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13-17

作者:站龙先生 更新时间:2022/12/11 19:50:36 字数:42205

十三.错落的空间

令人不安又很期待的声音传来……‘嗷……呜……’……

正在大家惊愕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好像是在众人头顶的上方,突然传来了那只公狼的嚎吼叫声,大家定睛仔细观瞧,发现在正前方微微仰头约50度角的方向,那头公狼,就在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儿?它明明是向下跳的呀,难道在我们眼前的都是错觉?以往眼前呈现的也都是错觉吗!?”须平不明就里,首先惊讶的说道。

“是啊,明明看着是一个大深坑向下,那狼跳下去之后,怎么会在我们上面儿出现了呢?”石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边说着话一边掏出了手机来观看,而后惊奇的自言自语着,“咦?我就说这里的环境奇怪嘛,你们看,指南针并不固定方向,总在乱转着停不下来,我的手机还没信号儿了。难不成?这里,啧,莫非,是这里的地磁有异常?”

“看来你还是学习的啊,马上能够联想到地磁场,我当时看到那些怪异的伏地生长的植物的时候,看到不同以往植物生长的时候,我也想到了地磁场。当然,也只是一念而过,一闪念,就没较真儿。哎,真是啊,我的手机也没信号儿啊。”哈历波朝石风伸出了大拇指以示赞扬,哈历波用的是‘扳指手机’,他眼望着石舞卖弄般继续说道,“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说过的正南方向,是常常偏东的,不全是正南。不正。而这次是彻底分不清方向了,指针真是在乱转呢?难怪周围植被生长的都那么奇特。”

2029年。此时的科技已飞速发展,电话演化出了腕表手机,扳指手机,镜片晶片手机,耳蜗语音手机,芯片手机……这一年的人们大部分都使用着腕表或扳指手机,全都拒绝使用更高级别的科技类手机和芯片手机,人们感觉那样统一使用高科技手机的后果是严重的,人类就不是人类了,不必学习任何事物也可以具备更高知识,只要体内植入芯片即可,倒似是一群完全被操控执行搜集信息的机器人了,完全没有了情绪的波动表达,所以全都拒绝在身体内植入芯片。这是后话。现今科技有了长足的进步,各种担心也应运而生了,智能机器会很恐怖的吧?会不会取代人类呢?人类的一生是如此的短暂,再怎么拼命的学习也竞争不过一个智能收集器呀,内心都有些抵触泄气。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愿意做有问必答的智人,仿似自己就是能解答万事的神,心向往之的就愿植入芯片耀炫着自己成为机器的超人能力,愿失去自我。其实,大可不必担心被抛落下,数据智能怎么能和人类的意识相提并论呢。比如今天穿什么衣服?人类意识只是一闪念就能决定了,并没有经过运算思考,只是意识的一闪念就能随便挑选出了一件适合的服饰了。而智能数据呢?它在干什么呢?它在数据生成中……它在纠结在问询在等待,运行速度即使飞快它也要等待执行命令,什么颜色?多大尺码?布料?穿着场合?长短薄厚?今天天气的变化?穿搭配色?会见何人?几点出发以便能够分析出当时的光线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你并没有给它圈出绝对的范围框架来,你还没说清楚之前,它是不会形成数据的,它一直在等你的指令,它只是执行力超常罢了,其余时间都是待问指令之时。人工智能可不会幻想,也就不会创造与反抗了。怎么会有可能替代人类呢?但是,被植入芯片的人类会替代成为它们的,有问必答的超能力也会被不断更新的,哪有那一成不变的绝对正确的唯一答案呢,还想要做神明,算了吧,要谨慎对待更高的科技。

“乱转,那是我们所处的纬度是这样儿,偏差随着地域的不同也在不断的变化着。”顾仪严穆的望着周遭环境,沉思后也惊奇的说道,“看来,现在我们所处位置的地磁偏角,是在急剧的变化着的,这种地方通常都很危险,大家要小心些,不要乱走。”

“须平,地磁异常你怎么看?是不是很有兴趣?”石风忽而斜眼望向须平说道,仿似是有些提示引导的语气。

须平盯着那只狼看了好一阵子,又望着周边不规则生长很奇怪的植被说道,“跳下去就会出现在上方,真是很神奇的操作,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啊,地磁现象真的有些神秘的色彩,我很好奇。”

“哎……听你们这么感兴趣,不会也想跳下去吧?”贾阳不无忧虑的询问,正色的摇头拒绝着说道,“我可不去。”

“有可能是地磁场,也有可能是视觉差,难不成是我们的视觉全都被引导了吗?但是指南针失效,手机没信号儿,基本确定就是地磁异常了。”须平一副极度亢奋的样子,跃跃欲试的询问着众人,“那匹狼敢于纵身跃下,原来是了解情况,知道后果答案的,那不叫勇敢,只是我们与之相比太无知了。地磁?有点儿意思。颠倒倒颠的上就是下下就是上,弄的我很是好奇心痒呀。我是想跳下去,哦,不,是跳上去,去感受一下儿,还有谁去?”

“你们去吧。我和贾阳姐姐等着你们。顾仪姐,你还去吗?”石舞明显也是退缩的,并向顾仪索取着意见,有意劝阻。

“我当然要去了,身边儿有三个壮汉保护呢,怕什么?你们也来吧?”顾仪既好奇又兴奋,回头试图说服的说道。

“不去了。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吧。”贾阳和小舞居然是异口同声的说着。

另一方也并未胁迫强求。首先是须平、石风双双跃下,然后是哈历波、顾仪跟随。

“啊!?这是什么视角?奇异空间啊这是,你们看小舞和贾阳,居然还是在我们上方的位置呢。”顾仪惊奇的尖叫,拍打着石风的手臂嘱咐说道,“石风,石风,你让那公狼过去陪着她俩吧,没有人烟的荒野里别吓坏了她俩。”

“贾阳!你俩看我们是不是在上面?”须平卯足了气力,脖颈爆筋的朝上喊着。

“看不到你们啊,只能看到那只狼。但是能听到你,你们在吗?在哪里呀!?”贾阳环顾张望着回答,似是有些焦急。

“这就奇怪了,看不到我们?却能看到那匹狼。是不是在外部就看不到自己的同类了,只能看到异类?”须平简单思考了一下,嘬了一下嘴唇,再次大喊出声,“你俩照顾好自己,我们让公狼回去陪你俩,记得喂它食物啊,别饿坏了它,你们要照顾好那‘保镖’!”

石风交流着手势,试图说服公狼回到上面去,用手向上指了指外面。真是一头有灵性的狼,直瞪着眼睛瞟白眼一样的望着石风,而后,听明白了似的低呜一声向前窜出,只见他尾部朝向外面,后退着就回到了贾阳和小舞的身边,伏地蜷缩着卧下了。

“嗯?原来这里是这样儿啊,在这空间里,如果看到了些高低起伏的地方,只要背身儿,就都能退身回去或是前进到出口了?是这样儿吗?眼睛有时候真能骗人。那狼的眼睛跟我们人类看到的就不一样,它也是在教授我们呢,真是个合格儿的老师,言传身教啊。”哈历波摇头嘀咕着,打开了一罐水果罐头,“我来负责沿路的路标吧。”

“不会太长时间的,很快回来,你们放心吧。”须平朝上扬声嘱咐着。

一行四人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确实是身处洞底一样的环境之中。哈历波在起步地点,放置了一整块的黄桃罐头,沿路向前走着,再散碎的留下些食物痕迹作为路标,很密集的放置。

这里仿佛是一个天坑的底部,除了生长着以前没见到过的树木花草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空气倒是清新舒爽,几人仰望着夜空辨别着方向,一路前行沿着山壁搜索着前行着…………

不一会儿,就搜索到一个被巨石和植被掩盖的圆形小洞前。石风缓慢侧身拨开植被,众人就笔直的向洞内走去了。在洞内,众人仿佛置身于隧道一样,这‘隧道’内部光滑平整,像是有人工开凿修饰过的痕迹,打磨的异常平整,隧道内漆黑深长,阴风阵阵的,众人试图打开手机照明,却发现,手机在刚出现光亮的一瞬间,就提示,电量已耗尽,无法作为照明来使用。

正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顾仪提醒大家先闭眼几分钟,再睁开,看看能不能适应黑暗。几人照做……再睁眼的时候,发现还是有些微弱的光线从深处传照而来,是洞内深处的光线,洞内似是有发光体。四人就沿着幽暗隧道继续朝内部前行,一路走来发现,似乎是越走越宽,逐渐感觉洞内在变幻成为一个越来越大的正方形。

“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在空中俯瞰着金字塔一样的?不对,是掉入金字塔一样。”石风努力的朝前观望着,眯着眼分析说道,“小洞口貌似是塔尖,越走越宽大,逐渐是放大至正方形。是不是?我们是在金字塔内部行进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是这样儿的,我们在金字塔内部呢。呵呵,金字塔外,大家都共识称之为是狮身人面像,我感觉应该是叫做猫身人面像才对,毕竟古埃及人敬猫如神明啊。”须平现在才有些恍然大悟,自己真的好像是在空中跌落,进入了金字塔的内部一样,光线照明也越来越强烈了起来,“你们看,前面一片白色,是有大面积光亮!?”

众人疾步跑动向前而去,片刻工夫,只见眼前豁然开朗,在正前方出现了一间大大的厅室。整间大厅,光亮无比,却也看不到任何的照明用具。是什么发出的光亮呢?正前方已经没有路了!

众人四处仰望,只见眼前描绘着山脉、河流、海洋、森林……等等图案,就跟坐在飞机上一样,置身空中,向下俯视着山川大地一样的,一张张的鸟瞰平面图,呈现在眼前。上下左右也净是些五彩壁画和像钟乳石一样的东西,突出起伏,色彩极其艳丽真实,还立体感十足。壁画之中,有冶炼工匠、躬耕农民、阅读者、狩猎者……和各种鸟兽花卉,甚至还有些现代产物与不认识的更高科技的产品描绘,林林总总,无所不包,涵盖了基本所有的一切东西。

“这壁画真是精美,技艺真是高超啊!”顾仪小声惊叹,慢转身体四处欣赏着,同时向众人说道,“我在这里观摩一下儿,你们先去周围找找看,好不好,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别的路径?”

“好!我和哈历波去找路,你和石风原地欣赏吧。”须平也很惊奇,面庞朝向顾仪,故意顿挫悠扬的和石风说道,“‘瞎鼻子’,你好好儿欣赏壁画儿啊,回头我要考你,别被其他什么美丽事物弄得分心走了神儿。”

“放心去吧,我一定搞明白是什么状况,我也很好奇。这里简直太他妈美了!”石风的眼睛都看不过来了,环顾着四周敷衍着保证似的说道,他似是没有听明白须平的话语。

须平也不再言语,朝里面缓步走去,哈历波也去另一方向寻找着路径。

石风此时正在被一幅幅‘漫画’吸引着,好像还是带有说明式的壁上的漫画。为了看的准确清楚些,石风已经躺下,微小的变换着姿势,以手撑头又或是头枕臂膀,右面侧卧以保证顺序流畅,他越看越有趣也越看越心惊。

只见第一张图,描绘的是在一个被挖空贯通的大圆球,内部似是树叶脉络般延展着,上面扣盖着一个透明半圆的大罩子,罩子上空烟云缭绕,半圆透明的罩子内站立着一群人,都在望向正中间,手持火把的一个大胡子壮汉。壮汉左右分别站着掩面哭泣的一对儿少年男女。

第二张图,是人们正在倒转类似‘金字塔’样的东西,并向塔的底部填装着什么物质,塔尖也被什么东西贯穿着稍微倾斜,这时的‘金字塔’就仿佛是一个个陀螺一样,还有的是两个‘金字塔’底部对接的,也被什么棍子状的东西贯穿着倾斜。一串串的‘陀螺’松散在一处画面之中。

第三张图,大圆球整个燃烧了起来,仿佛是一个大火球。从旁,有拖着白色光芒的许多‘金字塔’式的‘小陀螺’,分别飞向了距离大火球最近的两个小圆球。

第四张图,离大火球最近的小圆球上,站立着那个少年男孩儿,稍远一个小圆球上,站立着那个少女,其余人分别站在少男、少女的身后,面向大火球的方向跪拜。两个小圆球围绕着大火球,一个好像顺时针,一个又好像是逆时针的旋转着。

第五张图,其中一个小圆球似是越转越小,另一个小圆球则是越转越大,两个小球上的许多人,都望向右下角位置,是另一个即将熄灭火焰的大球体,这个大球,先是大红球样逐渐变成了耀眼的蓝白色,又再次变得火红之后,逐渐熄灭了火焰发出了刺眼的白光………………

“唉。哎!……怎么样?大波儿你那边儿有没有新发现?”须平仰面叹息了一声,朝着哈历波的方向大吼道,“我这边儿只有一扇门,还是封死的,我感觉我这边儿是没有什么出路了。”

“我这里倒是可以进去,但是越走越窄,现在我都不能前进通过了。”哈历波听到呼声,也大声应答着,“要不,咱换个瘦点儿的过来试试吧。”

顾仪这时也正在如痴如醉的看着一幅墙壁‘漫画’出神。

“顾仪!你来试试吧。”哈历波突然大声喊道。

“哦,哦,吓我一跳,我这就来。”被吓了一下的顾仪,清醒了精神回到现实,慌忙跑向哈历波的方向。

顾仪在门内大概行进了也就三米左右,就退转回来了,她也不能向前行进了。

“根本走不进去,估计也就是新生婴儿的身型才能通过,我还没有苗条到那个程度。我们去推推须平那边儿的门吧。”顾仪遗憾的摇着头,征询着给出了意见,“也许人多力气大,保不齐就能推开了进去呢?”

“别费劲了,根本不可能,你自己看。”须平身体一动不动的手指着那扇门的方向。

“哇,那么大!?”顾仪朝着须平手指的方向看去,惊讶的合不拢嘴,而后发呆感叹道,“这哪儿是门的概念啊,足有十五米高吧。谁推的动呀,这么大?”

“是吧。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一边儿是巨门一边儿是产道,什么他妈意思?说明只能出大门、**后才能见到世面,见识到新世界吗?”须平略一思索后口无遮拦的顺嘴抱怨。

“你丫收敛点儿,别胡说八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把小舞和贾阳接过来吧?”哈历波牵挂着石舞,很是有些担心的建议着,“总不能咱回去在狼窝儿住一宿吧?这里好歹有光亮,也能遮挡风雨啊。总比野外或狼窝强。”

“好的。我看也就只能这样儿了,我和大波儿回去接她俩过来。人齐了,也好静心观察这里呀。省的老是惦记着那俩人。”须平意味深长的面向石风,斜撇着嘴阴阳怪气的说道,“给你俩独处的时光,抓紧时间啊。这里又美丽又空旷的,就像个宫殿一样,多刺激!”

“快去吧你们,啰嗦。”石风已被画面吸引,无暇对话,仰头催促着。

二人按照原路快步的朝洞口方向而去,越走越窄,也越来越暗的向洞口走去。忽然,发现他们不必用力向前走,也速度很快,有些像是坠落的感觉,出了洞口,确切的说,俩人应该算是滑落出的洞口。再回头仔细观看那洞口,已被地面遮住了来时的大概五分之一了,好像是一个倾斜了角度的‘漏斗’一样,斜斜的插入在土地之中。

“滑梯挺好玩儿啊。嗳,不对。不行啊,我看这个洞口儿,好像是在缓慢运动着一样,是在不断改变着角度的在慢慢闭合啊,别等我们一会儿回来,找不到洞口儿,进不去也找不到石风、顾仪俩人儿了。”哈历波眼望着洞口,又有一些担忧,抚摸着下巴提示着说道,“我们还是四个人一起吧,把他俩得赶紧叫出来。”

须平同意。

俩人赶忙再次进入洞口,但是,这次想要到达刚才那个明亮有光的大厅,明显的就要费劲许多了,刚开始还好走些,时间长了就需要略微弯腰用力,才能前进了,几乎是需要爬行才能着力前进,隧道内又是光滑的平面缺少摩擦力,所以两人一边费力的弓腰前进,一边向内大声的吼叫着。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也不闻回话。

这次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才看到些许光亮点,但是俩人已经累坏了,须平这才发现时间紧迫,情况很是危险。哈历波已经走爬不动了,逐渐与须平拉开了距离。突然,须平发现,在这里好像只有他一人在静静的前行一样,因为,他也听不到哈历波的吼声了,须平简单过了过脑子后心下暗想,‘是不是,在这个空间内,声音的传播距离是很短很有限的?’这让须平心内暗暗起急,已经口干舌燥的他自己给自己开始了打气加油,鼓励着自己奋力向内走去,半爬着艰难的行进着。汗流浃背……精疲力竭……一小段路程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去应付,须平努力着,咬牙坚持着……想着自己运动的极限暗自的较着劲,想着自己之前的猛将赵云形象鼓励着自己,一步一步艰难的挥汗行进着,四肢酸痛疲惫至极…………

“快离开这儿!……洞门马上就要关闭了……,别废话,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须平到达明亮大厅的边缘,首先就大声的嘶哑吼叫着,“速度点儿,回洞口儿!”

万幸二人都能够听到了。

“你这是……?”顾仪看到了须平的狼狈形象,想笑。

“走!”石风马上起身,急拉拽着顾仪的手腕子就向洞口方向冲去。

他信任须平!

仨人就这样一起向洞口滑落……滑落着……

滑出了洞口就看到了浑圆的一坨,是‘壮士’哈历波。

“你怎么……听不到我说……话呢,也没个回……音儿,我先撤了,实在……是爬不动了。你们如果被……关了进去,我也能照……顾外面的……两个女孩儿,咱们三三……分拨儿……相互照应找寻,也挺好。”哈历波深蹲在地上说着,他居然还在粗喘。

“我没听见,也……听不见。在那隧道里,声音传播的距离是被……缩短了的,刚才咱俩那么大声的吼叫,声嘶力竭……的,人家石风和顾仪,根本没听见。”须平也在倒着气息,虚弱的回答着,侧身向一对儿恋人询问着,“你俩就没感觉到变化?”

“我俩什么也没听见啊,能有什么变化?根本就没任何感觉。”石风有些不明白,记忆似的解释着,“我在研究‘太阳系’,顾仪研究的是‘弹道、重力’,根本就忘乎所以了。哪儿有什么变化?”

“嘿呦?还是个好学的知识分子呢,求知欲着实强劲。”须平此时还不忘贬低对方,他邪笑着嘲讽。

顾仪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周遭,此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忽然的惊呼出声,“啊!?我明白了。哦……原来,这里面是分好几层的啊,有些像是‘被中香炉’的原理。司马相如在《美人赋》之中,记载的‘金钷熏香’,你们还记得吗?”她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还在非常缓慢闭合的倾斜的洞口,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也就是说,外部再怎么变化,内部依然水平无感,这里就是个巨大的‘被中香炉’,最外部还有些像是陀螺仪!”

啊!?……众人眼望着洞口,惊讶出神。

“哦哦,我知道那玩意儿的形制,用支点悬挂的原理充分利用重力,能在被窝儿里熏香,无论怎么动,都还一直的能够保持水平,一点儿香灰都撒不出来,即使是在被窝儿里放了屁,也是熏香味儿的。顾仪,顾仪,你这么一形容,让我忽然就想起了‘地平说’来!”石风突发奇想,分析着这个陀螺仪的样子想象着,“地球的地面是平的,外太空看起来却是个蔚蓝色的球体。其实是大气层欺骗了我们,我们的地球其实和这个陀螺仪内部是一样的,是个圆形的巨大的‘被中香炉’!只不过大气层是透明的而已。地面是平的,底下是圆的,无论怎么更改转动,地面始终也是保持水平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地球其实是个半球!像极了这个大的陀螺仪,地球真的很类似这个‘被中香炉’,身处虚空宇宙之中始终保持水平的悬浮着。我们就类似里面的香和灰啊,哈哈。”

“哦,是的,被中香炉那玩意儿,外面即使是天旋地转,里面儿也没感觉。我很支持石风的说法,整体看起来是个圆球,其实,只有底下的半圆是个实体,以确保能够利用重力保持平衡,上面的半圆其实都是气体,随着水汽蒸发会形成镜面反射,似乎看起来就好像真是一个圆一样了,其实确是假象!犹如我看到镜中也有个自己就会认为世上有两个我一样的道理。地球是半圆地平说似乎能够成立。熏香也类似于大地蒸腾而形成的气雾,嗯,那个盖子呢?南极和北极就是那盖子了吧?合上是北极打开是南极?南极和北极其实就是那两个相互垂直的环形半圆,是吧?是贯穿内部的中心。唉,一时半会儿有些想不明白。老祖宗的说法‘天圆地方’看来也不无道理,地球就是如‘金钷熏香’一般的存在着?我们居住的地球就是这样儿的存在着吗?被中香炉的原理就是地球的本质!嗨,我怎么让你丫给带偏了,咱先不探讨地平说了吧。”须平稍缓了一下精神,依然有些惊吓后的残余,思索一阵子之后,略带后怕的陈述着,“真是,哎……这一路真是吓死我了,就怕以后都见不到你俩了,好在是我体力出众身体健硕啊。”他的气喘已经平复,随即赞叹般说道,“这么巨大精密的陀螺仪,航海、航空就没什么必要了,要说是穿梭领航于太空,还算靠谱儿一些吧。”

“那也没……有必要制作的这么……夸张啊,只是个导航……陀螺仪罢了,这也忒巨大了。”哈历波平复了气息却恢复了口吃,他想起了那群看不见的细菌生物来,接口急切的说道,“我猜,使用者……操控者一……定是……巨人!航行的母舰就是地球,我们找到了控制航向的平衡陀螺仪!哎,这一阵子……‘小矮人’、‘大巨人’的,怎么……都让我们碰上了?你们……怎么理解。”

“不好说,也许这就叫‘好运连连’或‘惊喜不断’吧。”石风这时笑的很邪恶也很灿烂,刻意引导着大家说道,“咱还是先回去和我妹她俩汇合吧,上次体会到了时间运行的可怕,这里的空间又不同于她俩所处的空间,这次怕不是俩人要等成‘老太婆儿’了?我们回去后,世间已过了百年,也说不定呢……哈哈……”

“我看是‘惊吓不断’才对!要真是两个‘老太太’手挽手站立在‘望夫石’上,我看你俩怎么应对。你们还要不要那两个老婆婆呢?”顾仪笑的好大声。

哦,对了!贾阳和石舞还在等待。

四人沿着一路的‘水果路标’,断断续续的搜寻摸索着,小心缓慢的向天坑、狼窝方向折返找寻。路标时断时续的,有可能是被林中鸟兽选择性的填了肚皮了。

一路察看,万幸黄桃、荔枝的路标都还在,未被吞食。这时候,天已经放亮,夏季的夜晚真是很短促的。几个人回到了出发地点,背身退出了天坑,在不远处的花草地上,看到了贾阳和石舞。二人此时头枕背包,身披外衣,正睡得香甜,也许是刚刚睡着,俩人都睡的很沉。那只公狼在俩人身边蜷缩伏卧着,早已发觉四人的它,只是微微抬了一下脑袋,就又垂了下去,继续下颚枕地的休养着精神。四个人也感觉这一晚上疲乏困倦,也不忍叫醒二人,顺势也在花草丛中找个地方各自休息。

十四.发挥一下想像

临近中午,石舞首先醒来,轻推着身旁哈历波的肩膀,笑嘻嘻的低声说道,“你们都回来了呀,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钟……吧,记得……那时候儿天刚……蒙蒙亮。”被推醒的哈历波,睡眼无神的起身打着哈欠,真心夸赞的说道,“你俩挺会……找地方儿啊,头枕绿地……鼻嗅花香的,在这儿……睡……的很舒服。”

“你是看到小舞还没有变成‘老太婆儿’,安心放心了,才感觉舒服的吧?”顾仪的睡眠很轻,被他俩悄悄说话的声音吵的醒来,自己却并未起身,自然伸展着身躯而后忧叹说道,“我们差点儿就回不来了,最起码我和石风就差点儿回不来了,唉。”

“怎么回事儿?啊!?”石舞转身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好奇的转身发问,“遇到了危险么?”

“我们走进了一个大大的‘陀螺仪’的内部,大厅里穷极华丽雄伟异常,我和石风都被精美的壁上漫画深深的吸引了,要不是须平拼命的爬回来,把我俩带离,真不知道洞口儿再开的时候,我和石风会身在何处呢。”顾仪思绪飘荡着深陷在回忆之中,此时她有些想明白了,向小舞简单的解释着……

这时,大家听到对话声响,也都舒展了身体,不再酣睡,聚在一起开始了聊天,顾仪向贾阳、石舞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

“那么长时间不回来,还以为你们会走了很远了呢。”贾阳听得入神,皱着眉点头频频,进而打探似的问道,“怎么样?你在里面还看到了什么?顾仪。”

顾仪口齿伶俐的叙述了一通之后,此时正口渴,打开了一瓶酸枣汁,喝了一口饮料整衣正坐,又清了清嗓子,酸枣汁使她清醒舒爽,她抻拽着衣领再次清了清嗓子后说道,“这个真有些难以理解。你们听我简单的复述一下吧。首先说明呀,只是我单方面的理解啊,你们听完,也帮着我试试帮我分析一下儿。不要被我的单方理解给带偏了。”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试图带有画面感的开始了描述,“首先,方向是上北下南!我看到的画面好像是描述咱们地球的。画面是一个淡蓝色,上有少许黄绿色大球的‘解剖图’,球体内部阡陌纵横,有许多个隧道一样的线条纵横在内部相互交错着,或者说是地下空间的通道吧,千丝万缕的,但也不似迷宫其中并不存在死路,是处处相通的。线条最终都通向正中一条极其粗壮的线条,也可以形容是最宽大的一个隧道吧,这条粗壮线条状的大隧道,上下,也就是南北啊,仿佛是贯通的,但是中间有一个小圆球和一个正方体在不断的运动着,类似?活塞运动!当它们横在中间的时候,就是一个实心球的核心了。小的圆球能够套进小的正方体内,它俩共同组成一个核心。中间正方体若是向南移动的时候,连带着中间小圆球一同运动,就被压迫至下方,也就是南方五分之一处,仿佛是在蓄力一样。我理解,就跟‘弹珠台’一样,要弹射出什么类似飞行器的东西。当单方只有小圆体的时候,则小圆体,被悬空漂浮在大蓝色球的上方,也就是北方,正方体则在最南端快速的旋转着,这时,大蓝球仿佛中空,一些物体由最高处紧挨着坠落出下面的南口。我理解是在纯失重状态下,或是以这种方式制造出一种力量,进而达到‘反重力’的效果,有东西顺其自然的跌落出去,以辅助推动飞行器的速度。这两个画面都好像是,要向上或向下发射什么东西时的装置一样,我给它起名字叫做‘弹道、重力’,一个仿佛子弹出膛,一个仿佛自由落体。但都是想要辅助什么物体一样,使其更加具有速度。”她轻舒了一口气,撩动着发丝接着说道,“这中间,还穿插描绘有些钻探或挖掘的画面,一群瘦小的类人生物,一直在向外运送一种银白色的物体,同时,还在向内部填充深棕色和黑色的物质,好像是要掏空这个蓝色的大球,又好像是在修改,制作这个蓝色的大球,让它成为一个‘宇宙飞船’一样,能够不断的改变着自身磁场,高速自主的在飞行在漂移。我感觉那个蓝色大球像极了地球,就是地球!好了,我说完了,只是我针对于我看到的画面,强灌输给你们的啊,你们也发表一下儿意见吧。”

众人各自思索拼凑着理解着脑中形成的画面。沉默了许久之后……

“虽然说的有点儿模糊,但是我脑中映出了许多画面。”须平眼神涣散着啧啧称奇,摇摆头部环顾着众人说道,“如果要是我,看到壁画中的描绘,要我做出判断的话,我也倾向于顾仪得出的判断结论,那个蓝色大球就是地球。我绝对是被顾仪的描述引导了,思维被困住了啊。”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挖我们的地球?寻找着什么物质和宝藏吗?或是想要把地球改装成一个,适合生存和飞行的大的‘宇宙飞船’?”贾阳有些惊恐的瞪大了眼,直感到有些难以置信,认真的反馈着说道,“飞船,这样想来,我们的地球一直在宇宙虚空中顺着固定轨迹缓缓飘零着,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当然吗?其实它却是在飞速的运动着,早就不在原地了,早已变化了位置,只是我们身处在地球之上,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因为它太快了也太稳健了,有些类似静坐在高铁上的感觉,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其本身在快速的行进着,我们却一丁点儿被移动感都没有?这样想来,高速运动着的也并非只有地球一个,我们常总见到的北斗七星,也在同我们地球一同移动着。究竟是在独自按轨迹移动着,还是像被拖拽着图画纸一样的被一同移动着呢。”

“我也感觉……顾仪表述清楚了。那群……货色,也就是……那群……类人生物,会不会是要改变……球体本身的磁力和引力?真的是在……制造着一个……巨大的飞行器,让地球……更适应于在宇宙中生存?”哈历波脑中浮现着画面,皱着眉接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地球……就是一个被改造干预后的……巨大的……宇宙飞船!要是……我,我就……这么认为!”

“好可怕!这两项推断,挖掘或改造,是已经发生了还是正在进行中?”小舞听后似是很惊恐,忙不迭的发问。

“嗯……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早就‘停工’或‘竣工’多时了。”须平沉浸于思索之中,停顿片刻之后,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要不然,我们的出现,对方也应该有所察觉而采取必要的措施吧?”

“也不一定,你忘了那是个巨大的‘陀螺仪’了吗?”石风极不赞同的摇头连连,轻划着自己的眉毛小心的提醒着,“对于那帮‘巨人’来说,我们也许就是个小小的蠕虫,只是个隐藏的BUG而已。微乎其微的不值一提,直到因我们而影响到运行,他们才会排查认识并找到我们,那时候我们在他们那里才存在了,我们才会被重视起来。”

“说的在理,听起来确是有些恐怖,我们这次确定不是在做梦吗?”贾阳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很是担心的说道,“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们赶上了呢?”

“这就是上天赋予我们的使命!要让我们发现秘密,并亲口大声的说出来,拯救地球!”须平扫视一眼贾阳,故作镇静,他有心缓和气氛,调侃了一下说道,“‘瞎鼻子’,说说你看到的吧。你不是说你在研究‘太阳系’吗?”

“好吧。先给你们讲几副图画,再配上我的理解啊。”石风也学着顾仪的样子,整理着服饰喝了一口饮料,清了清嗓子后,就把几张漫画一样的图画,转述给了大家…………

“怎么可能?这不合情理啊,他们已经掌握了那么高超的科技,怎么还会用火把?”须平首先冲口质疑,而后陷入了沉思。

“这傻子都知道啊。你怎么就理解不了呢?”石风鄙夷的窃笑着,直勾勾的瞪眼望向对方。

“哦?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须平邪笑着回应,而后思维跳跃,自说自话般喃喃细语着,“但是,描述开采球体,仿佛和顾仪那个画面是如出一辙的。”

“形象比喻知道吗?不用火把衬托,你说用什么来表示即将燃烧?你这智商有待提高啊,我就先说说我的看法儿吧。”石风似乎并未听出须平反驳的话意来,忽而得意扬扬,真像是个傻子一样的滔滔不绝了起来,“我看到这几幅连续的图画,忽然联想到了我国的神话故事来。看来一直以来的传说,并非是空穴来风。”

大家都安静的等着石风继续。

“我串起来一个长长的故事啊……我忘了是在哪本儿书,好像是类似《易经》的推衍循规律的书上,看到的这句话了,先从这句话开始吧。‘自燃太极定最初,心结渺太虚’依照这句话理解,再加上老祖先的神话传说,这个后来着火的大火球,就是我们人类文明的‘最初家园’,他们一直称作‘太极’,而我们现在叫它‘太阳’。哦,当然了,一定就会有‘太虚’和‘太阴’了,这俩一会儿再说。阴阳有虚从中调和着,我只知道阳和虚,却始终找不到那个太阴。也可能太阴就是月球,只是可能啊。”石风眉飞色舞,急急的继续的一口气说道,“第一幅图画,圆球上有半圆的透明的罩子,还有被挖空挖掉的部分,相信他们最初也挖掘钻探过太阳,来收集所需用料来发展自己的文明所需和科技的发展,被挖开的部分,我们有时候,在现今的地球上面对着太阳观察还是能够观察到的,我想,就是被我们现在称之为‘太阳黑子’的玩意儿吧。已经居住透明罩子里面或隔开一个适宜生存的地方空间,是不是像是在形容住在房子里的‘有巢氏’一样?那么,手举火把的就是‘燧人氏’了,少男少女就是‘燧人氏’的一对儿‘儿女’,是那对儿结义兄妹了,也就是后来的‘伏羲’和‘女娲’。是不是很有些意思?别急着反驳我,请听我继续。”石风仰面自负的刻意拿捏着姿态,摆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因为过度开采,资源枯竭,太阳上已经满目疮痍,风暴肆虐了,山崩地陷的火山活动频繁加剧,已经不再适合人类生存了,火山马上就要集体的贯通爆发,喷涌而出了,确切的说,太阳是一场大火,有内部气体释放和火山集体喷发毁掉的,内部气体充分,太阳一直烧燃至今。我们人类的先祖,他们改造太阳的计划最终以失败告终。‘燧人氏’和一些老的氏族首领,不愿离开‘最初的家园’太阳,这就是他们的‘心结’了,‘太虚’指的是浩瀚的宇宙太空,‘太阴’我还不清楚,牵强就叫月亮吧,太阴,也许根本就没有在壁画中表现出来罢。燧人氏他手举火把,就是寓意这个星球,将要被大火燃烧起来了,就劝解后辈们离开,转移至别的星球生活,后辈们哭泣不舍。之后,族人们开始准备着类似‘陀螺倒金字塔’形制的飞行器,准备逃离别居,去往别的适合人们生存的星球寄居。根据图画顺序和距离推测,离太阳最近的水星,移居着‘伏羲’带领的族人,而远一些的金星则被‘女娲’带领的一支族人所占据。太阳燃烧了起来,族人们集体跪拜与太阳共存亡的先辈们,太阳崇拜就是这么来的。”他环顾着不语的众人,一时颇为自得,“顺时针围转太阳的是水星,逆时针的是金星,这俩星球在某一时间段的另一个角度观察,与太阳相汇合时,会发现仿佛是‘太极阴阳鱼图’的两个鱼眼一样,太阳就似是大圆底图,我也不知道是在哪个角度远处观看到的啊,反正就是三星球相汇合时组成了太极阴阳图的样子。太阳本身的银核与棒,这时被扭曲成S形状,这时三个星球就真正形成类似太极图的样貌了,太阳是大圆,金星、水星分别是大圆上的两个鱼眼。我估计啊,是‘伏羲’在水星上观察的结果或是‘伏羲’在登陆地球以后的观察结果,伏羲也并不是特指一人,而是对族人首领的统称,是身份的代称,这些都待定啊,我只是推测,请顺着我的思索方向,继续听下去……水星自转比我们地球缓慢许多倍,水星上的一天就是地球上的两年左右吧,是不是有些神仙的味道了?有些神话传说还是很有些意思的。再后来,太阳的炙烤和辐射能量,引发了水星的偏轨,吸引了频率较高次的行星撞击,以至于被剥去了脆弱的外壳,只留下坚硬结实的‘骨架’,所以越来越小越来越小。金星逆时针旋转着,自身被自身的磁力风暴影响着,产生了高温和酸雨,不断的扩张着以致膨胀的也不再适合人类生存了,我们在地球上看金星,看来就像是越来越大似的。他们,我们人类先祖改造金星和水星的计划,走的是两个极端,一个顺行一个逆行一个变大一个变小,同样是以失败告终了。改造太阳、金星和水星的计划,都失败了!这时在两个星球上生存的人,都想起了比太阳更早燃烧过的‘天狼星’来,所以,不约而同的望向天狼星。这时,我就有思路了,我们不妨放大些‘太极阴阳鱼图’来看吧,那两个鱼眼位置,分别就变成了,太阳与天狼星,大圆此时是未知啊。漫长时间以后,天狼星又和别的星球组成双鱼眼,大圆依然未知……如果,再放大些就又变成别的什么星座与星系了,大圆可以是一切超大星球吧。最后是星云星系的撞击融合。有些听不懂或是有些乱吧?不要打断我。宏观我不知道啊。太极图,微观来说,大圆球就是太阳,双鱼眼就是,金星和水星。我们在地球上的某一时刻观察,一定会看到那个画面的,只是不清楚是在何时能够观察到。唉,我怎么说的自个儿也有些乱了呢?哦,这画面像极了太极图是不是?哦,应该是在地球上,某一时间节点能够观察到的,三个星球的重叠,太阳,金星,水星,在地球上观察就形成的太极图案。太极图案就是宇宙虚空本来的样子,永远是三方纠缠形成新的更大的太极图。虽然都这么啰嗦了,但我还是感觉我没有表述清楚一样。唉,先继续吧。不管放大至多少倍,各个星系星团的旋臂都被S形主宰着,也得益于这种S图形,才会能与周围的黑暗物质相斥,然后不断吸引着吞噬着别的恒星与行星,再次组成新星或者说是新的大的太极图形来。我们人类也不断的变更着居住的星球,寻找着新的星球来生存,但都还是保持着‘探矿者’的特性,不断改造着新的星球。以至于,我们的先祖,每移居一个星球,就要开采挖掘,进行着改造的计划,最后总是失败,总是放弃移居,循环往复。”石风似乎是越说越轻松,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期间先辈们又与别的星球物种相互繁衍,科技互换。我们人类只是这繁衍方式中,诞出的其中一支而已,我们今天的样子是被科技干预的结果,并非自然演化,我们现在定居生活在地球上。全都…………”

“打住!打住。你的培训课真是没少听啊,一直的心理暗示谁呢!?一句没有的什么‘自燃渺太虚’的就开始了您所谓的考证,开始了如果假设的,呵,哈哈……您是要说教引导我们去相信吗?最起码的常识都没有!瞧你这一大套最初错误延伸出的结论啊,多可笑。您这科学的想象的谎言还要说多久?招人厌烦!我们古人是把宇宙写作太极的!哪里会是什么太阳?格局未免也小了点儿吧。哈哈……我们是杂交的物种?你这胡扯的功夫,还有低能的联想功力,实在是值得钦佩啊。”哈历波终于不堪忍受,已经等不及石风说完了,直大笑着手舞足蹈的开始了嘲弄。

“你丫不结巴了?看来波哥是气急了呀,看你丫把我们气的。我说瞎鼻子,你这结论也太过牵强了,哈哈……”须平大笑着在哈历波和石风间,左右的摇摆着脑袋和眼光。

“我倒是觉得石风说的,有一些是可取的。”顾仪思索着插话进来,微微的笑着说道,“你们想,我看到的小的正方体和小圆体,都可以是‘太极图鱼图’的鱼眼睛啊,圆体能套入正方体,说明正方体内部也是圆的,好像我们先辈的玉琮形制是不是?正方体如果被什么物质遮盖住外部边缘时,只留下圆形的内部可供观察时,不就是两个圆形鱼眼了吗?只不过就是一个空心的圆,一个实心的圆。”

“生搬硬套太极图,好像有些勉强吧?”贾阳不以为意的反驳,迫不及待的发表起了意见来,“但是,顾仪和石风看到的壁画,好像都在说明,有一类高智能生物,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物质,而这种物质在各个星球都非常非常的稀有,还都需要挖掘至星球内部才可获得,应该不是黄金或钻石。那究竟是什么罕有的物质呢?”

“他虽然说的玄乎,但也不算是硬套太极图吧,宇宙浩瀚无垠,八卦图的周边卦象,就代表着探索、变幻和无穷无尽啊。”须平收敛了姿态沉思一阵,也未放弃曾经和石风探讨的‘地平说’,眯眼直视着贾阳说道,“风仔的思路还是很奇特的,有些谬想还是值得肯定的,人家还提起过‘地平说’,我就感觉很靠谱儿。‘地平说’观点,也是在说无穷尽的大气的深度啊,海水深度都有几万米呢,那么大气的深度也许都超出了我们的想像,也说不定。所以平地之上全是超厚度的气体,以至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整体的圆了,镜面反射后整体的圆。‘地平说’也并非胡言乱语,何况,我认为,把那个‘被中香炉’的实物和原理,加之水汽蒸腾形成的镜面反射原理,一旦一同拿出来考证地平说,也许会有许多人会重新思考的。不要急于驳斥他人的幻想嘛,贾阳,寻找着什么稀有物质这一点,我俩好像是意见一致的,达成共识了啊。到底是挖掘稀有物质?还是真将其改造成半球或是能够调整内核的球体,以便能在宇宙太空中游荡呢?”

“你们可真行。真能胡乱安插猜测幻想。半球再成球体的,我们地球是像盖房子或垒窝一样的吗?不过啊,我现在倒是感觉很有趣了,挖就挖呗,改造就好好儿改造呗,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先建立幻想后再深度的探讨,再交于科学去实践证明,多有意思,毕竟科学很有趣呀。我自己想啊,是不是像波哥分析的那样儿,挖掘的目地就是要获得各个星球内部的一种磁力的具有引力的物质呢?”小舞愉悦的欢笑着蹦跳着,小雀跃的参与了进来,“也许只有这种磁力才能排斥和避免被暗物质所吞噬,也能在宇宙太空中利用各个星系自俱的引力,成功避开相撞而来的星体。这种磁力的力量,还能公转自转的不断前行,遨游着太空,或者用悬浮飘浮太空比较贴切。但,这种磁力物质是个消耗品,是吧?有了这种物质产生的能量,我们就真的能在虚空中快速运动了,也像是贾阳姐姐说的一样,地球一直是在快速的行进在太空之中,我们却无感。”

“谢谢小舞的肯定。科学就是已知可解,它只能证明某些东西存在,不能证明不存在。可以暂时证实却不能证伪,之前证实的今后也会被证伪。你能描述出幻想出的事物来,并不能举证出就是幻想本身呐,把你的幻想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哪儿有实物呢?要怎么证明?”哈历波看小舞有兴趣,急灌了自己几口啤酒,卖弄般的插嘴说道,“那么,未被证明过的,你也不好定论它就是不科学的。只是我们掌握的科学,暂时没法去证明它,无法证实也不能证伪。其实要我说,幻想就是科学的原动力,幻想就是科学本身。别的更高级的文明可能早已知道它是‘科学’的,人家早已经证明并利用幻想了,人家才是掌握了真正的科学呢。我们现今,对于科学的把控能力还极其的微弱,科学在我们手里似是一把双刃剑,能引领进步也能残害人类,我们的科学是在不断犯错不断纠正再犯错再纠正的道路上循环着,暂时,也只是使其在局限的范围内得到广泛的认同而已。嘿,我觉得小舞的提示,也拓展了我的思维。这种磁力物质还真是个消耗品呢,一旦某个星球失去了这种磁力,就会失去了排他性与适应性,就无法自我保护了,它会被其他恒星或行星撞击摧毁的,也许自我毁灭或是依附于其它再生存,也可能就被黑暗所吞噬,消弭于无形了。”

“你们分析的很好,都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什么玩意儿啊。但是,很有些意思。”须平点头假意赞叹着,忽而兴奋了起来,“你们天马行空的瞎猜想,提示我也要开始乱想胡猜了。实心圆,空心圆,旋转,漂浮,中空。微观是太极图,宏观还是太极图,放大缩小,在各个角度空间看,都是一面,这图形,只是旋转运动着的动态图,并不是静止状态下的平面图,我明白了。不管是立体的高维度或多角度的去看,它永远只向你展现其中的一个面,是不是这样?也类似我们永远只能看到月球的一个面一样,其实它是在高速的自转着。”须平恍然大悟,继而亢奋的说道,“所以祖先不给留下立体的球形,只给留下了一个平面图,平面的太极阴阳图!其实,是高速旋转运动着的。因为你不管怎么观察,变换任何视角,看到的也是这个结果,就只是平面的这张阴阳图的形态,就跟旋转起来的硬币一样,360度看到的都是,‘太极八卦图’这个平面的画面,它根本就不是静止的平面图,而是不断在运转的螺旋样!原以为,我们科技发达了,对太极图这东西早就看透了,充其量也就是对命理或自然规律的推衍罢了,就不再过多关注了,甚至逐渐放弃了研究,我们其实还差的远呢,‘大道至简’我明白了。不断飞速旋转运转的硬币,永远只展现其一个面,这一个面也是千万个面,哈哈哈……我明白了。哈哈哈……但是,这一个面是如何观察出来的呢?照相或是截屏吗?”

大家好像都不知道须平究竟是明白了什么,场面一度陷入安静与尴尬。

“看来我这解释,大家也都认可了啊。”石风此时打破了沉默,根本忘掉了之前自己曾被嘲讽过,他扬扬自得,摇头晃脑的邀功般说道,“有巢氏、燧人氏、伏羲、女娲和众神都是真实存在过的,是吧?”

“你那幻想从第一步就错乱了,您还想引我们进入到您的神话故事里去呐。也没说你解释的到位啊,我们并未认可呢。我们只是针对你给出的画面,在进行着自我编制和想象。”须平轻蔑的看了一眼石风,继续延展着思维说道,“我只是认可太极形象和那个磁力、引力的物质场,有了那个物质场,太极图才似硬币旋转起来一样,不断的旋转不停的旋转着。我发现一直都有新生和消亡的星球,而众星球、星系,不管内部还是外观,也许都被扭曲成S状的,以便能更好的自转或公转,好像也无一例外的类似圆形螺旋状在纠结的存在着。仿佛在外部远方,永远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力对其影响着,使其一直的在旋转运动着,还都是在高速的旋转着。”

“星云,星系团和许多小行星可不都是圆。”哈历波果断否决。

“你的截图式否定,太过草率了吧?再放大些来看啊。小行星的命运是一直依附着大球体或是围绕着大球体在做纠缠运动吧?是不是最终都会被认为是被吞噬消亡了呢?不是吞噬消亡,只是还未高速的旋转起来罢了。各种星云带虽然不知道也不能确认其形态,因为它们太过巨大也距离我们实在是太遥远了,但我想,它们依然被扭曲着旋臂,旋转变化着呈S形星云状,那形态只是还在过程之中罢了,是暂时的,看似一动不动的静止着,其实却是以我们不能理解的速度在旋转运动着。而其中能成为恒星的,我想也该是球体或称之为是旋转起来的硬币样。之所以暂时还没呈现出圆形来,是它尚处在启动过程之中,还未真正旋转起来,它正被牵引力影响着扭曲着挣扎着,还未达到旋转状态,所以,暂时不圆暂呈S形,等它充分转动起来你就能看到圆了。不管它是什么形状,转起来了就都似是圆的。”须平似乎是自己已经看透了一般的想当然的解释着。

“嗯,都联系起来,似乎就能解答暗物质,黑洞之类的理论了,暗物质能量是不可被观察到的,我觉得黑洞仿佛就是人体血管一样,不是在吞噬而是在运送血液,我们就存在于那血液之中,可是该怎么连起它们呢?”顾仪点头连连,一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却和须平并不在一个频道上,“风哥支持的半圆地平说,类似‘金钷熏香’,半圆地平以外被整体看作是球状的,其实只是气雾浑浊的物质,被镜面反射了一样。难道只有我们地球是特殊的存在?是个半圆?或所有称之为星球的,其实,都是半圆?是还没被扣上盖子呢还是暂时没有充分旋转起来呢?”

“有许多神话故事都或传说或记载有人类历次的毁灭,全有洪水、大火、大陆沉没等等的记载。”贾阳也在贡献着拓展着自己的想像,但也不在同一频道,似乎是有些跑题,“‘太阳黑子’在《甘石星经》上也确有描述,‘有黑气如大钱,居日中央’。虽然叫法不同,形容的却是同一种现象。”

“唉,终于有人回到神话故事之中了,你们的反应好迟钝啊。”石风叹气的嘲讽道。

“嗬……嘿,有太多神秘宇宙的故事假设啦,女娲补天补的其实就是那浑浊似气体的镜面?月球是不是监视地球的监视器?地球像是卵子或精子一样的在宇宙虚空中飘荡,到处的去孕育新的生命体,又如人体内的细胞在游走,不断复制着自身或给别的星球与生命?都醒醒吧,我们都开始研究探讨天文学了?幻想式的宇宙天文学。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石舞迅速的拉回了众人的胡思乱想,将大家的思维拽回到现实,“扯得太远了吧,乱七八糟的都开始乱编故事了,咱这是在给谁讲故事呢?诸位大师们,我们下一步要干嘛,回家还是停留?”

“嘿!都醒醒嘿,都停了自个儿的胡思乱想罢。听我说。我们当然是留下了,是不是?我们都睡足了,一会儿再填下儿肚子,出发探险啊。也真让你们看看我看到的那些个画面。” 石风大着声音嚷嚷着,意犹未尽兴奋地提议着。

“你们看看那只公狼,像不像是什么东西的守护者?它们是一个大的家族,但是,最近好像遇到了什么变故,以至于忍饥挨饿,狼狈不堪的,几乎是要灭族了。”贾阳有些不忍心的看着那只公狼,首先回归了思绪,撅嘴嘀咕着,“我们还是先回去狼窝,看看它们族群是不是能够恢复吧,也给它们些食物和希望。”

“就是喜欢你们女孩儿的善良感性。我正在延伸思维胡思乱想的跑题琢磨‘特斯拉’说过的话呢,‘谁掌握了数字6、9、3,谁就掌握了宇宙奥秘的钥匙’,太极图就像6和9相扣,我正在想3在何处呢,正不能自拔,你们可好,理性回归的真是速度。”须平给了贾阳一个微笑,叹了口气,“我们别管留下还是回去,一会儿大家再商量,暂时先回去看看那帮小家伙儿吧?看看那些幼崽是不是有些精神头儿了。”

石舞拍掌大笑,关切的高兴着说道,“好啊,我们去看看那些可爱的小家伙儿。”

众人动身向狼窝的大概方向走着,独不见那公狼跟随。只听那只公狼不断的呜嚎,在原地打着转就是不肯挪步。以为它是饿了,投喂食物也不吃,只是退着靠近大坑的方向,大家跟随着回身到达坑边。只见这只公狼,又一次的跳入天坑之中,传出了“嗷……呜……呜……嗷……”的低吼。

“看来是不想让我们离开这里呀,好像是要让我们帮助它,在这天坑中找寻什么东西一样。”顾仪望着公狼的行为,有些疑惑,“大家怎么看?”

“看来真是这样儿的,这大坑中,究竟有什么秘密呢?”石风小心的靠近些深坑,向下张望着,“踩坑的人是很多,但是这么大的坑,有人敢迈步向前吗?一般人要是见到了这么大的黑漆漆的大坑,也只会远远的下望窥探,没人敢直接跳下去吧?这狼怎么会指引着我们这么去做呢?嗯?我们又非要跳下去吗?”

“好吧,我们就集体再进入天坑之中搜寻一趟吧。”哈历波建议着大家,似是正在指挥着千军万马似的摆手说道,“小舞和贾阳这次一起来,我们就当是养精蓄锐后的又一次游玩儿探险了吧。”

“好的!”贾阳痛快的答应着目光坚定的说道,“我要亲眼目睹!”

没人反对。

众人纷纷下入天坑,只见那只公狼却躬身收背的退了出去,都奇怪它为什么不跟着一起,难道是它不能再近前一步深入其中?有什么约束着它不得越过雷池?众人无奈,又和动物交流不得,也就没再管它,随它去吧。

公狼,在山崖边缘依然蜷卧。

这次大家商量好,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也要保持不分散。天坑内,一男一女的搭配着并行着,一众人就直往前面走去……

十五.山海论坛

哈历波这次在起始位置放了个空的罐头盒作为标记,踩踏入土防止再次被鸟兽刨开啄食。六个人还是沿着昨晚的方向路线行进着。首先,要搜寻到那个洞口,所幸,路上还有昨晚的断续路标,沿着路标和记忆,很快,众人一路大致估摸到了洞口的位置。

“就是这儿了,我认识这块儿巨石和周边植被。”石风很肯定的说着,跨步随手拨开了些杂草,“但是,现在怎么是石头下陷,没了洞口儿?并且,那巨石是朝里面移动过位置的?这草也有些杂乱倾斜,像是被碾压过一样。明明还是这儿却又不见了洞口儿?”

“嗯,之前土地是被石头‘洞口’顶开,现在又恢复原位了。”哈历波低身皱着眉找寻着痕迹,拨弄着植被试着分析着,“你俩真是幸运,你俩要是现在还在里面,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情况下,想出来都找不到出口儿了啊。”

“感谢我吧,要不是我奋力爬回去,你俩现在应该已经身处在另一处‘桃花源’了,也许会生活的更好了些吧。不被世俗打扰也挺好的。”须平仿佛是松了一口气,邀功般望着石风嬉皮笑脸的眨眼说道,“你俩要是指望着‘特二’来救你们,早就凉了。是不是?……哈哈。”

“是啊,感谢,感谢!”石风真诚的点头微笑着,而后面向哈历波邪笑着调侃说道,“但是,我坚信‘特二’也会在我们没出来之前,使出自己浑身力气死命抵住洞口儿的,是不是?猛汉。”

“还是风仔了解我。招子聋那涎皮赖脸的样子真是招人厌烦。”哈历波蔑视的看了一眼须平,尴尬的笑了笑,掩饰似的催促建议道,“我觉得你俩要是被关在了里面,也是一定会有洞口儿出来的,只不过,那时候儿的洞口儿,不知会将你俩带向何处呢。走吧,既然进不去,就别跟这儿耗着了,难不成还要刨个坑儿钻进去啊,我们都向前方行进吧。公狼还指望着我们找到什么东西呢。”

众人无语,只得前行。

沿途只见这天坑里面的景致奇异非常,有许多大家都没见过的树木和花草,植被繁茂的很像是一个原始森林,密集又空旷的使人有些不安。周围又是绝壁林立的陡峭异常,山壁远看好像是一堆堆的石板叠加在了一起,分出了许多的层次。一路行走,氧气充沛湿度适宜,几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的,呼吸舒畅的不得了。草木有了不同的品种却挤在一处竞相开放,是会让人心旷神怡赞叹惊异的,没见过的稀有草木会让人心情愉悦感叹欣赏。草木,只是缺少了灵动之魂而无法移动,只可在原地矗立生长着散发出灵动,直到有人发现它们的存在,人呢,有着灵动之魂却不愿也不会去使用,能不断运动着却想要在一处扎根。人啊,不和于俗,不谋于众才是做人做自己,动起来,身体与思想都动起来吧,否则,与草木无异。废话忒多了,闭嘴!言有尽时意无穷。

众人一路赏景无话,行进了许久之后……

“我们要不要向中间区域走走啊?我听说天坑可是塌陷形成的,这种地貌要是塌陷起来,山石乱坠的会很恐怖的吧。”贾阳有些小担心,此刻似是疲累的提醒着大家说道,“还有地下河的湍急暗流,也会冲刷着地面漏空下降的。”

“是啊,怪吓人的,你说的有道理。大家说呢?”须平听后点头认同,严肃询问着大家的意见。

“我看还是听从贾阳姐姐的建议吧,我们向中间走,远离了峭壁山石,也会安全一些。”小舞既认同又有些犹豫,“但是如果要是塌陷的话,不是先要在中间塌陷吗?”

大家被小舞询问的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标识解释这个中间位置,都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们看!”顾仪突然惊声尖叫了起来,兴奋地用手指点着正前方,“那里有个大山洞。”

大家朝她手指的方向极目远望,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洞口,形状好像是人的眼睛一样,是一个巨大的山洞。

“看来戴眼镜儿的就是眼神儿好!”哈历波嘟囔着夸赞。

众人加快了步伐走向前去观看洞口,渺小似蝼蚁般仰望着……

“啊……这么大的一个洞呀,足能平行通过三十多列火车吧,怪瘆人的呀。”石舞仰面惊叹着,内心有些恐惧和抵触,“里面该不会有些什么蛇啊蝙蝠之类的吧。”

“肯定会有啊!这么幽深巨大的山洞里面,有什么都很正常啊。”石风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故意吓唬着石舞调侃说道,“大蟒蛇、大蝙蝠、大蜘蛛还有大鳄鱼。”

“就会吓唬你妹妹。人家小舞讨厌你,真是一点儿不冤枉你。”顾仪嗔怪着,急忙劝解安慰着石舞说道,“别听他的,咱不去幽暗阴冷的环境,只是在洞内探寻一下儿就出来了,碰不到的。”

“哈哈……‘小姨子’啊,你这是在安慰人家吗?”须平大笑着接过了话茬来,适时插嘴取笑道,“你也知道里面也许会有这类生物的,只跟人家小舞说碰不到,您也算是诚实。”

“真的有些吓人,这么的巨大广阔,我们还没有专业的设备器械,我劝诸位还是冷静点儿吧。”贾阳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本正经的劝告着大家,“里面看起来是那么的阴森,我可害怕,我们哪怕是有些绳索或照明工具也行啊,这什么都没备着,生往里头进啊,无视未知就是蔑视生命,肯定会发生意外的。呸呸呸,我只是个提醒啊。”

“是的,‘女王’说的在理。”须平慵懒的笑着,仰点着脑袋迎合说道,“在里面会碰到些暗河与野兽,说不定会是很危险的,我们又没有什么装备,是要冷静的斟酌商量一下儿。”

“那我们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这前怕狼后怕虎的,怎么继续啊?”石风明显冲劲儿十足,斜眼顾仪征询着意见,“大多数野兽是会刻意的躲避着人类的,大家不必过分担忧。顾仪,你说呢?”

“要我说,也很危险,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山洞呢,洞中有洞又可见天空的,这个山洞真是奇异的硕大壮观。”顾仪上下审察着也有些犹豫,深皱着眉头说道,“不知道究竟延伸有多深长呢,我也有些担心害怕。”

“我看,还是我们排列进入,男的在前面开路,最深也就走入100米的样子吧,大家不要分开,到了百米就不再往里面深进入了。”哈历波提醒着和大家商量着,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也许这洞里的深度都没有100米呢,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大家嘈杂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决定不再纠结,小心谨慎的鱼贯进入洞内。此时,只感觉洞口风力强劲,一股热气从头顶上方猛压下来,不由得让人产生了很兴奋的感觉。刚一进入洞口就见一个宽大的岩石大厅横陈眼前,阳光只能照射到大石厅的一部分,其余大部分则是隐藏在黑暗当中,幽秘静邃。

整个山洞就像是个迷宫一样,四面八方好像都有连通的迹象,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相通,还能听到些水流声音。

六个人不知道该选择哪条路走,就都提议寻着水流声音方向前进了,一路都没看到水流,只能听到水流的声音。众人此时早已忘却了只能进入百米的协定,在听声辨位的走了许久以后,眼前出现了一潭小池水,就再也没有通路了,看来是水流到了这里汇聚成潭后,就在地下暗河中继续流动了,水流声音也再不明显的被捕捉听到了。众人在这里休整一番,打算一会儿原路折回,再去寻找新的路径或就此出洞。

洞壁四周有些散落的岩石壁画,想是有人类活动过的。壁画都是些人和动物的造型,狼、熊、鸟、牛……还有些奇怪的,也可能是凭着臆想造画出的动物和怪人的形象。一行人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让众人有些兴趣的就是人物的手指变化,仿佛是某种交流的手语,估计和现在的哑语一样或是族人间的沟通暗语吧。

“哇……好像是《山海经》里面描述的世界啊,什么怪物都有。”顾仪仔细看了一小会儿,突然兴奋地说道,“独眼、贯胸、三足的人和许多见都没见过的怪物,在这里都能够找到。总算是有些意思了,不虚此行呀。哎,我都累坏了。”

“是啊,我也很累,走了大半天,发现是个‘死胡同儿’。”石风坐在一块青灰色的大石头上,手指乱扫仰面朝上的说道,“哎,又来看画儿了。那里有两幅女娲补天图嘿,磨碎石块儿补的臭氧层吧那是?那一幅像是在缝补地面裂痕呢,女娲住在地底下啊,这补天补地的,天地本来就是合一吗?嗯?我看那些残肢断臂的怪物,更像是被刑罚过的样子。”他转而唉声叹气的抱怨了起来,“唉,沿路也没什么石钟乳、石笋、霜花、晶石之类的奇异景象和珍宝,又是一些石刻的壁画儿,无聊,岁月无声的在和我们交流一样,真无聊。”

“壁画才是珍宝,真是不识货啊。呀,还真是很像山海经中的描述呢,说到《山海经》,我倒是觉得它也不是什么荒诞不经的志怪书。关于那些怪物,有些学者就认为是人类上一个文明,被核爆辐射后产生的怪异物种,它们是和人类艰难的并存着,共同繁衍下来的真实记录。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种推断或是假说吧。”贾阳也有些疲倦的,左手遮口打了个哈欠缓缓说道,“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有被证实,其余大都荒诞无稽,所以有些人就说《山海经》是‘小说儿’的鼻祖。有价值贡献的也就是些地理、宗教、神话、矿藏等等什么的,还是有待发掘考察加以求证的。”

“是这样的。有些传说也被司马迁拿来采纳引用,说明它成书年代久远。”顾仪饶有兴趣的探讨着,眼望四壁的环顾着,口中喋喋不休,“其中神话部分有个昊天上帝的功绩,也就是帝俊的传说,但司马迁把大多数传说功绩,都给了《史记》中的黄帝和尧、舜这些先祖了,可能是觉得帝俊年代过于久远已经无从稽考了吧,尧、舜时代还靠谱儿些。他还说此书与现实地理不相符,怪力乱神更是不敢描述,看来是司马迁也不敢胡乱听信,付诸传记的。要不,就是他被某些正统书籍影响的不敢放大放远的来正视这部《山海经》了,这部书也是对历史、文化、民俗、中外交通是有些文献贡献价值的。”

“哈。原来你也对这本儿杂书那么痴迷啊,我也很喜欢看呢,一有空儿我就拿出来再读。”贾阳高兴的拉起了顾仪的手,差点蹦跳了起来,“里面记载的奇怪生物,我们今天才知道它是什么。我记得有描述长得像是兔子,却长着老鼠的脸,还生有翅膀,书里称它叫做‘飞鼠’。当时我还觉得可笑呢,哪儿有这种奇怪的动物呀?直到我见到了‘鼯鼠’才恍然大悟,原来还真有!我们只是缺乏想象力也不敢想象,即便是想象出来的形象也因没有广博的见识,存在着很大的局限性和误读,我们只是太相信眼见为实,太崇信求证于科学了,相信的几乎是要失去了想象的能力了。哦,还有奇怪的‘文鳐鱼’呢,鱼居然也有翅膀也能飞,简直不可思议,但是,后来被发现还真有这种鱼,我们现在叫它,飞鱼。”

“对对对!‘其状如鸮,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当时我就呸呸呸了,胡说八道!鸟儿还能说人话,是个什么鸟儿?后来证实,这不就是鹦鹉吗?我也是局限幼稚的可笑了,失去敢于想像的勇气了。”顾仪也越说越兴奋,提高了些嗓音,“‘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像猴子还能直立行走的不就是猩猩吗?是不是?还有记载着‘一首八身’的怪物,可不可以理解为是章鱼?是吧?生活在南美和北美的‘小怪物’犰狳,身体像兔子却长着鸟儿一样的嘴,还有老鹰的眼睛和蛇的尾巴,遇到人就像刺猬一样的蜷缩起来,一动不动的,像是在保护着自己或睡着了一样,不就是‘见人而眠’吗?古人用词真是精准,当时的中国怎么能见到过这种生活在美洲的动物呢?难道以前的大陆版块儿,真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吗?我们人类都是源自于一个大洲?后来才分裂开的?假设我们中国也源自于那个整体的大洲,那么这部《山海经》的成书年代得多么的久远呀,真可称之为是上古的宝卷了,这期间文字的出现和传承,又怎么去推断和理解呢?令人迷惑,呵呵……真的是很有意思和神秘感十足啊。”

“就是,就是!据说最早只是一张图,叫山海图,还没有文字的叙述呢,咱不用迷惑,是图画转文字的传载。当时人们感觉《山海经》里的描述是荒诞无稽的,其实是自己没见过被形容的这么怪异的生物罢了,又缺乏想象力才不肯深信,以至于根本无法展开想象,直到真的见到这些物种的时候才如梦初醒。交流多了达成通识之后,才能有效分辨出各种生物,要是交流的不够,就会产生许多误会和曲解了,我们在野外见到犀牛也会认为它是个怪物了吧?你形容表述为,‘像大象一样,比大象的身形略小一些,皮甲断肉牛面灰皮,鼻子上面还长着角’。不认识的,不认为是怪物又是什么?一方表述,一方理解。没见识,也会很难沟通的明白的。”贾阳一脸的神往表情,心情愉悦的接着说道,“再说了,经过这么漫长的演化和变易,有些物种都已经灭绝或濒临灭绝,而我们今天居然还能跟书中有些描述的物种对的上号儿,《山海经》作者们的用词也真是真的精准,那已经灭绝的就对不上号儿了,要到哪里去求证呢?拿出证据来证明,此时就显可笑和不可理喻了。”

“嗯嗯。表述传达清楚与理解传达准确,已经将事物定性了,都是强将自己的理解再次错误的传达下去,后人再强加自己错误的认识和偏见再次传录,如此反复之后,将失去原有事物的具象化,也失去了真实,不能求证了。嘿,有许多圣贤大儒都是阅读过《山海经》这本书的,儒家本就有自己形态的偏见,但书中有些描述都对他们还影响至深呢,有些正统儒家就信了也有些就是不信,有些,这个词语都不好定性是数量多少吧,这就是所谓的数据了,有些,一部分,极少数,这种用词得忽略排外了多少人呐。哈,管他们信与不信,我是暂信。在这传录期间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呢,不一而足,我只能延展想出来焚书这个原因,虽然各朝各代都有焚书,江陵焚书为之最,简直是浩劫,但这本儿书《山海经》,竟然都不在历代焚书其列,居然都没被烧绝,也是怪事儿,最危险的一次是差点儿被纪晓岚毁掉,因为太过荒诞离奇,才没有被收录到《四库全书》当中去,当然,那本儿《四库全书》篡改的地方太多了,也并没有什么参考和阅读的价值,山海经未被收录其中,在另一角度来说也是幸事。现在的《山海经》版本,只是有些整理删减的忒过分了,真希望能看到纯原版,可惜,这希望只能是异想天开的奢望了。《山海经》中古圣贤的‘人之道’与《周易》中的‘大人之道’完全吻合!”顾仪也侃侃而谈了起来,心情大好。

………………

俩个人都不给其他人插话的机会,兴致勃勃,旁若无人的激情交谈着,志同道合的就差拥抱在一起了。

“哎,我说二位,也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吧,我对你们的话题也很有兴趣,想要发表一下儿观点和看法,行不行?请批示!”须平躬身挤在了二人之间,前后转动左右摇摆着阻挡着二人的视线,也想加入。

“一谈到《易经》和八卦、太极有关的问题,你就要配图插话吗?”贾阳推开了须平并白眼以对,寻找着顾仪的眼光视线说道,“顾仪,咱给他这家伙发言权吗?”

“就给他一次机会吧。”顾仪朝着贾阳眨眼浅笑,又指着须平的鼻子说道,“就一次啊,说完就自觉去搜索一下儿周边的环境去,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问题一,如果……”须平兴奋地直接就要开始提问了。

“打住!您都以‘如果’开头儿了,从一开始您就错了,如果之后还能是问题吗?我们还要陪着您玩儿吗?我可是拒绝回答的。”贾阳双臂交叉,板着脸来向上望着。

“矫情!好吧,我换一种开场吧。”须平和顺的屈服了。

“哼。那你说吧。”贾阳轻哼一声似是轻笑,很不耐烦的再次翻了一个白眼。

“得令!‘女王’,原来你也厌烦如果假如之类的开场白呀。你白眼儿翻的真好!真可爱!”须平大笑着打趣了一下贾阳,左手掌包贴着右手拳做抱拳施礼状,他是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内心有些自己想不明白的碎片问题,想让俩人仔细听听自己的看法,好让这俩规矩认真的优学式人物给自己些建议和思路,组织起自己的散碎思想来,所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既然是一次机会,那我就滔滔不绝点儿了啊。有点儿碎片化,别嫌我啰嗦。”他清着嗓子沉吟着,嗯声多次之后开口大声,“话说,是话说了,‘无极为气,气化阴阳。无极生太极,太极化两仪,两仪衍三才,三才形四象,四象变五行,五行成六合,六合定七星,七星出八卦,八卦通九宫’,这是描述‘太极’的。而八卦则是我国古老的辩证法哲学,八卦配以太极图,就有了术数的变化,无穷无尽又有迹可循,总之是不断的重置再次的循环。”须平眼瞧着二人还算是认真的在听着,再扬高了些声调继续说道,“说到术数了啊。河图、洛书也与数字九宫是有些关系的。还有神奇的142857走马灯数。独独缺了3、6、9,再联系‘尼古拉.特斯拉’说过的话‘谁掌握了3、6、9,谁就能掌握宇宙的奥秘钥匙’,此人恐怖的生平,我就不用多说了吧,他甚至还发现了‘旋转磁场’,我感觉就暗合气化阴阳了,阴阳二气为水为火,是不是?那旋转是不是又像‘太极阴阳图’在运动一样?原来都是因气而化生的啊,后来的这些术数的变化,也都只是数字的概念罢了,就是些繁冗的运算,原本的最初就是‘气’。嗯,对了,玛雅人的知识储备量,尤其是天文历法上的成就,真的很令人震惊。玛雅人跟我们中国和埃及一样,玛雅人也都是使用象形文字的,这些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另外,全世界的神话传说也都有许多‘巧合’之处,就拿我国人首蛇身的伏羲和女娲来说吧,印度也有人首蛇身的纳迦和纳吉,苏美尔文明的恩济和宁玛,希腊的西斯和塞拉匹斯,他们全都是人首蛇身,这又作何解释或是谁抄袭了谁呢?”他转头向顾仪,认真的注视着,“顾仪说的最初地球大陆板块儿是合在一起的一个大陆,是后来的地壳运动或大水冲开才分离开的吧,我联想到《山海经》以前只有个山海图,并没有文字的描述,文字是后来才出现的,当时怎么会有书流传呢?是图转书成就为山海经这本书的,图上画的是一个大洲也就是一个大陆版块儿,后来是让‘禹’铸了九鼎才分了九洲的。大禹是个治水的英雄啊,大洲分开,难不成真是巨浪大水冲刷挤压,地壳分裂,陆地的版块儿才分开的?大洪水的描述也是真的喽?所以,以前大陆还是整体版块儿的时候,那种看似在别的大洲出现的生物,我们的祖先是见过的!加之《山海经》中所描述的生物,在现代已有少量印证,并非是凭空虚构的,所以推衍出,书中还有许多有待于我们探索的地方。是吧……再联想到我们最近经历的几次事件,嗯……我都有些头疼了,因为我数理化不是很好,我不是个认真刻苦学习的蠢孩子,我也不想以学习之名改变现状,所以请二位严谨的学而优同学帮忙联想联系一下儿给个建议,这许多的许多,究竟怎么让它们连系在一起?”须平轻哦了一声,解释后继续说道,“语速比较快,也许有的地方词不达意,还有些思维跳跃,祈望二位‘导师’海涵啊。还有,还有,就是《山海经》书里曾经说过,有人民肤色如黑炭,当时的人们不是很理解,现在我们知道非洲人民是什么肤色了,哈……是不是也能说明之前的大陆版块儿,是连在一起的一整块儿大陆呢?”

“骂人是吧?你才是认真刻苦的蠢蛋呢!你思维跳脱的像个野猴儿一样,还真是啰哩吧嗦的话多,果然是碎片化的不知所谓,其实,真不知道你想要问的是什么呢?你退下吧,我和顾仪探讨一下,再答复你。”贾阳一脸茫然的板脸说到。

“你们的学识都是来源于课堂、影视、小说儿呀,还有人专门引导教授你们,你们一定能够给我个满意的答复的。”须平正儿八经的回答着,此时已在窃笑。

顾仪和贾阳其实都听得有些痴迷了,错愕不已,真是有些佩服须平的胡思乱想,瞎联系,神经质一样的精神头儿。

这么多的碎片信息强融合在一起,未必有谁能说的明白。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十六.醒觉哪方

被须平一大通的话语敲击,贾阳和顾仪都感觉继续探讨《山海经》有些乏味无趣了,应该全部思考联系后才能作答。俩人胡乱说着些什么,眼睛却都在观察着四周,思维游离。石风、石舞虽然一直没有答话,却也是都在听着他们聊天,唯独哈历波,一直在盯着那潭池水发呆。

“嘿,干嘛呢,这小潭水有什么可看的?”石风看没人‘上课’了,无聊的来到哈历波身边,好奇的询问道,“水流到这里就汇聚到地下暗河了,你能看到什么?”

“你看这潭水湛青碧绿的,真好像是五色七彩的静态海洋。”哈历波看清了来人之后,很欣赏的望着潭水说道,“这大澡盆子,看着就透爽清凉,真想跳下去洗个澡,就是不知道潭水深浅。”

“要说爬高腾空,我还是有些本事,这水下功夫嘛,还是您优秀,毕竟您曾经掌管过八万天河水军呐。”石风有意打趣调侃,搂抱着他的肩膀说道,“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你下去看看水下情况呗,保不齐就能发现个什么宝贝呢,你说是不是?天蓬大元帅。”

“你别撺掇人家下去,要下去,你自己去。”石舞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有些生气的抱怨着走了过来,直眉瞪眼的说道,“不知道这里面有多深,里面还有暗流和水中生物,多危险呀。”

“是啊,很危险的,什么叫虎穴龙潭?洞穴是大型食肉的动物,虎、狼的栖息地,潭水就是深渊,经常会有蛟龙出没的。”贾阳也站在潭边下望,白了一眼石风质问道,“别瞎撺道别人。没见过蛟龙,还没见过巨大的蟒蛇吗?”

“水是温的。不凉。”须平耳听着他们的交流指责,默默走至潭边,独自蹲下身子探了一下潭水甩着手说道,“要不,我绑住绳子,你们拽着,我下去探看一下儿这小‘龙潭’!?”

“我们好像没有那么长的绳子吧,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贾阳听到须平要下水,急转身的慌忙提醒,试图阻止并大声吼叫着,“嘿,你那么冲动干嘛啊,暗流很可怕的,你并不清楚大自然的巨大威力,无知会害了你。不许去!”

“走了大半天就没有路径了,也是有些不甘心呀。要不,我就下去试试吧,探探新路水路,你们还真不如我水性好。”哈历波乐呵呵的缓缓说着,已经在脱去上衣了,自信满满,“我就下潜个七八米,就再不犯险下潜了,也不枉我盯着它欣赏了大半天啊。我自己有谱儿,放心吧。”

“可以吗?你确定要下去?”石舞很是担心,近身捉住哈历波的手腕说道,“水下暗河回流真的很危险的呀。”

“你也不许去!”贾阳生气的大吼道,再次阻止。

“哎,没事儿。我观察这水潭很久了,也真是想下去看看情况呢,你们放心,我不会托大的,没事儿。”哈历波扫视过贾阳,坚毅的看着石舞回答。

这‘特大’居然一路都没有再犯口吃的毛病。

除去外衣的哈历波下到潭水中漂浮,巨大的身躯在水中很是灵巧,他朝大家挥了挥手臂,微笑后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水下。

哈历波起初只是看水并未想要下水,贾阳极力阻止任何人下水后,哈历波却下到了水中。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很奇怪的发展着,你越是阻止某一事件的发生,只因你的刻意阻止反而促成了事件的发生。

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看看周遭那些成年人吧,越是在小时候父母不行不许不可以的阻止下,反而促成了小孩子对不许不能不可以的事物的神秘探索心,成年后越发的沉溺于曾经被不可不许不行不能的事物之中,不能自拔且变本加厉。明白?依然不明白。那就算了吧。越是试图阻止,恰恰是促成?没人再言语也没人回答……

一片寂静……

大家都在焦虑的望着水下,静的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音了,约莫过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哈历波突然冲出了水面,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动作娴熟的翻身上岸,横坐在潭边喘息,喘息了许久。

“这里水压比以往的水域都要大,潜到三、五米处的样子吧,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拖着我往下拽一样,要不就是我自己在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感觉真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一样,在水下很难自控,我还真的遇到了回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游回来的。”哈历波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有些难以置信的形容着,“水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五光十色的光影晃动,但是,水温越往下潜越是冰冷,身体有些受不住,而且我脑子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就是出水前的几秒几十秒吧,却回顾了我的一生,细致的很,我甚至都有时间安排妥当了我所有的身后事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思虑快极了,现在,上岸了,我却全忘了,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我们人类在几近死亡状态的时候,神思就会飞快?”

“走马灯里尽是您心中的姐姐妹妹的全都大美人儿吧?哼,宝贝儿,那是水下压力太大,加上你脑子极度缺氧,您才会回顾您的悲惨一生,胡思乱想的,神思飞快超越时间的时候,就是你梦想成真的时候了,我对您的思春梦想没兴趣。您还有梦想呢,鬼才信。”须平边说边走向哈历波,亲昵拍打着他的肩膀,“嗳,你给我们的信息就这么多吗?”

“你丫还希望听到什么?水下有只沉睡的巨龙?我们赶快逃离开?”哈历波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瞪大了眼珠子嘲讽说道,“水底下有许多许多的宝藏?我们赶紧去弄上来甭耽误了发财?快别逗了吧你,野外总能意外的发财,您也就这点儿小说儿式的部分想象力了。”

“得,还非得要我亲自出马,我就得下去看看,大家帮忙看看绳子接起来有多长?”须平有些不甘心,执拗的想亲自下去,“我就不信了,累了半天到这儿就没通路了?风仔,别跟个电线杆子一样的傻戳着了,帮忙儿找找绳子。”

“嘿,别人踹了那猪一脚,那蠢猪却急着冲我来了嘿。猪嘴一拱使唤命令谁呢?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们中间没有带着绳子的人。”石风不满的抱怨着简单翻了一下背包,摊手说道,“反正我是没有带。”

大家都没带绳子!

“别那么执着了,我们折返回去再找别的路径出路吧。我们是出来玩儿的,又不是来表演挑战极限的。”贾阳轻声细语的劝阻着,揪着须平的衣服商量似的说道,“我们没有带着特殊的应对装备,不要犯险,好不好?”

话音刚落。突然!身后潭中‘轰隆隆’的冒起了些许气泡来,水中搅动翻滚的声音越来越大,感觉地动山摇一般,潭中像是一个巨大的浴缸被拔掉了塞子,众人几乎都站立不稳了。大家在回头看向潭面的时候,都被吓得不轻,只见一条金黄色的网纹巨蟒浮出了水面,大家慌乱惊叫着后退闪躲着,逐渐不知不觉的聚拢到了一起,汗毛倒竖浑身颤抖着观望着,不敢再发出一丝气息。

可是,出乎众人意料,这条巨蟒好像并无恶意,只见它盘卧在潭边,身型巨大无比!头颈在半空中略向后仰着,头上左方,仿佛还长了一个独角。只是片刻功夫,巨蟒就以头部轻敲岩壁,‘独角’逐渐脱落至潭边,随后,这条巨蟒就潜水没入潭中不见了。

水面逐渐平静,似乎是塞子重新被塞严实了。

六人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彻底震撼住了恍如隔世,在这巨蟒面前,他们都感到了深深的绝望与无力。好一会儿,须平才大着胆子走向潭边拾取起那‘独角’来,仔细观看,原来是一个黄白色的‘玉琮’,大家都缓缓围聚了过来。

“真吓人,还以为真的见到了龙呢,原来是头上顶着一个玉琮的巨蟒。”石舞的好奇心首先战胜了恐惧,伸长了脖子说道,“看来还是一对儿‘角’,这个只是左边的玉琮‘角’。”

“这巨蟒为什么要把玉琮留给我们?难道这就是那匹公狼想要的东西?”哈历波靠近石舞,眼神望向须平手中的黄白玉琮。

“这龙潭虎穴里的两种生灵,究竟是在守护着什么呢?”顾仪小声嘀咕着,也在观察着那个玉琮,疑问的说道,“怎么就剩下左边儿一个了?原来真应该是一对儿的吗,右边儿那个也应该是玉琮吗?”

“你们看,这玉琮上面好像刻有字迹。”贾阳望着须平手中的黄白玉琮,不敢接手拿过来观看,“上面很黏是不是?诶呦,好恶心。上面都是字儿,须平,你认识吗?”

“这叫什么话,都是字儿还问我认不认识,你开玩笑呢吧,我试试读一下儿。嘿,我怎么看着好像是图形呢,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出来这些图案就是文字的。”须平左右旋转着玉琮,渐渐辨认出了字形来,不自主的低声读出了声音,“夫自古通天之道,法于阴阳,和于术数,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

………………

“干嘛呢?什么道啊气呀的,睡觉跟念经一样,叨叨什么呢?”石风的声音突然大的震耳欲聋。

须平心内一震,敛神暗想,我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声音?是不是该看到一张猪头脸了?

须平醒了过来!

原来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怎么那么的真实?我现在醒了没有呢?和小老头儿聊天后,居然神游了这么许久,这是在拓展我的思维吗?我脑子里就这些东西吗?梦中不觉得事件荒诞,是因为发梦未醒的缘故?我们清醒的时候,这世界就不再荒唐了吗?究竟是我记忆错乱还是梦呢?

“嘿,问你话呢,睡个觉还说梦话,唠叨什么呢?都流哈喇子了吧?我看看,我看看。”‘瞎鼻子’石风用手背轻触须平,不断的触碰着他,面带嘲笑的说道,“呦嘿,做了什么美梦啊这是,怎么嘴里还出水儿了?分享一下嘿。”

我这次是不是又能见到一张大脸了,是不是不能再说想吃猪头肉了……否则会重复事件?果然,须平再次暗想过后,一抬头就看到了肿的像包子一样石风的脸,他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唉,原来是一个长长的梦啊。嘿,哥们儿,你的顾仪女神很狂野,你知道吗?”

“说来听听。”石风凝神竖耳,简洁的催促。

须平把自己长梦中的情景,一五一十的慢慢的说给了石风,连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的记忆力,细节清晰的向石风叙述着,只是忘记了些暧昧瞬间……

“什么!?这么狂野的妞儿,我一定要征服!嘿,我和顾仪后来怎么样了?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呢,我到底得手没有啊。你做梦怎么还会断片儿呢?是不是有意遮掩隐瞒?老实交代!你做的这么一个无聊的梦,能说明什么呢?不对啊,我俩在坑底暗处做什么,你怎么看的一清二楚呢?你都看到什么了?”石风几乎都要跳起来了,揪起了须平的衣领,夸张的动作着,“幸亏也只是你的梦!但是,你这窥探的那么清楚,细致入微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谁知你是记不住还是不愿说出口呢。嘿,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的小心思?你是有上帝之眼啊,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都说了是个梦了,还需要交代解释个屁呀。嘿,我也真是服了!您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无视,只关心你和‘小姨子’的情爱历程,你他妈还真是个人才呢堪称龌龊的典范啊。”须平挠着头慵懒的笑着嘬着牙花子,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我要不是被你**的嚎叫声惊醒,我几乎都要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了,怎么就那么真实呢?难道,我们现在的真实,难不成也只是个梦?”

“嘁!人家都梦龙虎,您只能梦蛇狼,一听就没什么远大的志向。哈,那么扯淡的事情,我当然无视。还梦呢,梦你个脑袋,一定是‘平行宇宙’!”石风淡淡的嘲讽着,突然瞪大着眼睛,肯定的提醒着,进而兴奋莫名,“是另一个时空的我们发生过的事件,或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啊,这是来自于上天的提示,得亏我女神心中的男神是我。嘿,我到底得手了没有?得偿心愿了吗?”

“平你个头!只是敷衍未可知的作秀,博人眼球罢了,还平什么行什么宇宙的,你才扯淡,怎么可能!?我虽然不懂也没掌握那么深奥的所谓科学,那细致碎片精研的实验结论,说的跟真的似的,‘我在这里抽根儿烟,南极都能闻到抱怨起二手烟的危害来了’,呵呵,可能吗?我从来就是否认‘大爆炸’、‘演化论’和‘平行宇宙’这类推断论调的。”须平没有回答石风最想要知道的问题,如果须平立时回答说,得手了,石风怕是马上要去找寻那个地方照做去了罢,他提高了音量,一本正经的说着,“我承认宇宙的庞大和浩瀚无垠,我们微弱如尘埃中的尘埃尘埃,但是那样的空间设定,相互之间可以任意穿插通过,有些微末的物质甚至无视空气与水的阻碍,自由的穿梭其中,未免太过!无视拥堵和不稳定性吗?你想,网络信息传送都有卡壳和不稳定的时候呢,除非它本身过于微末精细了,微生物的微观世界咱也不懂啊。即便是我们如质子或细胞样存在的,也该有个内核吧?那个核实际上就是空,要如何穿透或相互作用于那个空呢?答案是根本就不需要,因为,所有的内核都是空。”他似乎是自己的思路不愿被打断,马上接着说道,“我认为的是,‘发生过的,已经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没发生的就是没发生’,这取决于每个人的行动和想法!打个简单比方吧,你能听进去吗?别插嘴!比如你走一条路时候,眼前又出现了许多岔路,这时,你也只能选择其中一条路才算是行进吧,选择后,就会发生或是触发某一种事件,其余的,别的路上的假定事件就不会发生,即使发生了也和你无关,因为你不存在于其他路径之中。只是你的想像,‘要是我选择另一条,就会如何如何’。告诉你,不会的!过去的就是已经过去了,并不会并行。你可以说,那我退回去,再选择走别的路径,重新选择可不可以?可以!但是,这时候你已经错过了当时的空间和时间,再发生的事情也就会从根本上显出不同了,也就是,并非你所想的假如,就一定是会发生的。明白吗?”须平望着茫然的目无表情的石风,换了一种说法,“好吧,我再换一种方式来形容吧。这就和你提前出门儿,上了一辆公交车,平安到达了目的地,而下一班车却出了事故,记得是下一班车啊,你没在那车上。或你晚点儿出门,也没赶上那辆事故车,你乘坐的是事故车的下一趟车,事故已经发生于上一辆车了。或你直接就是乘坐在原本的‘事故车’上,但是,因为有你的存在,也并没有发生事故,你依然安全到达了。这全是取决于你的存在和你的想法与行动。所以,发生过就不可改变了,没发生的依旧不会发生。并没有平行宇宙!”

“我嘞个去!这一大套儿的,嗯,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要说明什么呢?”石风疑惑的笑了一下,不解的追问。

“没有什么‘平行宇宙’!当然,一定会有一派存在说,那就是他们去说去论证的事情了,那是他们的认知想当然,是他们的存在,并非是我的认知我的存在,所以,我暂时是并不接受的。我认为,我自以为,你每对一件事情做出的判断,就是你自己的因果关系。”须平此刻忽然有些急躁了起来,认真的换了个简洁说明,“善恶有报,不是巧合!过去的已经过去,没发生的也不会发生。不要想当然的‘如果’,就会如何如何,‘假设’就会如何如何。没有假设,没有如果,一切发生的事件,全是你自己的内心,精准的只是针对于你!或善或恶的一念之差来发生事件的,转世报或现世报。”

“哦哦,听起来像是佛陀,有因果关系,所以要善良?难道好与坏的一切,都是自己安排好了的?不做哪儿来的果?做了果也会不同的,不会是必然的因果吧。”石风有些纳闷却极其认真了起来,摸索着鼻梁说,“这聊着严肃话题呢,怎么跳转到佛法上去了?是我的思绪推不开了呢,还是追不上您的奇葩思维了?”

“对了!就是佛陀说的,佛陀怎么就不严肃了呢?佛陀和老子相类似,他们的学说都是无神的,他们都不造神,有了神就会有了圈画有了推卸的借口。绝圣弃智嘛,所以,我倾向于佛陀的说法,一念之差,或成佛,或成魔,起心动念后的因果完全是由自己造成的。”须平坚定的继续说着,有些满足的面露喜色,“这也跟王阳明的‘心学’有些异曲同工之处,良知就是身俱道德的活着,不要助凶为恶!知行合一,许多人都是字面理解,当然,只是字面理解,你要是能去做好也就是很好了,偏偏却有人为了实现追求价值崇信资本而违心,你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却还要为了生存为了金钱违背自己的道德良知,你就是灭掉了自己的你自己的心念,是会受到应有的惩处的。道,会惩罚那些,为了金钱伤害着同类,违背着良知道德的人。如果人人身背道德行世,世间便是美好。哎,忘了,没有如果!我也犯了个小错误,怎么自己也用如果来说事儿了呢。‘瞎鼻子’你听着,如果有人和你谈论问题的时候,喜欢用‘如果、假设’之类的词儿,你就劝他打住吧!你也没必要听下去了。他从一开始就定义框架了事物,一开始就是命题错误,就没有聊谈下去的必要了,因为,很简单的,没有如果!要是你无聊愿意逗逗咳嗽,就和他多多的废话继续下去吧,他都如果了,咱就和他假设一下儿,不断变幻着主题开始啰嗦废话呗,人家都如果了,还不许咱假设一下儿啊。我支持过去就是已经过去了,昨天的上午九点绝不等同于明天的上午九点,再重复发生的时候,你也已经不是你,事件也会有所不同了,无尽永前但已物是人非。并不像是解释为电视频道那样儿,即使不看,另一些频道也会存在,其实是你在不看那些个频道的时候,那些个频道早已扭曲或消逝了,你要看时,就能再次调节的找到那扭曲消逝的频道,是要经过调节阶段的,虽然那调节过程也许很快,但都是需要调节的,重点是你和调节。不要想当然,它们在另一处空间内,并不是与你同时存在的,因为那里并没有你,一定没有你。你才是那最关键最主要的核心。所以,根本不会产生什么并存的,可笑的平行宇宙。”

“不知所谓!听不明白!您怎么总是重复表述呢?哦?我的大神!那您不信的‘大爆炸’和‘演化论’,又是怎么回事儿?”石风如坠云雾,索性又次动问其他,有意刁难。

须平舒缓了一下气息,又慵懒的笑了一下,平静的说道,“简单说吧。宇宙大爆炸?还没有被求证是科学的吧?科学又是怎么定义的呢?简单说,就是求证,对吧,是研究分析之后看到本质,有了证据才好发言吧?什么都没做呢就臆测发表出大爆炸的理论来?那就是信口雌黄,是坐而论道,一点儿都不够严肃。我这里也可以说是‘宇宙大泼水’理论呢,来同时求证一下儿呗,看谁是最终正确的。哈哈,试听我的大泼水理论吧,不如说是随意在地上泼了一盆水,这样才显更恰当呢,水无序的在各处散落,宇宙万物,无序才是常态,感觉到的不断膨胀,那是水滴在扩散渗透呢,他们大爆炸研究的只是我大泼水中的一滴水而已,哈哈,我的理论是‘大泼水理论’。胡说加臆测,还大爆炸?哈哈,打个喷嚏谁不会呀,您给我找出飞沫规律来,在您寻找规律的同时,请记住,飞沫早已逝去了,再请等待下一个喷嚏吧。他们会胡说八道我也会胡说八道。哈哈……再说演化论?怎么可能?在地球上还有许多更古老的生物,比如鲎、蝾螈、鸭嘴兽、蟑螂、鲨鱼、矛尾鱼、鳄鱼、肺鱼、水母……也没见它们有什么演化啊。我们即便是人猿一支演化而来的,我们人类却有胡须、眉毛和鼻毛。人猿却不见得有,是退行性演化吗?到底是退化还是进化呢?我倾向于我们人类是被干预改造过的,或是意外,意外的被什么玩意儿干预了,比如彗星撞地球带来的元素合成。现在这认知环境下,被大众普遍接受的那所谓的科学的环境下,嗨呀,你要是想要发表对于生物的想法,不是建立在演化论的基础上,不引用演化论,怕是过不了审稿的。发表物理论文,不引用大爆炸或是各种定律,也会站不住脚过不了审呐。其实,在第一步基础上就已经犯错了,还表演什么其后的所谓严密逻辑?骗谁呢?那逻辑就是你不行时你不敢胡说时,他就能就敢堂而皇之的胡说了,还有根有据的呢,真够没劲的。有些所谓的权威就是在圈画认同是在驯化人类,是在恶意的引导对立。唉。我这也是胡思乱想的瞎牢骚,您不必认真对待,只是我个人幻想而已。”

“绝圣弃智,绝圣弃智,嗯,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啊,科学也是在圈画认知使众人站队认同,恶意对立排除异己吗不是,他们真是酷爱造神和讲故事啊,一开始必是普及所谓的知识就开始了故事,‘你们知道吗?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什么叫什么又如何怎样的去追强打拼……’真是够了,劝他们打住吧,咱们可不缺引导者,咱们也不想被人扼住咽喉。咱就不听他们讲不跟他们学,咱就是玩儿,那玩意儿要是学多了就变得呆傻了,被束缚框架封困在思维认知当中不知道变通了。好了,好了,你还真是另类呢,你真是固执的复读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没用的玩意儿,差点儿把我也带偏了,不想跟着您的节奏走了,越聊越无聊头疼。”石风开始感觉无聊了,坏笑着岔开了话题,“咱俩不要再探讨这些无趣的玩意儿了,没劲!哎,您还梦到放假了,今年假期你有什么打算?想不想带着小妞儿们去海边儿,玩耍玩耍?也好有机会欣赏下儿美足大白腿呀,夏天可是个躁动的好季节。”

“想法儿不错啊你,支持你!风哥不愧是猥琐极品。”须平沉了沉身子手抚脸颊,再举臂舒展了一下,慵懒的笑着,“你安排吧,海边儿也确实不错,夏日有好风光啊。哎,你再帮我个忙儿吧,你使劲儿掐我一下儿,看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呢,顺便再帮我看看嘴里有没有长出智齿来,我现在灵活敏感的舌头还感觉不到智齿的存在呢,触碰不到它,我要确认一下儿,我是不是真的醒过来了。”

“掐你是可以做到,也很乐意效劳,多使劲猛掐都成,但是,看你丫嘴里就算了吧,这不恶心我吗?”石风忽然迅速起身,刻意的和须平保持着一段距离,“我一会儿还想要多吃点儿东西,和顾仪女神共进午餐呢。”

“就看个嘴里的情况也叫恶心?你丫什么心理承受力啊,太脆弱了吧。我们要是拥吻上,那才刺激呢。”须平直瞪着双眼起身靠近石风,邪笑着皱眉嘟起了嘴,“来吧,亲爱的,让我们摆脱世俗的偏见。”

石风比兔子跑的还快,他知道须平真敢。

年轻人的爱与笑,戏谑、胡闹都能治愈许多种的‘生活病’,生活中还有许多的方法能够‘治病’,譬如,自己喜欢的事情和人、好的书籍、电影、运动……只要是能带给你愉悦的心境和美妙情感的,那就去快乐投入的享受它吧,去干吧,不要扭捏羞涩不要感觉不好意思,这样你才会没有病痛和烦恼。不要怕浪费时间,那所谓的他人口中说道的被浪费的时间,你那时是快乐的,时间就不是被浪费的时间,何须听他人的胡乱定义。那些浑说浪费时间的人,他们只是病了,是功利的病人,是目的性很明确的生活病。成年人就有太多的‘生活病’了,其一,就是一生都被金钱奴役的牵着鼻子溜来溜去的,生活的本质对于他们来说好像就只是为了得到更多金钱,来妆点肉体的物欲,他们早已失去了精神思想,他们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任意出卖着自己的良心。他们心中信奉有各种神明,他们统称信仰,殊不知,信仰,只简单到,只要不违背道德良知,就好了,那才是真正的信仰与神明。而他们,只有一具被滋养供奉的倍加珍惜的肉身,还整天这里担心那里烦恼的,时时的恐惧着,默默的掰着手指头算着,期望那还未发生的也许是那永不会发生的恐惧,快些过去,快速走过那并不需要担忧的时间节点,迅速的老去,随肉身一同‘真实’的老去。其实,丢掉了自我的思想精神是会时时惊惧生病的,也并非是时间就能治愈了你,而是你自己太过执著严肃,极力的想要去炫耀证明着自己的价值,祈仰着物质滋养着身体又在违心卑微的爬行着,徒增了许多烦恼以致不能快乐起来,才容易生病。

想要引导行为就要先控制其思想,说你有病你就不敢否认,说你没病你就继续的瘸着心智去追逐。你的行为已被控制,已被其他思想所控制,只是还不自知罢了,你早已没有了信仰。被说教承认了金钱至上,就已入圈儿上道儿了,不知是招了谁的道儿,像是被打了鸡血的你功利务实的去追求他人宣扬的所谓的信仰。你早已没有了灵魂。

总在梦境之中生活的久了是不易也不愿醒来的。谁才应该去好好的睡上一觉呢?偏有人就焦虑的睡不着觉,不能入梦。谁该醒着谁该睡着,谁又是醒着睡,谁又是睡着醒呢?

十七.青春不羞涩

须平在课堂上是一贯的经常的走神,‘梦!一直是梦,我怎么天天在做梦呢?白日梦还居多,这真实的世界邀请我来干什么?体验真实!?梦也是真实吗?梦似是磁盘整理吗?或人生如梦,一切皆为不实?真实似虚妄,虚妄如梦境,梦境也是真实亦或虚妄的?身边总会有人教说给你,定义给你真实。他们通常都会这样说‘真实,是这样儿的……’。须平听不得对方说完,就会心内暗骂了,就他妈你知道的是真实,还满处讲课宣扬自己的局限认知,很负责任的提醒你,其实,你只是被真实的欺骗了。须平不知什么原因,很不喜欢现实生活,虽然有亲朋和好友欢笑四周,但是他却总是倍感孤独,孤独的久了也就习惯了也只会爱上孤独了,这实是一种不被理解的失落是难以名状的悲伤。他总想要改变些什么,自己却感觉自己总是身处在被改变的状态,总是做着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自己被强迫、被从众、被拉回、被指导、被……被动的一直处于被动接受的状态,且是必须接受,强加融合在自己本不喜欢的周边环境当中,不得不屈服顺从着又无从反抗,生活还不容置疑的时时嘲讽着他自己,耳边还时常回荡着一种忧虑关切的声音,‘回来吧,来这里,和我们一起在现实中生活,一同努力创出美好。’这声音安详温柔又极具魔力使人不忍拒绝。在这个类似和声发出的声音之中,须平只能判断出,有身俱‘狮吼奇功’的女侠妈妈和认真严肃的‘女王’贾阳影响参与在其中发声’。

须平又在课堂上放飞着自我的思维了,‘嗨呀,他们认为我过太虚幻,不近现实?现实的本质又是什么呢?现实其实就应该是转瞬即逝的罢,那怕是上一秒也不是什么现实了罢,这过往的所谓事实,难道不够虚幻吗?仿似那所谓的现实即是永不改变一样,为什么执着于照搬复制着重复它呢?那不过是即成过往的事实,并非是现实本身。那事实也非真实,真实确切的说法是没有真实。是不是还有爱的情感在内,才让我恐惧悲伤孤独着微笑的去接受那个被改变后的非我?以爱之名都是‘为你好’,使我被改变的有些战战兢兢的恐惧?我才会安心顺从的去接受。我居然都不会自己爱自己吗?我的自爱都需要他爱来演示指导吗?怎么才是真的爱呢?我即使是再不情愿,因爱也一定要从众的追赶上去,违心的坦然的面对着被喜爱被愤怒被深信被恐惧……被支配着,努力的去成就那个非我。那并不是我!那是人群。如果那样才算是懂爱的话,我就要反向作用于他们,还爱于爱我的人们,还爱于人群。我也能也会以爱的情感为旗帜或导火索,小恩小惠的先以爱之名使四周仿佛温暖起来,后再控制命令索取要求着帮助着他们如何去懂得什么才是爱,你们能曲解爱的真意我就拿来学会还予。人类的情感仅仅只有一种吗?为什么要不断重复啰嗦着那所谓的爱?因,这种沉重的背负的情感使人们颤栗担忧,然后才不敢作为。爱,也只是人的情感之一,运用精熟,就能可怕的可以框架束缚人心,控制人的行为了。人还有许多的其他情感呢,要是都会精熟的运用,岂不可以封神?咳,管他什么多种情感呢?我先试图用爱来表述吧,一定要使他们屈从认知并找寻到他们的真我。如是他们对于我有爱的真情感的存在,就一定能够宽容的接受真正真实的我。唉,真实的自我是会真实的招人嫌恶的,反之,那些高举宣扬着爱却在暗处自私独爱着自己的人,才是招人喜爱的,多么可怕又危险啊。危险无处不在,情感也包罗万象,情感其实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东西!嗯?我要怎么很好的学习运用呢?哎,情感之一的爱其实很简单,只需没有要求就好了。怎么那么多人会执拗的认为要求即是爱呢,刻意改造指引着他人真的好吗?敲锣打鼓的宣扬着的爱,果然会招来人群追捧。瞧瞧你自己吧,还要去教授他们?只有你才懂得爱?他们为什么分不清楚?’须平啊须平,是你自己无知执拗,不知好歹罢。须平啊须平,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须平啊须平,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此刻!须平心内执拗的认为自己才是那个醒着的人,他想要求证,屈从与爱的关系,用‘爱’,要让他们也被动接受他们自己的那个非我!换句话说,不从众的,独立思考的那个,才是他们的真我。丢弃掉机巧的聪明才智,来返朴归真,做回自己吧。

须平要试图将他们的真我唤醒。

奢望,即将开始。先以男女情爱小试牛刀罢。

放学时候的第一时间,石风早已疾驰奔向了操场,到底是为了篮球还是顾仪?这俩吸引力相较,不言自明,当然是顾仪大妹妹有无限的诱惑吸引力了!

须平今天没有一同去往篮球场,他在等待着教室的清场时刻。贾阳在做着课后笔记,很认真的在执笔记录着。教室内的学生逐渐少了下来,贾阳的前桌已经离座而去,须平径直走向贾阳的前桌,在椅子上反向跨步坐下,大马金刀的劈腿落座,直面贾阳,双臂重叠交叉的头枕在贾阳的课桌前。

“贾阳,我喜欢你!”须平似笑非笑的单刀直入。

“嗯。啊……你说什么,课上又做梦去了吧?满脑子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要干嘛?发什么神经呀你,不会是又喝酒了吧你,还没醒酒?”贾阳暂停了下动作,心脏猛跳的低头抚弄着笔记本,一直的抚弄着,不敢直视须平。

“我知道你听到了,我说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须平把头放低用下巴摩擦着手臂,明亮着双眼直视着贾阳故作镇静,可是内心却很忐忑,“你给个痛快话儿,我今天就要做到,爱就说,不爱就放弃,咱绝不搞暧昧,据说那样会伤人伤己的。咱都痛快点儿,我心内慈爱的不想伤害到任何人。”

“什么爱不爱的,我不清楚。是,我是喜欢你,对你还是有一点点好感的。”贾阳放下了笔合上了本子,脸颊绯红的直视着须平,以示自己勇敢的并不紧张,“可我讨厌你的地方更多!吊儿浪荡流里流气的,我从没见你认真过,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臭样子。”

“我现在就很认真呀,认真的在表白呐,我其实也是在认真的帮助你呢。因为,你知道吗?我是乐于助人的水瓶座。”须平心里暂时踏实了下来,胆子也变得大了些,他忽然捉住贾阳的双手微力按压在桌面上,无比期待的双眼发光,“让我认真的帮助你摆脱单身吧,今后你也是有男朋友的靓女了,咱就是prettygirl了。”

“哼!哪儿有那么多认真。你这是强迫,哪儿是认真?唉,咱俩这星座最不配了,我是现实的摩羯,你却是飘忽幻想的水瓶。”贾阳并没有抽回手来就任由须平轻握着,简单的顾而言他之后脸红的低着头,“你快放开,这儿是教室,别让人看见。”

“管他呢,看见就看见呗,正好对外宣布我对你的所有权,哦,不对,应该是彼此的所有权,让所有人也知道,今后有贾班长罩着我了,我就是班长身边儿的近侍宠臣大红人了我,看谁以后还敢欺负我。”须平感觉贾阳的手很柔很软,握着很踏实内心很有喜悦感,这时的须平也很真挚,“贾阳,我不想错过你!”

“滚一边儿去!我就讨厌你这态度,你坐公交车呢,这一班车没上去,就等下一班车,反正目的地是一样的,是不是?哼!”贾阳猛地抽回了双手来横眉竖眼的,侧脸轻哼一声表示很生气,怎么须平的措词在她听起来总是很别扭的,她注目对方认真严肃的继续说道,“还不错过?哦,我不答应你,你就去寻找下一目标儿是吧?是不是!?想都别想!我警告你须平,你可以不买票,但是,永远不许下车!不许骗我,你要发誓。”

看看吧,不知不觉中想要爱,要求也就随之而至了。

“嚯,那么痛快就收了我了?”须平笑的极其舒展,嬉皮笑脸的做起了起誓状来,以手指天的正色说道,“发什么誓啊?好,我保证!只要你贾大小姐不轰我下车,我就庆幸着自己没买票,一直在车上赖着座儿。”之后他一本正经的手掌指头,敬了一个军礼出来,高兴的不得了,语速奇快的张口就来的说道,“就这么定了!只能是贾阳抛弃我,我永远不会抛弃贾阳。”

“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贾阳无缘无故的泪目了,突然的就哭了起来,但却是喜笑着说道,“你今后就是我的‘男宠’!”

“得,这还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怎么啦这是?”看到贾阳泪目哭泣,须平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眼里也有些怜惜的泪光泛出,“这么美好的瞬间,怎么还聊出眼泪来了呢,收拾东西,我们晚上召集大家吃饭,就当是我们的‘订婚’宴了。”

“你少臭美!谁要和你订……”贾阳嘴上轻斥话不说完,手上却听话的收拾着学习的用具。

眼泪也是能分出真假的,顿泪即是真泪水的一种。

…………与此同时…………

石风在篮球场,只上场了还不到五分钟,就慌着跑向看台,挨在顾仪身边坐下了。

“我今天的场上表现,还不错吧?”石风做深情状的凝视着对方,眼内含笑。

顾仪扫望了对方一眼莞尔而笑,自然梳拢着自己的鬓发,“你能问我会的问题吗?就您那上场时间,还不足三分钟呢,哪儿会有什么表现?”

“嘿,妞儿,你叫我一声‘风哥’,我听听。”石风此时故作轻佻,温柔的失笑着望向顾仪,满心期待,“须平说你会这么称呼我,而且你身俱满身的狂野气息,还是个很激情的妞儿。”

“风哥,我只是你的妞儿,而且,我还是真的狂野哟。有机会就展现给你来看。”顾仪以书捂嘴,开心的咯咯笑着,眨眼挑逗着做魅惑样子,“我就喜欢风哥身上的‘攻击性气质’,风……哥……。”

这酥麻的小声音,直想让石风现在就不顾一切的上去抱住这个‘柔媚小野猫’。这么配合的和我玩笑挑逗着,迎合着自己,这感觉太美妙了,石风心里想着嘴角上扬,眼望着雪白的顾仪内心暗暗庆幸着,‘她怎么就那么可爱呢,我这一生有她陪伴就足够了’。跟顾仪在一起,石风感到无比愉悦,快乐的不得了,此时,石风真感觉自己是这天底下最幸运的男孩了。

“叫的很好,咱真的很棒!会叫就不似死鱼喽,你风哥很满意,朕,要独宠你!”石风刻意做出长辈很欣慰的样子,动作也轻佻的不老实了起来,他手指轻轻的划过顾仪的脚趾,肆意游走着啧啧称赞说,“你的脚很漂亮,浑身上下也都完美极了。你的外表、性格、气息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儿,这天底下,还真有我心目中的妞儿啊,我安慰的很呢。能够遇到你,我可真是走运。”

“石风!”顾仪此刻也是心神荡漾脸发烫,她侧身转坐过来面对着石风,刻意板着脸庞严肃,认真动情的说道,“你可不能像须平那样儿的轻浮,你,不许辜负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在篮球场上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喜欢你!我每天来这里看书,就是因为那天在这里看到了你,所以每天都要来看到你。”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咱心机深沉呐,原来是我主动咬了您的钩啊。诶,这须平啊,轻浮的只是外在,那是做给别人看的是带有欺骗性的,他内心其实是最重情意的,他那种浮夸姿态是出于对自我的保护,才刻意流露出对凡事的不在乎,是刻意张扬的显露其外的,他在很多时候儿是不自信的,我了解他。”石风内心的喜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听到顾仪表白的真实诚恳,心内得意扬扬的又想故意逗一逗她了,“哦,您藏得很深呐,原来,是这样儿啊,你既然早就看上我了,怎么不早点儿让我知道呢?老实交代!你怎么还都记得操场上所有男生的名字呢?嗯!?是不是还有备胎?”

“你一大老爷们儿都不敢主动出击,还好意思质问我们女孩儿的矜持?哼!我记住的都是你周遭的朋友或是‘敌人’呀,都是围绕着你来记住的。你个大笨蛋!”顾仪许是急于解释,语速也跟着快了起来,简单数落完石风之后,很有些担忧似的低头幽幽的说道,“你们还真是好哥们儿,也许你真的比我更了解须平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那是逗你玩儿呢,怎么不识逗呢?我也没有敌人,我唯一的最大的敌人就是我自己,嘿嘿。”石风自然无意的开始轻捏着顾仪的脚裸和脚跟来,上下齐动的又不老实了起来,一边抚摸一边低头窃笑的再次赞叹着,“雪白的耀眼,美极了的‘希腊美足’。这小脚儿,真漂亮!”

“你不会是个变态吧?一直鼓捣人家的脚干嘛呀。”顾仪歪头斜眼的也在望着自己的脚在观看,忽然娇羞的瞪眼轻斥了起来,“色魔,快把手拿开!脏脚有什么可摸的,也不嫌臭。”

“这叫把玩,你是不会懂的。脚其实比手还干净呢,我家妞儿的脚才不臭,还很白、很美,很性感诱惑呢。”石风并没停手,还得寸进尺的抚摸至顾仪的小腿肚子上,“你迷的我都快不行了。有机会,别给我机会啊,我会吻遍你的全身!”

“呀,真恶心,你真是个变态呀。还把玩,我可不会把玩您的臭脚!我真是眼瘸,怎么就看上了你?你再动手动脚的,我可走了啊。”顾仪害羞着略带惊恐的挪开了些脚的位置,内心别提多开心了,却口不对心的轻骂一声,“变态!”

“好了,好了。正经些,我不碰你就是了。”石风收起了手掌,眼望着顾仪的娇好面庞,轻挑着眉头阴险的坏笑着,“今天这场合儿不对,也不合时宜,我再等等,我再等等,我最有耐心了,有的是时间,反正你也跑不掉!”

顾仪被逗得心花怒放,石风也在舒爽得意的大笑着……

“这阳光明媚的,偷摸儿谈恋爱呢!?耐心是一切聪明才智的基础!我相信你风哥也有足够的色心。不对,是耐心。”须平突然提高了嗓门,猛地插话进来,手扶着青灰色的栏杆大声续说道,“我感觉顾仪也是跑不掉了,我们风哥就是这狼窝里最凶猛的狼,哈哈……”

吓的俩人内心一惊,双双回头。

须平和贾阳就在身后笑吟吟的并立着。

“她哪儿还会跑呢,她是会主动迎上去的,顾仪的色胆也不小呢,可别小瞧了我们。”贾阳渲染着酸酸的氛围,嘲笑着调侃。

“你俩什么时候儿来的?跟鬼一样,你们走路都不出声儿的吗?”石风轻讶的质问着。

“如胶似漆的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你俩能听见什么呀。”贾阳笑吟吟的讽刺着,假装的堵住了耳朵,口型夸张的继续说道,“我们都在你俩身后站了三天了,听到了许多不该听到的粘糊糊的酸话,唉呀,怎么办呀?”

“能怎么办,我俩又不是杀手,难道还要灭口不成?再说了,我们说的话都是光明正大。”顾仪怯怯的强装平静,瞥了个白眼后语气加重,进而反唇相讥道,“不像某对儿,悄悄的躲在阴暗处伺机偷听。哼!”

“嘴还挺硬呀,曾经的小公主成长了呀,倒像是个女战士的模样了,为了石风这变态,你值得吗?说是光明正大,我看是脸皮好厚才对。”贾阳大笑着以手划脸,走到了顾仪的身前,面带些许的轻蔑说道,“安静斯文的外表下,有一颗没羞没臊的爆燃春心在荡漾着,我是被你的外表骗了多久呀,顾仪。嗯?”

“谁要骗你啊,是你自己蒙蔽了自己吧?”顾仪耸肩摊手做无辜状。

“我俩其实什么也没听见,是不是,贾阳?”须平故意慢速的眨动眼皮,好让所有的人都看的到,进而取笑调侃说道,“我俩这行径,我们也检讨,我们的行为真是,嗯,是变态!呸!真变态!哈哈……”

“就听到了一些尾音儿吧,还让您说暴露喽。怎么,听您这话音儿,好像带有些威胁的成份吧?须平。”被指桑骂槐式话语点破了的石风,也话里有话的正色回击着,“须平小槐花儿,你听着,小人与君子间,我相信我的朋友都是君子。”

“当然是君子!我不会乱传的,你放心,我口儿紧得很,我以石风的人品发誓,保证不会添油加醋的去到处宣扬的。”须平来了情绪,半带威胁的含着笑继续调侃道,“我也需要时间整理成书啊,哪儿有功夫去乱说呢?”

………………

四个人开心的相互取笑着。远处操场上传来续断起哄的声音,尤其是篮球场上人群中发出的最具穿透力。校友们都不在意,还相互的挥挥手,此起彼落的应和着、玩笑着,须平手搭在贾阳的肩头上,球场传来激烈的欢呼声音,顾仪挽起石风的手臂,又是一阵大笑起哄的嗤笑欢呼……

“你们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是吗?”迟江最是起劲,这时逆风喊话过来,粗着嗓门儿大吼说道,“顾仪,你记得啊,我是第一替补!”

“你……没戏!”石风微笑着向他勾招着手,示意迟江过来,“来啊,‘蛮力士’你过来,我们聊会儿。”

须平撒欢儿人来疯一样的,也大喊着朝向操场,“哥儿几个……今晚有局……一起去吃饭!有来的没有?”

“你要干嘛啊,傻兴奋。”贾阳狠狠的瞪了一眼须平,幽幽的低声说道,“喊那么多人干什么?”

“哎呀,我追到了我喜欢的姑娘,怎么也要当众宣布一下儿呀。虽然得手的很容易。”须平微笑的看着贾阳,挑了一下眉尾,自认为潇洒,“省的再闹和风哥一样的误会喽,我可打不动了,疼啊。今后决定不再‘战斗’了,只为‘女王’效命。”

“嘿,可以啊,他向你摊牌了?”石风面向贾阳邪笑着打趣,随后双手叉腰的质问了起来,“你这答应的速度也忒快了吧,一点儿也不矜持,我鄙视你。”

“嗨呀,你可不知道,是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恳求我,你是了解我的,我一心软就心软的答应了。”贾阳低头偷笑着,轻蔑的看了一眼须平,微红着脸,“我就当是救赎众姐妹了,要不,他又不知要祸害谁去,我勉为其难就先收了他吧。”

“听着我倒是妖孽一样啦?你才是小妖精呢。嗯。‘山岗不惧清风拂,大海不忧江河截’呐。我这宽广的心胸呀,我自个儿都佩服我自个儿,不忧不惧的,这气度胸襟真让我脸红,也正对应某人的说谎不脸红。”须平接过话来,嘻笑着面向贾阳质问似的说道,“哎,这世道啊,以前是说谎脸红,现在是说真话脸红,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儿学会顺应时代的。制造散布谣言,你好意思吗!?”

“人家贾阳明明脸红了嘛,我信贾阳的!”顾仪也是在成心的挑起事端,一本正经的邪笑着说,“我都能想像到须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地求爱的画面了。”

“假作真时真亦假嘛,说真话是无视他人,说谎是求得他人认同。”石风退后了几步,上下打量着二人,若有所思的说着,“你俩这真真假假的性格,实在是不合适,却偏偏想要在一起,真不知道你俩是谁被谁的精神和美色所迷惑了。”

“管他们俩什么真假呢,这世上假的东西多了去了,谁还想要去逐一辨明呢?我看他俩都不具备精神和美色,就是相互欺骗罢了。”顾仪也退步审视着二人,大声的说笑。

须平仿似是失神一般,眼望着涌动的人群,“既然这世上假的东西多,那这世界能是真实的吗?”

一阵不和谐的哂笑声……

许多常在一起运动的熟识的几乎都聚集过来了,操场上少了一多半的人,都集合在看台这里了,清点了一下人数,足足有23人。

“干嘛啊这是,搞这么大场面。”,“须平说是‘订婚宴’,啧,还真是时尚啊,还搞个集体婚礼。”,“那我们是不是要包个红包儿?说些祝贺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儿?”,“顾仪和贾阳都名花儿有主儿了,哥儿几个今后就别惦记了嘿。”,“这俩小子,下手真是稳准狠,一个都不给留,哎……”,“我们那么多光棍儿,以后贾阳和顾仪要帮忙多撮合呀。”,“是啊,我们可都单着呢,速来拯救。”,“干脆你俩现在就叫上姑娘们一起去吧。”,“是嘿,你俩多叫些姑娘来一起吃喝,增进友谊啊。”,“这话说的真不合适,我怎么感觉俩人像是老鸨子一样了?哈哈……”,“注意些言辞吧,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的,真活该你单身。”,“咱兄弟也要抓紧时间找个大美妞儿了,要不,咱这就是荒废了高中阶段性生活了啊。”…………

人群七嘴八舌的异常聒噪,突然一声巨吼……“说正经的,哪儿搓饭?我都饿了。”

“都听好了啊,五点半,福寿南路‘TWO宝儿’餐厅,必须有红包儿!”须平高兴的宣布,大着嗓门儿兴奋的激动着,“我和石风携二位夫人,恭候诸位大驾!”

顾仪小声嘀咕,“须平真讨厌!”

贾阳啐骂,“那么张扬干什么,谁是你夫人?真不要脸!”

俩人在众人前,都觉无比尴尬的羞红了脸。

“恭喜,恭喜。”,“早生贵子,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嘿。”,“到时候儿见!”……众人哄笑着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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