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erage正穿着一身工整的西装礼服带着自己的master的分身漫步在冬木市的街头,从大街小巷一一穿过。
时崎狂三并没有制定作战计划,而是将一切选择全权交由average做主,但是那个精灵究竟是些什么想法,average也无从得知,只能确定精灵小姐大概是无法信任自己,恐怕若真是夺得了圣杯,那个精灵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用令咒让自己自杀吧!
真是卑劣的精灵小姐,让average都有些欣赏了呢!
即便在投影的监视器遍布冬木市之后,average也依然感到不放心,而选择亲自游走于大街小巷之中,就连下水道也没有放过一并巡视。
虽然对于地理位置和冬木市的地形构造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但也依然是并不够的,为了不让监视器的放置被魔术师所知晓,因此在每个魔术师的魔术工房中,并没有布置监视器。
因为一旦被魔术师所察觉,那放置于空气中无形的监视器一旦被刻意观察,还是会暴露于魔术师的眼中,这样一来最开始营造的优势也会不复存在。
但是绝对有人发现了...能胜任caster职介,对于魔道相当敏感的魔术师定然知晓在这地面之上的世界早已暴露于自己的眼底,所以caster必然会一直苟活在阴影之中而不暴露身形。
average确定的作战计划有两条
一.诛杀邪恶
二.确立御主的胜利
“卫宫桑,帮我提下东西...”狂三的分身兴致冲冲的从一边的服装店跑了出来,将装着华丽服饰的袋子递到average的眼前。
“真是麻烦。”
哪怕嘴上在抱怨着,却依然老老实实的接过了袋子。
就连自己这身上现在穿的西装也是眼前的精灵精挑细选的给自己买的,哪怕眼前的精灵很是满意她自己的目光,但这身碍于战斗的行头让average感到非常的不适应。
“变装什么投影不就可以做到吗?”average自顾自的抱怨道。
“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享受逛街的过程呐!”时崎狂三的分身在竖起食指严肃的说道,“就算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也不能忘了偶尔停下犒劳一下自己哦!”
为什么会在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认真呢!至于正义的伙伴,大概是在说她自己。
average并没有理会。
因为一旦理会就会永无止境的停不下来,上午就是因为这点才被软磨硬泡的问出了真名...虽然这个精灵似乎已经知道了,她只不过是想要自己亲口说出罢了。
在魔力的供应中,只要陷入深度睡眠便能通过魔力而在梦中经历对方的记忆。
而average只不过是小憩一会儿便知晓了少女那成为精灵之前的记忆,所以average对于眼前少女的态度稍稍改观了一些,至少不会出于精灵的因素而对对方纯粹的憎恶。
至于眼前的少女知晓了多少有关自己的往事。
average并不在意,因为此生的意义仅仅只是消灭精灵罢了。
时崎狂三的分身抚摸着,即便换了西装,也依然浮现在袖子上的金色印记,时崎狂三知晓这并非是什么单纯的非主流的耍帅图案,而是悲剧的象征。
那种刻印,其深度甚至渗透了灵魂,而且因为剧烈的排斥反应,会给其宿主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
“很痛吧!”
那行走于世间的灾厄,被世人所怨恨的精灵,竟然也会露出这般悲天悯人的表情。
是啊!很痛,无时无刻的痛着,甚至比刮骨钻心之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是在可怜我吗,拜你们所赐,已经一点不痛了。”
要问为什么,对于一个死人而言,这还需要为什么吗?average倒真没有想到,竟然会被精灵用这种怜悯的目光看待...
average默默移动了几步,移出了精灵小姐触手可及的范围。
“当当当!吃个冰糖葫芦,痛痛就飞走了哦!”
背在背后的手被精灵小姐伸出,红润的圆球被糖皮包裹着,精灵小姐举起手递到了average嘴前。
average下意识的接过了冰糖葫芦,看着精灵小姐那期待的眼神,无奈咬了一口,僵硬的咀嚼了几口后,。
在精灵小姐那受到惊吓般的目光下,口中传来了“嘎嘣”的声音。
“那个...籽是要吐出来的...”
“哦,是吗?无所谓了,反正我的味觉消失了。”average毫不在意一般,就如同说的并不是自己。
“有实话实说呢!我还以为你会说‘啊,好甜呢!我很喜欢吃哦!非常感谢!’”,精灵小姐用低沉的声音模仿着average曾经的声线说道。
“因为并没有敷衍的必要...”
“敷衍什么的,这样说也太让人伤心了吧,就算是我也会一不小心流泪的哦!”
精灵小姐痛苦地捂着胸,故作娇柔道,脸上露出了十分委屈的模样,另一只手擦拭着眼中的“泪水”。
“你是在刻意模仿谁吗?”
总觉得既视感很强的average问道。
“阿勒阿勒!为什么卫宫桑会这么觉得呢?而且我才不是模仿呢?自己干自己的事情能叫模仿吗?”
“只是感觉有点熟悉而已,你是想和我说你看到的记忆吗?不必那么费心。”
“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后,我只会再次忘记的。”
average打消了精灵小姐接下来的念头,向下一个地点走去。
精灵小姐沉默了垂下头看着脚尖,紧紧地攥着颤抖的拳头。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啊!”
“可我就是...就是看不惯你现在这个样子...”
幸福的人生里,遇到了精灵,失去了一切,最后的最后...连自我也都保持不住了。
若是生前就这样战斗到最后一刻,恐怕连灵魂都被燃烧殆尽,连以从者之身现界的机会都不会有。
“真是可悲啊~”
精灵小姐落寞地感叹道。
在Lancer经历了与不知道具体职介的神秘从者交战,甚至被御主使用了一枚令咒才侥幸逃生,作为崇尚骑士道的Lancer而言,这是对于自己君主的一种不敬与耻辱。
竟然这般狼狈,自己简直罪该万死,再次出现在自己的御主眼前之时,Lancer更是低下了自己羞愧的头颅,只觉得自己无颜面对主公。
“非常抱歉,主人,因为我的鲁莽大意,而使得主人白白浪费了一枚令咒。”
“抬起头来,看着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轻摇晃着高脚杯,其中的红酒也随之倾动着,在柔和的灯光下照耀的如同瑰丽的朱玉。
男人的脸上并不没有因为令咒的缺失而愤怒,更无因Lancer的战败而不满。
其脸上的只有从容不迫与波澜不惊。
这是身为天才所拥有的自信。
“真是遗憾,”男人微抿一口,将酒杯放到了桌上,理了理领结后站起身来,健步走到窗前观望着逐渐破晓的冬木市。
“若是昨晚那惊艳的一幕能给我那美丽的未婚妻观赏,该是多么浪漫的一幕,”男人那身为魔术师所拥有的固有思路,使得男人在看见那神秘从者所释放出来的魔术的感想只有惊艳。
哪怕是自己的从者战败所带来的屈辱感也在瞬间消失。
在那漫天的宝具形成之时,身为时钟塔百年难得一见天才,自然看清了那个魔术的本质——【投影】
甚至当那充满神秘气息的宝具逐一显现出来之时,就连这位被誉为“神童”“天才”的现任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也显出过于失态的面孔。
“可惜我的未婚妻不得不代替我去参加十二君主的会议,谈判如何解决dem这种叛经离道的魔术协会。”
“真是可笑,就连这种创立才不过数十年的组织,刚有了点起色就忘祖归宗了,时钟塔那边也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竟然还要聚齐十二君主开会,真是的,让我的爱妻随便去应付一下不就好了。”
男人自言自语道,似乎也并不在意Lancer听不听得懂,至于最开始的目标,胜利?
不不不,在见识到那般堪称奇迹的【投影】后,男人感觉到自己曾经所钻研的诸多理论似乎都开始经不住推敲,那作为学者的兴奋再次被男人所感受到,似乎连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着。
仅仅只是第一夜就见识到这般令人惊叹不已的景象,男人对于接下来的几天也开始愈发的期待了。
这是一场非常有趣的魔术交流,回想时钟塔里那老古董进行枯燥无味的纯理论交流此刻再次让男人感到了乏味。
不过当然,要想在这场魔术交流中占得辩论的上风,就得靠自己的魔术经验以碾压的方式辩倒其他的六组参赛人员,至于具体的方式——正是由御主来指挥从者取得胜利。
Lancer固然很弱,但那又如何...
即便在抽中了最差的那张牌的情况下,男人也依然有自信取得胜利,倒不如说这样反而更加能凸显自己作为魔术师的强大。
但是首先得先开导自己的从者。
“Lancer,最开始迎战的时候你是否放水?”
听闻御主对自己的质问,Lancer更是压低了头颅,心怀愧疚的说道,“在不曾知晓对方职介的情况下,我的确不敢全力以赴。”
“那就是放水了,”男人转过身来,正视着跪在彼端的Lancer,“谨慎是件好事,但你有没有考虑到你的能力并不适合持续性战斗,一旦你的宝具能力被其他人所知晓,那么你的威胁将降低至零。”
“除非遇到与你相性十分差的从者,不然近乎没有胜利的可能。”
“我明白了,主人,接下来的每一次战斗我必将全力以赴!必将为您捧上胜利来抹去昨夜的耻辱。”Lancer抬起头正视着男人,脸上所显露的坚定更是证实了他所言非虚。
“接下来我们需要转移阵地了,就昨天的情况来看,我现在这些看似坚不可固的魔术工房在从者面前也不过是一面墙纸。”
“而且你现在的能以也的确单一了许多,就让我接下来好好做个实验,看看现在的魔术礼装若是交由从者来使用,能达到何等的高度。”
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即便是那般古板的发型也遮掩不住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所独有的魅力。
Lancer感慨着自己所遇到的君主是何等的宽容大量。
为您奋战,是我的荣耀。
“这就是卫宫所说的惊喜,真的是太令人惊叹了。”
saber的脸上的确露出为些许惊讶的表情,在穿上了这些奇怪的甚至看起来显得相当暴露的“铠甲”后,saber对于自身力量的把控似乎有了小小的提升...甚至,还能飞,在确认双脚离开了地面,平视着爱丽斯菲尔的目光也逐渐变为俯视后,saber确认了这个事实。
“不过果然还是过于暴露了,若是穿成这种模样踏上战场又成何体统。”
saber驱使着魔力覆盖在裸露的肌肤上面,将这副奇怪的铠甲进行“魔力武装”后,身上局部的铠甲开始向外延伸,银白的光泽覆盖裸露的肌肤,将这副暴露的像是情趣衣的铠甲在造型上微微改造了一些。
这才看起来不有那么涩气。
一旁的爱丽斯菲尔则是微不可查的摇了摇脑袋,非常遗憾的叹了口气。
摆弄着电脑的切嗣在确认了上面的数据没有问题后,才扭过头对着saber说道,“尝试运行你身上搭载的武器模块。”
还有武器吗?
在身上的铠甲摸摸索索后才找到了类似于剑柄的物体,然后注入了自己的魔力,金色的光辉从剑柄上蔓延而出。
“这...”
肩膀上也似乎弹出来了两个个小物件,注入魔力后,金色的光束从其中射出,被随意射到的石子瞬间穿透了一个孔。
尝试着持续注入魔力后,金色的魔力激光形成,轻轻调整了一下角度,巨石便被拦腰截断。
虽说用剑也能做到,但saber仍觉的不局限于如此,毕竟在场所能找到的最坚硬的物品除了自己的盔甲就只有石头了。
这种隐蔽的攻击在战场上的确能给敌人一个出其不意。
“这个叫做CR-Unit,战斗用单元显现装置,”卫宫切嗣冷淡的介绍道,不过看着saber那认真的面容,他便明白了,眼前这个从者大概是听不懂,“圣杯赋予你的常识大概是有限的,不过既然有骑乘的技能,那么你应该能将其当作坐骑驾驭。”
“而且其搭载的武器模块十分丰富,在不解放真名的情况下,这可比你那把破剑好使的多。”
听到了卫宫切嗣口中那似有似无的嘲讽,saber也没将其放在心上,从召唤之初开始两人就互看不顺眼,要不是看在爱丽丝菲尔的份上,她当场就把切嗣砍了直接换个御主去。
不过就现在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不得不承认,这个武器很让人动心。
saber左手握着魔力凝聚的光剑,右手握着誓约胜利之剑,轻轻挥舞着尝试适应这种新的状态。
问题并不大,甚至现象装置所形成随意领域覆盖在身体上后,即便同时挥舞着双剑,速度也依然不亚于当初双持圣剑的状态。
如今的saber已经强上了数个档次,甚至有自信将之前的自己花式吊打。
这样一来,距离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便是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