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苏凌瞄了女人一眼戏谑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
这句话果然戳到了她的痛处,女人恼羞成怒指着苏凌气的说不出话。
“等等……你自己不也是平胸吗?还有什么资格说我?”突然,好像又找回了气场一样,女人又恢复了趾高气昂的神态。
“那是因为我用绷带裹了里三层外三层,不然至少能比你那点东西大三倍。”
“什么?!”女人被气得居然有些颤抖。
“好啊……好啊,你个口出狂言的小丫头,今天我就要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苏凌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她勾了勾手指。
“糟糕,彻底没有力气了。”
虽然气势上绝不能输,但此时的少女已经非常疲劳,即使身体还保持着完好无损的状态,但是一股深深地疲倦感在不断侵蚀着她的大脑,唯有背后被大刀斩破的衣服裂口中不断涌入的寒气在勉强维持着她清醒。
但对方可没打算管这些,手中的长鞭在体内魔力的催动下好似成为了一只贪吃的巨蟒,狠辣的甩向苏凌。
“来不及了!”犹豫的一瞬间,长鞭已至身前,少女已经无路可退。
“该说不愧是月族的长老吗,即使没有之前的战斗这一击都难以躲过,又何况是深陷疲倦的现在?”
“到此为止了吗……”
“不甘心,不甘心。”
“对不起,陶槐。”
“难道就连和你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长鞭与四周的空气剧烈摩擦,夹杂着惊人的声势呼啸而来。
“啪。”
一鞭之下,一切好像都静止了。
苏凌遗憾的闭上了双眼。
天空依旧是那么澄澈,小溪也照常缓缓流淌。
四下死一般的寂静,就连呼吸声好像都细微可察。
“不要,苏凌~。”依旧处于混沌中的陶槐皱紧了眉头。
鲜血染红了大地,那具倒下的身体再也没能站起来。
……
“怎么……会这样?”望着满天飘洒的鲜血,余下的四个长老瞳孔骤然紧缩。
“有意思,居然还有鼠辈敢动本王的人?”
苏凌面前,一个粉发的萝莉随手甩飞了那个手持长鞭已经变得鲜血淋漓的女人。
“噗,真难吃,一股狐狸的骚臭味。”舔了一下手指,她满脸嫌弃的吐槽。
“嗯?”苏凌难以置信的睁开了双眼,根本没有意料到本来应该倒在血泊中的她居然换成了别人。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女人眼看就要失去了生机,然而在她落的过程中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接。
又是剧烈的一震,她破开的腹部流出了更多的鲜血。
“艾瑞娅女王,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一位男长老踏补上前。
“住口,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分。”
他刚要争辩,却立刻被陶文成厉声呵斥回去。
“尊敬的血族女王,请您原谅我手下的无知。”
陶文成谦卑的弓下身:
“但这个少女确实是我们月族的心腹大患,如果不杀掉她只怕是难平众愤。”
“哦?那如果我说苏凌是我的禁脔,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动她你又该如何?”
“禁……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只好……放弃了。”陶文成面上依旧古井不波,手指却在袖中暗动,杀机毕露。
“罢了,你们也不必在这和我虚与委蛇。”
“苏凌,你带着那个女孩先走,正好这些年待腻了,我打算留下陪这些小辈玩一玩。”
“可是……”
望着被重重包围的陶槐,苏凌表示心有余而力不足。
“哦,这个你自然不用担心。”好像恍然大悟一般,艾瑞娅淡雅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快点回撤防御。”站在最前方的陶文成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此刻女儿并不在她的身边,而是被四位长老紧紧包围着。
猩红的触手突然从后方的大地钻出,还好四个人早有防备,快速铺设好了防御罩。
橙色的光环纵横交错,将他们紧密包裹在其中,每一道光辉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刃,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圣洁之气。
这是月族用来抵御危险的秘术,传承已达千年之久,因经历了无数次的改善而愈发强大。
身处其中,就恍若待在了世界最安全的角落,永远也不会受到威胁。
站在陶槐旁边的长老不屑一笑,看着艾瑞娅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轻蔑。
然而,当那看起来完全不起眼的触手砸下的一刻,他的自信灰飞烟灭了。
就好似小孩子的玩具一般,费尽了月族千年精力钻研而成的防御秘术转瞬间就被碾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