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羽伸出颤抖的玉手默默地捡起了被早晨的清风吹落到地上的狗毛,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一切,南追自知再多的解释无非是牵强的辩解吧了。
就这样,南追静静地等待着陈欣羽如同宣判死刑般的发言。
此刻的南追甚至觉得自己真特么D禽兽不如,他想像周文王在监狱中吃了那块肉饼后“兔子”出来,可惜这已经完全是不可能的了,这会儿估计早就已经消化成了翔!
陈欣羽十分小心地抚摸着那黑色的狗毛,原来抚媚的眼眸中呈现出的神彩又像是在慰藉自己的孩子“已经没事了,妈妈这就带你回家”一样轻轻地将狗毛放入自己的校服口袋。
“…………”南追不知道怎么的,有好几次张口想要安慰一下现在这种情况的陈欣羽,但每当要将话语脱口而出时又被南追自己吞回了肚子里。
安慰的话语现在的她肯定是无法接受的,旁人的话还好说,但南追现在可以算得上是凶手了,这种话从南追口中说出来别有一番风味,陈欣羽肯定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接受的。
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局!
“小追?在门口傻站着干什么呢?”一道富有中年男性的雄浑声音从屋中传了出来。
随后一位身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男士走到了自己的门口,样貌俊秀,头上微白的发丝也掩盖不住刀名男子锋如利刃般的深邃眼瞳。
其实南过看南追明明上学都快要迟到了,却跟个就是欠削的木头一样在那里傻站着不动,出于好奇就过来看了一下子情况。
“南追,这位女同学是——你这牲口儿子居然弄哭女生!!!”南过走到门前便见到眼前这位堪比校花级别的女生红着眼眶看向自己。
南过当时的脑海中想的就是南追明明跟楚严炎那儿子搞在了一起,现在又欺骗人家小姑娘的感情,都特么已经找上门了呀!要是让楚董事长知道了南追那牲口做出了此等卧槽的事那不得非把我的皮给扒了不可!
“南追,你给你爹我过来一下!”说完头也不回地拽着南追往里屋走。
“那……那个,同学生也进来坐吧。”南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对着还站在门外的陈欣羽露出一丝微笑说到。
“说!你对那女孩做了什么!看你也长得也一般居然还能骗到一个校花啊!”南过扯着南追的耳朵用一种消除人渣的眼神看着南追。
见南追跟痴呆一样还没有回过神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南过扯着南追猪耳的右手又加大了几分力度,强行让懵逼的南追整得更懵逼了。
随着一股怀念感和疼痛,让南追又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南追十岁的时候拿着他爹的刮胡刀在南过午睡时给他刮胡子,结果还把南过的下巴一层肉给刮跑了,当天南过像抽陀螺一样扯着南追的耳朵到处甩,险些南追就被他爹南过大义灭亲了。
将事情的全部告诉了他爹南过后,南过这才松开了他的手。南追呲牙捂着自己红肿的耳朵,就算轻轻地摸一下都能疼死南追。
“看来只能赔礼道歉了!”南过也没啥好想的就将南追叫过去招呼一下陈欣羽,稳住她的情绪,而自己则去了厨房。
“羽姐,别难过了,二哈在天上看着你也会伤心的呀!”南追坐在陈欣羽的旁边,也特地为这紧张的关系留了一些空间。
“为什么要吃它,你知道它对我有多大的意义吗?他可不仅仅只是一只二哈呀!”
说着,将情绪灌输到拳头里朝南追肩膀打去,南追瞬间肩膀脱臼,差点晕死过去。
“求求你,别打了,再打死就不只是一条狗了,还有一条单身狗。”南追忍不住巨痛向旁边想发,情绪的陈欣羽求饶。
“同学,十分抱歉!错不在南追在于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好好阻止南追。”说着过用义愤填膺的眼神瞪着南追。
然而一旁的南追简直看傻了。
[狗毛不是您刮的?火锅不是您做的?吃得最香的不是您?]
[真是亲爹!]
现在,解释又怎么样?说再多,无疑是证明了自己心中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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