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埋伏笔,从未往下挖掘

作者:靠尼玛 更新时间:2020/8/6 22:43:03 字数:2064

“该你了。”

“别吵吵,我在想呢!”

“你这一想想了多久了?”

“对于我等而言,时间重要吗?”

“但这点时间足够我做很多事,修为突破好几次。”

“谁?”苏谭月此时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还有另外一道很熟悉但却又很陌生的声音,但她肯定这不是自己的声音,哪怕与自己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另外一道声音也只有令人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我。。。别。。。未来。。。”

“你。。。杀了。。。想见。。。”

“我。。。阻止。。。别想!”

“徒劳。。。我终究。。。君临。。。”

似乎是因为苏谭月快醒了,那两道声音越来越模糊,能听见的也越来越少。

突然,苏谭月仿佛被人贴在耳边说着“等着吧,我会找到你的,在这封印彻底打破之际,别被我抓住了啊。。。”

“哈!”苏谭月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伴随而来的,就是那全身上下深入了解的痛。

苏谭月对这疼痛倒是没什么想法,她伸出那双还在颤抖的手,想撑起自己。

刚刚似乎做了个梦?管他呢!笙笙才是正事!

“笙,笙笙?”苏谭月现在很着急,笙笙又不见了!

“啊,师姐醒了?师姐醒了!”

“笙笙?”

“你现在不要动才是对我们最好的。”随着话音,白琳也冒了个脑袋出来。

还是那一席白衣,腰间挂着酒葫芦和飞凌。。。的剑鞘。

“师傅?”

“正是妾身!诶嘿(老女人卖萌脸)”

“笙笙,我好痛啊,我让师傅帮我疗伤,你先去洞口玩一玩好吗?”苏谭月双手捂心,做出一副痛的要死的样子。

“恩。。。好。”白笙也没多想,抱着剑胎去嗨了。

“恩。。。”苏谭月

“恩。。。”白琳

“唉,说吧师傅,受了多重的伤。”

“诶~师傅这么强,怎么会。。。”

“笙笙已经被我支开了,这附近的妖兽也被我赶的差不多了,现在我还随时感应着周围,所以你不必担心,直说便是。”

“。。。”

“我不会感到害怕或者惊慌的,说吧。”

“我演技就这么差吗?你见到我才多久就看出我受伤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千年老妖怪。”

你还真猜对了,外表七岁,心理一千三百多岁,苏谭月默默感叹自己也老了。

“小丫头,你才几岁?管大人的事了?”白琳狠狠搓了搓苏谭月的脑袋“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没死,天塌下来,都是我来顶着。”

苏谭月带着满满的怨念盯着白琳。

我盯~~~

“唉”白琳叹口气,随后伸手掏出了葫芦来上一口。

“旧伤复发,上面还添了不少新伤,如果非要说有多严重的话。。。这些伤再恶化一下就足以影响我的道基了。”

“这么严重吗。。。”苏谭月觉着道基毁了她也能重铸,但让她觉着严重的是师傅掏出的酒,那酒是上好的疗伤酒,上界都极为稀有,但现在师傅喝这酒了。

前世,白琳为了救苏谭月便是掏出这个酒一口下去,直接无双。。。可惜,没了。

一口足以肉白骨,但现在对师傅没用。

苏谭月想不到有谁能在下界把师傅伤成这样,哪怕是其他域内顶尖宗门都没人可以。

“别想了,一天天人不大心事不小”白琳继续锉着苏谭月的头“与其关心我,还不如想想你,我要不来你就真的没了。”

苏谭月很想反驳她一句:我会改天命!我能烧寿元!

但现在还是老老实实挨骂算了。

“说实话,我还是很惊讶的,筑基中。。。现在是筑基初期了,你居然就能硬生生打死一个金丹中期的人。”

“不过很惊险就是了。”苏谭月想了想,这应该是死的最憋屈的金丹了吧,因为年龄而下意识小看自己,没在精神上做任何防护,硬是被扯住灵魂弄死了。

“是啊,惊险至极,所以你能和我介绍一下你那邪门的灵技怎么来的吗?”

(灵技什么的,我不说你们应该也懂吧,毕竟这玩意各种小说都被用烂了)

“无视身体的防御,直接攻击人体脆弱的灵魂,还附带着一定的精神攻击,双重奏啊?你知不知道灵魂攻击一般是魔教的武功?”

“。。。”这茬苏谭月倒是忘了,毕竟前世自己是魔宗魔帝诶,现在突然回来,一时没反应回来。

“算了,你个小丫头也有自己的秘密,我就不多问了。”

“呼~”

“别急着高兴,咱们来谈一谈你身体的问题吧。”

“其他都是小问题,你那被压榨干净了的经脉才是大问题,你的基台还碎了一截,再这样下去,你连筑基都保不住。”

(基台,我这设定为筑基的专有物,灵力铸神台,以神台收纳灵力,直至金丹时神台化金丹。)

“有什么打算吗?”

苏谭月想了想“碎神台,重来。”

“你有自己的主见,我不管你,但这个过程,九死一生!”

“我知道,所以我会在有万全把握之时碎神台。”

“我只希望你要把握好那个尺度,碎神台真的很危险,我希望你在那个时候能想一想白笙,她等着你呢。。。”

“我明白。”

“碎神台的话,我去给你找找专用的功法吧,你。。。小心,最近古兽山不安全,哪怕我在你们身上下了防御阵法也不是很管用,说真的你就和我回去。。。”

“没事,师傅,你把笙笙带回去就行,我还在这边浪一阵。”

。。。

白琳走了,走前还留下几瓶丹药,用她的话来讲就是:保不齐苏谭月又要搞什么事,留下点救命的她也能放那么一丢丢心。

另外,笙笙也留了下来,用白笙的话就是:跟着师姐走,糖葫芦肯定有。

苏谭月此时揉着白笙软软的脸,一脸幸福,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师傅喜欢锉自己脑袋了,因为真的很快乐啊。

“你呀你,为毛不跟着师傅回去呢?”

“腻,腻,芳凯偶。。。”

“出来一趟,你咋就变得这么粘我了呢?”

白笙挣脱开苏谭月的怀抱,捂着脸一边练剑去了。

“哟,这还知道自己努力了啊!”苏谭月表示这次受伤,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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