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得有多缺人表演节目啊,才会想到让每个社团逼着每个社团去表演节目”我仰天长啸“没听过一句很古老的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吗?”
“另一句古老的话叫不扭,苦瓜都没了”
好家伙,爱情公寓你都看。
“不说这个了,你有没有想到表演什么?”他好像束手无策,就问我有没有想法?
我有想法,我刚才还会是那副表情吗?
“我觉得我们可以表演坐在凳子上和用双手鼓掌,这样一个高难度的表演。”
“120吗?这里有人犯病,对,是惯犯”
哎呀,你家生病的人,还有叫惯犯啊!
“总之,运动会不是下个星期二吗?,反正以学校的性格,因为要办运动会,所以也不可能让我们放假,再想想呗”
“事情一直拖到后面,真的很烦”
不是,哪里值得你讨价还价?你要觉得很烦,你想啊,真是的!
“那就这,我要回家了”我指了指墙上的挂表说
“好,如果有事情的话,我会在link上给你发的”
那叫微信,不叫令科
“那行吧,今天就先到这吧”我收拾书包“毕竟明天还得去收拾场地呢”
放学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个上官白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所学校的人再怎么说都是有些家庭背景的,他敢那么搞,就不怕有人找他事情吗?
这可不是什么学生会长统治天下的二次元学校。
“我在想什么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保证每天的正常生活就好了”
“正常万他妈的岁!”
回到家,近月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们两个人在饭桌上吃着饭,也没有说什么话,
毕竟开学第一天,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
“哥哥,你是不是快要参加体育运动会了?”
“我说哦,对的,但是这个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为什?”
“你知道你哥哥我是属于那种在后面指挥全场的人!”
“简称王八不出头呗!”近月打趣道“看着别人流汗,然后自己在阴凉地下扇着风,然后一脸优越感的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色笑”
喂,你为什么那么理解把监控给拆掉啊?
不对,我哪有露出色相,我干嘛要露出色相,一个个胸前还没有到四两?又怎么值得我四两拨千斤呢?
“喂,不要那么说,这么说很伤心的,但是这回我又不得不去表演节目。”
“哇,是不是要天塌了?我这个隐身衣老哥居然要去表演节目了”
你够了,不要再这么脆弱我那纯正幼小的心灵了。
“学校有规定,让每个社团出一个节目,我们社团一共就两个人”
“你们这社团有存在的必要吗?”
“谁说不是呢?”我把筷子放下“你说说我就是因为一篇作文的问题,然后就比较这个社团加入之后没出一个啥屁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一个高中生谈恋爱的,这件事情就算了,毕竟我什么都没有干,这件事情就算是解决了,这个人也被甩掉了。然后吧,我这个暑假这三天我又出了一个校园欺凌的事情,这次我还要处理学生学校的这个运动会的事情,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学校管吗?我还是比企谷八幡?”
“好像蹦出个我不认识的二次元角色呢”
“你就说这个社团存在的必要性是什么?这些事情都是要交给老师处理的,我严重怀疑老师就是拿钱不办事,我要去举报!万恶的资产阶级,等着我这个无产阶级去举报吧!”
我气呼呼的说完,然后倒一杯水在那边咕咚咕咚的喝了。
“有没有感觉心情好一点?气消了?”
“有一点,我那平凡且正常的高中生活完全乱套了,好吗?”
“我觉得其实这样的生活反而更加的好呢,因为就是因为生活中滴滴当当的次数多了,才能够知道自己什么好,什么不好?直到有些地方可可以改,有些地方改不了,有些地方以后会就会去避免,有些地方以后不会酿成大错。”
“我突然感觉你一下子成长了不少,居然对比你早出生几年的哥哥说教了”
你有故事,我有酒,我们河边走一走?
“我这么说,只是想要告诉哥哥,你不要老想着去平平淡淡的,我知道你是为了不想让自己伤心,但是你这个样子,自己也不会开心,对不对?”
谁要伤心?谁要开心?莎士比亚不都说过吗?人们为太阳惊呼,只是因为它脱出于黑暗。
正是因为有悲伤的事情,才会有开心的事情,而不想有悲伤的事情,那么就要从根源上杜绝开心的事情,不开心了,就不会有太大的悲伤了,不会有太大的悲伤了,就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开心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知道这次要表演什么?”
“让你的社长去决定呗”近月收拾起碗筷“不要那么自以为是的想那么多,想的太多了,要么是自己吃亏,要么就是让自己最后不舒服,人这一辈子那么短,为什么非要为了让别人舒服而活着”
“我从小不就教育给你雷锋精神,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我并不想当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呢。因为我只想帮助我喜欢的人,当然哥哥也算。”
“什么叫也算?我就是个附属品是吧?”我捂着胸口,装作无比心痛的样子。
“我妹妹居然被他这个臭不要脸的哥哥给传染了,居然不想当个好人了,怎么办?我应该以死谢罪吗!”
“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想当一个彻头彻尾的烂好人,我只是想的是让自己身边的人开心就好,他们开心了,或许我活下去的意义就有了,我并不是一个像你说的那个样子,为了别把自己给奉献掉的人,我真的没那么伟大,我只是想要安稳的度过自己的生活,同时也希望能够经常看到我妹妹最美丽的笑脸。”
“切,渣男!”近月走进厨房“这话为什么你说的那么熟练啊?”
那这个时候就不要当白学家了,好吗?
“不过你说的也对,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之类的完全就是强加给自己的精神枷锁,做自己就好了。”
“这才是我那个社会杂碎的哥哥。”
“请你夸我一句吧,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