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南溪镇,官道越发的狭隘,岔口却多了起来。
天上的月光很弱,漆黑的森林深处,时不时传出一阵阵狼嚎声。
在南溪镇附近不远处的森林里面。单若水手里拿着一杆长枪,站在原地,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前方黑漆漆的,看不太清什么。不过在微风的吹拂下,单若水还能够听到树梢的梭梭声。
前面没路,再进一步就是山林了。
那么原本应该在前往南溪镇官道上的单若水,又为什么会在山麓附近呢?
没错。
单若水她迷路了。
在接近南溪镇的某个漆黑的岔路口上,她选错了方向,于是来到了这里,而非南溪镇。
一时间,单若水心情愈发烦躁了起来。
她一想到白杨还身处在危险中,心中就急的不行。下一刻,她舞动着手里的长枪,横扫身前的树木杂草,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野兽的低吼。
她发泄了一会儿,立马停了下来。
慢慢的,她平复了心境,闭上了眼睛,仔细倾听着周遭的声音。
风吹草动的梭梭声、蟋蟀的鸣叫声、骤然间的鸟鸣声、狼群的呜呜声……
突然间,单若水在这些杂乱的声音里面捕捉到了马蹄声以及人声。她猛的睁开双眼,朝声源飞奔而去。
……
镇内。
做早餐买卖的牛娇娇被一个白莲教的人给按倒在地上,摩擦。其她三个白莲教人都进入到牛娇娇的店铺内去搜寻,而整个大部队以及柳夭夭本人却不在此。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牛娇娇的店面被白莲教的人翻了个底朝天。
可惜无论这些白莲教的人如何翻,也翻不出她们想要的东西或者人,更准确来说是找不到白杨和夏小沫。
在店铺内还有三个人,她们分别是牛娇娇的丈夫和一女一儿,她们三人都在哭泣着,很害怕。
这些白莲教的人搜寻的动作倒是很粗鲁,但是却没有打骂杀了牛娇娇的丈夫和女儿。
牛娇娇一脸被按在地上,侧着脸看着自己哭泣的家人,急忙说道:“各位大人,你们要的人真的不在这里,他们跑向河边了,真的不在我这里,我一个小人物哪里敢瞒着你们藏人啊,还请你们手下留情,不要伤害我们一家人。”
可是无论牛娇娇怎么解说,这些白莲教的人依旧在搜寻着。看她们这股认真劲,怕不是要把这个店铺连地皮都给掀开了啊。
按住牛娇娇的女教徒拍打了一下牛娇娇的脸,呵斥道:“闭嘴,不乱说话。”
牛娇娇张了张嘴巴,没说话。她怂了,而且看到这些人没有打骂自己的家人,故而不敢惹恼了她们。
不多久,骑着马的柳夭夭带着一行人从河岸边的方向赶往这里。
柳夭夭驱赶着马匹停在牛娇娇身前。下一刻,柳夭从袖子里面掏出手环,亮在牛娇娇身前,居高临下说道:“这手环的主人真的往河岸边去了?”
“是是,大人你要相信小人啊,小人说的都是真的,小人哪里有胆子骗你们啊,还请大人饶了我们一家人。”牛娇娇痛哭流涕道。她原本以为自己把手环藏起来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曾经拿过白杨的手环了,但是现在却还是被白莲教的人给搜了出来。说实在的,她贪心的拿下手环的后果很严重啊,现在她感觉自己巨亏的。
柳夭夭扫了一眼牛娇娇。她想了想,觉得牛娇娇没有理由骗自己,便不再多停留,挥鞭落在马屁屁上,说道:“追!”
霎时间,周遭的白莲教所有人都立马跟在柳夭夭身后。压着牛娇娇的一个白莲教人松开牛娇娇。她想了想,随即踢了一脚牛娇娇,说道:“麻蛋,要不是我们教内不允许轻易杀人,按照你今天的行为,你是死定了。”
“是是,谢谢各位大人饶了我们一家,谢谢各位大人,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牛娇娇连忙求饶。
剩下的几个白莲教人不再为难牛娇娇,一齐离开这里。
没一会儿,空气安静了起来,周围的屋子静悄悄。再过了一会儿,各个屋子的窗户都开了一条缝,好些眼睛都从缝里看向了牛娇娇一家人,却没有人去嘘寒问暖。
……
时间流逝。
东边的太阳露出半边小脑袋,上河河面上的一艘小船随着河流飘啊飘,一路从南溪镇镇内飘到了镇外。
船上小厢房内,一男一女正搂在一起睡着大觉。男人正是白杨,而女人则是夏小沫。他们俩实在是太累了,在觉得安全之后就立马相拥而睡。一开始夏小沫当然是拒绝的,但是她禁不住白杨的骚扰,便老老实实睡在了白杨的怀里。
白杨抱着夏小沫,和抱着一只可爱的玩偶一模一样。
突然间,一张纸轰轰的震动声经由河水传到了船内,惊醒了白杨和夏小沫。
白杨一下子直起腰,茫然问道:“发生什么了?”
没等夏小沫回话,白杨起身掀开了船帘,走出了厢房。
他一看向声源,在不远处的陆地路上,正有一对人马往他们这艘船狂奔而来。
白杨眯了眯眼睛,努力看清来人。
“不好!”白杨暗道不妙。
原来,这伙人马不是别人,正是绕路追寻着白杨和夏小沫的柳夭夭等人。
夏小沫也探出了小脑袋。她一看清追赶而来的人马,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起来,连忙去拿船桨,用力摆渡着船只。白杨没有多想,也随着夏小沫摆渡着船只。
陆路上,柳夭夭一马当先,威风凛凛。她远远的看到了白杨的红色喜服,心里狂喜,鞭打马屁屁的力度更是大了起来。马匹受到了鞭打,跑的更快了。
白杨急了,连忙催促着夏小沫,说道:“小沫,快,再快点,我们要划快点,划到那个位置我就彻底安全了。”
在这段河道的前头,正有一座山阻隔了河道和陆路。只要白杨和夏小沫把船只给划到中间那个位置,那么柳夭夭等人基本就没有机会在陆路上跟着他们并抓住他们。
夏小沫顾不得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和白杨一起更加用力的划着船只。
柳夭夭离白杨他们越来越近,同时,她也离山峰越来越近。她原本还哈哈大笑,但是没一会儿就心急了起来,死命鞭打着马匹。
船只就快要进入柳夭夭骑马追不上的河道位置了。
没一会儿,快马加鞭的柳夭夭策马来到了陆路最末端。她没有迟疑,骑着马跳入了河里。
“哗啦啦~”
河水被一人一马给冲开了一个缺口,瞬间又补全,却溅起许多水珠。
她离开马匹,游向船只的方向。她游泳的速度不慢,但是却不及白杨和夏小沫划船快。
慢慢的,船只离柳夭夭越来越远了。
船上的白杨和夏小沫确定柳夭夭等人游泳也追不上了之后,纷纷瘫坐在床板上喘气,相视一笑。
远处河里的柳夭夭急了,双脚蹬着水,用游泳技巧托浮起身子,挥舞着一只手,大声朝船只喊道:“白杨,你回来,你给我回来啊白杨!”
白杨一听,站起身对向柳夭夭的方向。他想了想,大声道:“柳夭夭,我不会回去的,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快回岸上去吧。”
“你!”柳夭夭气的怕打了一下河水,不甘心的朝前再游了几下。
可惜她原本恢复的力气就不多,在骑马一段时间并游泳了一会儿,体力有些不支,快游不动了。
夏小沫看着远处的柳夭夭,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柳夭夭强迫她当证婚人的画面,恨的牙痒痒,起身站在白杨身边,脸上露出犹豫的色彩。
下一刻,夏小沫咬了咬牙,好似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只见。
夏小沫朝柳夭夭大声说道:“无耻贼头,你强娶了小王爷这件事我夏某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你听着,小王爷是我夏小沫的男人,你以后要是敢再骚扰他,看我不杀了你。”
远处的柳夭夭气的呛了几口水。白杨可是柳夭夭“明媒正娶”的丈夫,夏小沫现在大声的对着她和她的手下面前呼喊着说白杨是夏小沫的男人,这如何不让柳夭夭生气啊。柳夭夭就快气的吐血了呢。
白杨惊讶的看着夏小沫。我滴乖乖,这是什么情况?两女争夫吗?
可是白杨也小看了夏小沫。夏小沫还没完呢。她努力踮起脚,伸手勾住白杨的脖子,迫使白杨下意识低下脑袋。随即,夏小沫当着柳夭夭等人的面,小嘴快速亲吻在白杨的唇瓣上,还笨拙且胡乱的啃咬了几下。
一时间,白杨和柳夭夭以及其她视力好的白莲教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怪异的画面。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夏小沫这绝对是在报复柳夭夭啊。她当着柳夭夭这个和白杨举行婚礼的女人的面亲吻了白杨,这不就是等同于当面NTR了柳夭夭。
远处的柳夭夭眼瞳放大到了一种夸张的地步。
“啊啊啊啊!”
霎时间,整个河道都是柳夭夭愤怒的叫喊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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