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身上的校服早已经吹风机吹干,但是被红骷髅见到的那些难闻的血污实在难闻,也不好穿到学校,只能回家换一换了。说实话对于她来说这还真的不算家,这里是把自己母亲逼死的地方,怎么算家?对于她来说,她讨厌这些将自己的罪堂而皇之的作为资炫耀的资本的寄生虫。
怎么能原谅?
"早上好!"也不知道干嘛神色有些紧张,敬了个礼便小跑开了!很少见到他这样子,在她印象当中管家一直都是很沉稳的老爷,不过也算了,反正和她没有太大关系。
来到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只看到女仆和执事。只要没狗看到,让自己讨厌的人自己就开心。来到这里的房间,随手将那用自己性命换来的金币丢在书桌上,虽然这几枚金币至少抵得上普通人几年的工资,可她,不缺钱,也不需要那么多钱。
自己不喜欢花花草草,也不稀罕那些漂亮衣服和香水,对于那些特别漂亮的饰品也满不在乎。
最多一个月花点小钱买一个洋娃娃而已,比如说那只泰迪熊有些特别,牙齿很尖,而且还少了一只眼睛自己就很喜欢,毕竟唯一爱好也就这些。
说实话仔细看的话萧小脸精致的真的像一个娃娃,有种想扑在她怀里,一根一根地数着他的睫毛,玩弄的他头发,或是舔着他的眼睛。是不是很奇怪?但是女主就是应该喜欢男主啊!
最好的校服打好的蝴蝶结,看看手表,还有30多分钟还来得及,衣服就先交给女仆洗了……
下楼
一张十分让楚歌感觉十分不爽的家伙出现在她眼前。
"昨天刚去哪儿了?我的女儿,我等了你很久!"这种从瞳子里面流露出来的悲伤感情,看起来像是真的,但她知道这是装的,她已经将这虚伪的皮囊练得出神入化,她就是将自己妈妈害死的元凶之一。
"我不是你女儿!"楚歌语言中只有冷漠。
"知道吗?为了你,到现在才把孩子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爱!可你不但不领情,还一直互相刺伤着彼此,不感觉有些自私和过分了吗?"
"一年前你就这样说的,重复这句话有意思吗?那你知道吗?当初那个男人仅仅是为了母亲的财产才生下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在榨干自己母亲手底里的最后一笔钱时,连同那只有八岁的,我一起赶出家门,这种本就不应该出现的怜悯又是怎么回事?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讲这句话。"对她的愤怒再也没有保留,只是一个劲的发泄出来!她的生母这几天前就死了,自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我和这种只生不养的人,究竟哪里差了?"
"她至少在这八年给了我完整的关爱,而你除了虚伪的皮囊便什么都没有!"
"难道我就一定是虚伪的!"后母眼里闪烁着泪光。
"收起你那让人可笑而又虚伪的爱,你又是做给谁看?恶心!恶心!恶心!你这无趣的演出,又要做给谁看?这样做下去有意义吗?"楚歌有些抓狂。
"我去上学了,不然要迟到了!"
……
楚歌站在天台上,眼睛有些红肿,她是哭着跑过来的的,她有很多次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又看见那货,在烧烤……
"要来点吗?"萧递过来羊肉串,还撒了点孜然,不用说还挺香的。
这家伙……就连死也这么难吗,还是说自己只想到这一种死法?
"混蛋,去死!"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像萧脸上砸去。
身手如此好的他,自然是接住了那只鞋子!闻了一下,便说道:"好臭!"
"你!"
又将另外一只鞋子丢到他脸上,这回丢中了……一手拿着羊肉串,一手拿个另外一只鞋子,怎么好活动?
看着萧,楚歌,凑了过来在他怀里哭着。
?
"要吃羊肉串吗?"
萧,将羊肉串递了过去,没有接。只是,凝视着腿数着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她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再也哭不出来了!
"我的母亲,这几天前去世了!"
"请节哀……你的母亲一定会升到天堂的。"萧只能这样说道,让她静静也好。
"她可能是自杀的……被人逼的的!"萧也说不出话来低着头。
"几天前她还说要给我过一个最棒的成人礼!可是现在……"
其实萧想问一句,需要我帮助什么吗?但是他知道这样不能使他死去的亲人活过来,如果真是被人逼死的话,他是让她亲手将罪犯杀死,这样仇恨的种子就不会在她心中萌芽吗?不可能……她的一生只能活在悔恨当中。但如果不能帮他解开心结的话,那她会更痛苦的!而且 逼死他母亲的人万一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岂不是又毁了一个家庭?
看来自己还非常讨厌罗生门的!杀还是不杀?这是一个问题。
"吃完赶紧走,还要上课!如果有什么需要来天台,或者来学生会来找我。"
"其实你不用太困扰的,等我过了18周岁,我便会彻底脱离,那个肮脏的地方。只要你给我找一个干净的住所就行了!"
"好吧!"
子女成年后,可以有权利再次选择所寄养的家庭!这是一位曾经饱受他继母折磨的教皇,所制定出的法律。
拍拍裙子站了起来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便下去了。
……
"如果自己的老公发生了外遇,我应该怎么做呢?"一位银白色头发的美少女,只穿着一件衬衣,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穿。风吹着她的衬衣好像时刻要走光一,尖牙齿,尖耳朵,血族标准的特征。手上拿着什么仪器?琥珀色的瞳孔打量着萧。
"我是不是可以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