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内,白杨和柳夭夭进入了同一个茅厕。
白杨正要解开腰带和柳夭夭一齐站在同一个茅坑上尿尿,却见重影的柳夭夭蹲在了茅坑上。一时间,白杨反应不过来柳夭夭要做什么。下一刻,白杨尿意直达脑门,有股快要憋不住了的冲动。
“你、你要、要做什么?我好、好急,你快、快让开~我我要、尿、尿尿~”白杨伸手推着柳夭夭的脑袋,另外一只手着急的胡乱接着腰带。可是他越是急切,越是解不开腰带。毕竟这腰带和地球现代不一样,他现在的惯性思维还是地球那一套,自然不可能在这种醉酒的情况下快速解开。
柳夭夭还没解开裤子。她拍打掉白杨重影的手,醉眼迷蒙说道:“我、我也急、你、你不是、让我先尿~尿尿嘛~我、我现在~也要尿尿~你别、别推我~”
“尿尿、哪有蹲、蹲着着的,你快、快让开~”白杨急的不行。他干脆先不去解开腰带,一手拉住柳夭夭肩膀的衣服,硬生生把她给拉开了茅坑。
柳夭夭由于喝醉酒且用过多的内力排除酒精,此时她身上所剩下的力气不多,故而才被白杨这个醉鬼给拉开了。
可是柳夭夭毕竟也喝了很多酒水,她也尿急。
“尿、尿尿本来~就要蹲着,你你先、让我尿,我尿尿完~完了再给你尿~”柳夭夭和白杨互相推着彼此。他们谁也不相让。
几番争抢,白杨终究还是被柳夭夭推到一旁。他输给了柳夭夭,茅坑被柳夭夭占去了。
“你你、先等、等等~”柳夭夭傻笑着说道。
不行了不行了,白杨急的快要尿了。他没有再理会柳夭夭这个蹲着要尿尿的人,一手胡乱的拉扯着腰带。
“解不开~我怎么解不开腰带啊~”白杨快憋不住了。
柳夭夭抬头看着白杨,嘿嘿笑了几声,前倾身子,一手拉住绑在白杨腰间的络绳。她一用力,白杨的腰带被她给扯开了。刹那间,白杨宽松的衣袍散开。
白杨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站在一旁,对着茅厕的墙,开水枪。
柳夭夭没一会儿也滋滋了起来。
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两个人终于尿完了,好不恰意。他们随意绑好裤带,互相扶持着走出了茅厕,步伐东倒西歪。
两人依旧醉的失了智。
“你、你刚刚对着墙、对着墙尿尿~羞,羞~”柳夭夭潜意识里调笑着白杨。
“你才羞羞,你竟然、竟然蹲着~蹲着尿尿~你羞、羞羞~”白杨下意识顶嘴着。
两人即使说话不利索,却还斗着嘴。
躲到不远处房子后面的守卫们寻声赶忙跑了过去,给他们俩指着路。毕竟他们俩都醉的认不得路了,不过柳夭夭却依旧不让其她人扶着白杨和她。
过了一段时间,白杨和柳夭夭终于勉勉强强走回了婚房,而婚房内则早被人收拾干净,原本不见了的喜公又小心翼翼的出现在了这里。
喜公在一个小头目的指使下,连忙走近柳夭夭和白杨,说道:“小人见过两位贵人,现在小人给你们举行结发之礼,之后你们妻夫俩就可以行洞房之礼了。”
“你你、你是谁?”柳夭夭搂着昏昏欲睡的白杨,质问喜公说道。
“啊?”喜公吓了一跳,不过也知道眼前两人已经醉了,连忙说道:“回贵人的话,小人是南溪镇的媒人,是贵人您让小人来给你们举行婚礼的啊。”
柳夭夭盯着喜公看了几秒,“哦”了一声,扶着白杨走向床边。
喜公不知柳夭夭要走向那里,连忙把柳夭夭指引向一旁的桌子旁。这张桌子上已然没有了酒碗,而是摆放着举行结发之礼用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喜公习以为常的东西,他今晚就要借助这些东西把白杨和柳夭夭变成真正法理上的妻夫,如其她经由他操办的新人一般结成妻夫。
结发之后,就是洞房了。哦还有闹洞房,不过估摸也没人敢闹柳夭夭的洞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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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债已经还了,无债一身轻,今晚不加更了,要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