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混浊-8-10

作者:站龙先生 更新时间:2024/9/27 10:42:16 字数:33133

八.探塔

塔内又会有什么呢?塔内会有惊奇的新发现吗?当然会有!塔外使人恐惧却步,如塔内又没有新奇怪诞的事物被逐一发现,谁又甘心留于塔内呢?神岂不是白造了吗?

顺着曲折回廊的榫卯步梯大步流星,须平、哈历波一口气先跑到了顶层。“招子聋,子龙……将军!饶命!歇会……吧,我的……好哥……们儿!兄弟!”哈历波‘特大’夸张的粗喘着气息,时断时续的试图解释着说道,“你敬爱的胖子……兄弟都快被……累死了,歇会儿……歇会儿。哎呦,胖子们都……是多……吃少动的,我却是……个例外哈。我是……基因决定……的天生肥……胖啊,真爬不动了!”

“瞧你这点儿出息!这儿都到了,还歇你个脑袋。您别为自己找借口,不关基因什么事儿,你丫就是个胡吃海塞的贪婪的胖子!多吃就要多动!真正能让你瘦下来的还是生活习惯的改变,才不至于反弹,戒掉贪婪咱少吃点儿吧。咱还一会儿就可以休息了,只是还差观望塔刹的地方了,你稍微忍一下儿。”须平其实也已经吃不消了,嬉笑的驳斥气喘着回应建议着。

这俩人不管不顾的一口气跑到了顶层,哈历波平时明显是缺乏锻炼的,在说服了须平稍微歇了会儿之后,二人就在顶层缓步开始了仔细的探寻。屋顶上是木质抬梁式的三角形架构,只隐约有些卷花草和团龙鹤的图案浅刻其上,残迹早已和木色融为了一色,苍白斑驳。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这塔中确是能眼观四壁,一眼望尽的,好像是墙面涂有磷或其他的什么物质,在空气中反射发光一样,致使二人的视野都清晰异常。

俩人这才醒过懵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快步走向了塔窗的方向,朝外望去。只见远处夜色沉静,墨黑一片。而这平台‘剧场’的范围之内,却是夸张的照亮的如同白昼一般,周边出现映射着淡绿和淡蓝色的光芒,光影在大雨的冲刷中仿如在起舞跳跃,雨滴反光折射着短长的光波似是霓虹在闪烁一样,煞是好看。发出光的有花有草有树还有平台上的半数的石头。

二人顿时惊叹于这群‘小家伙’的运用能力。哪里移植过来的发光植被呢?或是如何灌养的使其发光呢?他们居然能利用周遭万物变为科技,方便照亮着自身的生活,还不影响伤害到周边的自然环境,真是有够奇思妙想的自然环保到极致了。嘿…………但是,夏天有草、有树、有萤火虫……冬天怎么办?嗯!?花树不会凋零吗?难道,只是靠着那些凋零树木或石头发出的光芒来照明吗?那样,不会显得黯淡吗?诶?是冬夜比夏夜光亮的缘故吗!?究竟,是冬夜还是夏夜更加近于光亮…………

大自然有鬼斧神工的技巧,人类也在自然中生存着,依凭着大自然在生存着,人类为什么不合于自然共同修整美饰万物呢?非要伤害万物以独利人类自身吗?人类真是自私又贪婪!这样看来,人类还不如这群无形的微末生物呢。这些微末生物是怎么合于自然打造出这里的?不知。反正不是功利耀炫的不顾一切的伤害一切的手法,不是依仗工业化的动力机械和理性的工具或是所谓的科技来完成的。哥儿俩一时都不能想得明白,也不打算再弄清楚了,暂时放在一边,先探索一下周遭环境吧,办正事儿要紧!

可是,呃…………这顶层居然什么都没有,一水儿的纯白颜色,但要是仔细的观看,室内仿佛又五彩斑斓万紫千红的什么颜色都含有!移开眼神整体环顾,却又是只得见一片纯白!再定睛局部细看的时候,又包含了所有的已知色彩。怎么回事!?‘我们是被眼睛欺骗了还是我们本身就体察不到真实呢?’,‘咱俩……都快成……色盲了。哦?我们都是……被指导着……被圈画学习后……才区分出……颜色的吧?我们是被圈划了……是被改造了,是被迫的……被群体认同了啊。哎,对了,也许色盲……眼中的色彩,才是真实……的色彩吧?他们只是……不被我们……接受……是被我们区别对待了,谁让他们是极少数呢?’。为什么要定义区分,要大众认同色彩后再去医治那些所谓的色盲呢?很奇怪,不是吗?该医治的也许正是我们!不可能,不可能,那样说来,我们岂不是一群呆瓜大傻子?该医治的一定是他们,一定是那极少数人。这里的色彩斑斓奇异,二人都有同感,但是,又说不出来看到了识别出了什么别的颜色来,懵懵的都无法确定。眼见为实的眼睛,也很善于欺骗,能看到亿万光年外星星的眼睛,居然分不清眼前墙壁中夹杂的色彩来,真奇怪啊。不奇怪,眼前最近的眼睫毛不也一样看不见?关心兴奋于宏大的远,独不见亦少关心卑微渺小的自身,也是人人都会被引带着常犯的智识不足的通病呀,人类确实是被五感囚禁的囚徒,只相信看到的才是存在的,那么,紫外线、红外线、X射线……一定都不存在!是这样吗?呵!所有的颜色当中应都包含有白色的吧?或是白色中又含有一切色彩?嗯,好像这两种陈述都是正确的。此时,二人眼前只见得一片雪白颜色,白茫茫的一片。

是谁教给了我们要科学的去分辨定义事物呢?那圈画的科学其实是不够科学的,只是略显公允和一致的,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的,是机械且工具的,是不敢有丝毫质疑的,是不可接受检验的,是含有悖论的,向天生的瞎子要如何去描述出颜色来呢?瞎子又能听懂和理解吗?瞎子眼瞎心明,何用你去框架描述,被迫瞎子去和你一样的去认同色彩?五色才令人眼盲呢,瞎子不辨色彩也就不会霸占自己喜欢的色彩了。人人利己都想要去占有自己喜欢的色彩,争抢的久而久之以后,世间将失色变为无色纯白。如人人利他无争,放任并添加着色彩,世间才会是五光十色的,是无需描述的绚丽多彩。

我们,是被谁教授引导的早已不辩色彩甚至连黑白都不可分清楚了呢?被权威?被利益?被神?被谎言?被科学?被资本?被信奉?被……是被玩弄了罢。

此时,石风和贾阳已经到达了第七层,衣服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干透了。外面下着大雨风气潮湿阴冷的,这塔里却是体感温度非常的舒适,早些时候,衣服都湿透时也不感到寒凉,而且只是一小会儿工夫的走跑运动,便不再觉得沾湿,再加上自身的体温熥蒸去了些水汽,服饰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自然的干透了。神了。这里是安装有自然调节的气流式空调吗?自然调节的自然而然的科技是如何做到的呢?不得而知。但,肯定是摒弃掉了许多的聪明和智巧。这塔内,驻有着神秘,真是非常的神奇,令人费解。

只见这第七层宏顶穹庐,全方位都是星宿图的样子,脚下踩的,头上顶的,四面八方全都是星系的斑驳光点。二人仿佛置身站立于宇宙虚空之中。贾阳和石风都被当前的景象震撼到了,以至于许久以后,俩人才回过神来。“好家伙!这么多,这究竟是有几个太阳系、银河系啊!?星系团全解图吗?难以想象宇宙究竟是有多大呢?” ,“是啊,我本人也极为震撼!宇宙也许无法定性或说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吧,这幅星宿图是不是画的完整了呢?哇,这建筑也很奇特。又不是顶层,只是第七层,却做了个弧顶,不知道上一层的地面是不是高高隆起的?”一时再度安静……俩人站立在其中,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光点的点缀,二人在一片浑沌墨黑之中,眼望着星点光亮怅然若失,迷茫渺小的仿似将要失去自身,二人被打破了以往的认知,呆立在了原地。你的认知度就是这世界的样子吗?执拗呆傻不自量力。来到了此处浩瀚陌生的环境,你也仅剩惊叹和恐惧了,自身渺然。二人早已忘却了思考,连最简单的思考都不会了。自己存在吗?不存在?我就站在这里我在问询着,所以自己是真实存在在这里的。那么,在我之外呢?没有内外之分吧,我也只是被含有的。无限巨大的虚空宇宙真是神妙难懂,它是以什么方式和形态存在着呢?又是什么原因促成它存在的形态和方式呢!?我们又都忽略了什么呢?先求成因还是先用结果去回溯呢!?究竟是先果后因还是先因后果呢?它们,微末的它们是怎么知道并画出了如此浩渺的图形来的?我们人类就对此一无所知,真是汗颜。是怎么清楚的画出来的?他们也许会答,‘不必问寻了,以前只是少画了个你,知道你是迟早要离开的,所以才少画了个你,不管图中有没有你的存在有没有你的构成参与,一点儿也不重要,你身处此中就是构成此图的一份子了,所以你是存在的。离开此处呢,只是在此处不存在了,在别处,你依然存在。存在于一直的虚无之内。譬如,当下,你正幻影般存于空空之中,从众无我的被忽略着,你正存在于迷界,正在被含有。’

石舞和顾仪在一层简单停留又观察了一小阵子之后,这时的她俩搜寻到了同样也是空空如也的第二层,这层看上去,让人感觉像是人体内的经络血图一样,纵横交错的线条盘根错节着。又以暗红、深紫为其主色调,空间也压抑的很,低矮的直使人有些透不过气来。此间,中央分别矗立着三根巨柱,就再无其他了,真让俩人感觉气氛既诡异又恐怖。“这帮小矮人儿难道都是爬行动物?这里也太压抑低矮了些,这是什么畸形的审美呀,我们先上三层去吧,这里好吓人呀。”,“是的,我都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像是进入了别人的内脏里一样,真是压抑恶心的有些难受,走吧,走吧。”二人匆匆回望了一眼环境,逃跑似的慌慌张张的快步上了三层。

在黑暗处是会存有许多不适画面的,人类只会用人类的视角去经验的加以分析或刻意逃避。有无经验直接导致了人与人必是不同的,总会有人尖叫质询,直面不好吗?干嘛要逃避呢?只因无法直视才要逃避的呀。不要说的像是别人有多怯懦自己有多么的勇敢一样,您敢于面对的只是您还能够承受的,你敢继续承受下去直面阴暗吗?恐怕是不行的,不要高看了自身的适应度。不服气。那我就来简单的形容一下,先试试您的承受力吧,‘那人忍受着剧痛,正呲牙咧嘴的拖着脏脚向你走来,他长满死皮的脚的跟部至长有干裂灰指甲的脚尖处,干枯腐烂着破裂出一道道的血口来,腐烂化脓处还爬满了蠕动的蛆虫,条条灵活的在红黄中蠕动着’。试着想一想画面吧,或给你一张图画,肮脏的带有灰指甲的腐臭烂脚,血水蛆虫在腐烂化脓处蠕动着,有血色肉蛆虫在黄白脓血处蠕动着,灵活蠕动着……你还必须要替他清理,你下得去手吗?你瞧,未见真实画面你都有了些不适感了吧,还提什么其他阴暗事实呢?当然,我可能是想当然了,你的承受力也许真的是超常的。

自感可以适应环境,是还未见其景,过高的预估了自己对畸形审美的承受力。我再适可而止的简单的美化式的用你还能承受的画面来用词组形容一下,以免造成再次的不适感。美美的来形容一下罢,现实生活中你的周边有些男人,奶味十足,经常是五斤白面扑敷在脸上,自感活的美美丽似精致花美男样,总是爱向男人撒娇,自感又生活的高贵舒适讲究的很,涂脂抹粉的注重修饰着妆容,时时的顾影自怜,言语细气温柔体态纤弱,好穿个紧身裤还半露着个内裤,不把自己先假扮一番他是绝不敢出门的……这时,他们自感的美好就不能细看,只能瞎看了。那类二刈子真是不能细看不忍直视的,细看就越看越像是爬行动物和蛆虫了,他们心胸无物脑袋空空,油腻腻的带有黏液的它们只会祈仰着爬行蠕动着,只要是在人前必定是争相表现夸张表演着的,它们为什么会这样的‘特立独行’呢?因为它们活的很明确,它们对于美的理解定义是畸形的,它们以功利为目标,它们以哗众取宠来引人注意,它们自干屈辱堕落,只要给钱,只要能够挣到钱,他们什么都可以干,它们的脊梁早被打折,它们以为,功利目标就是人生目标了。它们裸露着内脏器官在人世间奔走,它们厚颜无耻的自以为得,它们恬不知耻行径做作,它们还是人吗?当然,它们自感自己是人,它们自感还是很成功的人呢。嘿!你的自感有时恰是别人的反感,已经造成了他人的不适感。唉,看到不适画面,心情立时不好。赶紧逃离闪避去吧。

由于是想速度离开那瘆人的如人体内脏的第二层,所以,俩人几乎是小跑着逃离的,二人慌不择路的脚下突然拌蒜打滑……惊声尖叫了起来……

“啊………………!”

“小舞!?啊…………!”

正在顶层和七层摸索探寻的另外两组人,听到了塔的下层,顾仪和石舞高声惊恐的呼喝声音,是很清晰的听到了失仪恐慌惊叫的声音,他们那两组人都急急纷纷地向下跑来,一路惶急高喊,“怎么啦!?”,“回答我,你们还在吗?”,“啊?干嘛呢?”……“你们在哪里!?”……

“哥,我们在三层,这里有个大坑,你们要小心。”石舞回过神来之后,镇静的大喊着应声回答。

石风听到了回应,心内稍微安稳了下来,“顾仪没事儿吧?你们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被吓了一下儿。”隐约中再次传来石舞平静的回应声音。

“哈哈,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平时高傲的跟我对着干,现在被惊吓得慌着叫哥了?顾仪呢?”首先赶到现场的石风,仔细观察了一下周遭环境,嘲笑着戏谑道,“没事儿啊,没事儿,哥来了。你们也不看清楚路,露怯了吧?慌什么呢,踩坑了吧?都急什么呢?这里是有楼梯上下的,非要图快玩儿滑梯走捷径,你俩这是在玩儿险中求啊这是,寻求刺激呢?静下来,看清楚了才不至于踩坑啊。唉,真不让人省心,唉,老大不小了也,真是调皮!”

只见这第三层好像是一个大大的陨石坑一样,下探约3米,却画出了十几条线条的等级分界线来,好像是被分作了许多的断层层面一般,以油黑色过渡到棕色、黄色、蓝色、灰色直至白色。二人所处的黑色地带,几乎无光。

众人集合。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都在仔细的徐徐环顾着。向下的路径共有五条,其中,一是阶梯,二类似攀岩石块,三仿佛藤蔓枝条,四是悬空的像是云端的气泡,是的,纯悬空分列的气泡状,剩余部分则是陡立倾斜的光滑表面。几种形态,被不规则的分布着。这么多条路径,俩人却并未观察仔细,急匆匆的直接跌落,是眼睛看不到并未及时做出分辨还是心内慌张恐惧所致才入了坑了呢?第一层平平无奇,提高了些胆量和好奇心,第二层紧迫压抑至有恐惧不适的感觉一直的留存着,好奇突然转归急迫感的恐惧,是会影响到第三层发展的,甚至会影响到更多的层次,以至于急决判断频频出现失误。这坑里等级划分的是很充分的,但是要人落坑却显得简易急躁了些,少了许多门面的奢华装饰也没个激进励志的提示牌子,本该大张高尚旗帜再心理暗示般先培训一下适应性的,激发了所谓的潜能后先去给点儿甜头儿的,先调动好奇争胜心或言明慈善随后制造焦虑恐惧再逐步引入的……这坑,明显不合理,可偏有人就能入了坑,石舞和顾仪还真是胆小善良又优秀,非常易于被恐吓焦虑的慌张入坑。

“你俩……怎么就要……走捷径呢,图什么快啊,欲速不达。害的我们……也跟着担心。唉……”哈历波看到石舞没事,长叹了一口气,也舒缓了些神经,他是真的累坏了。

“哎,你们都下来吧,这里很好的,都比家里头舒服多了。我们俩在底下半躺着,被不知是气流还是水流一样的东西轻拂过身体,暖暖的就跟盖着小毛毯一样的舒服呢,这下面很适合我们过夜休息。”顾仪雀跃的大笑着,挥手蹦高的招呼着大家,并向石风抛出了一个小媚眼。

“来了,来了……”石风的注意力一直在顾仪的身上,虽然顾仪隐没在暗处,石风也能够看的明白,他面含狂喜,像‘悟能八戒’见到了‘高小姐’一样的,兴奋地迅速的首先下到了坑底。

几人依次下到了坑底。五条繁简的道路展示在众人的眼前供其选择,可全部是选择了阶梯路径下入到了坑底的。由简入繁易?由繁入简难?由简入繁难?由繁入简易?不必反证琢磨推敲了罢,既纠结又啰嗦的何必呢?经验和习惯就够了,以往经验形成的思维定式和习惯已很难被改变了,已经习以为常以致顽固,总是按照固定方式行事了,自己却根本无从察觉,适当时也是不会用脑去再思考一番的。

“还真是啊,有泡澡的感觉呢,舒服极了嘿。”须平仰面赞叹着,很享受的在啧啧发声。

“我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了,这里充满了各种神秘。也挺好玩儿的。”贾阳虽是眼露惊恐,却也在人多处赞叹着。

石舞邀功一般的炫耀着,手舞足蹈的嬉笑着说道,“你看,你看,你们看,要不是我俩,你们能找到这么舒服,适合我们过夜休息的地方儿吗?啊?即使是你们看到了,你们谁也不会选择下来的吧?你们也不敢呀。”

“不是不敢,我们是既有好奇心也有理智警戒心,我们是会犹豫的,是不会用自我局限的认知去决断的,是会去找人审慎的商量分析的,是不会轻易入坑的。您不要用不果断不勇敢来激将!你是幸运的,你这是入了个好坑,傻人有傻福!”石风瞪大了双眼,讥笑着轻蔑的回击着,“这要是个无底洞,看不吓死你!到时候儿,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了。”

“哼,狡辩!我呼救的时候儿,你来救我,在你呼救的时候儿,我也会去救你的。”石舞直视着自己的亲哥,瞪圆了眼睛掷地有声,“否则,你呼救的时候儿,我就让你吼破喉咙!我有急难时你在哪里,你有急难时我就在哪里!”

“自私自利!学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还礼尚往来的,还讲前提条件呐,这世间人人都像你这个样子吗?学点儿好吧你。哼,把这私利的想法儿分化团结的阴谋话述都捧为至理名言了都,什么玩意儿啊!总是留有解释借口的麻木不仁!”石风闻言一时愤怒挺身靠近了对方,不断虚掷着手臂大着声音故意的吼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您是在呐喊吗?歇会儿吧你,就显你嗓门儿大能说会道的啊,咱有理不在声高啊,在身高。怎么着?改变不了小舞儿的思想,你还要动武不成?要用威胁和暴力来解决对方的问题吗?身大力不亏呀你,依凭身高和恫吓来让人产生恐惧吗?对方只是一时惧服,嘿,我幽了一默,冷笑话,听出来了吗?逗不逗?呵,咱可不崇尚暴力信奉什么沙壁丛林法则啊,沐猴而冠还妄称文明?假惺惺的善被修饰成了真善?强盗家里的金碧辉煌只有傻子才会去艳羡欣赏,那是禽兽的初级欲望,那是慕强媚骨哼哈奴才才愿去做的事情,不论对错只重利益的就去急于站队,困难时谁用物质帮了你,你就去信仰了谁,只懂小恩不明大义,二哔吗不是,我们是和谐共生和睦共处的人类,怎么会理解接受那禽兽、强盗的法则!?生而为人最起码的道德感呢?要站队,咱也只站道义!您收起您那外强中干的架势罢,虽然我觉得你还是有些道理的,对方是你亲妹,收敛点儿情绪、行为。呵,得了,我看,大家今儿晚上就跟这儿休息吧,这儿还真不错!谁还有饮尿(饮料)和书(食物)?拿出来分享一下儿吧。”须平劝解评论过后感觉有些饿了,故意的大着舌头错读着字音低声细语的问询催促着。

此时,大家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能很清晰的看到食物几乎全都干瘪腐烂的变质了,味道也是刺鼻难闻的,根本就没法吃了。是保鲜技术运用添加的不够成熟,还是自俱了分辨腐烂的能力了呢?这里可是在黑暗处啊,你们说没法吃就没法吃啊,你们是怎么分辨出已经变质了呢?易答,我们在黑暗处已经习惯了黑暗,也学会了在暗处用眼鼻判断观察,我们用感官去探索用心去体会查测,食物还能不能吃,我们就是能分辨得出,虽然有些食物外在还是看似新鲜,手感却粘腻似是血液,味道也已是浓郁腻香般厚重刺鼻的了,是如何添加遮掩也掩盖不住的铜臭味道,引诱投喂也没用,我们说不吃就是不吃,我们不吃就是不吃!众人手里只有些罐装食物和饮料和啤酒还可以勉强填一下肚子,先凑合着少量的填谷摄入点儿吧。诶?这里的环境气温那么好,一派和谐共处的幸福的镜像,怎么我们的食物都不能吃了呢?真是奇怪。

累了一天的几个人围坐在坑底,挑拣分发着还能入口的食物和饮料,只安静了一小会儿,大家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了聊天探讨……“明天,我们把其余各层都摸个遍吧,看看究竟能发现些什么。这一无所有一无所获的也太不现实了吧?” ,“嗯嗯,即使找不到‘小矮人’找不出那帮小人,也要把他们那个小小的星球找出来,毕竟那个似瘤的‘球体’应该还是肉眼能看到的吧?” ,“也不一定,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个球?也许是个伞盖或是奇形怪状的其他样貌呢。”,“它就是个球!不是球状,我就不认同。”,“什么不认同?地球也真有可能不是个球状呢,也许真是个盘子样儿或是花盆状呢,还不是球状你就不认同的,真是个拘泥认真的小可爱,谁给你上的课?谁教你的!?”, “嘿,别吵!这里弄得真好,这帮‘小矮人’可真会享受。” ,“也许不是‘小矮人’,他们可能只是我们肉眼无法看到的蛀虫‘细菌’吧。也说不好是个什么形制,还能算是个人形就不错了。” ,“塔前的两个人形巨石,就是证据!他们一定是‘小人儿’,只是用石造像放大了自身的状貌身型,而非是能引致食物变质腐败的细菌群体。”,“他们那要是刻意的模仿着我们正常人类的形态,刻制的呢?其目的就是要引起我们人类的注意,让我们相信他们还是个人。嘁,大肆宣讲标注着童叟无欺,你就敢大胆购物了?天真。” ,“诶……怎么有人聚集的地方就都会有争论呢?都别各执己见,争论不休了罢。大家都是有些道理的,但是我们探索的几层,全部都是空空如也的,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在什么时候儿就搬空了这里了呢?他们又在哪里休息呢?”,“自己搬空了自己的家?它们是天生的盗贼吗?这里,看起来还是挺大气也蛮奢华的呀,可惜内部空空如也,外强中干吗不是。真是,真是,难道没有房子之类的建筑用来栖身吗?嗯,它们都是背着壳儿的蜗牛儿吗?只要有壳儿在哪里都是家的蜗牛?”,“也可能是有那些建筑物的存在的,只是我们肉眼却看不到,也说不定呢,我们实在是不能认识出那类建筑的,我们早已经习惯分辨实体建筑了,我们好像也最喜欢空中楼阁了。’,‘我感觉他们那个星球就像是种子一样,这里是种子滋生发芽生长后的结果。那个星球早已被覆盖不见了,除非顺着看得见的藤蔓找到根系所在,连根拔起!就能得见被覆盖隐藏的是什么形制的星球了。’,‘哦?这里难道是类似珊瑚虫,珊瑚群样的?’,‘对对对,差不多,差不多,像珊瑚虫,珊瑚群。’,‘真是些虫子吗?好恶心。今天真是有点儿累了,今天也走了不少的路。先休息吧,明天也许还有更远的路要走呢。”,“得,先睡觉。”,“我跟这里的主人们道个谢吧,感谢它们收留咱们。晚安了,小蛀虫们!”…………

坑底下的空间很大,慢慢地大家就心照不宣的拉开了些距离,相互道别连说‘晚安’,男女分别凑对儿找地方,分散四周去说起了各自的悄悄话了…………

塔内真是什么都没有的吗?明明身处在建筑之内见识到了各种怪异的状况,怎么会在观察研究起来之时却全无头绪呢?是谁在捣鬼呢?又是谁是在何时悄默声息的搬空了塔内?只留巍峨建筑肃穆庄严的矗立着,其实早已是外强中干的状态了。全无逻辑的书写到几个人进入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里,来到了一处与世隔绝般的梦幻境地之中,是不是信奉逻辑的人该很有些逻辑的问询一下了呢,‘难道这里就是象牙塔的真相?这里就是多维度空间了吗?’。丢掉逻辑吧,怎么可能?丢掉那逻辑罢,幻想中的象牙塔还在等待着被证实呢,还只是个概念又哪儿会有什么真相,逻辑的第一步就已经被引带着发生了错误了,就不要再往下逻辑了罢。那种逻辑就是引诱着让你去二选一,其实你是不必要选择其一的,但在给出了两个选项之后,你就会不自觉的去选择其中之一了,你就会掉入进那所谓逻辑的陷阱之中去了,也就是在无形之中承认了象牙塔的存在了,因基础是以概念而起强迫你去必须相信那概念。比如,问,喝水吗?答,不喝。要是换了问法直接问你,喝茶还是咖啡?一般就都会不自觉的去选择其一了。如问,你在象牙塔内还是象牙塔外呢?象牙塔此刻就是具象的存在了,那明明就是明目张胆的在左右着你,是在正大光明的欺负着你,是在摄取你的心智。哼。至于,多维度嘛……谁也无法定义出多维度呢,还是未知的不可描述的呢,犹如解梦犹如描述死亡犹如话语灵魂,所以,神秘未知就少反对,就会有人拿来惑众讲课拿来胡说八道了,那些宣讲多维度的人,你死不死?你死过吗!?说梦也是职业的吗?囫囵概述灵魂,泛泛大言的只会从概念到概念,那逻辑是基础坚实的吗?唉,偏就听众倒是很多的啊。其实,要想进入到高维度空间是会粉身碎骨,化烟轻飞的。除非是用你的神思去梦中才得进入,除非是抛却了笨重的肉身才得进入呢。哦?那么人世间的死亡呢?死亡,只有死亡才能留下躯壳升入高维度?是的!升维而已,不必惧怕死亡,不必惧怕,抛去躯体又似是破茧化蝶,是羽化登仙去了,不必惧怕。死亡与梦境无异!不必惧怕。做梦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前言不搭后语的矛盾!为什么矛盾呢?对立。为什么对立呢?主观。什么是主观呢?是你一直以来的所学所信后形成的自己的观点。你的意思是学的不对是信的不实,难道我们都是被灌输被欺骗了吗?是。是被学习被相信后才被一直的欺骗着。他们是怎么做到骗了人还能被信任的呢?他们是机巧的论证过后刻意对立了事物,用实物奖赏使你改变了你的主观意识。你指的是精神与物质的对立?没错!在二选一时你就会纠结就会矛盾的,最后,是会屈服于物质而被剥夺了精神的。谁也不愿意饿肚子不是?物欲自身也是很享受的事情。是的,实用性魔力巨大,但也只是暂时 ,只要脑子未被魔化,终有一天会自我转化出自我精神和意识真相的。物质上的贫乏并非是你理解的就是物质上的贫乏了,而是精神上的贫乏。自己的认识尤为重要!

九.美好年华

坑底一角落。暗处。

“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啊,真有些像是珊瑚群,是不是?遗骨堆上的活虫子。微生物的聚集地吗这不是?嘿,他们搭建了这里却不在这里,亦或是它们一直就在这里而我们根本就无法识得找寻到它们,亦不会辨识出它们的生命体征和生存的状态,它们的本体难道就是植物、虫子或是石头?哎呀,了不得了,这类生命体真是既奇异又神秘的也算是群智慧生物了呢,嚇,难道真有外星生物!?”须平立身在暗处双手插兜,废话连篇似的试图找个话题,“嗳,你说顾仪怎么会看得懂那些形状呢?还能自当是文字翻译了出来,只有她戴着眼镜儿,会不会是光学原理?”

“嗯?哦,对对对!真有可能是光学原理,才让顾仪能够看懂的,我们总是以为裸眼看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好些人都是拒绝佩戴上眼镜的,依我看,清晰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只不过就是看物体小了些,可是,能看的很清楚啊,多好。哎,你还真是可以啊,还是有点儿用的,还能给人家些提示,使我恍然大悟啊。我觉得那群微末生物也真有可能是植物或是虫子或其它,并非是人形的呢,他们非说是人形,我就偏不信!我记得有一个人曾经假设过人类的起源,说是猿猴儿大猩猩误食了一种外太空飘浮入地球的智慧真菌,然后猿猴儿便具有了智慧,吃过那些真菌孢子的猿猴儿就演化出了人类现在的样子,没吃过的还是猿猴儿大猩猩本来的状态,好像称之为孢子共生,这想法也是有够新奇,吃了真菌孢子便具有了智慧。嘿,你不如找到那些‘珊瑚虫儿’也拿来勇敢的蒸煮吃掉,您的脑子便也具备智慧了,能够像个猴儿啊猩猩一样的去分辨挑食着去吃植物和昆虫来养护身体了,您就似是神农了呀,好了不起。”贾阳被引带着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延展着自己的思维悠悠神往的啰嗦着,之后逐渐回到了现实所处的环境当中,“嘿,你以前不是说肯定有外星生物的吗?还经常嘲笑我,鄙视我,只不过是我,就只是我而已!哼!说我……即使见到了也不认识。总是来贬低我。”此时与须平暗处独处,贾阳心跳的十分厉害,脸上莫名的发烫,“现在却来问我?别没话找话!”

“嗨,没话找话还引来了您的那么多废话和无限思考?孢子共生?微末杂揉就可以产生智慧生命体了?为什么一定要是烹饪般的去吃掉呢,像吃毒蘑菇一样?喝酒或吸入真菌孢子不也一样能成,难道,致幻状态就是具有了智慧了?嗯,地球在不可思议的元素的掺杂影响下,产生了生命,如此自然的融合是一蹴而就的还是要经过漫长的等待才可融合呢?在这种思路之下,那么,在宇宙之中也一定会产生别的生命体,只不过那些生命体对于我们人类来说,还很微小还很原始很怪异也不好分辨出来。嗯,我觉得这思路很靠谱儿。有点儿意思,我干脆就嗦吧嗦吧这里的建筑就得了,像是在过量的舔吃蜂房、棒棒糖一样就能具有高智慧了,高智慧原来就是致幻导致的勇于去幻想啊,那么,所有的致幻剂岂不是都是神药?难怪,那老头儿说幻想很重要,那老家伙一定是常常偷着喝酒。嗳,可能是我呼吸这里的空气久了灵光乍现,我也思考出了个问题来,有外星高等文明一直在指引着我们,但他们指引我们的只是初级的不能再初级的科技了,并没有给我们交代他们科技文明的实底儿,我们现在的飞机看似快捷高速,其实,只是更高文明对于我们地球文明的敷衍品,真正高速的飞行器不应是像苍蝇、蚊子、蜻蜓或是鸟儿的形制,那些东西是地球上自有的物种,飞机的外观应是个适于各种磁力的形制才对,是应该能够利用驾驭各种磁力的形状,使用磁力达到快速飞行的目的才对!像是圆球?半球?像是雨滴,密集的线状或是圆润的雨滴状。唉,更高文明也是缺乏想象力啊,或就是我们一直在被谎言欺骗着。”须平胡扯了一阵子之后,眼见贾阳反应平平,自己就停止了话题,仿似很认真的说道,“这世上有的事物啊,依我看,就没必要看的那么清楚了罢。嗳,说真的,我好像是生病了,可能是淋雨受凉的缘故。”他确实是开始了再次的没话找话,他还伸出了手掌来,“你摸摸看,冰凉冰凉的,心脏还狂跳的厉害。我是不是病了?”

“摸你个脑袋,你要是病了,也是得了‘坏心眼儿’病。”贾阳几乎都要伸出手去触摸了,忽而转念之后慌忙的低声呵斥,“你想干什么!?老实找个地方儿,去睡觉吧。”

“嚯?那么机警,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一起睡觉啊。”须平快速的得到了对方的回应,不禁心内窃喜起来,进逼着步伐也压低了声音,重低音似的恐吓着,他想逗一逗她,他故意阴险的嘿嘿冷笑威胁,“你可以大声呼救啊,你还能跑出高粱地去?看你今天还能不能跑出‘高粱地’去?”

“离我远点儿!我都能看到你脸上的猥琐和内心的龌龊了。小人行径一样的臭流氓,真不害臊,不学好,滚一边儿去,卑鄙。”贾阳半转了一下身体以示躲避,她感觉在黑暗中,有些不认识须平了,现在的须平对于她来说有很强的压迫感,还有些粗俗和暴力,现在仅限语言上的压迫暴力。

“欺软怕硬才是小人一贯的行为呢,我可不算是小人,流氓嘛,我倒是有一些潜质的,再说,我也不臭啊,要不要过来近距离闻闻?嘿,你们女孩儿就爱说反话,靠近些故意说成是离远些。还那么甜蜜,babybaby的叫。你也很baby,你是我的baby。”须平未经大脑思虑就贫嘴冲口的反驳着,不想说到了真心动情处,黑暗给了他须平许多的勇气,不由分说侧身直冲向前,他正面一把抱住了瘦弱的贾阳,在她耳边快速悄声,“别说话,不许动!贾阳,我很喜欢你!”

贾阳在须平怀里象征性的扭动了一下并未言语,心里却暗暗的喊说道,‘我也是!’就顺从的迎合着须平。她右脸温柔的贴伏在须平的胸膛上,手臂缓缓地环抱着他的腰身。纤细的小手,不由自主的跟随着身体抖动着。这一刻,她等了许久,真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又感觉很不真实,双肩被须平的铁臂紧箍着,无力也无心反抗,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自己身体有了些瘫软的舒适,内心涌出了愉悦感。

“须平……我感觉好幸福,我只想要这一刻。”

“唉,真没见过世面,还有许多美妙的下一刻呢,咱开始吧。”

在黑暗中待得久了,人是会变的!

黑暗中,仿佛是黑暗赋予的勇气,须平无视一切,胆大妄为的抛却了理智忘掉了自我。他果断的用双手捧起了贾阳的脸,直视着她清澈的双眸,想说些什么又感觉完全没必要,此时他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想行动!他速度奇快的俯身轻吻着贾阳的面颊、鼻尖、额头、发丝……小鸡啄米一般的速率,生疏笨拙却又异常的精准,当他胡乱吻至贾阳唇尾边缘的时候,贾阳自然的配合着他轻摆转头,直将舌尖探入至须平的口中,她要反击。这之后,俩人唇间就再没有分开过,只剩低促的喘息声音和不安分的手掌在游走着,二人似粘黏一般的相互汲取着‘甘泉’。

此时,喝着甘甜清泉水的,还有石风和顾仪。之前的口干舌燥,似在一瞬间消失于无形。同样的黑暗中,他们任性的恣意妄为的紧密的拥吻着,激情疯狂的爱抚着对方的身体。石风更是侵略性十足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起来,顾仪的身体在石风的手上再无隐秘之处。顾仪也在疯狂地释放着、享受着、给予着。她空想着、期待着,早已失去了矜持,此时此刻,她愿把自己全身心的不管不顾的交给这个男孩,以身相许和全部的全部!石风此刻已进入了激进癫狂的状态,他已全然忘我,置一切于不顾,似是酒醉陶然迷而不知,他就像是个勇猛的战士一样,麻木的冲锋着,蔑视着所有,坚毅麻木的冲锋着,此刻他什么都不管了,凡事也不顾了,世界上仿似只剩下了他和顾仪两人,他要做的就是要冲锋,要暴力,要向前,要炸开,要撕裂,要顾仪的一切!石风的手掌已游入到顾仪的衣服之内切合肌肤,鼻内也满是馨香之味,嘴唇润湿着游走于顾仪的脖颈与耳后,疯了似的狂性已爆发至极致野蛮。顾仪现在的姿势已经不适合站立了,她要寻求新的支撑点来配合粗暴的对方。两个热切的年轻人,欲火中烧的逐渐的失去了理智,二人的身体都在缓慢的向下倒着……倒着……

“不行!石风!不行。不可以…风………风哥,风哥,不可以!快停止吧。不行!你快躲开!”顾仪全身无力的娇喘着忽然呓语般地用很奇怪的语言低声斥说着。

“我会负责的,我这一生就是你了。相信我!”石风此刻激情亢奋的哪里听得进去,为达目的真心的敷衍着。

“石风!我可讨厌你了啊。”顾仪奋尽全身的最后一丝气力推开了石风,眉头紧皱着似是存有些嫌恶,急切低吼着轻语劝慰吁请道,“我会给你的。但不要在这里,不要现在,好吗?”

被推开一小段儿的石风在原地怔了片刻,失魂般极速的恢复了些理智,继而叹气连连的沮丧极了,“唉,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会失败的。”不无失望的他再次摇头轻叹,进步向前拢着对方的肩膀认真地安抚柔说道,“嗳,你叫我风哥的时候儿真迷人!唉……这次,算是失败了!嗯……那这样儿,我抱着你,咱就踏实睡觉吧,相信我,我保证什么都不干,就只是抱着你,行吗?”

“吓死我了!哎呀……还以为叫不醒你了呢。咱俩刚才都疯了。”顾仪窃笑着踮起了脚尖,在石风面庞上轻吻了一下,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的小声抱怨着威吓说道,“男人们就会说相信我、相信我的去哄骗人,结果往往是不可控制的水到渠成了,轻信了你们,你们才是得了意了呢,我才不信!我警告你啊,不许再有非分之想,不许再有得寸进尺的小心思,什么都不干啊,不许做坏事!不许骗我!要不,我不会原谅你的。”

“咳,失败了就要认,我才不会哄骗姑娘推诿再纠缠呢。没起子!唉。看来,还是我魅力不足啊,没能让你失去了理智。呵,放心,放心!你风哥哥,说到做到!”石风表情严肃的环抱着顾仪的肩膀,轻按着,一起坐了下来,极度关心似的淫邪着续说道,“你今天淋雨了,不要紧吧?要不,我用我舌头,我灵活的舌头代替海绵浴花儿,给你先按摩按摩洗个澡吧?”

“嘁,色鬼心思。男人果然都一样,逐步试探得寸进尺,下一步即是什么只蹭蹭不进去了,就会利用女人的感性,假装委屈贬低自身魅力,是想让我愧疚心软,用实际行动证明我对你的喜爱吗?你是给谁挖坑儿呢。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你还没有放弃幻想,浴花儿洗澡,你可真恶心……”顾仪不禁被逗笑的发出了高声来,娇嗔着轻骂着,她还没有说完下一句话,就被远处传来的疼痛狂吼的声音打断了。

“哎呦…哎…嘿……哎…哎…啊…………!”哈历波杀猪般的失智狂叫了起来,那种声音是听起来就很疼的声音,好大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谁家宰猪呢?” ,“偷吃什么呢,烫着了吧?”,“摸电门了这是?”……几人未及思虑都欲奔向石舞和哈历波共同的栖身之处。

“石舞,石舞……她……她咬……人!”远处飘来哈历波的报告说明,像是个含冤者在大声的诉说状告。

大家乍然听闻,内心一阵哄笑,各自收势转身散去,回归至原处心照不宣。石风摇着头,轻叹了一口气。

“睡觉吧。”,“好梦!”,“大家晚安!”…………

黑暗中也会发生许多的事情,新奇且刺激,毕竟是锦瑟年华样貌美好又是冲动年纪,是断不能自持的。

第二天清晨,爬出了大坑,大家不约而同的向回廊楼梯处竟都在往下走着,嬉闹的相互的取笑着,‘你们怎么睡的?’,‘随身都带着抱枕呢吧,谁又是给谁盖的被子呢?’,‘在这里睡眠真好,每个人都神清气爽的,精神头儿养的真足。’‘谁真睡得着呀,促进睡眠的是疲累吧,战后疲累。’,‘快别乱说了,这一天也怪累的,是需要睡眠来缓解疲惫的。’,‘需要的不是睡眠,需要的只是一个梦,一个梦想成真的梦,谁的梦成真了?’……

身处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喜欢新奇和刺激,冲动与理智并存着,矛盾着也相互遏制着。也许只能,随着时间的调剂,才能分辨出当时是哪方,是理智还是冲动占据了优势,而主导了当时的行为与灵魂。既感可怕的想要推却,又兴奋的有些期待!好奇心和新鲜感不断的缠绕交织着,经历着以往的未曾经历,几乎失去了一切自主决断的能力。哎!说你呢,别想别看别人,现在说的就是你,‘你今天的心智成长,关乎成就着明天的你,少年们不要做错事,错了也要勇于担责’。年少时还可犯错误而今就不可做错事?都可以!那都是在改变着你自己,无时无刻的在改变着你。只是,当局者迷。其实,不是这世界能够改变你,需要你违心的去融入去学习的,不要听信了那谬论,而是,你的一举一动或是一个念头,都在无时无刻的改变着这世界,你自己的未来你自己的世界,要勇于拒绝说不或大胆应承下来,这取决于你在面对问题的当时,是理智的还是冲动的。如何研判?当局者迷呀,去他的什么理智与冲动,随心任性吧!当时,你怎么决定对于你来说都是正确无比的!你自己改变的是你自己的世界和往后余生,并不是这世界能将你改变。如,他们都说‘是’,但你在说‘不’,在拒绝时,你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又何必再回去试图融入呢?他们是被世界改变了的,你却是用‘不’去改变了世界的。你的态度决定了你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是你拥有利用自己的决断权来决定的,自己的决断权不可轻易交于他人,要学会说不,否则,你将永远被忽视并湮灭于无形世界之中,那世界里没有你。一句话,大多数人的理解都是反的,‘不是这个世界能够改变你而是你正改变着这个世界,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改变着这个世界。’你的世界。

话说回来,实话实说那似是对立的概念,理智和冲动。

有些事物,不管你是冲动的还是理智的,接受还是拒绝,都是不能自我决定的,理智的和冲动的也不能用对错来简单划分,换言之,适当时理智是对的,冲动也是对的,理智是错误的,冲动也是错,那要怎么办呢?索性就随心吧,随心即是一闪念,人们有时候浑噩的不明就里,所有的所有,其实,是早已决定好了的,冥冥之中早已先于你自己的思维,定下了,怎么做都是对的!对的适当时!只有你才有资格去选择去奔向那个‘对’,你只要执行就可以了,无论多久你终将执行完成,完成执行那个以为是自己决定却并不是自己决定的事物。你以为的自我决断的事物其实并非是由你自己来决断完成的,别不相信,那可真不是你来决定的。说的那么矛盾,是要说明什么呢?一切的一切认为是随己随心的其实并不是随己随心的!哦?那是谁来决定发生发展的呢?自我真的就没有自我的决断权力吗?呵,究竟是谁替我们决定了事物的发生和未发生呢?是那个貌似与众不同的自我,那自我就是灵魂,是灵魂替你决断了一切与你有关的事物!但,你现在并未或一直也没有找到它,也不会去加以利用它。要找到它灵魂本尊其实简单得很,只需,转化利用自己的一闪念,一念,就是灵魂正在提示你。隐忍和爆发都是自己选择的,顺逆成长也都是成长,不要刻意的分出对错好坏来去对立的看待它们,不要心存后悔,要静下心来,无论如何也要静心下来,找到那自我的灵魂并与之对话,只要学会利用了那一闪念,你瞬间就能找寻到自我了。灵魂提示你时只是一闪念,‘那一闪念,是并不被胁迫从众的,是并不违你自己道德良知的真一闪念’,学会了明了了那一闪念,你会经常能与自己的灵魂对话交流的。到了那时候,就没人敢给你扣帽子世俗的评断你的是非对错了,那时,你才是随心随己的,是永对无错的,你才是真正的拥有了自己的决断权,你就真的找到并成为了你了。决断权,是你现在还唯一拥有的真正的权力。再啰嗦,不要再被引导着被别人的视角影响着自己的生活了,自己的决断权不要轻易交于他人!任何人和世俗的对于你的评价都是不对的,是不客观不现实不正确的,除非,你甘愿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权力,将自己唯一还拥有的决断权交于他人。做了就是做了,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不要被气氛、环境引带着去仓促附和大众,灵魂与你合体时就会出现那元神一闪念,要学会利用那一闪念,要学会说不,要信任那灵魂提示给你的一闪念,在那一闪念时,你做出的任何决定都是对你来说是无比正确的,是无需后悔的,是改变了这世界的。简单说,你认为世界改变了你,是因为你屈服了,你改变了这个世界,是因为你深知自己拥有的权力。所以,并不是这世界能够改变你,而是你一直拥有能够改变这世界的能力,自己的决断权千万不能交于他人!有了自我决断的权力,随你怎么去做事怎么去选择,就都是对的!自己的决断权不可交与他人!

悲观说,大多数人总是轻易的将自己的决断权交于了‘他人’,所以,这世界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众群人们就是不善于说‘不’,所以,你才是今天这个样子的你。

乐观说,泯然于众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时候,在强烈的光线照射下,大家才都注意到了石舞的上嘴唇来,上嘴唇淤黑又暗红的肿胀鼓起着。有些奇怪的‘天包地’又像是个小‘雷公嘴’,还很似一小节香肠头在嘴边未及吞食吃下。

“哟?怎么啦这是?昨晚儿被蚊子叮了吧,你俩到底谁咬了谁啊?”贾阳故意大声的询问着,捂嘴取笑着小舞。

“嗬………我看呀…应该……是一只膘肥……体壮的…的……的…,大…大,…蚊……子!奇怪呀,这蚊子究竟是叮咬还是嘬取呢,我分析这肿胀程度就知道那蚊子是有多么的迫不及待了,力量倒是真不小呢。”顾仪看到石舞的嘴唇,学着哈历波的口吃腔调,笑的合不拢嘴,也忍不住来打趣。

石舞忽而双颊绯红,抬手低头的护住了自己的嘴唇,嗔怒的埋怨着斥说道,“你俩还是姐姐呢,就知道取笑人家,也不看看自身痕迹。”

惊吓得贾阳和顾仪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来。直把石舞逗得前仰后合的。

三个女孩儿拉挽着手,轻笑着一路悄悄话…………哈历波这时候正慢慢靠向了石风。

“大……大舅哥!”哈历波非常自然的咧嘴傻笑着,轻拍着石风的肩膀。

“爬开!”石风听完对方对于自己的称呼,突然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狰狞的狠狠的直视着对方,“你丫把我妹怎么了!?”

“看……看……把你丫吓……的,我才……不会胡……来呢,真没事儿。嗯……我俩只……是说……透了,把话说透了,确定了关……系了。你……妹妹……小舞今后,就是……我的……我的女……朋友了。你……不就……是我,大舅哥……了吗?”哈历波侧身急切的讪笑着解释着,郑重中带有一丝惊愕。

“离我远点儿,你丫现在面目可憎!”石风斜瞟着对方双眉紧蹙,板脸怒目的快步向前而去。

“瞧你丫……那德行,你才……面目可憎……呢,双面人……两面胶。聊姑娘的时候儿……猥琐的兴奋……异常,到了自己妹妹这儿……就要发脾气,臊眉耷眼的……真双标。什么人……呀这是。”哈历波不满的低声咕哝着,似是马上就要生气地发作了。

凡是有权又愿意制定标准的人才会双标,执行标准的人是不会辩证而出现双标的。制定标准的可以随时更改标准。执行标准的早已忘掉了思考,一心只有标准,只求符合于那标准。是不是?细想,还真是。那些个所谓的标准,其实是极其可笑的存在,人体身高体重形态各异却标准出个数值来,今天减肥明天增重,还能引导给出个标准美人黄金比例脸来,以至于大街上的美人儿都跟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一样,一样的僵硬着都似是孪生的,如果我受邀参加一个假面舞会,众人皆以怪异的目光望着我,为什么?我为什么最受人关注呢?为什么?因为,我并没有将脸部修饰遮挡起来,我在这环境标准下就略显奇怪了。少时,就会有好心人来善意劝说,‘这是假面舞会,知道吗?你知道吗!?你怎么不修饰脸皮,不带面具呢?’。我只能即刻回答反问,‘我的面具从来就不曾摘下过,怎么,我这张脸不符合假面标准吗?’

标准,就是一分为二的对立起来,符合就是好,不符合就是不好,只看你是制定者还是执行者了,身份不同角度不同,好朋友间也会误会莫名,真假难辨,只得相互对立起来指责委屈抱怨,直说对方无知虚伪。标准,就是虚伪就是作假,标准也似是个收集器,信息的收集器,而后被制定者们针对性的对执行者们一变再变,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一路跟随。你自己的信息千万别让标准收集了去,对你了如指掌之后就很容易针对的来对付你了,标准只是针对于你个人的作假,说人家双标的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是没看清自己只是个愿意接受标准乐意执行标准的被标准奴役了的人。

制定者对执行者大喊道,‘来吧,开战吧,不许从后头跟侧面儿攻击我们啊’,‘重来,只许我们杀降,都是些罪孽深重的人,你们要优待俘虏,他们都是为正义而战的良善’,战争也是有标准的……好笑着呢。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怎么都直奔大门口儿来了?”须平麻木的一路微笑着随众慢走着,此时略感奇怪的大着嗓门儿突然发问道,“你们不上塔上去看看了?这里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谁带头儿出来的?”

在没有协商目的地的情况下,一行人本能的走向着出塔的方向。此时,看到洁净的,被雨水冲刷过的石面和植被,配以沉壁静影和以开阔的视野,直让人有一种另类清爽的对比的美感。

正在大家欣赏景致互作商量之时……

几人耳边隐约传来喊山一般的急切呼声,此起彼落似是人数众多,“须平……孩子们……孩子们……须平……!”

众人一怔,立时安静的聆听着,生怕是听错了。

“看来四奶奶是急了,在集结村民找我们呢。”须平转身和同伴们说着,同时他也大喊着回应着呼声,大喊出来让他感觉舒畅万分,“哎……我们在这里,在这儿呢!四奶奶…我们在这儿!………”

“就是。声音好像就在山下,我们快点儿下山去吧,别急坏了老人家。”顾仪竖耳仔细聆听一阵后,急切柔和的劝说道。

“你们也喊出来啊,很舒服!久居都市,刻意的约束压抑着自己个儿,生怕吵到了别人,我都很久没有大声喊叫过了,你们也喊出来,狂喊出来,倍儿舒服,心情舒畅极了。”须平兴奋的意见性催促着大家,示范性的再次吼叫了起来,“山里好啊……哎!啊……哎……我在……这里!嘿!我们在这儿!……”

众人配合。

“啊……我们在这里!”,“啊……哎……来了!”,“四奶奶……!嘿……我们来了……”,“听见了!我们来了!……”

年少荷尔蒙分泌的激情,直接导致了忘形和忘性的增加。上一秒还想着商量着继续去探索未知呢,下一秒就被乱喊大叫的气氛所感染了,马上就失去了主观方向。大家笑着、回应着、喊着、疯着、嘶吼着、咆哮着奔向山下呼声传来的大致方向,一众人仿佛是获救一般的争先极速的狂奔着下山。

但是,需要披荆斩棘式的前行,因为没有路径!

一定要成功的走出去,找到那很有归属感的组织与之汇合,失群的孩子们没路也要蹚出一条新路来!孩子们寻着了声音就是找到了方向了,就要觉醒就要开辟新路,具备了精神勇气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荷尔蒙分泌出来。方向正确就要开辟新路,无关年龄不论老幼皆有直道坦途可走,勇气可破除一切阻碍,精神就是钱粮,不管是天然阻碍还是人为阻碍,皆可破除掉。都浑说成功没有捷径,骗人的!他们自己走了许多年的弯路却死不承认,就故意宣扬没有捷径,教人要敢受磨难努力的脚踏实地,呵,想要驯化他人也要在他们的弯路上再走一遍不可吗?骗人的谎言,绝对的骗子!!我们偏偏脚踏荆棘险阻,在荆棘丛中开路向前,伤害着自身傻傻的前行,管他什么嘲笑与风言风语?辟路前行,只管向前。这就是捷径,永远有捷径!只是伤人与自伤的区别罢了,朝中有人是捷径,荆棘之路亦是捷径。脚下的野草和带刺的灌木似针尖小刀般锋利无比,无情的将几个少年人的脚裸、小腿和身体尽情的刺痛划割伤害着,大家或多或少的都被植物划破过肌肤带血前行,身上还扎了不少的小刺儿带刺向前,衣服也和泥带水的,但是,没有人呼喊疼痛,没有人停滞不前,大家一直向前冲行,成功的伤害着自身开辟了新路找到了捷径!路都是人走出来的,青少年听到了正确的声音,确定了声音的方向,有了信念与理想,就只管一直向前吧,行进中亦有美景,趁年华美好正当时,不必计较是什么阻挡在身前,勇敢冲破它,冲破那阻挡,身后才能显出路径来,虽不太显却是在一步步向前行进着,在路上,在新路上。

十.忘却还是忆起

“找到了,是六个,一个都不少!”,“哎…唉,这帮孩子!”,“这几天都跑去哪儿了?”,“孩子就是孩子,真是不知深浅轻重的。”,“真是淘气。”,“这回疯够了没!?”,“真不让人省心。”……村民们都长舒了一口气,展颜喜笑议论纷纷的喧嚣着抱怨着。六个人像是被押解着一样,被村民们推搡着涌向了四奶奶站立的地方。

“你这孩子,这十多天你们去哪儿了!?”四奶奶阴沉着面容在须平的肩膀上,重重地拂打了一拳,“都快把奶奶急死了,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须平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呲牙咧嘴的笑着抱了一下四奶奶,大人模样安慰着劝说道,“您看我们这不没事儿吗?昨儿晚上大雨,我们就在山上的大塔里过了一夜,您甭担心。呵呵。没想到,奶奶你们的集会剧场,是那么的华丽超前啊。”

“大塔?山上哪里有塔?露天集会修建什么剧场!?嗯?说什么胡话呢你。你说说你们,今天都7月19号儿了,整整的,你们消失了12天!12天。还过了一夜?过糊涂了吧?唉,都快急死我了,你个臭小子。”四奶奶依然是阴沉着面庞在埋怨着,显然是余气未消。

须平安静地聆听过后顿感愕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话,思绪却漫天飞舞了起来。如果,真是像四奶奶描述的那样,已经过去了12天,而山中的我们只感觉才过了1天,这怎么可能呢?时间流逝的速度不同步?怎么可能!?诚如是,使须平想起了一个神话故事传说来,‘观棋烂柯’的故事,那是描述晋朝人王质入山砍柴,观看别人下围棋,一时忘却了时间。当他要回家的时候,发现斧子的木柄已经腐烂掉,铁质的斧头也已经凹凸不平锈迹斑斑了,此时人间已经沧桑巨变过了百年,只是他在用心观棋时并未察觉。真可谓是‘仙山中一日,人间已百年’啊。难道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也许罢,只是取决于心在何处,就会缓急有别了,时间,对于每个人也是快慢不同的,所以,我们有些人苍老的速度很快而有些人就仿似冻龄般不见沧桑痕迹。难道,本就没有什么传说的神话故事,一切皆是事实?只是被传说的夸张了些亦是不和俗流见识,时间不同,本就是事实。都是真实?都是能够对应出具体人物来的吗?怎么能证明呢?又说与谁听呢?谁又会相信呢!?这么离谱的事情都轻信了,那得多无知呀。无知?步行一小时与驾车一小时,同是一小时,到达的远近地点一定会不同,但要如何反证回来是在相同的时间段内进行的呢?哦,驾车行远的只要展示出车来就可以了,我们可没有车拿出来佐证,我们同样是双脚沾地却越时远行过,我们又是利用了什么工具呢?或是那‘剧场’环境本就是奇特怪异的?须平的思维持续的乱跳着……老话说,有村必有庙,难道那个剧场大塔并非是村庙吗?也并不是什么村里集会的场所?那,又会是什么呢?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啊,那可算是个豪华建筑群了啊,难道……哎呀,就不能多想,真有些吓人,俗话说,一切终归黄泉,我们走过的,去过的,难道就是黄泉?咳,别吓自个儿了,只是入了幻境了吧?不对!我们那么多人六个人同时入了幻境,这也不好解释了吧?嗯,嗯?嗯…………自思良久,须平已经大致了解了,他相信这村子里的人们,真是对他们发现的那个‘剧场’是毫不知情的。偌大的富丽堂皇的一个‘剧场’,凭什么让我们发现享受,歌舞其中呀,我们又不是演员。

村民们许是解释的急了,一瞬间人声嘈杂都急于佐证,抱怨似的争先恐后着,这时都拿出了手机来,打开日历指指点点着让他们六人观看,‘七月十九’。啊?7月7日入山,今天已经7月19日了,真的是已经过了整整的12天!这六人,当时就怔在原地呆望着日期惊诧不已。

谁的时间不对呢?又以谁的时间为准呢?

时间,谁的时间不对!?是谁是哪一方超越了时间呢?谁是步行的?谁又是驾车的呢?

几人虽在村民的证实下,看到了确切的日期,但都是心存疑问的,却也都不敢发声反驳试图去做解释,对方是大多数啊。我们,确实是只感觉过了一日夜啊。难道‘剧场’那里的时间,整整比外界慢了十几天?怎么身在其中,自身却无感于时光呢?哦,哦。难怪食物会变质。难道,难道?我们在十几天里不太感到饥饿,是自身代谢也变的缓慢了?如果真是这样,还是勉强可以解释的通的吧?但真是有些奇异的不能理解。谁不对呢?要遵从于哪一方的时间呢?

人群喧腾松散着在回程的路上行进了许久之后。

“四奶奶,我们没事儿,这几天害您担心了。对不起!”贾阳上前挽起了四奶奶的手臂来,微笑的搀扶着老人往回走去,“我们到了你们平时集会庆祝的地方,玩儿了很久呢。”

“我们集会都是去村中谷场。”四奶奶歪头撇嘴,嗔怪着指向了山下的一片空地,“那不是?就在山下!”

贾阳怅然若失的呆望着山下的谷场空地,她这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真切切的遇到了不能解释的怪事了,或者说是,遭遇到了时间上的‘外星文明’。应该不会有外星文明吧?若要是有那高科技的文明的存在,我们人类怎么还会频频发现他们呢?他们的飞行器难道连变色龙的技能都不如吗?哈,那可是高科技啊,都不会隐身也不会掩饰自己吗?是有人装神弄鬼吧?还是地外文明故意显露呢?那,我们这次发现的建筑又怎么解释呢!?想来也和村民们解释不清,即便是有地外文明的存在,现在也难以说得明白,就先附和着庄子先生之言罢,六合之外存而不论。千万不要和大多数人拧着来,产生了矛盾和没必要的争论,是无任何意义的,自己之前都是不相信的,不出大山的人们更是不能够理解了,我们暂时也不能举证的指证出实物来,说急了肯定翻脸,认为是无稽之谈或是自己和伙伴们都已失常精神错乱了,再给我们扭送到了精神病医院可就麻烦了。

“奶奶,别的村子集会,也是在自己本村场所吗?您知道这山上有个‘剧场舞台’样的地方儿吗?就在上面,还有个大青塔。”贾阳闲步沉思依旧不能释然,还有些不甘心的想在四奶奶身上找到突破口,力求确认一下。

“大的集会我们就去镇上赶集了。要是邻村或是附近别的村子,有你们形容的那么好的一个华丽场所,老百姓嘛,早就急切的到处宣扬四处显摆起来了,我老人家又哪儿能不知道呢。”四奶奶自信的微笑着跟贾阳解释着,还拍了拍贾阳的小手。

贾阳闻言恍惚。

“贾阳,你过来一下。”须平把贾阳叫回到了身边,邪笑着面露得色,压低着声音细语轻声的嘀咕着,“好了。你怎么还不甘心啊,村民们是真的不知道那‘剧场’建筑的存在的。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儿吧,一定会有别的文明生物存在的,只不过我们大多数人,一生都不可能遇到,一直也不知道,即使遇到了也解释不了形容不出而不愿相信。”

“啰嗦!看你得意的样子,是你一人看到了呢还是我们大家都看到了?虽然没亲眼见到微末生物但是我们是一同体会过的呀。嘿,好了,我是亲历者,这回是真的相信了。要不就是咱们集体在做梦,咱们这一小撮儿集体已经被排除在大集体之外了。说来,谁会信我们呢?这就是现实版的‘桃花源’呀。真是怪了,两方时间怎么就对不上了呢?唉,时间错觉的体会啊,似是黄粱一梦般,梦中神思、时间飞快,仿佛是一世已过,其实,饭都还没煮熟呢。是哪一方还在梦中没有醒来呢?我们过了一天,他们是十二天,却都在双方的清晨时重逢了,梦,真是有意思的时间的叠加错觉。难不成,我们真是集体在做梦吗?哪个集体在做梦?哪个集体的梦被照进了现实呢?嗬……”贾阳居然感觉有些脸红,轻呼了口气息平复着内心,歪头浅笑着。

有时间观念时也能做梦吗?梦和时间是冲突的罢,谁的梦里还会有时间的概念呢?梦是不实的光影流转,时间不也是吗?使用光影测出的时间怎么会和梦冲突呢?最早,判断时间不就是在地上插一树枝观看着光影流转吗?都为光影流转,咝,梦和时间竟会冲突?哦,想是有人定义了时间是实,以时间为主,梦为不实之故才使之冲突起来的罢。如定义以梦为主为实呢?时间是不是就能虚幻起来了,或是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呢?是的,在梦中并没有时间的参与。离开了两方的所处空间,时间其实就跟流水账一样,没屁用,只对内不对外,可以任意的去修改,能说明什么呢?你信了那对于时间的定义,你就会去主动区分清醒和梦境了,‘你还在意着又能看得到体会得到时间的时候,不要怀疑,你就是清醒的状态,不是梦中’。不是梦中?被知道的越多无知的也越多,被相信的越多也是因无知。是似在梦中,不是梦中。为什么要加‘被’字?不加被字吗?不是被修改后呈现在你面前的吗?难道是你自己记的账?是你自己证得的!?

这时候,四奶奶回身招扬着手臂,高声向大家宣布,“中午都去我家吃饭啊,谢谢各位街坊乡邻帮忙,大家都去啊。”

须平一行人,也对村民们表达了真诚的谢意。众人散去。

“一个村子的人啊,四奶奶,您这饭怕是要做到明天中午了吧?”石风好奇,忍不住的疑问说道。

“你们不是想看看村儿里的集会吗?村里人这几天没少帮我忙儿找你们,今天找到了你们这群小顽皮淘气包儿,也算是村儿里的喜事了,我们就庆祝一下,集体过节!”四奶奶很高兴的转向了众人,脸上的皱纹聚在了一起。

“好哇!”,“奶奶您真好!”,“过节吃大餐喽。”,“我……们要帮……忙儿的吧?”,“我会擀皮儿。”“我会剁馅儿。”,“这被影响的,谁说过节一定要吃饺子的?死脑筋,你俩也太想当然了罢。”,“是啊,脑子不用就捐献了吧。”,“擀皮儿剁馅儿就是吃饺子啊,我们弄得是馅饼儿大包子行吗?是谁在想当然?”,“那我们怎么过节呢?要做什么吃?反正我都可以帮忙!”……

四奶奶笑容可掬的呵呵笑着,忽而嗔怪似的按手说道,“不要吵闹。都不用你们,你们先去洗洗澡,换身儿衣服吧,一个个都跟打了败仗似的。”

几个人这才发现自己,真是狼狈不堪的,浑身脏兮兮的还伤痕累累,真是需要仔细的收拾洁净消毒一下了。

回到四奶奶家里,大家分别整理着自己的卫生。在大大的院子里,有几位村里的结实汉子,正在搭建着锅台灶具,只见他们挖坑和泥堆砌,动作娴熟的很,完成的土坯灶台也就离地高50公分左右,底下架设了些许秸秆和劈柴备用,只一会儿工夫就架起了三口大锅来。院外也有5、6位壮汉正在缚杀公猪。在四奶奶的周围有几个妇女环绕,正在切洗着青菜和准备着配料食材。大家各司其职,聊天说笑的动作着,一派热闹繁忙的景象。

看到杀猪,又听到了猪的凄惨的厉叫声音,顾仪不忍直视,她向石风小声嘀咕着,“我们是不是太邪恶了,为了庆祝找到了我们,全村这是正在荼毒生灵啊,那猪好可怜。”

“咱还怜悯起猪来了?呵呵,你平时见不到这场景的时候儿,不是吃的也挺香的吗?不要感性的胡乱感慨了。猫捉了耗子,蜘蛛吃掉蟑螂,壁虎吞了蚊子,也算是邪恶的吗?”石风不禁微笑了起来,不以为然的回答过后坏笑着将手搭在了顾仪的肩膀上。

她的肩膀细弱的有些颤抖。

“那不一样。你用来做比方的,都是害虫和让人厌恶的生物,老鼠、蚊子和蟑螂的,直接杀死杀尽了才好呢,我看到就觉得可恨憎恶,膈应人,就像你一样的招人讨厌!把手拿开,离开我这儿,离我远点儿。”斜着眼睛的顾仪挺肩板脸,给了石风一个白眼。

“你要允许别的物种存在啊,直接对立的杀死杀净?到最后杀死的一定是人类自身,凡是过度对抗就终会自害其身的,要和平共处嘛。嘁,违心,明明喜欢我喜欢的要死,不知你是要骗谁呢?你可别讨厌我,你讨厌我也不要伤害我啊,我这人呐,我的感情很脆弱的,别离开我,呵,我怕你要是离开了我,最后还是会害你自己伤心的,别骗自个儿了啊,乖。再说,我也不忍心呐,我就不会也永远不会讨厌你的,我就不会离开你,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和顾仪分开。喏,你看那猪,人类一直在饲养着它,伺候着它,花费了许多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它这一牺牲,也算是回馈报恩了吧。回头我们要是不在这世上了,我们保不齐就是它们嘴里的饲料呢,我们才可怜呢。”石风自认幽默的胡乱保证着啰嗦了一阵,进而又故意的笑逗着她,自己也在歪嘴邪笑着。

“唉,供养的结果就是被杀掉,还是不要供养的好,还不如放它们去野外自生自灭满身污泥伤痕呢。哎呀,你才是饲料呢,你总说这么可怕和恶心的话题吗?还油腔滑调儿嬉皮笑脸的,不想理你了。”顾仪轻摆了一下身子,挣脱开了石风的手掌,她的丝边眼镜,在阳光下划出了一束光线。

“我说的也没错儿呀?饲料也许都高看了咱,咱也许连人家的零嘴儿都比不上呢,咱也许就是肥料就是污泥,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真心话呀,也是事实。嘿,我说,既然是探讨问题,就不要生气回避问题嘛。耍小性子可不好啊。认真细致的说透,反复的论证嘛,妞儿,你要懂得控制情绪,要学会交流!”

“哼!还有沉默!”

看到顾仪假装生气的不理人,石风感到此时的她非常的可爱迷人。现在的顾仪对于石风,那就是仙女下凡在了眼前一样,妩媚的有无限的吸引力。刚洗完澡的顾仪清香袭人,在生了风的芬芳空气中,石风凝神笑望着顾仪,居然不想再多说话了,只想望看着她。他再次用手轻按着她的肩头,微微轻抚着她的臂膀,笑意盈心的石风已经自己陶醉的痴想去了。

顾仪也是顺从地依偎在石风的身边不愿挪步。

此刻,二人都似是哑巴了一样,其实,二人只是一直的愿意保持着此刻的沉默。人群有时也看似是昏聩聋哑的平静的沉默着,其实,只是人群在沉默,保持着沉默,心内却早已动摇翱翔而去了,道路以目般只是看似平静。

“呦,贴身儿冷战呢这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啊,吵架原来也是一种,静美的艺术,好美好温馨的画面呀,啧啧……”须平才刚洗完澡,换了一身儿衣服走了过来,看到俩人黏糊呆滞,故意走近来取笑一下。

“我赐袄!艺术就艺术呗,咱能说话不喷水吗?”石风夸张的用手擦拭着面庞,拂拭着前胸不示弱的嘲讽回击,“简单说你的话就好了,口沫儿横飞的,你大闸蟹啊你。”

“得,看来是被嫌弃了,刚洗完澡嘛,水儿多。嘿嘿……水儿多啊,请见谅!咱湿润些总比那干巴巴的带劲吧?呵。”须平故意甩动了几下头发使水珠四散开来,忽而眨眼渐笑着,又摆出了功劳,转向顾仪提示着,争胜般试图辩解翻盘,“顾仪,你别忘了我‘月老’的身份啊,这坏小子不懂感恩,具有过河拆桥的本事,‘小姨子’,你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一下儿呢?咱,莫误了终身呐。我也愧疚不是。”

“淫词浪语,真不正经!你嘴里也洗澡了?还水儿多。跟你丫聊天儿我怎么总是会多想呢?嘿,你每天跟谁聊天儿废话最多?你家‘小甜甜哈尼舒哥儿’脸上居然不长雀斑,也真是奇事,啧啧,哎呦喂,怪了,怪了……”未待顾仪接话,石风语速奇快地学着须平的口吻反击着说道。

“妹妹你甩了一甩头,哥哥我心里就毛扎扎……”须平继续的甩抛着头发上的残水,模仿着陕北腔调唱起了山歌来。

“唱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都跑到姥姥家去了。够了够了,真够考验耳朵的,您快打住了吧。”石风嫌恶的表情攒眉大笑着,在空气中按压着双手示意着对方停止歌唱。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陕北民歌平腔唱法,什么都不懂。”须平摆头拂拭着发丝饶有兴致的解释过后,刻意地展现出了一脸的不屑。

……

听着大闸蟹般口沫横飞的描述,顾仪忽然想起在塔内坑底,石风形容要给自己洗澡的事情来,再联想到,照须平这甩拨撩水、喷口水的技能,弄得满身湿答答的,好恶心。贾阳‘洗澡’一定比自己费水,忍不住脸红着,咯咯的轻笑出了声来。

贾阳这时候正走了过来。

大家也都陆续收拾停当,逐渐聚拢了起来。“聊什么呢,顾仪偷笑成这样儿?”,“他们两口子,合伙儿**儿欺负人呢”,“我可没说话啊,你少胡说八道。”,“上赶着来斗嘴,输了也不认账的是谁?”,“哦,是是是,你没动口用嘴的,我险些忘却,冤枉了你了。嘿,谁输了?我那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相互留点儿脸面。”,“你还拥有脸面呢?丑人多作怪自我掩饰的好啊你,你就是个无事生非挑拨是非的小人,无聊的你。绕世界的嚼你那大舌根子,我居然还有你这种朋友,唉……能气死谁。”,“你才丑!人丑就要多喝水呀,要不怎么能有尿撒照出自个儿来呢?只会鼓舌弄唇也是会受到赏识的,您还真不懂,舌头可是个好器官,能有我这个像样儿的朋友,您偷着乐去吧,咱俩能成好朋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儿。近墨者黑,你才是真丑的小人!”,“嗯,有舌头在,您就能说颠倒说黑白,说谎说大话,吹捧拍马屁了,攀高枝儿倒是您的强项,那,你说说,错的是哪个是非窝儿碎嘴子呀?”,“你才是非你才碎嘴子呢,留些颜面嘿,人家的脸皮都被你撩拨的聊红了呢,别那么刻薄,总给人起外号儿扣帽子乱加形容词,很容易激化矛盾嘿,咱天道好轮回,你看苍天饶过谁?”,“您还会脸红呢?别逗了。轮回为苦?轮回为乐?天天摆弄舌功的小人也能再轮回回来成人的吗?不是应该被割了舌头变禽兽,或成哑巴的吗?”,“咱俩这儿相互揭露真相呢?都新闻系毕业的吧,用真话去罗织谎言,对镜自照呢?都一个德行,谁也别说谁!赐袄。”,“急了嘿,您确实是新闻系的,精髓拿捏的很好呀,假装上脸了很生气,您制造出新的新热矛盾点来,您是想要掩盖什么呢?是转嫁掩饰自个儿嘴笨吗?哈哈。”,“我嘴……”…………

“贫嘴……逗贫都不在……点儿上,俩人儿……都……别无聊了,你俩啊,确实都是……一个德行,只是宣传文案……有所不同,相互攻击的……只是他人缺点,就是看不到……自身毛病,都别聊了,回头真该说急了。哎,你们说,我们……这次……是真……的遇到了……高维度……文明了,是不……是?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儿……我不能……解释的……这怪现象和……时间上……的错觉呢?”哈历波无心斗嘴耍贫,这时扬声插话进来,正色的严肃的询问着大家。

“超自然的东西,别人是不认可的,但我们昨天,哦,不对,时间上有偏差又不对称,就暂时先说是昨天吧,我们是多维度的亲历者。哎,真费劲,暂时就称之为是多维度吧。我相信是这样儿的,我们确实遇到了另一个宇宙空间或星系,很会利用周遭环境和提升速度来忽略时间的生物,他们能够打破时间架构生存在异空间里,我们就是看不到他们,只能看到他们创造出来的物质。嗯,时间无尽永前,空间无界永存,在这件事儿的遭遇上体现的真是淋漓尽致啊,维度、时间和空间,不知是谁能扭曲了谁,又是谁能替换了谁。”须平马上被哈历波的话题所吸引,再次拂甩了一下头上的水珠,自然而然的接上了话茬。

“我只能理解,一维是平面上的圆形或是个点线,三维就成为立体的球体了。那,二维在哪儿呢?是一条条的线路吗?点、线、面,之后的空间加过了长宽高以后,再加上了时间之后呢?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啊?那就是多维度了吗!?真是有些烦乱呢。二维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映射和去描述准确了,高维度、多维度又是个什么样子的呢?真是搞不明白。”小舞深锁着眉头回忆起了过往的已知,好奇的细心的提问着。

一时陷入了沉默。

“一维平面圆,三维立体球体圆,可以这么说,我们人类能感知到三维,所以才生活在球体之上的地球上吧。二维嘛,简单的举个例子吧,蚂蚁就似是二维的生物,它只会前后左右的线性的去寻找食物,你一旦把食物提高了一些,哪怕是几厘米,蚂蚁也就找不到那食物了。它们只会认为,食物是凭空消失了。它们没有仰面俯视上下的习惯和技能。至于高维度嘛,咱也没有认知体会过,我可不敢乱说。”贾阳略带自信的叙述着,指点江山一样的微笑着解释到。

“蚂蚁是实打实的三维身体,只能说是它的习性勉强符合于二维状态。二维,我感觉这样儿解释会好一些吧,就像是我们小时候儿玩儿的影子游戏。手指,手电光和墙壁上的手部光影的游戏。手指投影在墙壁上之后,你这时候儿,不能在平面的墙壁上修凿影子的形态吧?是不是应该改变三维的手指形状,才能修改投影在墙壁上二维的影子呢。二维就似是壁上手形的能动的影子,二维可能就是三维的投影,光就是媒介,三维的改变才可真正修改二维。”顾仪刚刚沉思了一阵,此时笑吟吟的也在分析着解释着,“多维度这问题,对于我们地球科技来说,还只是一种概念理论。那种理论就是以假设为基础!是不必认真对待的。毕竟,谁也没有亲历过多维度空间啊,怎么能解释得清楚呢。理论就是假设。比如,不知是否恰当啊,比如,哥德巴赫猜想,没有了既定的前提假设,所以,用理论也就无法寻求到答案了。”

“我不敢苟同顾仪定义的理论。理论应该是很严谨的,是逻辑缜密的,怎么能说是假设呢?”贾阳乍然反驳急忙质询,她此刻的表情异常严肃,下过定义之后又续说起了事情来,“理论不可能等同于假设!但是,我们这次,确实像是遇到了类似外星生命体一样解释不清的现象,无法辨识出其本质来,时间上还是错乱的。反正,我现在是搞不懂。”

“哎,不要那么认真的板着脸嘛,我来试着给你解释解释吧,女孩儿要是过于认真就会失去了可爱的一面喽,咱可不要严肃认真脸,不美丽了。你呀,真是死读书的高材生,就愿进入理论内去定义去较劲!”须平牵动着嘴角在暗笑着,继而很有些急切的反驳笑道,“理论就是假设,没错儿,我很支持顾仪!有些人才的知识储备和理论方面的东西都很优秀,说的也是头头是道儿的,似乎是分析精准的很有道理,但你要是让他或照着他的理论实际去操作一下儿,他保证一次就傻掉了!会大喊,这怎么可能!?‘特大’是做过股票的,各种图线理论到实际操作时就一文不值了,特大他最有体会最有发言权了,是吧?实践检验过后,那人才这时才能明白过来,自己掌握的理论没有实践过就都是假设!诸位细想,小白鼠儿试验后的结果会等同于人类吗?解剖死物积累的经验能适用于活物吗?几十年寿命的人类计算出的宇宙寿命,能可靠吗?那结果似的理论只是在假设范畴内罢了。我来举个例子,现在许多国家,有人想要殖民去火星,哼,地球上大面积的沙漠化和污染严重,这都没招儿呢,还改造移民去火星?不扯淡吗?改造沙漠净化地球环境不比改造火星简单?哈,画什么大饼呢,他们的各种数据和科技研究,都是基于地球上的理论来推衍而出的,注意啊,是推衍!但我保证,要是真到了火星,就会发现火星并不是地球,怎么可能重力、气流、磁场、引力、气压、水流、温度等等……等等……都跟地球是一样的呢?只是因为是同处在太阳系吗?骗谁呢?哈,哼!所以,都是以地球为基础来计算形成的数据,或说是机器的反馈数据,拿到火星上去运用,是不是一开始就是有错误的?所有的所谓的数据,它的取样比例是多少他们是不会公布出来的,都是局限的是带有欺骗性质的是可笑的。那这‘严谨’的‘理论’又算不算是一种假设呀??是不是注定是要被推翻的?所以,理论该称之为假设。这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他眯眨着眼环顾四周,甚至有些自负的想当然情绪,“另外, 嗯……哥德巴赫问题啊,发现1+1=2这个理论其实是很伟大的,很伟大,哈哈……但是,我也只能用胡说来对待了,大家不要上升到‘严谨’程度嘿,也没意义。如果运算者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发生了意外,注意啊,是假定了意外,就不等于2了,就可实现。许多人脑子里被填满了各种理论之后认为的他人的错误,今后,他人的错误也许将会是无比正确的,一块儿石头加一个苹果是二,但你不能说它是俩苹果或是俩石块儿吧?多说一句啊,一加一为什么一定要是等于二才是正确的呢?是绝大多数人的想当然,只是思维角度的不同和多寡的认知罢了,这话题,就先聊到这儿吧。至于多维度嘛,我们人类想要进入多维,简直就是不可能!众多肉身或是灰烬物质都去了多维度那得多拥挤啊,进入多维是要粉身碎骨化烟轻飞的,像是气态,你带着物质的躯体怎么可能进入呢?除非你抛却掉沉重的肉身和物质体,才能进入多维。诶?那么问题又来了,死亡呢?人死了肉体就不会灵动了,肉体就是被抛弃的状态了,死了是不是就是升级维度去了呢?升维而去的是不是就是灵魂本身呢?我想我臆想啊,要进入高维度,是活着时用意识搜集得来的经验,死时就能被灵魂记录着带走了,死了,只有死了才就能真的进入多维度了。所以,我们要无惧死亡,不要恐惧死亡。”须平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看法,一时竟陷入到了自我沉思当中,忽略掉了周遭的一切,都没有注意到贾阳的脸色变化。

“举得都是什么狗屁例子,偏激!诶,还聊到死亡话题了。死定了,死定了,我看你就快亡了。嘿,元神归位吧咱,醒醒神儿嘿,哥们儿,嘿,有危险!你头顶的那片‘天’阴了啊。”石风瞥眼见到了贾阳极不自然的表情,好意的大声的提醒着须平注意。

“哦?什么死定了,快呸呸呸,别胡说!我还且活着呢。那既然是我的天,她的阴晴不定,才是,使我迷恋的地方,我对于我头顶的这片天空,只能是心生敬畏,真心的祈祷并跪拜着,绝不敢有违,放心吧。风哥,你是要我解释这个原理吗?”须平闻言醒神会意,居然还能在说话期间,向石风暗眨了一下眼睛,传递着信息提示已被接收到了。

“你要是这么说,‘老天爷’就不会惩罚你了吧,咱多虔诚啊,危险已解除,唉,天色也应该是由阴转晴了,没危险喽。老天爷很大度的。是吧?老天爷很大度!”石风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回以眼神,并悄悄观察着贾阳的脸色。

须平也在瞥眼注意观察着贾阳,并用轻咳做着掩饰。

“哪个老天爷是女的?嗯!?你俩一唱一和的,玩儿的很开心是不是?是。我是直,我是认真,我是接受了就不肯轻易转变改观的人,可我又不是傻子!你们玩儿,我先回屋躺会儿。”贾阳严正的一口气说完,也不和众人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须平说,“你丫不是说没危险了吗?”

石风说,“是的。但你遇到的危险是‘女人’。听见没?那可是老天娘啊。自己闯的祸,你问谁呢?”

须平并未接话反驳,他转身紧跟在了贾阳的身后,碎步快速的紧跟在贾阳的身后,内心不解,不至于吧?这就生了气了?嘿,这女人的内心究竟是有多敏感和脆弱呢?心下疑惑着快步的不敢越过对方身位的追赶着‘海底针’。

“躲开!从现在开始不理你啊,离我远点儿。”贾阳歪头白眼的冲着须平严厉的低吼着。

“咱心胸真宽广!嘿,不至于嘿,不至于。怎么还聊生气了呢?您的气量可不够宏大啊,我们约定一下儿怎么样?你我之间,你有错误,抹去。我有错误,面对、批判。”须平讪笑讨好似的哄着贾阳,身体像是扎马步般被放得很低。

“说了不理你,别死皮赖脸的。还真是好笑呐,您怎么会有错误呢?我难道就一贯正确吗?”贾阳其实并非真的生气,只是感觉在众人面前被须平当面反驳,很没面子。

“对对对,即使是有对错,凡是涉及到你贾阳,也就永无对错了,在我这儿,您就从没错过。我保证,今后贾阳同学即使是错的一塌糊涂,在我须平这里也是真理。”须平小心的贴脸凑近嬉笑着,轻佻样轻拍着她的肩膀,“哦,不对,贾阳贾班长永远是一贯正确的!您消消气儿,板着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多丧气呀,也怪累的,是吧。一贯正确,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

贾阳这才抿嘴轻笑了起来,面庞带有得意扬扬的轻浮傲娇,甩头瞥眼的看向着天空,“呵。这还差不多,瞧你说的,我又哪儿有那么霸道?其实,我才不管是对是错呢,充其量也是我自己认为的对错而已。只是你,你下次,别在大庭广众下,针对的气我就好了,你才丧。”

须平也知道,对方并未真的生气,只是有些下不来台,面皮薄的很,他急忙抱拳欢笑着说道,“得令!一切照办,您今后就是我的女王陛下!咱言听计从奉旨遵从。但是,女王有的时候儿……也要提高一下儿认知度啊,您要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存在呀,多歧为贵嘛。”

“你看你,又来了是不是!?你才不认识你自己呢,你的认知度才有问题呢,一开口就知道嘲讽反驳我,你这是认错儿的态度吗!?你是成心的气我的是吧!?”贾阳威历的质问之后突然的甩开了须平,头也不回的快步的走向了房间的方向。

“诶呀,刚好了,我这是又搭错了什么神经,怎么总是嘴瓢的瞎秃噜呢,瞧我这张破嘴!错了,错了。嗨,女王,请女王,哎……我要女王命令我!您就下令吧,我立马执行!”须平快步紧跟着也走向了房屋,一路压低着声音叨咕着而后扬声喊道。

“闭嘴!”贾阳狠劲地关上了房门,下达了‘命令’。

强装着自然缓步回到了人民群众当中,皮笑肉不笑的须平朝众人尴尬的解释,“我的女王要更衣。”

“我看……是回……去翻箱……底儿,找‘家法’皮鞭呢……吧,皮鞭……女王。多刺激!”哈历波斜耸着肩膀,大笑着跟众人比划着。

“你怎么也是无中生有的那么是非呢?口才真不赖呀,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咱一大结巴磕子就多动脑少说话吧,省着点儿唾沫润润嗓子眼儿多好。内心龌龊不堪的,你才喜欢皮鞭呢,你个滴蜡皮裤衩儿的老变态。”须平应和着随着大家的氛围强颜欢笑着,不满的反嘲着对方。

“诶呦喂,脸儿上快挂不住了嘿,怎么还有点儿急了呢?总是有人收拾你了,须平哥打小儿就不服管教。还有人能让你内心失落慌张的,看来你这性格是有望被改变呀。”石舞窃笑着朝向了须平,而后一本正经的问说道,“能变得脸皮更厚内心更强大起来,是吧?本来就二皮脸,也不差几句恶言增厚,我哥自己分析下儿,是不是?”

“嗬,替人家大波儿出头儿是不是,反话正说的我都闻到了复仇的酸味儿了。当然,我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人,我就是邪小幽暗的人设,咱都宽容点儿吧,要接受朋友的不够完美嘛。”须平莞尔而笑,自顾自的继续着评说道,“不可能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咳,其实,我就是喜欢她的真实,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我们多性情啊,很自我的一个美人儿,一个‘真’字,就足矣,我很欣赏她。”他傻笑着为自己辩解着,之后,正色严肃的问说道,“对于我们遭遇外星文明这件事儿,大家选择是记住,还是忘了呢?”

“真?真实也是能够造假的呀,比如说是照片儿和您那张油滑大鸭子嘴就都是真的嘿,摆拍修饰后再张嘴胡沁,还喜欢人家的真呢,我看你是真喜欢自个儿的谎话连篇的嘴吧?您的嘴您运用的真是全面,您自己运用的真是已臻化境了呢,好一张嘴啊,真真的给自己个儿拾掇着台阶儿下。嗨,我说你这话题也转的不错啊,咱管他什么外不外星呢,现在说的是你。”顾仪发现须平正在往更高的兴趣引导大家,也正色的严肃低斥说道,“请不要转移关注点。”

“哈哈……被识破了吧?人家媒体和官方能轻易转移关注点,偏你就不能!你也学不会啊,您也没什么话语权嘿,还是老实交代你自己的问题吧。”石风笑意吟吟的看着须平,等着看他如何应对。

“‘小姨子’呀,是你想多了,我又不是什么导向的风向标,哪儿有改变关注点的本事呢我?咱权力有限,我又没有配着正装和大喇叭,是吧。嗯,说正事儿,我真是经历了‘剧场’一夜,感觉就跟做梦一样,是诚心的向大家寻求帮助,索取意见呢。”须平继续着很严肃的表情,很认真的斜肩挑眉的询问着,“真实的是梦?还是,梦中的才是真实呢?这次,不可能是我们集体做梦呢吧?‘瞎鼻子’和‘特二’都知道我小时候儿的事情,我的情况大概就是,自己的记忆并没有被完全的删除干净,你们也有类似的情况吗?”

态度诚恳的严肃认真后,果然有人回答。

“我只是有时候儿感觉似曾相识,我在梦中的情景,过不了几天就会在现实中经历,看到的经历过的现实,又真的在梦里曾出现过。”顾仪放下了将要反驳的戒备心态,也认真严肃的首先迎合探讨了起来。

“嗯,你这情况,我也发生过。梦里的情况真实的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了。须平这次是想到,我们共同经历了‘剧场舞台’的事件,时间上又经历了类似‘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情况。我们此时趁热探讨这个问题,也不会认为对方是精神上有问题了,我们都是同时的经历者,酒神精神和日神精神现在好像已经同频了,他是想趁着这个热乎劲儿,我们小范围的深聊一下儿梦境和现实,这很好。”石风面向着顾仪说道,加入了讨论。

大家这才安静认真的探讨了起来。

“我和你们有过共同经历的事情,就是顾仪姐姐说的梦境成为现实呈现了。”石舞沉思过后也兴奋地接上了话茬,语速急促面含笑容,“还有,就是这次‘剧场’里的微末生命了,它们真的很像是个珊瑚群一样,自身始终与建筑融为一体而不易找寻择出,有些像是天人合一的自然而然的生存状态罢。像须平哥的情况,记忆删除什么的,我一直也是持有怀疑态度的,现在我倒是有些相信他了,我倒是更愿意相信,须平哥是个能够清晰回忆梦境的特例。难道,人生真相就是,这一切的一切就真的只是个梦吗?”

哈历波听到小舞发表看法,也随声附和着点头说道,“是啊,人清醒后……是会很快忘记……梦境的,须平也许……真是个特例,有人就是具有……回忆一切的能力,但,大多数人……只具有……忘却的能力。须平一定是很痛苦的……他能记起来的太多了,具有忘却的能力……才符合人们少痛苦期望啊。我就……没有这……些情况,我睡的……一直很沉也睡的很好,一般不做梦,一觉到……天亮。极少数情况下也……做梦,但是……大多数的梦境,我都……记不起来……了。只有一个梦,我……还记得!一直的记得。就是……梦中……我对我自己……说的,‘哈历波!你要养……宠……物,就要养狼和虎和大长虫……一样的凶猛……动物,不要养小猫儿……小兔子、小鼠小耗子之类的小动……物,弱小动物……的气味儿……在你身上……散发着,会吸引……来掠食者,你会被欺……负的’。”他磕磕巴巴的稳稳的清晰缓慢着继续静说道,“还有……就是这次,是我们……一起经……历的事……情,珊瑚剧场,我是……真实的见证者……呀,最起码……在剧场……珊瑚……群中,嗯……我们的……时间……没有和外界的时间……对上,我是……肯定的。我相信……我们真是……遇到了……外星系的……生物了,它们还是看不见……摸不着……形容不出来的……东西,怎么有点儿……像是老子说的‘道’……呢?呵,我想,我们……还没有……认识……清楚它们的状态和存在的……方式。”

“哈哈…哈哈哈………‘特二’啊特二,你可真是二,你这梦是映射你内心恐惧的梦啊,你就是怕被欺负!期待着自己身上散发着狼和虎、豹、鳄鱼、巨蟒等等凶猛动物的气味儿,才能增加你的自信,连你在梦中都是恐惧的是害怕的!内心不够平静安宁才会惧怕恐慌,你瞧,那些字儿都是有心字旁的字儿啊,咱还是先强心吧啊。当然,我们在生活中也要善于伪装、武装自己呀,也要学会多元化的思考和用不同角度去分析事物,认识提高了,内心才能强大起来啊。我分析啊,以您的动画认知局限来分析啊,如果真是那样儿的梦成了真了,您身上散发着猛兽气味儿,身后也会浮现出凶猛动物的光影形态和特效来,大光圈圈内闪现着大虎大龙蛇什么的,一定能吓退你们小区内的迷你小狗狗。”石风狂妄的放肆大笑后,连珠炮似的嘲笑着哈历波。

“须平说的太对了,你果然是小人!以自己狭隘的认知……怀有极大恶意的……去揣度他人,老踩箍……打压着别人……就能突显自个儿……机灵了?什么玩意儿啊。哼,还是……‘亲戚’……呢,大……舅哥,这样侮……辱我……就没……劲了吧。”哈历波摇头频频眼望石舞和石风邪笑着,算是威胁。

石风果然不说话了,不知是威胁起了作用,还是石风自己琢磨别的事情去了。

……

这六人真的是开始了集体做梦了吗?梦境能够被所谓的清醒的大脑所理解吗?此刻,谁的大脑是清醒的呢?嘿!问句忒多了,提出的问题也忒多了,都回答了吗?当然!在什么时候回答的?在观点矛盾冲突的时候,就早已经回答了所有的问题了,并做了极其深刻的批评了呢。哦?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怎么回答的?你已身在其中当然是不太知道的了,只需不断的重复,不断的说,使周围人群逐渐趋于认同共识,再不断的重复不断的说教,最后达到类似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的程度就好了,这就是掩盖着回答了问题了,只是不断的说不断的重复就可以了,类似那所谓的定义了的科学,将人们撮堆儿关在一信息茧房之内不断接收着单一渠道的宣传说教。下次即便是说煤球是白的,大众也是极其认同的,因为不断的重复着欺诈的说教着,使人对颜色的认知已趋于统一了,黑煤球就放在眼前,大家都会说白色真好看。真不知是谁一直的存在于梦中。哼,黑煤球就放在眼前,只有没认真听讲的漏网之鱼才会去深深的思考,只有不认真听讲的人才会去思考,为什么黑煤球会白化了呢?会让大众去共识了颜色了呢?其实,只是因为没有认真听讲的那些人,已被众人排斥在众人的认同之外了,自身处在这大环境中已经产生了动摇,质疑中已经逐渐的不辨黑白了,大众认同的‘大环境’真是很可怕的亦是不可自知的是价值取向单一的。那么,什么人才会去质疑呢?没有‘被’的人。什么人会不辨黑白呢?已经‘被’了的人。没明白。那就简单解释单字‘被’,你就会明白了,被学习、被引导、被教化、被认同、被科学、被封固、被信仰、被内卷、被懂了……明白了吧?明白了!要怎么做到如此夸张的程度呢?这可是混淆了是非,颠倒了黑白,全部是指鹿为马的状态啊,真是可怕!是价值观也被利益扭曲了吧?是所有人,一生都甘愿做个富家翁做个钱奴隶了,怎么做到的?只不断的用资本重复着谎言就可以了。

你找要答案,我就能直给出答案。是不是你要的答案你都必须要去接受,去屈服的接受!呵呵,这世上又哪有那最终的绝对正确的答案呢?只是暂时的貌似正确的过程罢了,正在缓慢变化的过程,缓慢被推翻的过程罢了。那不是结果也不是答案。其关键,还是看自己,自己有没有认真听讲?有没有被‘被’了的可能?是看自己是被知的还是真知的,什么是真知与被知呢?就简答被知吧,自己不读书自己没有一点点史观与阅历,被所谓的专家学者的信源说辞所迷惑直接就去信奉了并拿着那套逻辑说辞拿来就用拿来套用,那不是明知的不是清醒的,那是被洗了脑子的那就是被知的。真知,是自己去读书去,是自己去查证去,在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用点儿时间查证一件事情很难吗?您连这点儿时间都没有吗?真知,是看自己的态度是是还是否,看自己是不屈还是接受,是梦境是真实,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是抗争还是投降,是忆起还是忘却,真知,全看自己!

十一.再入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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