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时更新,纯糖无刀,写到作者自己都想去谈恋爱)
you died。
血红的字幕显示在屏幕上,手拿手柄的凯尔希发出了不甘心的声音。
“良知!为什么那种地方会刷出敌人,刚爬下梯子就有敌人背刺,这不是很奇怪吗?”
“呃,这种游戏中的敌人在听到声音之后基本上都会往声源方向查看,你刚刚不是通过忍杀过去的屋顶,所以估计是被听见了。”
哦……
她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回答道:
“虽然与现实还有不小的差距,但是这个游戏确实有着它的可取之处。”
看着她又继续兴致勃勃地继续受难之旅,良知无声地笑了笑,托着腮看着身边的可人打游戏,这简直是幸福的平方。
要说为什么凯尔希会在假日开始成为一名玩家,这要从三天前的罗德岛学堂说起。
罗德岛学堂是专门为了战争孤儿所建立的学习场所,更是为了这些孩子能够在现在确认未来他们所擅长的事情。
而在那一天,要跟踪病情的凯尔希医生走进了她平时根本没时间去顾及的学堂,毕竟比起孩子,已经成年的干员反而会更容易受伤。
在她准备带PDA名单上的孩子去体检时,教室内的场景让她有些惊讶。
一个孩子坐在讲台上,她靠着教师的椅子,行云流水地摁着手柄,投影仪上是她所正在玩的游戏,独臂的忍者穿梭于敌阵之中,一闪而过的忍刀总能收割到她所瞄准的敌人,四散而出的忍具让她成为了如同幽灵般的存在。
只不过一脸惬意的她在察觉到凯尔希之后便愣在了原地,可怜的忍者也很快被乱刀砍死。
看着屏幕上的you died,凯尔希没有像那些无知的家长般开始无意义的说教,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玩的游戏……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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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凯尔希拜托良知帮忙买一款游戏时,刚做空哥伦比亚的一家公司的良知露出了‘凯尔希你没事吧’的表情。
“可是一款游戏……你直接去找可露希尔不就好了……”
本来良知还想继续吐糟下去,但是在他想象了一下凯尔希在他怀里打游戏时的场景后,他便立刻跑去买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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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个孩子叫什么?”
“嗯~她叫……她叫伏特加。”
啊这,她爹是不是叫琴酒,乌萨斯人起名也太随性了吧。
“等等,难道她还有一个兄弟姐妹叫波波莎的?”
“不,那倒没有,而且她的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在我们的干员救下她之前,她是靠着一瓶伏特加才度过了数个寒冷的夜晚。”
天哪,槽点太多,良知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了。
算了算了,他打算有时间再去亲自看看那个特别的孩子,现在还是看着凯尔希打游戏吧。
毕竟是难得的空闲时光。
“良知,这里没有路了,刚刚入口处直通到了这里,难道是有密道的原因吗?
啊?
看凯尔希看到有些发怔的良知在听到凯尔希的问题后愣了愣,然后才扭了扭僵硬的脖颈看向屏幕。
“哦,其实你有时候不用想这么多,你看看能不能打破那面墙,或者直接走屋顶。”
良知指了指那面有些破碎的墙体,为了看清有些反光的屏幕,他坐到了凯尔希身后。
“应该就是那里。”
“哪儿?”
凯尔希向后靠了靠,挨到了良知的身上,向后仰的三无面庞在侧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微微发红。
“在那。”
良知一只手指向屏幕某个地方,另一只手顺势环住了凯尔希的腰部。
两人紧紧贴着,除了音响传出的声音,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本来游戏才开始不久,但是两人都默契地陷入了沉默,这种无言的依靠让两人逐渐放松,相互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与心跳。
就这样,良知靠着床沿,凯尔希靠着良知的胸膛,而这种姿势其实并不怎么舒服,但是两人都不愿意分开,如果要是让这次机会溜走,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这么好的时机了。
怀着相同念头的两人贴得紧紧的,凯尔希的青丝带着某种清冷的幽香,窗户外吹来的风带起了发丝轻轻飘扬。
感觉有点痒的良知低下头,将脸埋进了凯尔希的脖颈处,有些贪婪地呼吸着那香甜的气息,连同双手都抱着更紧了。
“唔……”
她偏了偏头,蹭了蹭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意识他自己还在体验孩子的游戏。
良知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爱人那**细腻的脖颈,那如同骄傲的天鹅般的曲线让他感到心猿意马。他努力拒绝着那诱人的清香,以免自己直接睡了过去,让这段美好的时光从指尖溜走。
“也许我得去好好感谢一下那个孩子。”
“……你会吓到她的。”
“那你陪我去呗。”
“最近应该可以。毕竟我下次有资格好好和她讲清楚什么时候需要休息的问题了。”
作为各方面的天才,凯尔希在熟悉了游戏机制之后进步飞速,手柄上的手指化成道道残影,各种连招行云流水地打出,冷静理智的性格让她从来没有犯过贪刀的问题,本来是被称作新手杀手的boss在她的操作下甚至连忍者的衣角都摸不到,最后竟然是羞辱般地被鞭炮炸死。
“好可怜的boss啊。”
“可是它们被设计出来的使命就是要被玩家打倒,死在我的剑下,就是它的宿命。”
良知的眼睛瞪大了些,这种中二的发言实在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这……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伏特加那里,那个孩子说在打倒boss之后必须说些帅气的话来奖励自己。”
嘶——
良知捏了捏额头,原来还是个中二病少女,看来就算是**员们救回来的也不用怎么担心了。
“不过我还是更想听你说。”
“听我说?”
在良知酝酿着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现在的凯尔希时,如同葱根般的食指点在了良知的嘴唇上,却是凯尔希在意识良知待会再说。
“怎么了?”
凯尔希放下了手柄,指了指门口,说道:
“你们还要站在门外听多久?”
门外传来了一阵不小的骚乱,只不过在某人的领导下,她们都忙不迭离开了,甚至还从门缝处塞进了两张漫展的入场卷。
“哦豁,上面写着这个游戏的制作人会参加这个漫展的活动欸,刚好是今天下午的,要去吗?”
凯尔希揽住了良知的手臂,回答道: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