面的敌人...”saber感叹着。
爱丽斯菲尔抱住了saber的手臂凑了过来,“没事的saber,切嗣说有在这边准备一些小礼物哦!相信你应该会很满意的。”
“当然,我会万分期待的,爱丽。”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陪我好好玩一会儿吧!”
“...”saber无言,不过姑且是默许了,按照正常行动方案应该是到达冬木市城外的爱因兹贝伦别墅那边与切嗣一同会和才是,像这种毫无目的的漫游和自己的行事风格完全相反,毕竟saber是一个相当严肃且死板的人,正因如此亚瑟王才会获得“不懂人心”的评价吧!
看着爱丽丝菲尔那天真纯洁的笑容,拒绝的话语自然是无法说出口,看见这个丽人的第一眼,就好像看到了格尼薇儿一般,并非是模样上多么相像,而是气质上别无一二,一瞬间竟会怀疑转世之说兴许是真。
随着日沉西山,逐渐到了傍晚。
下班的人们逐渐回家,清冷的街道上也只剩寂静,入冬的夜晚里寒风呼啸着,其中毫不掩饰的释放着肃然的杀意,独属于servant的气势从港口处向四周蔓延。
在感受到对方挑衅的那一刻,saber看着爱丽斯菲尔在沙滩边踩着海水,眼中的宠溺瞬间变得冷冽,不过很快便恢复了。
“怎么了,saber?”察觉到saber有一瞬间身上的气势突然变化,本收于鞘的利剑突然一展锋芒那般,难以遮掩的住。
saber微微躬身,就如同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或许即便发生了又如何,无须在意的小事罢了,“只不过有一个servant正在主动的暴露自己的气息而言。”
“是想引我们过去吗?”爱丽丝菲尔而的声音还是那般平静,源于对saber的绝对信任。
“无需在意,我的公主殿下,今夜的一切都将因你而失色,请尽情的起舞吧!现在,我只是独属于你的骑士与观众。”saber牵起爱丽斯菲尔的手,俯身轻吻着手背。
“若是真有什么不识相的宵小来打搅公主殿下的雅兴,那么身为骑士的我绝不会介意今晚就让对方就此落幕。”
看着冷静而自信的saber,爱丽斯菲尔拍了拍手掌,“我相信saber哦!”
saber并不是单纯的因为这个原因才拒绝去与那个servant进行战斗的,圣杯战争之所以是战争,是因为仅需要一个小小的失误就可能造成重大伤亡和败北的残酷战斗,虽然仅仅只是七名从者和七名御主互相的战斗,可战争也绝不是单纯挥舞着剑就能胜利的,情报也是至关胜利的一部分。
越早暴露的servant在战斗中也会透露出更多自己的信息,一个不小心甚至连真名也可能暴露,而对于很多servant来说,真名一旦暴露就等于被宣告了终结,知道真名就会知道弱点,生前的弱点更是会在成为servant后放大。前一刻占据上风下一刻就可能败北,这便是战争。
saber曾经作为骑士自然是十分欣赏这般毫不掩饰的家伙,正直而伟岸...但是作为王,那大概是无缘,为了国家的胜利,为了人民的安定,为了国土的富饶,saber有属于亚瑟王的王道,而骑士道自然是无用之物,毕竟不能拿来当饭吃,也养不了一方人民,更不能富国强军。
面对对方鲁莽的行径,saber只是仔细思考着对方是否有什么必胜的把握才主动暴露着自己的存在,不然都成为了英灵总不能还是愣头青一个吧!
会面是不可能会面的,才刚来连点准备都没做好就冒然与敌人战斗,那保不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可不是来过家家的。
...
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一贯的庄重威严的表情了。就在他身边,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威严地坐在那儿。
对于那个主动暴露气息的servant,韦伯和rider自然是注意到了,于是便选择了这么一个适合观赏全景并且在对方感知之外的地方,若是没有千里眼那么必然是难以发现的。
不不不,即便往最坏的方向想,说不定archer的弓箭早已对准自己或是master的项上人头了也说不定。
明明可能是非常危险的状况,但是rider却毫不在意提着红酒瓶开始喝了起来。
韦伯自然是直接想杀上前去。
毕竟孩子还小,有这种愣头青才有的想法是相当正常的, 哪怕向rider发出质问,rider也只是鄙视了一下。
“已经发现那个家伙的可不止我们,想必其他的servant恐怕也在观察着吧,说不准哪个家伙就开始行动了,到时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可是大家都想做渔翁吧!”韦伯反驳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看来有好好思考啊,给你个表扬。”rider把红酒瓶递了过去。
之后就如同韦伯所说的那般,似乎每个servant都想得利,便一直没有出来,一直持续到深夜,韦伯困得不行了,rider才带着自己的小master回到了住宿的地方。
至于那个释放气息的servant...
事后据轮流监视的狂三分身所言,大概真的吹了一个晚上的凉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