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天地球又有我来保护(日语)’真是一如既往明媚的早晨。
没错,今天我八点起来了,颤抖吧!罪恶,同样的招式,对于我是不管用的。
‘哥,大早上你起来吵什么吵啊?’旁边传来的怒吼声
这什么这是恶龙咆哮吗?正义的勇士又怎么会怕你?
‘抱歉抱歉,我错了’我连忙双手合十。
‘真是的,明明起那么晚,还在那里大叫着觉得自己起的很早吗?’妹妹在那里双手叉腰,对着我吼到。
‘啊,好了。我要去洗漱一下出门了。’我说着走到卫生间。
‘还要去的话那我就不跟了。不过紫彩姐姐说她今天不去了,有事情。’近月在我后面说。
‘收到,我去就行。那家伙应该是睡懒觉了。’我在想牙膏要挤几厘米,3厘米?
‘我还以为你会失落一下’近月看着我说。
‘怎么会,她到那忙手忙脚,我一个人还方便’我说
‘好看的小姐姐看不到不伤心?’近月陶侃地问我。
‘我去那是为了做义工的,又不是去看小姐姐的’
再说,明天也可以看。我真是天才。
‘好吧,路上注意点’近月看来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好的,小姐姐’说着还开玩笑的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咦~,一边去。’说完下楼准备早饭去了。
洗漱完之后,我来到阳台,向东望,晨光熹微,浮云自开,天气好的让人欣喜。
‘希望今天也能几十年如一日的安静。’我双手合十,紫气东来。
在求神拜佛方面我与别人相反,考试之类的从不迷信,而生活中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那我要去学钢琴了,路上小心’走到十字路口,近月朝东路走,我向西路走去,在公交车站牌旁闲着无聊翻弄手机
纷至的落叶在空中,在空中静静地与秋风相拥,轻轻地飘转,又悄无声息地扑进大地的怀抱,与那片浑黄融为了一体。
‘秋分了,唉,马上就冷起来了’我伤感到。
其实我挺喜欢冬天,喜冷不喜热是我的一大特性。
可是一到冬天上学,大家下课都在班里闲聊,作为班里唯一一个沉默者,或许老天赐给我这个特性的原因就是想告诉我:不BB,就一边去。
我去,这么一想突然难过起来了,连老天都在跟别人合伙整我。突然这秋风更凛冽了一些。
公交车向站牌驶来,看今天的速度,车上应该没啥人。
也是,这就和学校门口小贩一样,周一到周五是一种情况,周六周天是另外一种情况。
说着我刷了公交卡,坐到靠后的位置。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么说来,好像只要自己毕业,学校就会修建新设施。
哇,怎么那么邪门起来了。
等到了医院门口,我看了一下表,才九点半。
‘白彩今天怎么会不来呢?’我突然想起来‘算了,可能是日子来了吧。’
进入医院,秋风扫落叶,树叶开始脱落,被风吹的满地都是,走起路来‘刻纸克赤’的声音。
没有紫菜,今天现在冷清了很多。
其实这里的孩子们大多数家庭都很富足,才有钱让他们在这里继续修养,而没有进行中心的集中性医院。
钱真的是限定一个人所有的东西,而钱又是俗气的东西,因此,人往往被俗气的东西限制着。
……
‘你们看好,吉他中的爬梯子是这样的。’
我给他们展示吉他基础知识,其实就我一个人拿吉他,但是他们总是一天中需要有事干,否则趴在那边一动不动看电视什么的也会够。
就这样一个上午,带着他们逛了一圈,弹吉他,听歌。
中午饭点到了(*^▽^)/★*☆
‘离年,这一个上午辛苦你了’负责主管王姐说‘这些小家伙车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那么安静。’
话说30大几了,应该叫阿姨吧?算了,凡姐就比较暴力,再把这位惹毛了,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没事,我在这里本来就是干这个的’我说。
‘对了,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帮我一下’王姐说
‘您说,什么事情?’我问到。
我只是一个义工,在这里也就是闲着玩而已,一般来说,治疗之类的事情都是由他们这些有心理知识的人来负责,我又能帮到什么?
‘隗子杨’王姐说‘她不是快要出院了吗?’
‘是啊,不就是下个星期的事情吗?’我说
那个小女孩我是认识的,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
这里的孩子要么是轻微的抑郁,要么治疗得差不多,现在是在这里修养,出院也就是两年之内的事情。
‘可是她不愿意回去’王姐面露难色‘她这个病情本来已经好转的很好了。已经可以和正常人交流了。’
‘那这是为什么呀?’我问。
按理说能跟正常人交流,应该就已经基本走出了曾经的阴影了。
‘这也是我想麻烦你的事情’王姐说‘我们还和她说话,她肯定会瞒着。但是呢,她跟你说话肯定不会跟我们说话一样遮遮掩掩。’
‘我觉得也差不多吧’我说。
我并不觉得我能够和她友好的交流,毕竟像我这种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的人,都已经是半个医院的人了。
‘人与人之间,存在思考深度方面的“落差”是一个很常见的事实。你们的思维维度都是在一个时间段内的,所以说呀,你们交流是最好的方法’王姐又开始讲我不知道的一些东西。
‘我待会去跟她试一下吧。’我说。
‘那行,一会我把她的资料给你,方便你跟他说话的时候不会触及她的炸点’王姐说。
等会儿,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对。
‘王姐,你刚才说我跟他的思维纬度是在一个层次上的?’我问到。
‘对,毕竟是同龄人。’王姐说。
‘我今年18岁,我跟一个14岁的小女孩想的是一样的?’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所以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伙啊?
‘放心吧,我懂,我可是拿过心理学证书的。’王姐露出司机的微笑。
喂,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