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属于哪个教派,或者说我们莫尔提斯就是一个教派,也是我来得地方。”
芬戈尔已经被幻舞刚才的做法,吓得他内心最后的心防都崩溃了,为了回答好问题,还对两个回答作出了详细的解释。
“那来这边干什么?”
现在全场只有幻舞和芬戈尔两人在进行着对话。
“我说了能不能绕我一命?”
芬戈尔求生的欲望让他找回了一点冷静,怯生生的问道。
“如果不想马上死,那么就不要废话。”
幻舞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十足,吓得芬戈尔抖了一下,开始说明来这的目的。
“我们来这的目的是教皇想要从暗精灵之森得到一样东西,让我们先来把这边的土著,啊,是暗精灵赶出森林,以免坏了教皇的好事。”
“然后你就对森林施了诅咒魔法,让黑气蔓延,想要让那些东西把我们吓退吗,真是可笑!”
卡纳尔冷声道。
“说吧,找什么东西?”
幻舞见芬戈尔沉默,继续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说是什么以前精灵族留下的法器,用来震慑世界。”
芬戈尔绞尽脑汁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他说到精灵族法器的时候,幻羽注意到卡纳尔等长老们眼神皆是一缩,显然他们对于芬戈尔口中的精灵族法器应该有所耳闻,甚至可能知道的很详细,否则也不会有这表情了。
“那你出来的时候,你们教皇有和你们说过什么要注意的事情吗?”
幻舞虽然一直注意力放在芬戈尔身上,但也注意到了长老团的眼神,想要从犯人口中套出更详细的东西。
“教皇让我们时刻注意泉水的动静,也不知道是什么泉水?”
芬戈尔丝毫不停顿地做出了回答,然而就在他想着自己的目的也全部说完了,是不是该求他们放自己一命的时候,突然只感觉背心一凉。
为什么是背心一凉呢,他之前被幻舞用刑的时候,确实是躺在地上,但回答的时候却是坐在了地上,此刻后背就对着长老团和暗精灵女王等人,而此时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了他后心上。
全场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雷夏更是吓得坐在了地上,还把坐着的四周都弄湿了,大家就看到一位不太脸熟的长老握着匕首站在芬戈尔背后。
“四弟你干嘛!”
卡纳尔一拍椅子站了起来呵斥道。
“大哥,审讯差不多也结束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根本不能留在世上,四弟我是为那些无辜的游牧民族报仇心切,一时下手快了。”
杀了芬戈尔的四长老回答的语气中带着点悔意。
卡纳尔冷眼看着他,随后他边上的另一位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二长老莫特龙劝道:“大哥别生气嘛,四弟也是为了那些无辜的游牧民族,怕那人等会儿一求饶,幻舞姑娘心地善良,万一答应了他,放虎归山留后患。”
“算了,下不为例。”
就在其他人没有插话的情况下,兄弟三人演了一出好戏。
要不是幻舞的手之前就被幻羽拉着,想在她面前杀人,真是笑话,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之前对方求饶的时候,自己就故意跳开了,想等着他说完再玩玩的,可现在居然被杀了,少了个玩具让她有点心里不舒服的。
“既然人已经死了,那不知道他口中说得泉水,是否有这么一个地方,可否和我们说一下。”
幻羽看着他们三个兄弟的戏演完,试探了一下口风。
“幻羽小弟真不好意思了,我们也需要调查确认一下,不过现在既然犯人已经解决,森林也恢复了原貌,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大家先散了,明日我方设宴,邀请贵方一同参加,权当是感谢了。”
卡纳尔先坐了下去,莫特龙代表暗精灵一方开口邀请。
此时斯蒂卡已经想通了事情原委,表情有些不自在,但又不能在长辈面前表现出来,只好忍了。
“啊~呼~天色的不早了,我两天都没合眼了,就先回去了。”
幻羽知道对方的意思,他也没想追究,看来圣泉里确实有什么东西,暗精灵一族不方便和他们这些外人说,自己也没有这么不识趣,就借坡下驴,假装伸了个懒腰说。
“斯蒂卡女王,各位长老,还有米内特姐,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最好设晚宴,不然我可能就参加不了了。”
向对方几人都打了招呼后,幻羽又提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补偿的条件,莫特龙自然心领神会答应说:“没问题,幻羽小弟和幻舞姑娘以及幼茉小姐大可以睡到明天下午起来,参加晚宴。”
听了莫特龙的话,幻羽心里嘀咕着:怎么搞得我和舞儿像夫妻,幼茉是我们的孩子一样。
但还是礼貌的先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了一句:“米内特姐,雷夏就拜托你了,那小子可能又尿裤子了。”
说完,三人出了宫殿门,幻舞带着他们直接回到了自家的茅草屋,躺到了铺满稻草的床上,就睡了过去。
没了的实力的他,身体素质也变得和普通人差不多了,两个白天加一个半晚上都没睡觉,不累才怪。
“幻舞姐姐,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幼茉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小女孩,像刚才这种双方合作其中一方为了自己的利益作了违反合约的事情,已经见多了,可这次居然变成了他们吃亏,自然有些不甘。
“都听兄长大人的。”
幻舞根本没有了任何的气愤,说完就跳到了铺着稻草的竹板床上,一手环抱住幻羽也睡了。
幼茉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事,幻羽都没说什么,自己也不需要太在意才是,于是也挤到那张不知道多少年的床上,挤在幻羽的另一边。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随着床上醒来的两人不停的乱动,古老的竹板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嘎吱~啪嗒~啊哟!”
竹板床终于不堪重负,从中间断裂了,幻舞和幼茉两人瞬间逃开,幻羽原本还睡得很沉,因此在床板断裂的时候,整个人就掉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哀鸣。
“我说谁啊,把挤到床下去了!”
从床下顶着一头稻草站起来的幻羽愤愤不平的说道。
“噗嗤~”
看着满头稻草的,一脸睡眼朦胧的可爱表情,幻舞和幼茉两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