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14-16

作者:站龙先生 更新时间:2023/10/23 11:36:13 字数:33451

十四.发挥一下想像

临近中午,石舞首先醒来,她轻推着身旁哈历波的肩膀,笑眯眯的低声说问道,“你们都回来了呀,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钟……吧,记得……那时候儿天刚……蒙蒙亮。”被推醒的哈历波眼望石舞笑意盈盈,睡眼无神的撑坐起身打着哈欠,扫视周遭过后真心夸赞的笑说道,“你俩还挺会……找地方儿啊,头枕绿地……鼻嗅花香的,我在这儿……睡……的很舒服。还有……大狼守夜,幸福啊。”

“你是看到小舞还没有变成‘老太婆儿’,安心放心了,才感觉舒服的吧?”顾仪的睡眠很轻,被他俩悄悄说话的声音吵的醒来,自己却并未起身,自然伸展着身躯而后忧叹地戏说道,“我们差点儿就回不来了,最起码我和石风就差点儿回不来了,唉。”

“怎么回事儿?啊!?”石舞转身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好奇的转身发问音声渐大,“遇到了危险么?”

“我们走进了一个大大的‘陀螺仪’的内部,我们当时并不知道,那空间的大厅里穷极华丽雄伟异常,我和石风都被精美的壁上漫画深深的吸引了,要不是须平拼命的爬回来,把我俩带离,真不知道洞口儿再开的时候儿是什么时间,我和石风又会身在何处空间呢。”顾仪思绪飘荡着深陷在浅忆之中,此时她有些想得明白了,向小舞简单的解释着……

……

这时,大家听到了对话的声响,也都舒展着自身的身体,不再酣睡,聚在一起开始了聊天,顾仪向贾阳、石舞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

“那么长时间不回来,还以为你们会走了很远了呢。”贾阳肃然听得入神,浅皱着眉点头频频,进而打探似的索问道,“怎么样?你在那空间里面还看到了什么?顾仪。”

顾仪刚刚口齿伶俐的叙述了一通之后,此时正感口渴,随手打开了一瓶酸枣汁,漱喝了一口饮料整衣正坐,又清了清嗓子,酸枣汁使她口气清新舒爽醒神,她抻拽着衣领再次清了清嗓子后正色却说道,“这个还真有些难以理解。你们听我简单的再复述一下儿吧。首先说明呀,只是我单方面的理解啊,并不是要强行灌输给你们我的理解,你们听完,也帮着我试试帮我分析一下儿。不要被我的单方理解给带偏了。”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试图带有画面感的开始了描述,“首先,方向是上北下南!我看到的画面好像是描述咱们地球的。画面是一个淡蓝色,上有少许黄绿色大球的‘解剖图’,球体内部阡陌纵横,有许多个隧道一样的线条纵横在内部相互交错着,或者说是地下空间的通道吧,像是树叶的脉络一样千丝万缕的,哦,但也不似迷宫啊,其中并不存在死路,而是处处相通的。全部大小粗细的线条最终都通向正中一条极其粗壮的线条,也可以形容是最宽大的一个隧道吧,这条粗壮线条状的大隧道,上下,也就是南北啊,仿佛是贯通的,但是中间有一个小圆球和一个小的正方体在不断的运动着,类似?活塞运动!当它们横悬在中间的时候,就是一个实心球的核心了。小的圆球能够套进小的正方体内,它俩共同组成了一个核心。中间的小正方体若是向南移动的时候,连带着中间的小圆球跟随着一同运动,它俩就被压迫至下方,也就是南方五分之一处了,仿佛是在蓄力一样。我理解,就跟‘弹珠台’一样,是要弹射出什么类似飞行器的东西。当单方只有小圆体的时候儿,则小圆体,被悬空漂浮在大蓝色球的上方,也就是北方,小正方体则在最南端快速的旋转着,这时,大蓝球仿佛中空,一些物体由最高处紧挨着坠落出下面的南口。我理解是在纯失重的状态下,或是以这种方式制造出一种力量,也很像是子弹出膛,进而达到‘反重力’的效果,有东西顺其自然的自上而下的跌落出去,小正方体的快速旋转加以旋转力量,以辅助推动跌落而出的东西,我强冠名‘飞行器’的速度。这两个画面都好像是,要向上或向下发射什么东西时的装置一样,我给它起名字叫做‘弹道、重力’,一个仿佛子弹出膛,一个仿佛自由落体。但都是想要辅助什么物体一样,使其更加地具有速度。”她调整着坐姿轻舒了一口气,撩动着发丝接着说道,“这中间,还穿插描绘有一些钻探或挖掘的画面,一群瘦小的类人生物,一直在向外运送一种银白色的物体,同时,还在向内部填充着深棕色和黑色的物质,好像是要掏空这个蓝色的大球,又好像是在修改或制作这个蓝色的大球,也就是地球,让它成为一个‘宇宙飞船’一样,能够不断地改变着自身的磁场,高速自主的在飞行在漂移。我感觉那个蓝色的大球像极了地球,就是地球!好了,我说完了,只是我针对于我看到的画面,强灌输给你们的啊,你们也发表一下儿意见吧。”

众人各自思索拼凑着理解着脑中形成的画面。沉默了许久之后……

“虽然说的有点儿模糊,但是我脑中映出了许多画面。”须平眼神涣散着啧啧称奇,轻轻地摇摆着头部环顾着众人说道,“如果要是我,看到壁画中的描绘,要我做出理解判断的话,我也倾向于顾仪得出的判断结论,那个蓝色大球就是地球。我绝对是被顾仪的描述引导了,思维被困住了啊。”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挖我们的地球?寻找着什么物质和宝藏吗?或是想要把地球改装成一个,适合生存和飞行的大的‘宇宙飞船’?”贾阳有些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直感到有些难以置信,认真的反馈着续说道,“飞船?这样想来,我们的地球一直在宇宙虚空中顺着固定轨迹缓缓飘零着,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当然吧?其实它却是在飞速的运动着,早就不在原地了,也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轨道、轨迹,早已变化了位置,只是我们身处在地球之上,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因为它太快了也太稳健了,有些类似静坐在高铁上的感觉,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其本身在快速的行进着,我们却一丁点儿被移动感都没有?这样想来,高速运动着的也并非只有地球一个,我们常总见到的北斗七星,也在同我们地球一同移动着。究竟是在独自按轨迹移动着,还是像被拖拽着图画纸一样的被一同移动着呢。”

“我也感觉……顾仪表述清楚了。那群……货色,也就是……那群……类人生物,会不会是要改变……球体本身的磁力和引力?真的是在……制造着一个……巨大的飞行器,好让地球……更适应于在宇宙中生存?”哈历波脑中浮现着画面,皱着眉接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地球……就是一个被改造干预后的……巨大的……宇宙飞船!要是……我,我就……这么认为!”

“好可怕!这两项推断,挖掘或改造,是已经发生了还是正在进行中?”小舞听后似是无限惊恐,忙不迭的急匆匆地发问。

“嗯……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早就‘停工’或‘竣工’多时了。”须平沉浸于自我思索之中,停顿了片刻之后,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要不然,我们的出现,对方也应该有所察觉而采取必要的干预措施吧?”

“也不一定,你忘了那个巨大的‘陀螺仪’了吗?”石风极不赞同的摇头连连,轻划着自己的眉毛小心的提醒着,“对于那帮‘巨人’来说,我们也许就是个小小的蠕虫,只是个隐藏的BUG而已。微乎其微的不值一提,直到因我们而影响到运行,他们才会排查认识并找到我们,那时候儿我们才会在他们那里存在了,我们才会被发现并重视起来。”

“嗯,说的在理,但听起来确实是有些恐怖,我们这次确定不是在做梦吗?是在集体做梦?”贾阳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很是担心的垂目怨说道,“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们赶上了呢?”

“管他什么梦不梦的,在这里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这就是上天赋予我们的使命!要让我们发现秘密,并亲口大声的说出来、说出去,引起人类的共同关注,一起拯救地球!”须平扫视了一眼贾阳,面部平静的故作镇静,他有心缓和气氛,调侃了一下继而问询说道,“‘瞎鼻子’,说说你看到的吧。你不是说你在研究‘太阳系’吗?”

“嗯,好吧。不过,要先给你们简单快讲几副图画以便使你们在脑中映画立体起来,然后再配上我的理解给你们解释的圈画出来啊。”石风也学着顾仪的样子,整理着服饰喝了一口饮料,清了清嗓子后,就把几张漫画一样的图画,颇费口舌的转述给了大家…………

“怎么可能!?这不合逻辑情理啊,他们已经掌握了那么高超的科技,怎么还会用火把呢?”须平听后首先冲口质疑,而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傻子都知道啊。你怎么就理解不了呢?”石风呲牙轻哼鄙夷的窃笑着,直勾勾的瞪眼望向了对方。

“哦?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须平故作惊讶邪笑着回应,而后思维跳跃,自说自话般在喃喃细语着,“但是,描述开采球体,仿佛和顾仪那个画面是如出一辙的。”

“形象比喻知道吗?不用火把衬托,你说用什么来表示即将燃烧呢?你这智商有待提高啊,我就先说说我的看法儿吧。”石风似乎并未听出须平反驳的话意来,忽而得意扬扬,真像是个傻子一样的滔滔不绝了起来,“我从头至尾仔细认真的看过了这个系列的漫画,我很有心得也很有体会,我看到这几幅连续的图画,忽然联想到了我国的一系列神话故事来。嘿,你们猜怎么着?看来,一直以来的我国的神话和传说,并非是空穴来风啊。”

大家竖耳凝神都安静的等着石风继续。

“我串起来一个长长的故事啊……我忘了是在哪本儿书,好像是类似《易经》的推衍循规律的书上,看到的这句话了,咱就先从这句话开始吧,以便你们也能有个逻辑基础。‘自燃太极定最初,心结渺太虚’依照这句话的理解,是我的理解啊,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我的理解,再加上老祖先的神话传说,这个后来着了火的大火球,就是我们人类文明的‘最初家园’,当初他们一直称它作‘太极’,而我们现在叫它‘太阳’。哦,当然了,一定就会有‘太虚’和‘太阴’了,这俩一会儿再说。阴阳有虚从中调和着,我只知道阳和虚,却始终找不到那个太阴。也可能太阴就是月球,只是可能啊,你们认真点儿啊,听我慢慢道来。”石风此时亢奋地眉飞色舞的,不待他人接话,自己急急地继续的一口气连贯说道,“先讲解第一幅图画,圆球上有个半圆的透明的罩子,还有被挖空挖掉的部分,相信他们最初也挖掘钻探过太阳,用来干嘛呢?用来收集所需用料来发展自己的文明所需,和科技的发展,被挖开的部分和被燃烧殆尽的透明罩子,我们有时候儿,在现今的地球上面对着太阳观察仔细观察还是能够观察得到的,我想,那就是被我们现在称之为‘太阳黑子’的玩意儿吧。继续听讲啊,已经居住在了透明的罩子里面或者说是隔开了一个适宜生存的地方空间,是不是像是在形容住在房子里的‘有巢氏’一样?发挥一下儿你们自己愚钝的头脑来想象一下儿啊,那么,手举火把的就是‘燧人氏’了,对吧?少男、少女就是‘燧人氏’的一对儿‘儿女’,就是那对儿结义兄妹了,也就是后来的‘伏羲’和‘女娲’。对不对?咱这想象力也是没谁了,必须表扬一下儿自己个儿,你们琢磨,你们自个儿琢磨,这一系列是不是顺理成章是不是很有些意思?嗯?先别急着反驳我啊,请听我继续替你们延展,省的你们费脑子。”石风仰面自负的轻笑着还刻意拿捏着高傲姿态,郑重地摆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因为过度开采,资源枯竭,太阳身上已经满目疮痍,风暴肆虐了,山崩地陷的火山活动也频繁加剧,已经不再适合人类生存了,火山马上就要集体的贯通爆发,喷涌而出了,确切的说,太阳是一场大火,是好大的一场难以想象的大火烧燃起来的,有内部气体的巨量释放和火山集体喷发燃烧毁掉的,只是因为其内部的气体充分,太阳一直不断地烧燃至今呐。我们人类的先祖,他们改造太阳的计划最终以失败告终了。‘燧人氏’和一些老的氏族首领,不愿离开‘最初的家园’太阳,这就是他们的‘心结’了,‘太虚’指的是浩瀚的宇宙太空,‘太阴’我还不清楚,暂时牵强就叫月亮吧,太阴,也许根本就没有在壁画中表现出来罢。继续啊,燧人氏他手举火把,就是寓意这个星球,将要被大火燃烧起来了,就劝解后辈们离开,转移至别的星球生活,后辈们哭泣不舍,啧,那画儿画的可真好,连泪滴有几滴我都数得过来。之后,族人们开始准备着类似‘陀螺倒金字塔’形制的飞行器,准备逃离别居,去往别的适合人们生存的星球去寄居。根据图画顺序和距离推测,离太阳最近的水星,移居着‘伏羲’带领的族人,而远一些的金星则被‘女娲’带领的一支族人所占据。太阳燃烧了起来,族人们集体跪拜与太阳共存亡的先辈们,注意啊,重点来了,太阳崇拜就是这么来的。”他环顾着不言不语的众人,一时指臂乱划颇为自得,“我把图画连续起来说,你们自己想象分解再自行联系起来啊,你们不明白的地方儿可以求教我,本人一定倾囊相授。顺时针围转太阳的是水星,逆时针的是金星,这俩星球在某一时间段的另一个角度观察,在与太阳相重叠汇合时,会发现金星和水星仿佛是‘太极阴阳鱼图’的两个鱼眼一样,一正一反的相互撕扯纠缠着旋转着,太阳就似是大圆底图,此刻,就形成了太极图的样貌了,我也不知道是在哪个角度远处观看到得啊,反正就是三星球相汇合时组成了太极阴阳图的样子。太阳本身的银核与棒,这时被扭曲成了S形状,这时三个星球就真正形成类似太极图的样貌了,太阳是大圆,金星、水星分别是大圆上的两个鱼眼。我估计啊,是‘伏羲’在水星上观察的结果或是‘伏羲’在登陆地球以后的观察结果,伏羲也并不是特指一人,而是对族人首领的统称,是身份的代称,就跟后来都称皇帝是一个道理,这些都待定啊,我只是用我极其智慧的头脑做出的最初推测,回头你们自行脑补再来推翻我的推测啊,请顺着我的思索方向,继续听下去……水星的自转比我们地球缓慢许多倍,水星上的一天应该就是我们地球上的两年左右吧,是不是有些神仙的味道了?慢下来有空儿你们再慢慢体会去吧,有些神话传说还是很有根据也是很些意思的。继续!再后来,太阳的炙烤和辐射能量,引发了水星的偏轨,吸引了频率较高次的行星撞击,以至于被剥去了脆弱的外壳,只留下坚硬结实的‘骨架’,所以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已不再适合人类生存。金星呢?金星逆时针不和谐的旋转着,自身被自身的磁力风暴影响着,产生了高温和酸雨,不断的扩张着扩张着,以致膨胀的也不再适合人类生存了,我们在地球上看金星,看来就像是越来越大似的。一个越转越小一个越转越大,他们,我们人类先祖改造金星和水星的计划,走的是两个极端,一个顺行一个逆行一个变大一个变小,同样是以失败告终了。那么,改造太阳、金星和水星的计划,都失败了!要怎么办呢?这时在两个星球上生存的人,都想起了比太阳更早燃烧过的‘天狼星’来,所以,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天狼星,就是图画的右下角儿位置啊。这时,我就又有了思路了,咳,脑子好使,就是没招儿啊,总是不停的在运转着,停不下来啊,我很为我自己的智慧思想所担忧困扰,脑子灵思想活跃还真是苦恼呢。呵呵,言归正传,我们不妨放大些‘太极阴阳鱼图’来推衍着看看吧,最早太阳是大圆底图,金星和水星是鱼眼,后来,那两个鱼眼位置,分别就变成了,太阳与天狼星,大圆底图此时是未知啊。漫长的时间以后,天狼星又和别的星球组成了双鱼眼,大圆底图,依然未知……依此循环组合再组合循环,如果,再放大些,就又变成了别的什么星座与星系了,那底图大圆可以是一切超大星球吧,我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和去命名它们。最后是星云星系的不断地撞击融合,再次形成越来越大越无极无际的越大的太极图。嗯……有些听不懂或是有点儿乱吧?稍等!不要打断我。嗯……宏观我不知道啊。太极图,微观来说,大圆球就是太阳,双鱼眼就是,金星和水星。我们在地球上的某一时刻观察,一定会看到那个画面的,只是不清楚是在何时能够观察到,请原谅我的啰嗦。唉,我怎么说的自个儿也有点儿乱了呢?还是怕我的陈述你们听得不够明白呢?哦,这画面像极了太极图是不是?哦,应该是在地球上,某一时间节点能够观察到的,三个星球的重叠,太阳,金星,水星,在地球上观察就能形成的太极图案。太极图案就是宇宙虚空本来的样子,永远是三方纠缠形成新的更大的太极图,明白了罢。虽然都这么啰嗦了,但我还是感觉我没有表述清楚一样。唉,忽略忽略暂忽略,咱先继续吧,不然,我的思路就断了,想说的也说不出来了。嗯……不管放大至多少倍,各个星系星团的旋臂都被S形主宰着,也得益于这种S图形,才会能与周围的黑暗物质相吸引或是相排斥,然后不断吸引着吞噬着别的恒星与行星,再次组成新星或者说是更新的更大的太极图形来。我们人类也不断的变更着居住的星球,寻找着新的星球来求得生存,但都还是保持着‘探矿者’的特性,不断改造着新的星球使其永久的宜居完美。以至于,我们的先祖,每移居一个星球,就要开采挖掘,进行着改造的计划,最后却总是失败,总是放弃移居别的星球继续着完美的改造计划,循环往复。”石风似乎是越说越轻松,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嗬……谢谢你们的配合!并没有打断我的思路,真是不吐不快啊,舒服!舒服极了!再来,马上收尾了啊,在不断变换着生存星球的这期间,我们的先辈们又与别的星球物种相互繁衍,科技互换。我们人类只是这繁衍方式中,诞出的其中一支而已,我们今天的样子是被科技干预后的结果,并非是自然演化,我们现在定居生活在地球上。全都…………”

“打住!打住,打住吧您,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您的培训课可真是没少听啊,一直的在心理暗示谁呢!?又在影射什么呢?一句没有的什么‘自燃渺太虚’的就开始了您所谓的考证了?开始了如果假设的,什么玩意儿啊这是,呵,哈哈……您是要说教引导的让我们都去相信吗?最起码的常识都没有!瞧您这一大套最初错误延伸出的结论啊,是有多可笑。您这科学的想象的谎言还想要说多久呢?招人厌烦!我们古人是把宇宙写作太极的!哪里会是什么太阳?什么狗屁理解力啊,抄都不会抄!格局未免也小了点儿吧。哈哈……还说还定义我们是杂交的物种呢?你这胡扯的功夫,还有低能的联想功力,实在是值得钦佩啊。”哈历波终于是不堪忍受,已经等不及石风把话说完了,直大笑着手舞足蹈的开始了嘲弄。

“你丫不结巴了?看来,波哥是气急了呀,看你丫把我们气的。我说‘瞎鼻子’,你这逻辑结论也太过牵强了,确实是狗屁玩意儿,哈哈……”须平大笑着在哈历波和石风间,左右的摇摆着脑袋和眼光。

“咱别一边儿倒别欺负人好吗?我倒是觉得石风说的,有一些还是可取的。”顾仪思索着圆场的插话进来,微微的轻笑着说道,“你们想,我看到的小的正方体和小圆体,都可以是‘太极图鱼图’的鱼眼睛啊,圆体能套入正方体,说明,正方体的内部也是圆的,是吧?好像我们先辈的玉琮形制,是不是?小正方体如果要是被什么物质遮盖住外部边缘的时候儿,只留下圆形的内部可供观察时,不就是两个圆形鱼眼了吗?只不过就是一个是空心的圆,一个是实心的圆。”

“生搬硬套太极图,好像有些勉强吧?”贾阳不以为意的反驳后,迫不及待的发表起了自己的意见来,“但是,顾仪和石风看到的壁画,好像都是在说明,有一类高智能生物,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物质,而这种物质在各个星球都非常非常的稀有,还都需要挖掘至星球内部才可获得,应该不是黄金或钻石那类物质。那究竟是什么罕有的物质呢?”

“他虽然说的玄乎,但也不算是硬套太极图吧,宇宙浩瀚无垠,八卦图的周边卦象,就代表着探索、变幻和无穷无尽啊。”须平收敛了姿态再次沉思一阵之后,也未放弃曾经和石风探讨过的‘地平说’,眯眼直视着贾阳笑说道,“风仔的思路还是很奇特的,有些谬想还是值得肯定的,人家还提起过‘地平说’呢,我就感觉很靠谱儿。‘地平说’观点,也是在说无穷尽的大气的深度啊,别被大气的伪装和表象欺骗了,海水深度都有几万米呢,那么大气的深度也许都超出了我们的想像,也说不定。所以平地脚面之上全是超厚度的气体,以至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整体的圆了,像是镜面反射后形成的整体的圆。‘地平说’也并非胡言乱语,何况,我认为,把那个‘被中香炉’的实物和原理,加之水汽蒸腾形成的镜面反射原理,一旦一同拿出来考证地平说,也许会有许多人会重新思考的。你也不要急于驳斥他人的幻想嘛,幻想就是暂时未见或是说不见,我现在想喝茶水又不见茶水,可茶水是存有的,是吧?幻想是存有而暂未见,人还是需要幻想的。贾阳,寻找着什么稀有物质这一点,我俩好像是意见一致的,达成共识了啊。到底是挖掘稀有物质?还是真将其改造成半球或是能够调整内核的球体,以便能在宇宙太空中游荡呢?”

“你们可真行。真能胡乱安插猜测幻想。半球再成球体的,我们的地球是像盖房子或垒窝一样形成的吗?蚁穴吗?鸟窝吗?哈哈……有待商榷吧。不过啊,我现在倒是感觉这样儿很有趣了,挖就挖呗,改造就好好儿改造呗,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先建立幻想后再深度的探讨,再交于科学去实践证明,多有意思,毕竟科学很有趣呀。我自己想啊,是不是像波哥分析的那样儿,挖掘的目地就是要获得各个星球内部的一种磁力的具有引力的物质呢?”小舞愉悦的欢笑着蹦跳着,小雀跃的参与了进来,“也许只有这种磁力才能排斥和避免被暗物质所吞噬,也能在宇宙太空中利用各个星系自俱的引力,成功避开相撞而来的地外星体。这种磁力的力量,还能公转自转的不断前行着遨游着太空,或者用悬浮飘浮太空比较贴切。但,这种磁力物质是个消耗品,是吧?有了这种物质产生的能量,我们就真的能在虚空中快速运动了,也像是贾阳姐姐说的一样,地球一直是在快速的行进在太空之中,我们却无感。”

“谢谢小舞的肯定。科学就是已知可解,它只能证明某些东西存在,不能证明不存在。可以暂时证实却不能证伪,之前证实的今后也会被证伪。你能描述出幻想出的事物来,并不能举证出就是幻想本身呐,把你的幻想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哪儿有实物呢?要怎么证明呢?但是,以后一定会出现实物的,是当初的幻想具象出了现今或以后的实物,现在证伪的今后也许就是证实。总之,有幻想才有创造力,爱幻想是好事儿!”哈历波看着小舞有了话题兴趣,急灌了自己几口啤酒,卖弄般的插嘴絮叨着又说道,“那么,未被证明过的,你也不好定论它就是不科学的,是吧?只是我们掌握的科学,暂时没法去证明它,无法证实也不能证伪。其实要我说,幻想就是科学的原动力,幻想就是科学本身。别的更高级的文明可能早已知道它是‘科学’的,人家早已经证明并利用幻想了,人家才是掌握了真正的科学呢。我们现今,对于科学的把控能力还极其的微弱,科学在我们手里似是一把双刃剑,能引领进步也能残害人类,我们的科学是在不断犯错不断纠正再犯错再纠正的道路上循环着,暂时,也只是使其在局限的范围内得到广泛的认同而已。嘿,我觉得小舞的提示,也拓展了我的思维。这种磁力物质还真是个消耗品呢,一旦某个星球失去了这种磁力,就会失去了排他性与适应性,就无法自我保护了,它会被其他恒星或行星撞击摧毁的,也许自我毁灭或是依附于其它再生存,也可能就被黑暗所吞噬,永久的消弭于无形了。”

“你们分析的很好,聊得很虚幻,都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什么破玩意儿啊。但是,我说这很有些意思。这种不切实际漫无边际的瞎说胡聊很有意思也很有必要!”须平点头假意赞叹着,调侃过后忽而兴奋了起来,“你们天马行空的瞎猜想胡说八道的,在这种热烈的环境烘托之下,提示我也要开始乱想胡猜了,由不得我不说不发表点儿看法和想法了。实心圆,空心圆,旋转,悬浮漂浮,中空。微观是太极图,宏观还是太极图,放大缩小,在各个角度空间看,都是一面,这图形,只是旋转运动着的动态图,并不是静止状态下的平面图,我明白了。不管是立体的高维度或多角度的去看,它永远只向你展现其中的一个面,虽是高速运转着的但看到的却是静止的平面图,是不是这样?也类似我们永远只能看到月球的一个面是一样的,其实它是在高速的自转着。”须平此刻突然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了,继而亢奋的大笑着说道,“所以,祖先不给留下立体的球形,而是只给留下了一个平面图,平面的太极阴阳图!其实,是高速旋转运动着的动态图。不是不给留三维立体而是没必要,因为你不管怎么观察,变换任何视角,看到的也是这个结果,就只是平面的这张阴阳图的形态。嗯,就跟旋转起来的硬币一样,360度看到的都是,‘太极八卦图’这个平面的画面,它根本就不是静止的平面图,而是不断在极速运转的螺旋样!原以为,我们的科技发达了,对太极图这东西早就看透了,充其量也就是对命理或自然规律的推衍罢了,就不再过多的关注了,甚至逐渐放弃了研究,我们其实还差的远呢,‘大道至简’我明白了。不断飞速旋转运转的硬币,永远只展现其一个面,这一个面也是千万个面,哈哈哈……我明白了。哈哈哈……但是,这一个面是如何观察出来的呢?照相或是截屏吗?要不就是,我们的祖先也能同它保持一样的速度在运动着?我还理解不了,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

大家好像都不知道须平究竟是明白了什么,场面一度陷入了安静与尴尬,甚至是呼吸之声都可彼此耳闻。

“嘿!都醒醒神儿嘿。看来我这解释,大家也都认可了啊。”石风此时突兀地打破了沉默,根本忘掉了之前自己曾被嘲讽过,他扬扬自得笑意满满,摇头晃脑的邀功般继续说道,“有巢氏、燧人氏、伏羲、女娲和众神都是真实存在过的,是吧?”

“是什么是?你那幻想从第一步就错乱了,您还想引我们进入到您嫁接的神话故事的体系里去呐。哎,我们也没说你解释的到位啊,我们并未认可呢。我们只是针对你给出的画面,在进行着自我的编制和想象。”须平斜撇着嘴角轻蔑的看了一眼石风,摇摆着脑袋继续延展着思维又说道,“我只是认可太极图形象和那个磁力、引力的物质场,有了那个物质场,太极图才能似硬币般旋转起来,不断的旋转不停的旋转着。哦,我发现一直都有新生和消亡的星球,而众星球、星系,不管是内部还是外观,也许是都被扭曲成S状的,以便能更好的自转或公转,好像也无一例外的类似圆形螺旋状在纠结的存在着,也许它是扁平的也许是各种奇形怪状的,可是它一旦启动到达了某个旋转的阶段,它一定会呈现出圆。仿佛在外部远方,永远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力对其影响着,使其一直的在旋转运动着,还都是在高速的旋转着。”

“星云,星系团和许多小行星可不都是圆。”哈历波果断否决。

“你的截图式否定,也太过草率了吧?你再放大些来看啊。你看啊,小行星的命运是一直依附着大球体或是围绕着大球体在做纠缠运动的吧?是什么神秘的能量在作用于它们使之产生运动的呢?又是不是最终都会被认为是被吞噬掉了或是消亡了呢?不是的!它只是融合于其它而不得见了,不是被吞噬和消亡了,只是它变得我们已经无法认识了,它长大了,它开始缓缓地旋转起来了,只是还未高速的旋转起来罢了。各种星云带虽然不知道也不能确认其形态,因为它们太过巨大也距离我们实在是太遥远了,但我想,它们依然是被扭曲着旋臂,旋转变化着先呈S形星云状,那形态只是还在过程之中罢了,是暂时的,看似一动不动的静止着,其实却是以我们不能理解的速度在旋转运动着的。而其中能成为恒星的,我想也该是球体或称之为是旋转起来的硬币样的,之所以暂时还没呈现出圆形来,是它还尚处在启动过程之中,还未真正的旋转起来,它正被牵引力影响着扭曲着挣扎着,还未达到旋转状态,所以,暂时不圆暂呈S形。等它充分转动起来了你就能看到圆了。不管它是什么形状,转起来了就都似是个圆形的,宇宙虚空之中一切终是个圆!”须平似乎是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神经质一般的想当然的解释着,最后似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尖叫出声,“π!π非常重要,快去旋转一切去推衍圆周率!”

“神经病吗不是,您小点儿声儿消停会儿吧,别打乱我的思绪。嗯……我刚才把咱们胡乱聊的这些都联系起来想了一想,似乎就能简单解答暗物质和黑洞之类的理论了,暗物质能量虽是不可被观察到的但那也是一种无形的作用力。我觉得黑洞的功能仿佛就是人体内的血管儿一样,不是在吞噬着一切而是在运送着血液,我们没有看到那黑洞的全部,只是见到了它的一个端口,因为我们就存在于那血液之中,我们是在内部观察到的……唉,这乱叫的我心里都乱了,想不起来了,我脑子里已经有了这些雏形了,可是该怎么连起它们呢?真有点儿费脑子。”顾仪呵斥过须平之后,自己点头连连一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却和须平并不在一个频道上,有些自我游离的继续地叨咕着,“风哥支持的半圆地平说,类似‘金钷熏香’,半圆地平以外被整体看作是球状的,其实,只是平地上的景物被气雾浑浊的物质用做了映像,做了镜面反射一样。难道只有我们地球是特殊的存在?是个半圆?或所有称之为是星球的,其实,都是半圆?是还没被扣上盖子呢?还是暂时没有充分旋转起来呢?诶?难道是,不管是什么形态和形状的,方、孔、圆、尖、皱……扁平似硬币亦或是各种形状都有,而最终都会旋转成为一个完美的圆?”

“自我想象的都还挺有意思的,胡思乱想真有意思!我刚才是在想太阳黑子呢,石风的那些联系臆想也并非就是一无是处的,我听过有许多神话故事或传说都记载有人类历史上地历次毁灭,全都有洪水、大火、大陆沉没等等的记载呢。”贾阳也在贡献着拓展着自己的想像,但也不在同一频道,似乎是有些跑题的又聊说了回去,“‘太阳黑子’在《甘石星经》上也确有描述,‘有黑气如大钱,居日中央’。虽然叫法不同,形容的却是同一种现象。”

“唉,不容易啊,终于有人聊回到神话故事之中了,你们的反应好迟钝啊。”石风闻言嬉笑,忽而叹气的嘲讽道。

“嗬……嘿,这样儿聊说下去是不是会没完没了的呀,有太多神秘宇宙的故事假设啦,女娲补天补的其实就是那浑浊似气体的镜面?月球是不是监视地球的监视器?地球像是卵子或精子一样的在宇宙虚空中飘荡,到处的去融合孕育新的生命体,又如人体内的细胞在游走一样,不断的复制着自身或是给别的星球与生命?唉……太多了,怎么能一时皆尽都能说完了呢?都醒醒吧,我们都开始研究探讨天文学了?幻想式的宇宙天文学。以咱们的智商就别聊咱未知领域的事情了吧?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风马牛不相及呀。”石舞迅速的拉回了众人的胡思乱想,将大家的思维拽回到现实,“扯得太远了吧,乱七八糟的都开始胡乱嫁接乱编故事了,咱这是在给谁讲故事呢?各位宇宙天体学家们诸位大师们,咱别只从概念到概念的胡乱宣扬了罢。我们下一步要干嘛,回家还是停留?”

“讲故事的人多了去了,爱听故事的也大有人在,起了各种新的名词提出各种定义效应的,人人不进去学会了那些新创就会显得无知落后,仿佛马上就要和这个社会脱节了一样,唉,要是真的都那么去认为的话才真是个笑话呢,但就是有人爱讲故事有人爱听故事有人就爱听讲学习那些个笑话。能怎么样呢?没招儿啊。嘿!都醒醒嘿,都停了自个儿的胡思乱想罢。听我说。我们当然是留下了,是不是?我们都睡足了,一会儿再填下儿肚子祭下儿五脏庙,咱就再踏征程出发去探险啊。我也真想让你们看看我看到的那些个画面。” 石风顾而言他的似是而非的先自语了一番,而后大着声音嚷嚷着,意犹未尽似的兴奋地提议着。

“你们看看那只公狼,像不像是什么东西的守护者?它们是一个大的家族,但是,最近好像遇到了什么变故,以至于忍饥挨饿,狼狈不堪的,几乎是要灭族了。”贾阳有些不忍心的看着那只公狼,首先回归了现实思绪,撅嘴嘀咕着,“我们还是先回去狼窝,看看它们族群是不是能够恢复吧,也给它们些食物和希望。”

“就是喜欢你们女孩儿的善良感性。还惦记着狼族的命运呐,再怎么说它们也是狼,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野兽,只是它们现在被我们喂饱了,它们要是再饿肚子的时候儿,是会回过头来攻击我们的。” 须平给了贾阳一个微笑,夸赞过后又自发了些许言论,叹了口气续说道,“唉。我正在延伸思维胡思乱想的跑题琢磨‘特斯拉’说过的话呢,‘谁掌握了数字6、9、3,谁就掌握了宇宙奥秘的钥匙’,太极图就像6和9相扣,我正在想3在何处呢,正不能自拔,你们可好,理性回归的还真是速度。这样儿,我们别管是留下还是回去,一会儿大家再商量,我们暂时先回去看看那帮小家伙儿吧?看看那些幼崽儿是不是有些精神头儿了。唉,狼长大了要吃人饿了也是要吃人的,咱们还是不要过于善良的好。咱先看狼崽子去!”

石舞听后首先附和着拍掌大笑,关切的高兴着快速说道,“好啊,我们去看看那些可爱的小家伙儿。”

“可爱?我听完‘招子聋’的叙述,我怎么就不觉那是一群小可爱呢?还未露出獠牙利爪来,只是因为它们暂处在年幼和饱腹的状态啊。”哈历波顺畅的反驳提醒着,不知是针对于谁的在提醒着。

众人动身向狼窝的大概方向慢走着,独不见那公狼跟随。只听那只公狼不断的呜嚎发声,试图引起众人注意,在原地打着转就是不肯挪步。以为它是饿了,投喂食物也不吃,只是缓慢倒退着靠近了大坑的方向,大家跟随着回身到达坑边。只见这只公狼,又一次的跳入了天坑之中,一会儿就又传出了“嗷……呜……呜……嗷……”的低吼音声来了。

“看来是不想让我们离开这里呀,好像是要让我们帮助它,在这天坑中找寻什么东西一样。”顾仪眼望着公狼的行为,有些疑惑,“大家怎么看?”

“聪明!看来真是这样儿的,这大坑中,究竟有什么秘密呢?”石风小心的靠近了些深坑边缘,抻着脖子向下张望着,“要说平时吧,踩坑的人是很多,但是,这么大的又明显的一个深坑,有人敢迈步向前吗?一般人要是见到了这么大的黑漆漆的大坑,也只会远远的下望窥探,没人敢直接跳下去吧?这狼,怎么会指引着我们这么去做呢?它要我们去帮它找什么玩意儿呢?嗯?我们又非要跳下去吗?”

“好吧,我们就集体再进入天坑之中搜寻一趟吧。”哈历波建议着大家,似是正在指挥着千军万马似的摆手说道,“小舞和贾阳这次一起来,我们就当是养精蓄锐后的又一次游玩儿探险了吧。”

“好的!”贾阳居然是很痛快的答应着,竟然没有一丝的犹豫目光坚定的说道,“单凭想象是不够直观的,我要亲眼目睹!”

没人反对。

众人纷纷下入进到了天坑之内,只见那只公狼却躬身收背的退了出去,都奇怪它为什么不跟着一起,难道是它不能再近前一步深入其中?有什么约束着它不得越过雷池!?不可想象,语言文字不通众人无奈,人和动物始终是交流不得,也就没再管它,随它去吧。

公狼,在山崖边缘依然蜷卧。

这次大家商量好,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也要保持不分散。天坑内,一男一女的搭配着并行着,一众人就直往前面走去,每个人也各自想象着期待着此行……

想象力是活物和死物的根本的区别也是一切创造和创新的源头。想象力的缺乏是对根本实物的误解亦是极其片面的认知,譬如说起具体型号的枪炮来,知道的就是知道了所指的实物,不知道的也会知道的假想出一个轮廓来的,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会以自己局限的认知去片面的形容它的实用性,因有实物形象以供参考,便会具象误解出另一个实物来。说谈起鬼来,每个人脑中想象出的形状和音声和质感都是不尽相同的,但被想象出的‘它’都被每个人自称之为是鬼。

十五.山海论坛

哈历波这次在起始位置放了个空的罐头盒作为标记,踩踏入土防止再次被鸟兽刨开啄食。六个人还是沿着昨晚的方向路线行进着。首先,要搜寻到那个洞口,所幸,路上还有昨晚的断续路标,紧沿着路标和记忆,很快,众人一路大致估摸到了原洞口的位置。

“就是这儿了,我认识这块儿巨石和周边植被。”石风很肯定的眯眼说着,跨步随手拨开了些杂草,“但是,现在怎么是石头下陷,没了洞口儿?并且,那巨石是朝里面移动过位置的?这草也有些杂乱倾斜,像是被碾压过一样。明明还是这儿,来时路也没错儿,却又独不见了那洞口儿?”

“嗯,之前土地是被石头‘洞口’顶开的,现在又恢复原位了。咱轻车熟路的又回到找寻到了这里,景物却是比人变得还快啊,人是物非喽。”哈历波低身皱着眉找寻着痕迹,又拨弄着植被试着分析着,“你俩真是幸运,你俩要是现在还在里面,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情况下,想出来都找不到出口儿了啊。”

“感谢我吧,要不是我奋勇的爬回去,你俩现在应该已经身处在另一处‘桃花源’里了,也许会生活的更好了些吧。嗯,不被世俗打扰也挺好的。”须平仿佛是松了一口气,邀功般望着石风嬉皮笑脸的眨眼说道,“你俩要是指望着‘特二’来救你们,早就凉了。是不是?……哈哈。”

“是啊,感谢,感谢!”石风凝望巨石真诚的点头微笑着,而后面向哈历波邪笑着调侃说道,“但是,我坚信‘特二’也会在我们没出来之前,使出自己浑身力气死命抵住那洞口儿的,是不是?猛汉。”

“还是风仔了解我。‘招子聋’一副小人得势,时常提醒翻看功劳簿,那涎皮赖脸的样子真是招人厌烦。”哈历波蔑视的看了一眼须平,尴尬的笑了笑,掩饰似的催促建议说道,“我觉得你俩要是被关在了里面,也是一定会有洞口儿出来的,只不过,那时候儿的洞口儿,不知会将你俩带向何处呢。走吧,既然进不去,就别跟这儿耗着了,难不成还要刨个坑儿钻进去啊,我们都向前方行进吧。公狼还指望着我们找到什么东西呢。”

“那就先满处去转转吧,可这么大的地方儿,要找到什么时候儿啊。咳,实在不成我们再回来刨坑儿!唉。”须平环顾着四周极目远眺,哀愁状叹气鼓励着。

众人无语,只得前行再觅不同。

沿途只见这天坑里面的景致奇异非常,有许多大家都没见过的树木和花草,植被繁茂的很像是一个原始森林,密集又空旷的使人有些不安。周围又是绝壁林立的陡峭异常,山壁远看好像是一堆堆的石板叠加在了一起,分出了许多的层次来。一路行走,氧气充沛湿度适宜,几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的,呼吸舒畅滋润的不得了。草木有了不同的品种却杂密的挤在了一处竞相开放着争奇斗艳,是会让人心旷神怡赞叹惊异的,没见过的稀有草木林立眼前是会让人心情愉悦欣赏感慨的。草木花枝万紫千红,衬叶却是千翻一绿的规律着的,大自然也不知是在点拨玩笑着人类什么。草木,只是缺少了灵动之魂而无法移动,只可在原地矗立生长着散发出灵动,直到有人发现了它们的存在。人呢,有着灵动之魂却不愿也不会去使用,能不断地运动着去四处游历却在学习着草木在一处扎根。人啊,不和于俗,不谋于众才是做人做自己呢,动起来,身体与思想都动起来吧,否则,与草木无异。废话忒多了,心理活动就不要展现在文字上了吧?闭嘴!言有尽时意无穷。

众人一路赏景无话,在行进了许久之后……

“我们要不要向中间区域走走啊?我听说天坑可是塌陷形成的,这种地貌要是塌陷起来,山石乱坠的会很恐怖的吧。”贾阳仰望着山壁巨石忽然有些小担心,此刻似是无聊疲累的提醒着大家劝说道,“我们脚底下还有地下河的湍急暗流,也会冲刷着地面漏空下降的。大家小心。”

“是啊,怪吓人的,你说的怪吓人的,但是,好有道理。大家说呢?”须平听后点头认同,严肃询问着大家的意见。

“我看还是听从贾阳姐姐的建议吧,我们都向着中间走,远离了峭壁山石,也会安全一些。”小舞既认同又有些犹豫,“但是如果要是塌陷的话,不是先要在中间塌陷的吗?”

大家被小舞询问的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标识解释这个中间位置,都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们看!”顾仪突然惊声尖叫了起来,兴奋地用手指点着正前方,“那里有个大山洞。”

大家朝她手指的方向极目远望,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洞口,形状好像是人的眼睛一样,是一个巨大的眼状的山洞。

“看来戴眼镜儿的就是眼神儿好!”哈历波嘟囔着夸赞。

众人加快了步伐走向前去近距离的观看着洞口,渺小似蝼蚁般仰望着……

“啊……这么大的一个洞呀,足能平行通过三十多列火车吧,‘大眼睛’还真是怪瘆人的呀,我们就像是它的眼泪一样。”石舞仰面惊叹着,内心有些恐惧和抵触,“里面该不会有些什么蛇啊蝙蝠之类的吧。”

“我们像是眼泪,你像是眼屎。呵呵,不用问,肯定会有啊!这么幽深巨大的山洞里面,有什么都很正常啊。”石风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故意吓唬着石舞调侃着说道,“大蟒蛇、大蝙蝠、大蜘蛛还有大鳄鱼,应有尽有。”

“就会贬低着吓唬你妹妹。人家小舞讨厌你,真是一点儿不冤枉你。”顾仪攒眉嗔怪着,急忙劝解安慰着石舞笑说道,“别听他的,咱不去幽暗阴冷的环境,只是在山洞里面儿探寻一下儿就出来了,碰不到的。”

“哈哈……‘小姨子’啊,你这是在安慰人家吗?”须平大笑着接过了话茬来,适时插嘴取笑道,“你也知道里面儿也许会有这类生物的,人风仔说的是实话,您只跟人家小舞说碰不到,您也算是诚实。”

“真的有些吓人,这么的巨大广阔,我们还没有专业的设备器械,我劝诸位还是冷静点儿吧。”贾阳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本正经的劝告着大家,“里面儿看起来是那么的阴森,是什么恐怖生物都会存有的,我可害怕,表面看起来平静,底下暗流湍急的,我们也不清楚地知道,我们哪怕是有些绳索或照明工具也行啊,这什么都没备着,生往里头进啊,无视未知就是蔑视生命,肯定会发生意外的。呸呸呸,我只是个提醒啊。”

“是的,‘女王’又说的是在理的,你每次只占个理字,别人就不好反驳你了,是会听取你的劝告的。”须平慵懒的笑着,仰点着脑袋迎合着说道,“在里面儿会碰到些暗河与野兽,说不定会是很危险的,还真是,我们又没有什么装备,是要冷静的斟酌商量一下儿。”

“那我们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这前怕狼后怕虎的,怎么继续啊?”石风明显冲劲儿十足,斜眼顾仪征询着意见,“大多数野兽是会刻意的躲避着人类的,大家不必过分担忧。顾仪,你说呢?”

“要我说,也很危险,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山洞呢,洞中有洞又可见天空的,这个山洞还真是奇异的硕大壮观呀。”顾仪上下审察着心内也有些犹豫,深皱着眉头严肃说道,“里面儿不知道究竟延伸有多深长呢,前路神秘又未知,我也有些担心害怕。”

“既然到这儿了,我们就进去简单观看观看呗,我看,还是我们排列着缓慢地进入,男的在前面开路,女的就跟在后头,最深也就走入100米的样子吧,大家不要分开,到了百米就不再往里面深进入了。”哈历波提醒着和大家商量着,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也许这洞里的深度都还没有100米呢,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大家嘈杂犹豫了好一阵子又都不愿扫兴,之后,决定不再纠结,小心谨慎的鱼贯进入到了洞内。此时,只感觉洞口风力强劲,一股热气从头顶上方猛压下来,不由得让人产生了很兴奋的感觉,既想反抗又想承受。刚一进入洞口,就看见一个宽大的岩石大厅横陈眼前,阳光只能照射到大石厅的一部分,其余大部分则是隐藏在黑暗当中,幽秘静邃。

整个山洞看起来就像是个迷宫一样,四面八方好像都有连通的迹象,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相通的,还能听到些水流声音。六个人不知道该选择哪条路走,就都提议寻着水流声音方向前进了,一路都没有看到水流,只能听到水流的声音。众人此时早已忘却了只能进入百米的协定,在时不时能够得见天空的洞内听声辨位的走了许久以后,眼前就出现了一潭小小的池水,潭水被斜射进的阳光映照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厅室模样,四周就再也没有通路了。看来是隐秘的水流到了这里汇聚成潭后,就在地下暗河中继续流动了,水流声音也再不明显的被捕捉听到了。众人失望的暂时在这里休整一番,打算一会儿原路折回,再去寻找新的路径或就此出洞。

在这小小的厅室洞壁之上,隐隐有些散落的岩石壁画,想是有人类活动过的。壁画都是些人和动物的造型,狼、熊、鸟、牛……还有些奇怪的也可能是凭着臆想造画出的动物和怪人的形象。一行人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让众人有些兴趣的就是人物的手指变化,仿佛是某种交流的手语,估计和现在的哑语一样或是族人间的沟通暗语吧。

“哇……好像是《山海经》里面描述的世界啊,什么奇形怪状的异类怪物都有。”顾仪借助着阳光仔细地看了一小会儿,突然转动着身体兴奋地说道,“独眼、贯胸、三足的人和许多见都没见过的怪物,在这里都能够找到呢。总算是有些意思了,不虚此行呀。哎,我都累坏了。”

“是啊,我也很累,走了大半天,发现是个‘死胡同儿’。”石风坐在一块光滑的青灰色的大石头上,手指乱扫仰面朝上的叹气说道,“唉,又来看画儿了。那里有两幅像是女娲补天的图画嘿,磨碎了石块儿补的是臭氧层吧那是?那一幅像是在缝补地面裂痕呢,女娲住在地底下啊,这补天补地的,是要看图说话说是天地本来就是合一吗?嗯?我看那些残肢断臂的怪物,更像是被刑罚过的样子呢。点我们呢这是?我们有一天也会被刑罚吗?”他进而唉声叹气的又再抱怨了起来,“唉,只是知道了这一潭死水原是活水。这,沿路也没什么石钟乳、石笋、霜花、晶石之类的奇异景象和珍宝,供我们欣赏占有的,又是一些石刻的壁画儿,无聊,岁月无声的在和我们做交流一样,真无聊。”

“钻钱眼儿里去了你?你以为人迹罕至的地方就都是发财的地方了吧?想当然的你。嘁,壁画儿才是珍宝,真是不识货啊。呀,还真是很像《山海经》中的描述呢,说到《山海经》,我倒是觉得它也不是什么荒诞不经的志怪书。关于那些怪物,那些残肢断臂的怪异物种,有些学者就认为是人类上一个文明,被核爆辐射后产生的怪异物种,它们是和人类艰难的并存着,共同繁衍下来的真实记录。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种推断或是假说吧。刑罚?也是令人担忧啊,我们现在不就是生活在刑罚未发生的边缘时刻吗!?核爆污染和转基因食品,不是正在慢慢威胁逼近着我们?我们已经在危险的变异过程之中了,缓变的过程之中。《山海经》中的描述也许都是真实的真相,只是还没循环的轮到我们去亲身体会。”贾阳也有些疲倦的音声低沉,左手遮口打了个哈欠之后又缓缓说道,“其中,那书里只有一小部分有被证实了,其余大都荒诞无稽貌似都是想象出来的,所以,有些人就说《山海经》是‘小说儿’的鼻祖。有价值贡献的也就是些地理、宗教、神话、矿藏等等什么的,还是有待再发掘考察加以求证的。”

“是这样的。有些传说也被司马迁拿来采纳引用过,说明它成书年代久远。”顾仪饶有兴趣的探讨着,眼望四壁的环顾着,口中喋喋不休,“其中神话部分有个昊天上帝的功绩,也就是帝俊的传说,但司马迁把大多数传说功绩,都给到了《史记》中的黄帝和尧、舜这些先祖了,可能是觉得帝俊的年代过于久远了已经无从稽考了吧,他自己说,书写尧、舜时代还靠谱儿些。他还说此书与现实地理不相符,怪力乱神更是不敢描述,看来是司马迁也不敢胡乱听信,付诸传记的。要不,就是他被某些正统书籍影响的不敢放大放远的来正视这部《山海经》了,这部书也是对历史、文化、民俗、中外交通是有些文献贡献价值的。”

“唉,史学家严谨是严谨就是感觉有点儿呆板,书写的也是自己信与不信敢于不敢,不虚美不隐恶的付诸了传记的也未必就是都真,史学家司马迁和司马光是不会骗人的,但要是有人成功的骗了他们俩呢,我们还要尽信了那些所谓的历史不成?就连近代史都有许多道听途说的成分呢,何况那久远的历史。哈。顾仪呀,原来你也对《山海经》这本儿杂书那么痴迷啊,我也很喜欢看呢,一有空儿我就拿出来再读。”贾阳聊着聊着突然地上前高兴的拉起了顾仪的手,差点蹦跳了起来,“里面记载的奇怪生物,我们今天才知道它是什么。我记得有描述说长得像是兔子,却长着老鼠的脸,还生有翅膀呢,书里称它叫做‘飞鼠’。当时我还觉得可笑呢,哪儿有这种奇怪的动物呀?直到我见到了‘鼯鼠’才恍然大悟,原来还真有!我们只是缺乏想象力也不敢想象,即便是想象出来的形象也因自己没有广博的见识,存在着很大的局限性和误读,我们只是太相信眼见为实,太崇信求证于科学了,相信的几乎是要失去了想象的能力了。哦,还有奇怪的‘文鳐鱼’呢,鱼居然也有翅膀也能飞,海里能游空中能飞的简直不可思议,但是,后来被发现还真有这种鱼,我们现在叫它,飞鱼。”

“对对对!‘其状如鸮,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当时我就呸呸呸了,胡说八道!鸟儿还能说人话,是个什么鸟儿?后来证实,这不就是鹦鹉吗?我也是局限幼稚的可笑了,失去敢于想象的勇气了。”顾仪笑意盈盈地也越说越兴奋,提高了些嗓音和语速,“‘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像猴子还能直立行走的不就是猩猩吗?是不是?还有记载着‘一首八身’的怪物,可不可以理解为是章鱼?是吧?生活在南美和北美的‘小怪物’犰狳,身体像兔子却长着鸟儿一样的嘴,还有老鹰的眼睛和蛇的尾巴,遇到人就像刺猬一样的蜷缩起来,一动不动的,像是在保护着自己或是睡着了一样,不就是‘见人而眠’吗?古人用词真是精准,当时的中国怎么能见到过这种生活在美洲的动物呢?难道,以前的大陆版块儿,真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吗?我们人类都是源自于一个大洲的?是后来才分裂开的?假设,我们中国也源自于那个整体的大洲,那么这部《山海经》的成书年代得是多么的久远呀,真可称之为是上古的宝卷了,能够流传下来也真是个奇迹呢,你想啊,这期间文字的出现和变化与传承,都好像是独爱这本《山海经》一样,它就是能够传承下去,奇了!我们又怎么去推断和理解这流传呢?咳,真是令人迷惑呀,呵呵……真的是很有意思和神秘感十足啊。”

“就是,就是!据我所知,在文字还没有出现之前,传说它最早只是一张图,叫山海图,还没有文字的叙述呢,咱不用迷惑,我觉得就是图画转文字的传载。哦,当时人们感觉《山海经》里的描述是荒诞无稽的,其实是自己没见过被形容的这么怪异的生物罢了,又缺乏想象力才不肯深信,以至于根本无法展开想象,直到真的见到了这些物种的时候儿才如梦初醒。交流的多了达成了通识之后,才能有效的分辨出各种生物,要是交流的不够,就会产生许多误会和曲解了,闭目塞听交流不够可是不行的,比如我们在野外见到犀牛也会认为它是个怪物了吧?你形容表述为,‘像大象一样,比大象的身形略小一些,皮甲断肉牛面灰皮,鼻子上面还长着角’。不认识的,不认为犀牛是个怪物又是什么呢?何况还有那连大象都不知何物的人呢,一方表述,一方理解。没见识,也会很难沟通的明白的,是吧?”贾阳一脸的神往表情,心情愉悦的也加快了语速接着说道,“再说了,经过这么漫长的演化和变易,有些物种都已经灭绝或濒临灭绝了,而我们今天居然还能跟书中有些描述的物种对的上号儿,《山海经》作者们的用词也真是真的精准,那已经灭绝的就对不上号儿了,要到哪里去求证呢?灭绝了又非要拿出证据来证明,此时就显可笑和不可理喻了。”

“嗯嗯。表述传达清楚与理解传达准确,已经将事物定性了,都是强将自己的理解再次错误的传达下去,后人再强加自己错误的认识和偏见再次传录,如此反复之后,将失去原有事物的具象化,也失去了真实,不能再求证了。嘿,有许多圣贤大儒都是阅读过《山海经》这本书的,儒家本就有自己形态的偏见,但书中有些描述还都对他们影响至深呢,有些正统儒家就信了,也有些就是不信,有些,这个词语都不好定性是数量多少吧,这就是所谓的数据了,有些,一部分,极少数,这种用词带有很强的引导性和欺骗性,这类用词得忽略排外了多少人呐。哈,管他们信与不信,我是暂信了。在这传录期间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呢,不一而足,我只能延展想出来焚书这个原因,虽然各朝各代都有过焚书,尤其以江陵焚书为之最,那简直是浩劫,但这本儿书《山海经》,竟然都不在历代焚书其列,居然都没被烧绝,也是怪事儿,最危险的一次是差点儿被纪昀纪晓岚毁掉,因为太过荒诞离奇,才没有被收录到《四库全书》当中去,当然,那本儿《四库全书》篡改的地方儿太多了,唉,人都没了还要去糟蹋删减摧残他的文字,历来如此,真是可惜了那许多的作者著书人呐,那垃圾《四库全书》也并没有什么参考和阅读的价值,山海经未被收录其中,在另一角度来说也是幸事。现在的《山海经》版本,只是有些整理修增、删减的忒过分了,真希望能看到纯原版,可惜,这希望只能是异想天开的奢望了。《山海经》中古圣贤的‘人之道’与《周易》中的‘大人之道’完全吻合!”顾仪再次侃侃而谈了起来,心情大好。

………………

俩个人都不给其他人插话的机会,兴致勃勃,旁若无人的激情交谈着,志同道合的就差拥抱在一起了。

“哎,我说二位,亲切交谈的兴致盎然啊,也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吧,我对你们的话题也很有兴趣,想要发表一下儿观点和看法,行不行?请批示!”须平躬身挤在了二人之间,前后转动左右摇摆着阻挡着二人的视线,也想加入。

“一谈到《易经》和八卦、太极有关的问题,你就要配图插话吗?”贾阳轻推开了须平并白眼以对,寻找着顾仪的眼光视线笑说道,“顾仪,咱给他这家伙发言权吗?”

“人人都有发言权嘛,咱又不是霸道权威,幼儿在家里才没有发言权呢,哭了就是一巴掌,咱俩这大家长要高姿态一点儿,孩子渐渐长大了,就给他一次机会吧。”顾仪朝着贾阳眨眼浅笑,又指着须平的鼻子说道,“就一次啊,说完就自觉去搜索一下儿周边的环境去,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问题一,如果……”须平咧嘴浅笑着兴奋地直接就要开始提问了。

“打住!先打住!孩子,你要珍惜你这次发言的机会。您都以‘如果’开头儿了,从一开始您就错了,如果之后还能是问题吗?‘如果世上只剩你一个男人,你会娶几个老婆?幼稚!到了那个时候儿还会有娶的概念吗!?’。一上来就如果、假如的先架空,我们还要陪着您玩儿吗?我可是拒绝回答的。”贾阳睁瞪着双眼双臂交叉,板着脸来故意的向上望着。

“矫情!好吧,我换一种开场吧。”须平和顺的屈服了。

“哼。那你说吧。”贾阳轻哼一声似是轻笑,很不耐烦的再次上翻了一个白眼。

“得令!‘女王’,原来你也厌烦如果假如之类的开场白呀,真是知己。嗳,你白眼儿翻的也真是好!真可爱!”须平大笑着打趣了一下贾阳,左手掌包贴着右手拳做抱拳施礼状,他是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内心有些自己想不明白的碎片问题,想让俩人仔细听听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好让这俩规矩认真的优学式人物给自己些建议和思路,组织起自己的散碎思想来,所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既然是一次机会,那我就滔滔不绝点儿了啊。有点儿碎片化,别嫌我啰嗦。”他嗯嗯嗯地清理着嗓子沉吟着,嗯声多次之后开口大声,“嗯,话说,是话说了,‘无极为炁(气),炁(气)化阴阳。无极生太极,太极化两仪,两仪衍三才,三才形四象,四象变五行,五行成六合,六合定七星,七星出八卦,八卦通九宫’,这是描述‘太极’的。而八卦则是我国古老的辩证法哲学,八卦配以太极图,就有了术数的变化,无穷无尽又有迹可循,总之是不断的重置再次的循环。”须平眼瞧着二人还算是认真的在听着,再扬高了些声调继续正说道,“说到术数了啊。河图、洛书也与数字九宫是有些关系的,嗯,还有神奇的142857走马灯数,独独缺了3、6、9,再联系‘尼古拉.特斯拉’说过的话‘谁掌握了3、6、9,谁就能掌握宇宙的奥秘钥匙’,此人恐怖的生平,我就不用多说了吧,他甚至还发现了‘旋转磁场’,我感觉就暗合我们的气化阴阳了,阴阳二气为水为火,是不是?那磁场旋转是不是又像‘太极阴阳图’在运动一样?原来都是因气而化生的啊,后来的这些术数的变化,也都只是数字的概念罢了,就是些反复繁冗的运算,原本的最初就是‘气’!对吧。嗯,对了,注意了啊,要延展的开始跳跃了,玛雅人的知识储备量,尤其是天文历法上的成就,真的很令人震惊,玛雅人跟我们中国和埃及一样,玛雅人也都是使用象形文字的,这些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另外,全世界的神话传说也都有许多‘巧合’之处,就拿我国人首蛇身的伏羲和女娲来说吧,印度也有人首蛇身的纳迦和纳吉,苏美尔文明的恩济和宁玛,希腊的西斯和塞拉匹斯,他们全都是人首蛇身,这又作何解释呢?或是谁抄袭了谁呢!?”他忽而转头向顾仪,认真的注视着语速提升,“顾仪说的最初地球大陆板块儿是合在一起的一个大陆,是后来的地壳运动或大水冲开才分离开的吧,我联想到《山海经》以前只有个山海图,并没有文字的描述,文字是后来才出现的,你俩刚才探讨的很有道理,当时怎么会有书流传呢?是图转书成就为山海经这本书的,图上画的是一个大洲也就是一个大陆版块儿,嗯……后来是让‘禹’铸了九鼎才分了九洲的。大禹是个治水的英雄啊,大洲分开,难不成真是巨浪大水冲刷挤压,地壳分裂,陆地的版块儿才分开的?那么,关于大洪水的描述也是真的喽?所以,以前大陆还是整体版块儿的时候儿,那种看似在别的大洲内出现的生物,我们的祖先是见过的!是吧?加之《山海经》中所描述的生物,在现代已有少量的印证了,并非是凭空虚构的,所以推衍出,书中还有许多有待于我们去相信和去探索的地方。是吧……再联想到我们最近经历的几次事件,嗯……我都有点儿头疼了,因为我数理化不是很好,我不是个伏案去认真刻苦学习的蠢孩子,我也不想以学习之名去改变阶层和现状,所以请二位严谨的学而优同学帮忙联想联系一下儿给个建议,我这许多碎片的许多,究竟怎么让它们连系在一起?”须平轻哦了一声停顿片刻,匆忙解释后继续说道,“哦,我语速比较快,也许有的地方儿词不达意,还有些思维跳跃,祈望二位‘导师’海涵啊。还有,还有,就是《山海经》书里曾经描绘的说过,有人民肤色如黑炭,当时的人们不是很理解,现在我们知道非洲人民是什么肤色了,哈……是不是也能说明之前的大陆版块儿,是连在一起的一整块儿大陆呢?”

“骂人是吧?你才是认真刻苦的伏案蠢蛋呢!你才是不敢抬头的人呢。你思维跳脱的像个野猴儿一样,还真是啰哩吧嗦的话多,果然是碎片化的不知所谓,其实,真不知道你想要问的是什么呢?又怎么能连到一起去展开想象呢?嗯,这样儿,你退下吧,我和顾仪探讨一下儿,再答复你。”贾阳一脸茫然的板脸说到。

“你们的学识都是来源于课堂、影视、小说儿呀,还有人专门引导教授着你们,铺垫着故事延展着思考方向的去帮你们解说着如何才能看懂电影和小说儿,你们一定是能够给我个满意的答复的。”须平正儿八经的回答着,此时心内却已在窃笑。

顾仪和贾阳其实都听得有些痴迷了,错愕不已,真是有些佩服须平的胡思乱想,瞎联系,神经质一样的精神头儿。

这么多的碎片信息强融合在一起,未必有谁能分辨出又说得明白。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内藏假,假中蕴真,一时是不能说得明白的,但是蒙昧昏浊也只是一时,被欺骗也只是一时,就如同是少年理解拿捏于荷尔蒙,少女初涉于爱情,并非是只含有力量和甜蜜的,崇信的只是一时,过段时间就会分辨得明白了。

时间会给予你智慧使你的心智与灵魂逐渐成长起来。

十六.醒觉哪方

被须平一大通的话语敲击,贾阳和顾仪都感觉继续局限于探讨《山海经》有些乏味无趣了,应该全部思考联系后才能作答。俩人胡乱的对着话说着些什么家常废话,眼睛却都在观察着四周,思维游离不知其内心真想。石风、石舞虽然一直都没有搭话,却也是都在听着他们在聊天,唯独哈历波,一直的在盯着那潭池水发呆。

“嘿,干嘛呢,这小潭水有什么可看的?”石风看没人‘上课’了,无聊的来到了哈历波身边逗闷子,好奇的嬉笑着询问道,“透视眼呀你,哎,水流到这里就汇聚到地下暗河里去了,你能看到什么?”

“你看这潭水湛青碧绿的,真好像是五色七彩的静态海洋呀。”哈历波扫看清了来人之后,用很欣赏的目光又望着潭水说道,“这大澡盆子,看着就透爽清凉,真想跳下去洗个澡,感觉都能把内心清洁干净了,就是不知道潭水深浅。”

“咳,要说是爬高腾空,我还是有些本事的,这水下功夫嘛,还是您优秀,毕竟您曾经掌管过八万天河水军呐。”石风邪笑着有意打趣调侃,继而搂抱着对方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就跟这儿等着,你下去看看水下情况呗,保不齐就能发现个什么宝贝呢,你说是不是?天蓬大元帅。”

“谁胖点儿谁就是猪八戒吗?你放尊重些!还觉得自己挺幽默的是吧?总是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幼稚。你别撺掇人家下去,要下去,你自己去。”石舞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有些生气的抱怨着急走了过来,直眉瞪眼的高声劝说道,“不知道这里面有多深,下头还有暗流和水中生物,多危险呀。”

“是啊,很危险的,什么叫虎穴龙潭?洞穴是大型食肉的动物,虎、狼的栖息地,潭水就是深渊,经常会有蛟龙出没的。”贾阳也站在了潭边低头下望,生气的白了一眼石风也大声质问道,“你别瞎撺道别人。没见过蛟龙,还没见过巨大的蟒蛇吗?”

“水是温的。不凉。”须平耳听着他们的交流指责,默默走至潭边,独自蹲下身子探了一下潭水甩着手说道,“他俩经常相互取笑,你们别总是可着一人儿数落。要不,我绑住绳子,你们拽着,我下去探看一下儿这小‘龙潭’!?”

“我们好像没有那么长的绳子吧,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贾阳听到须平要下水,急转身的慌忙提醒,试图阻止并大声吼叫着,“嘿,你那么冲动干嘛啊,底下暗流很可怕的,你并不清楚大自然的巨大威力,无知会害了你。不许去!”

“走了大半天就没有路径了,也是有些不甘心呀。要不,我就下去试试吧,探探新路水路,你们还真不如我水性好。”哈历波乐呵呵的缓缓说着,已经在脱去上衣了,裸露出了上半身自信满满,“我就最多下潜个七、八米,就再不犯险下潜了,行吧?我有谱儿,下水戏耍一下儿也不枉我盯着它欣赏了大半天啊。我自己有谱儿,放心吧。”

“可以吗?你确定要下去?”石舞轻柔着音声问询着,心内很是担心,近身捉住了哈历波的手腕试图阻止的说道,“水下暗河回流真的很危险的呀。”

“你也不许去!”贾阳生气的大吼道,生硬地阻止着。

“咱别总是大喊大叫的成吗?您的命令怕只是须平同志才会去乐意执行。放心吧,哎,没事儿。我观察这水潭很久了,也真是想下去看看情况呢,你们放心,我不会托大的,没事儿。”哈历波扫视过贾阳,坚毅的看着石舞安抚回答着。

这‘特大’居然一路都没有再犯口吃的毛病。

除去外衣的哈历波背身缓缓地下到了潭水中漂浮着,巨大的身躯在水中居然是很灵巧的,他朝大家挥了挥手臂,微笑后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水下。

哈历波起初只是看水,并未想要下水,可在贾阳极力阻止任何人下水后,哈历波却下到了水中,也是有趣。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很奇怪的在发展着,你越是阻止某一事件的发生,那一事件却真的是会发生的,只因你的刻意阻止反而促成了事件的发生。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简单讲,看看周遭那些成年人吧,那些痴迷于某一事件的成年人,越是在小时候父母不行不许不可以的阻止下,反而促成了小孩子对不许不能不可以的事物的神秘探索心,成年后就越发的沉溺于曾经被不可不许不行不能的事物之中,不能自拔且变本加厉,当然,在极多的情况下,成年人是会解释为是在寻找童年回忆的。明白?依然不明白。那就算了吧。越是试图阻止,恰恰是促成?没人再言语也没人回答……

一片寂静……

大家都在焦虑的望着还存有些涟漪的水面,静的都可以听到水珠的碰撞声和彼此的呼吸声音了,约莫过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哈历波突然冲出了水面,长长的大吞了一口空气,而后动作娴熟的翻身上岸,横坐在潭边喘息,喘息了许久。

“这里的水压比以往的水域都要大,我估计,我潜到三、五米处的样子吧,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拖着我往下拽一样,要不就是我自己在不由自主的在往下沉,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感觉底下真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一样,我在水下很难自控,我还真的遇到了回流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游回来的。”哈历波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并拭去着身上还残有的水珠,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置信的形容着,“水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五光十色的光影晃动,但是,水温越往下潜越是冰冷,身体有些受不住,而且我脑子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就是出水前的几秒几十秒吧,不太确定,却回顾了我的一生,细致的很,当时只感觉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存在着,我甚至都有时间安排妥当了我所有的身后事了,也不知道是安排给了谁听的,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思虑快极了,现在,上岸了,我却全忘了,也挺逗的,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我们人类在几近死亡状态的时候,神思就会飞快?”

“走马灯里尽是您心中的姐姐妹妹的全都大美人儿吧?美人儿灯。哼,宝贝儿,那是水下压力太大,加上你脑子极度缺氧,您才会回顾您的悲惨一生,胡思乱想的,神思飞快超越时间的时候儿,就是你梦想成真的时候儿了,我对您的思春梦想,没兴趣。诶?您还有梦想呢,鬼才信。”须平边说边走近了哈历波,亲昵拍打着他的肩膀,“嗳,你给我们的信息就这么多吗?”

“你丫还希望听到什么?水下有只沉睡的巨龙?我们赶快逃离开?”哈历波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瞪大了眼珠子嘲讽说道,“水底下有许多许多的宝藏?我们赶紧去弄上来甭耽误了发财?快别逗了吧你,野外总能意外的发财,您也就这点儿小说儿式的部分想象力了。水底下什么都没有。”

“得,还非得要本帅我亲自出马,我就得下去看看!大家帮忙看看绳子接起来能有多长?”须平摇晃着脑袋有些不甘心,执拗的想要亲自下去,“我就不信了,累了大半天到这儿就没通路了?风仔,别跟个电线杆子一样的傻戳着了,帮忙儿找找绳子。”

“嘿,别人踹了那猪一脚,那蠢猪却急着冲我来了嘿。猪嘴一拱使唤命令谁呢?你脑子也缺氧了吧?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们中间没有带着绳子的人。”石风不满的抱怨着简单的翻了一下背包,摊手说道,“反正我是没有带。”

大家都没带绳子!

“你可以质疑我的颜值,但你不能质疑我的实力!”哈历波又一次扑甩着身体上的水珠,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底下什么都没有,我们也没带绳子和工具,咱还是算了吧。”

“别那么执着了,我们折返回去再找别的路径出路吧。我们是出来玩儿的,又不是来表演挑战极限的。”贾阳轻声细语的劝阻着,揪着须平的衣服商量似的说道,“我们没有带着特殊的应对装备,不要犯险,好不好?大不了,我们回去挖坑儿去呀,也比在这里安全。”

话音刚落。突然!身后潭中‘轰隆隆’的冒起了些许的气泡来,水中搅动翻滚的声音越来越大,感觉地动山摇了一般,潭中像是一个巨大的浴缸被拔掉了塞子,众人几乎都快站立不稳了。大家在回头看向潭面的时候,都被吓得不轻,只见一条金黄色的网纹巨蟒浮游出了水面,巨大的游走身型使人汗毛倒竖脊背发凉顿生阴森恐怖之感,大家慌乱惊叫着后退闪躲着,逐渐在不知不觉中聚拢到了一起,头皮发麻拘紧着浑身颤抖着凝神观望着,不敢再发出一丝丝的气息来,掉针可闻。

可是,出乎众人意料。这条巨蟒好像并无恶意,只见它蜿蜒浮游至对岸盘卧在了潭边,身型巨大无比!头颈悬在半空之中略向后仰着不吐蛇信,一对寒光巨眼聚集向前似是在皱眉深思,在宏壮头部的上左方,仿佛还长有着一只独角。只是片刻工夫,不待众人思考深究,那巨蟒就以头部轻敲岩壁,一时乒乓铿锵之声透传,浑似是填满了整个的山洞,‘独角’逐渐脱落至潭边崩崩坠地,随后,这条巨蟒就平浮着身体潜鳞入水雷渀而去,没入潭中不见了。

一霎时一切归于平静。水面逐渐平静,似乎是塞子重新被塞得严实了。

六人被刚才极速发生的一切,彻底震撼住了恍如隔世,在这巨蟒面前,他们都感到了深深的绝望与无力。好一会儿,须平才大着胆子走向潭边对岸拾取起那‘独角’来,仔细观看,原来是一个黄白色的‘玉琮’,大家都缓缓围聚了过来。

“真吓人,还以为真的是见到了龙了呢,原来是头上顶着一个玉琮的巨蟒。”石舞的好奇心首先战胜了恐惧,伸长了脖子观瞧着玉琮严说道,“看来还是一对儿‘角’,这个只是左边的玉琮‘角’。”

“这巨蟒为什么要把这玉琮留给我们?一直以来都是玉璧礼天,玉琮礼地,这通神祭祀的物件儿难道就是那匹公狼想要的东西?”哈历波靠近了石舞,眼神望向须平手中的黄白玉琮。

“这龙潭虎穴里的两种生灵,究竟是在守护着什么呢?是在守护着各自的疆域和文化吗?这……有些像是图腾崇拜的意味呀,虎狼都是强占他人的,龙蛇都是给予帮助他人的。”顾仪小声嘀咕着,也在观察着那个玉琮,忽而疑问的说道,“怎么就剩下左边儿一个了?右边儿那个给了谁了呢?原来真应该是一对儿的吗,右边儿那个也应该是玉琮吗?”

“你们看,这玉琮上面好像刻有字迹。”贾阳望着须平手中的黄白玉琮,不敢接手拿过来观看,“上面很黏是不是?诶呦,好恶心。上面都是字儿,须平,你认识吗?”

“这叫什么话,都是字儿还问我认不认识,你开玩笑呢吧,我试试读一下儿。嘿,我怎么看着好像是图形呢,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出来这些图案就是文字的。”须平左右旋转着玉琮,渐渐辨认出了象形文字的字形来,不自主的低声读出了声音,“夫自古通天之道,法于阴阳,和于术数,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

………………

“干嘛呢?什么道啊气呀的,睡觉跟念经一样,叨叨什么呢?”石风的声音突然大的震耳欲聋。

须平心内一震,敛神暗想,我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声音?哦,是不是该看到一张猪头脸了?

须平醒了过来!自言自语了起来‘原来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怎么那么的真实?我现在醒了没有呢!?和小老头儿聊天后,居然神游了这么许久,这就是在拓展我的思维了吗?我脑子里就这些东西吗?梦中不觉得事件荒诞,是因为发梦未醒的缘故?我们清醒的时候,这世界就不再荒唐了吗?究竟是我记忆错乱了还本就是个梦呢?’

“嘿,问你话呢,睡个觉还说梦话,唠叨什么呢?都流哈喇子了吧?我看看,我看看。”‘瞎鼻子’石风用手背轻触着须平,不断的触碰着他,面带嘲笑的说道,“呦嘿,做了什么美梦啊这是,怎么嘴里还出水儿了?分享一下嘿。”

‘我这次是不是又能见到一张大脸了,是不是不能再说想吃猪头肉了……否则,就会重复事件?’果然,须平再次暗想过后,一抬头就看到了肿的像包子一样的石风的脸,他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唉,原来真是一个长长的梦啊。嘿,哥们儿,你的顾仪女神很狂野,你知道吗?”

“说来听听。”石风听到了顾仪的名字,随即凝神竖耳,严肃简洁的催促着。

须平把自己长梦中的情景,一五一十的慢慢地说给了石风,连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的记忆力,细节清晰的向石风叙述着,只是,忘记了些暧昧瞬间……

“什么!?这么狂野的妞儿,我一定要征服!嘿,我和顾仪后来怎么样了?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呢,我到底得手没有啊。你做梦怎么还会断片儿呢?是不是有意遮掩隐瞒?老实交代!你做的这么一个无聊的梦,能说明什么呢?不对啊,嘿,我俩在坑底暗处做了什么,你怎么看的一清二楚呢?你都看到什么了?”石风几乎都要跳起来了,一把揪起了须平的衣领,夸张的动作着,“幸亏也只是你的梦!但是,你这窥探的那么清楚,细致入微的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呢,谁知你是记不住还是不愿说出口呢。嘿,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的小心思?你是有独特视角是有上帝之眼啊你,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都说了是个梦了,还需要交代解释个屁呀。嘿,我也真是服了!您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无视,只关心你和‘小姨子’的情爱历程,你他妈还真是个人才呢,堪称龌龊的典范啊。”须平挠着头慵懒的笑着嘬着牙花子,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我要不是被你**的嚎叫声惊醒了,我几乎都要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了,怎么就那么真实呢?难道,我们现在的真实,难不成也只是个梦?”

“嘁!人家都梦龙虎,您只能梦蛇狼,一听就没什么远大的志向。哈,那么扯淡的事情,我当然无视。还梦呢,梦你个脑袋,一定是‘平行宇宙’!”石风淡淡的嘲讽着,突然瞪大着眼睛,肯定的提醒着进而兴奋莫名,“是另一个时空的我们发生过的事件,或是即将要转为现实要发生的事情。啊,我知道了,这是来自于上天的提示,得亏我女神心中的男神是我。嘿,我到底得手了没有?得偿心愿了吗?”

“平你个头!只是敷衍未可知的作秀,博人眼球罢了,还平什么行什么宇宙的,你才扯淡,怎么可能!?我虽然不懂也没掌握那么深奥的所谓科学,也不屑去学习去掌握。那些个细致碎片精研的实验结论,说的跟真的是的,什么科学?危言耸听!‘我在这里抽根儿烟,南极都能闻到抱怨起二手烟的危害来了’,呵呵,可能吗?我从来就是否认‘大爆炸’、‘演化论’和‘平行宇宙’这类推断论调的。”须平没有回答石风最想要知道的问题,如果须平立时回答说,得手了,石风怕是马上要去找寻那个地方照做去了罢,他提高了音量,一本正经的又说着,“还什么平行宇宙?胡扯!这你都信啊,咱这脑子要是不用就捐了吧。我承认宇宙的庞大和浩瀚无垠,我们微弱如尘埃中的尘埃尘埃,但是那样儿的空间设定,相互之间可以任意穿插通过,有些微末的物质甚至无视空气与水的阻碍,自由的穿梭其中又能成像,未免太过!无视拥堵和不稳定性吗?你想,网络信息传送都有卡壳和不稳定的时候呢,何况是人体和物质本身?除非它本身过于微末精细了,微生物的微观世界咱也不懂啊。即便是我们如质子或细胞样存在的,也该有个内核吧?那个核实际上就是空,要如何穿透或相互作用于那个空呢?答案是根本就不需要,因为,所有的内核都是空。还能平行并存成像展示?是臆想吧,是幻影在投影吗?明显就是在瞎扯淡!”他似乎是自己的思路不愿被打断,马上接着说道,“我认为的是,‘发生过的,已经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没发生的就是没发生’,这取决于每个人的行动和想法!打个简单比方吧,你能听进去吗?别插嘴!比如,你走一条路时候,眼前又出现了许多岔路,这时,你也只能选择其中一条路才算是向前行进的吧,选择后,就会发生或是触发某一种事件,其余的,别的路上的假定事件就不会发生了,即使是发生了也和你无关,因为你不存在于其他路径之中。只是你的想像,‘要是我选择另一条路,就会如何如何’。告诉你,不会的!过去的就是已经过去了,并不会并行。你可以说,那我退回去,再选择走别的路径,重新选择可不可以?可以!但是,这时候儿你已经错过了当时的空间和时间,再发生的事情也就会从根本上显出不同了,也就是,并非你所想的假如,就一定是会发生的。明白吗?”须平望着茫然的目无表情的石风,换了一种说法,“好吧,我再换一种方式来形容吧。这就和你提前出门儿,上了一辆公交车,平安到达了目的地,而下一班车却出了事故,记得是下一班车啊,你没在那车上。或你晚点儿出门,也没赶上那辆事故车,你乘坐的是事故车的下一趟车,事故已经发生于上一辆车了。或你直接就是乘坐在原本的‘事故车’上的,但是,因为有你的存在,也并没有发生事故,你依然安全到达了。这全是取决于你的存在和你的想法与行动,不要庆幸自己没上那辆‘事故车’,如你在事故车上那车就不是事故车了,明白了吗?所以,发生过就不可改变了,没发生的依旧不会发生。并没有平行宇宙!”

“我嘞个去!这一大套儿的,嗯,还是有些不明白。你想要说明什么呢?”石风疑惑的笑了一下,不解的追问。

“没有什么‘平行宇宙’!当然,一定会有一派存在说,那就是他们去说去论证的事情了,那是他们的认知想当然,是他们的存在,并非是我的认知我的存在,所以,我暂时是并不接受的。我认为,我自认为,你每对一件事情做出的判断,就是你自己的因果关系。”须平此刻忽然有些急躁了起来,认真的换了个更简洁的说明,“善恶有报,不是巧合!也不存在并行!过去的已经过去,没发生的也不会发生。不要想当然的‘如果’,就会如何如何,‘假设’就会如何如何。没有假设,没有如果,一切发生的事件,全是你自己的内心,精准的只是针对于你!是你或善或恶的一念之差来发生事件的,转世报或现世报。”

“哦哦,听起来像是佛陀,有了这因果关系,所以要善良?难道好与坏的一切,都是自己安排好了的?不做,哪儿来的果?做了,果也会是不同的,是吧?不会是必然的因果吧,我该怎么去理解这因果果因呢?先因后果先果后因的谁又说得明白呢?感觉乱糟糟的,忒麻烦!”石风有些纳闷却极其认真了起来,摸索着鼻梁嗔怪的说,“嘿,这儿聊着严肃话题呢,您怎么跳转到佛法上去了?是我的思绪推不开了呢,还是追不上您的奇葩思维了?”

“对了!就是佛陀说的,佛陀怎么就不严肃了呢?佛陀和老子相类似,他们俩的学说都是无神的,他们都不造神!有了神就会有了圈画有了推卸的借口,会说一切都是神让他们这么去做的,一推干净。老子和佛陀都不造神,所以,我更喜欢他们的学说,绝圣弃智嘛,所以,我倾向于佛陀的说法,一念之差,或成佛,或成魔,起心动念后的因果完全是由自己造成的。”须平坚定的继续说着,逐渐有些满足的面露喜色,“这也跟王阳明的‘心学’有些异曲同工之处,良知就是身俱道德的活着,不要助凶为恶!自己良心上过意不去的事情就不要去做。知行合一,许多人都是字面理解,当然,只是字面理解,你要是能去做好也就是很好的了,偏偏却有人为了实现追求价值崇信资本而违心,你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却还要为了生存为了金钱违背自己的道德良知,你就是自己灭掉了你自己的心念,是会受到应有的惩处的。道,会惩罚那些,为了金钱伤害着同类,违背着良知道德的人。如果人人身背道德行世,世间便是美好,根本就无需各种法度。哎,忘了,没有如果!我也犯了个小错误,怎么自己也用如果来说事儿了呢。‘瞎鼻子’你听着,如果有人和你谈论问题的时候儿,喜欢用‘如果、假设’之类的词儿,你就劝他打住吧!你也没必要听下去了。他从一开始就定义框架了事物,一开始就是命题错误,就没有聊谈下去的必要了,因为,很简单的,没有如果!要是你无聊的愿意逗逗咳嗽,就和他多多的废话继续下去吧,他都如果了,咱就和他假设一下儿,不断变幻着主题开始啰嗦废话呗,人家都如果了,还不许咱假设一下儿啊。呵呵,我再重复的啰嗦一下儿我的观点啊,我支持过去就是已经过去了,昨天的上午九点绝不等同于明天的上午九点,再重复发生的时候儿,你也已经不是你了,事件也会有所不同了,无尽永前但已物是人非,明白了吧。并不像是解释为电视频道那样儿,即使不看,另一些频道也会存在,其实是你在不看那些个频道的时候儿,那些个频道早已扭曲或消逝了,你要看时,就能再次调节的找到那扭曲消逝的频道,是要经过调节阶段的,虽然那调节过程也许很快,但都是需要调节的,重点是你和调节!懂了没有?不要想当然了,它们在另一处空间内,并不是与你同时存在的,因为那里并没有你,一定没有你。你才是那最关键最主要的核心。所以,根本不会产生什么并存的,可笑的平行宇宙。”

“不知所谓!听不明白!您怎么总是重复表述呢?哦?我的大神!那您不信的‘大爆炸’和‘演化论’,又是怎么回事儿?”石风如坠云雾,索性又次动问其他,有意刁难。

须平舒缓了一下气息,又慵懒的笑了一下,平静的说道,“简单说吧。宇宙大爆炸?还没有被求证是科学的吧?科学又是怎么被定义的呢?简单说,就是求证,对吧,是研究分析之后看到本质,有了证据才好发言,是吧?什么都没做呢就臆测发表出个大爆炸的理论来?那就是信口雌黄,是坐而论道,一点儿都不够严肃。我这里也可以说是‘宇宙大泼水’理论呢,来同时求证一下儿呗,看谁是最终正确的。哈哈,试听我的大泼水理论吧,不如说是随意在地上泼了一盆水,这样儿的宇宙才更显恰当呢,水无序的在各处散落,宇宙万物,无序才是常态,根本就没有确定性,一切也不可预测,感觉到的不断膨胀,那只是水滴在地面上扩散渗透呢,他们大爆炸研究的只是我大泼水中的一滴水而已,哈哈,我要发表的理论是‘大泼水理论’!不服就来辩论。胡说加臆测,还大爆炸?哈哈,打个喷嚏谁不会呀,您给我找出飞沫规律来,甭说是飞沫的规律了,您连一模一样的两片树叶都找不出来,何况是‘呵气’、‘阿秋’、‘阿气’、和‘阿替’、‘呵替’等等的不同的缓急轻重的喷嚏,还科学的规律的呢,谁的科学?谁的规律?怎么强行拼凑欺骗整合而来的规律!?张口就来,赐袄。嘿,在您寻找规律的同时,请记住,飞沫早已逝去了,再请等待下一个喷嚏吧,等待相同的一模一样的喷嚏。哼!他们张嘴就来,就会预测着去确定一切,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也会胡说八道。哈哈……再说演化论?怎么可能?在地球上还有许多更古老的生物,比如鲎、蝾螈、鸭嘴兽、蟑螂、鲨鱼、矛尾鱼、鳄鱼、肺鱼、水母……也没见它们有什么演化啊,它们是被遗忘了的物种吗?哼。我们即便是人猿一支演化而来的,我们人类却有胡须、眉毛和鼻毛。人猿却不见得有,是退行性演化吗?到底是退化还是进化呢?我倾向于我们人类是被干预改造过的或是意外,意外的被什么玩意儿干预了,比如彗星撞地球带来的元素合成。唉,真是无奈,在现在这认知环境下,被大众普遍接受的那所谓的科学的环境下,嗨呀,你要是想要发表对于生物的想法,不是建立在演化论的基础上,不引用演化论,怕是过不了审稿的。发表物理论文,不引用大爆炸、相对论或是各种定律,也会站不住脚过不了审呐,悲哀!其实,在第一步基础上就已经犯错了,还表演什么其后的所谓严密逻辑?骗谁呢?那逻辑就是你不行时,你不敢胡说时,他就能就敢堂而皇之的胡说了,还有根有据的呢,你慢慢去验证去反驳去呗,反正都是要被推翻的,要的就是现行暂时的正确,先树立了权威先造个大神再说,有了权威才好圈画大众对于事物的认识共同,哼!那些研究其实就是教条主义,是剽窃,是粘贴复制,是盲目的去选择性的去收集数据,然后再用数据提出假设来,真够没劲的。有些所谓的权威就是在圈画认同是在驯化人类,是在恶意的引导对立。唉。我这也是胡思乱想的瞎牢骚,您不必认真对待,只是我个人幻想而已。”

“绝圣弃智,绝圣弃智,嗯,我到现在才听得明白了,哦,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啊,科学也是在圈画认知使众人站队认同,恶意对立排除异己吗不是?对对对!他们真是酷爱造神和讲故事啊,一开始必是普及完所谓的知识就开始了故事的,‘你们知道吗?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什么叫什么又如何怎样的去追强打拼……’真是够了,定义事物套用所谓的理论去欺骗大众,试图用一个局限的事实去套用另一个未发生,总是还说自己是慈悲的逻辑缜密的呢,呵呵,劝他们打住吧,咱们可不缺引导者,咱们也不想被人扼住了咽喉。咱就不听他们讲不跟他们学,咱就是玩儿,那玩意儿要是学多了就真是变得呆傻了,就被束缚框架封困在思维认知当中不知道变通了。好了,好了,你还真是另类呢,你真是固执的复读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没用的玩意儿,差点儿把我也带偏了,不想跟着您的节奏走了,越聊越无聊头疼。”石风开始感觉到无聊了,忙坏笑着岔开了话题,“咱俩不要再探讨这些无趣的玩意儿了,没劲!哎,您还梦到放假了,今年假期你有什么打算呢?想不想带着小妞儿们去海边儿,玩耍,玩耍?也好有机会欣赏下儿美足大白腿呀,夏天可是个躁动的好季节。”

“想法儿不错啊你,支持你!风哥不愧是猥琐极品。”须平沉了沉身子手抚脸颊,再举臂舒展了一下,慵懒的笑说着,“你安排吧,海边儿也确实不错,夏日有好风光啊,还能把你饥渴的**完全归咎于夏天呢,有错儿的就是夏天而不是你。哎,你再帮我个忙儿吧,你使劲儿掐我一下儿,看我是不是还在做着梦呢,顺便再帮我看看我嘴里有没有长出智齿来,我现在灵活敏感的舌头都还感觉不到智齿的存在呢,触碰不到它,我要确认一下儿,我是不是,真的醒过来了。”

“掐你是可以做到,也很乐意效劳,多使劲猛掐都成,但是,看你丫嘴里就算了吧,这不恶心我吗?”石风忽然迅速地起身,刻意的和须平保持着一段距离,“我一会儿还想要多吃点儿东西,和顾仪女神共进午餐呢。”

“就看个嘴里的情况也叫恶心?你丫什么心理承受力啊,太脆弱了吧。我们要是拥吻上,那才刺激呢。”须平直瞪着双眼缓缓地起身靠近了些石风,邪笑着皱眉嘟起了嘴唇来,“来吧,亲爱的,让我们摆脱世俗的偏见。”

石风比兔子跑的还快瞬间就没了踪影,他知道须平真敢。

年轻人少病,亦很少患有‘生活病’,他们的爱与笑,戏谑、胡闹和些过了头的玩笑都能治愈许多种的‘生活病’,生活中还有许多的方法能够‘治病’,譬如,自己喜欢的事情和人、好的书籍、电影、户外运动……只要是能带给你愉悦的心境和美妙情感的,那就去快乐投入的享受它吧,去干吧,不要扭捏羞涩不要感觉不好意思,只要是能够悦心的就去做吧,这样你才会没有病痛和烦恼。不要怕浪费时间,那所谓的他人口中说道的被浪费的时间,你在那时在其中是快乐的,时间就不是被浪费掉的时间,何须去听取他人的胡乱定义呢。那些浑说浪费时间的人,他们只是病了,是功利的仕途经济的病人,是目的性很明确的生活病。成年人就有太多的‘生活病’了,其一,就是一生都被金钱奴役的牵着鼻子溜来溜去的,生活的本质对于他们来说好像就只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金钱,来妆点肉体的物欲,他们早已失去了精神思想,他们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任意出卖着自己的良心出卖着自己拥有的一切,他们的生活怎么会是值得艳羡的呢?他们表面上是富足的生活着的,其实,他们早已经屈服早已经投降了,只是空有一副皮囊在晃动着早已没有了风骨、精神和灵魂,在金钱面前他们始终不敢说一个‘不’字,他们实是可笑的是该被怜悯的。成年人听得或说是被灌输的故事太多了,他们心中信奉有各种神明,他们统称信仰,殊不知,信仰,只简单到,只要不违背道德良知,就好了,那才是真正的信仰与神明。而听了故事的他们,只有一具被滋养供奉的倍加珍惜的肉身了,还整天这里担心那里烦恼的,时时的恐惧着,默默的掰着手指头算着,期望那还未发生的,也许是那永不会发生的恐惧,快些过去,快速走过那并不需要担忧的时间节点,迅速的老去,随肉身一同‘真实’的老去。其实,丢掉了自我的思想精神是会时时惊惧生病的,也并非是时间就能治愈了你,而是你自己太过执著严肃,极力的想要去炫耀证明着自己的价值,祈仰着物质滋养着身体还在违心卑微的爬行着,徒增了许多烦恼以致不能快乐起来,才容易生病。殊不知,病只是源于自身,是自身的心智之病,到底是在哪一阶段才开始频繁发病的呢?想是,该有独立行为之时却又没有独立起来的时候吧,自己的思想和心智正是在那时就被带领的偏颇了以致于都还未成熟起来,想要引导行为就要先控制其思想,说你有病你就不敢否认,说你没病你就继续的瘸着心智去追逐罢。你的行为已被控制,已被其他思想所控制,只是还不自知罢了,你早已没有了信仰。被说教承认了金钱至上的时刻,你就已入圈儿上道儿了,不知是招了谁的道儿,像是被打了鸡血的你功利务实的去追求着他人宣扬的所谓的信仰。你早已没有了灵魂,终日浑噩的空忙着。

总在梦境之中生活的久了是不易也不愿醒来的。谁才应该去好好的睡上一觉呢?偏有人就焦虑的睡不着觉,不能入梦。谁该醒着谁该睡着,谁又是醒着睡,谁又是睡着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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