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东西啊,哈哈哈。”
看着斜倚在大门上的少女,为首的士兵猖狂大笑。
“喂,你不是能跑吗?你继续啊。”
“你不是觉得自己厉害吗?用拳头把门砸碎啊。”
“你有那个能耐吗?贱人。”
说完,士兵重重一脚踢向了苏凌的腹部。
“咳。”一阵剧痛袭来,少女的身体微微蜷缩,却硬是忍住没有吭出声。
女性的身体果然还是太过羸弱,倘若没有魔法的加持,哪怕只是小小的伤痛都会比从前难受上几倍有余。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苏凌服软的理由。
“嗯?”见到情况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士兵愣住了。
“混蛋。”
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冲着苏凌再度踢下了一脚。
接着又是一脚。
又是一脚……
但是少女仍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连表情也同之前一般倔强。
……
天空中,那道身着黄金铠甲的身影陷入了劣势。
事实上,她从未真正处于上风过,整场战斗都好似是艾瑞娅当做游戏操控的棋盘一样。
只不过局中之人不自知而已。
从完全碾压到势均力敌,再到被层层压制,纵使是那张好似木得感情的面庞也隐隐添上了一丝不耐烦的色彩。
“既然你老了,就别再想什么要付出更多了。”
艾瑞娅轻叹一声。
“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什么样与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要么安心归于尘土,要么随便找具中意的身体安度一生。”
“这才是你该经历的宿命。”
血池中的武器变得愈发尖锐,神出鬼没的从各个角落切割向黄金铠甲。
与此同时,无数只或大或小古怪畸形的怪物从中不断冒出。
猩红的血色包裹着他们的身体,如同幽灵一样,这些怪物的行动悄无声息且迅猛异常。
转眼间,天空中的身影便被无数只从四方奔来的怪物紧紧包围。
巨大的触手也在此时再度出现。
女子只顾着与数之不尽的剑刃与怪物鏖战,又怎会抽出多余的精力及时应对?
转眼间,她就被触手紧密纠缠住,怪物也趁机扑上来拼命撕咬着盔甲没有覆盖到的部位。
阴风呼啸而过,好似来自于十八层地狱的恶鬼在愤力嘶吼。
不单是大地上存在着绵延数十丈的血池,就连天空都仿佛被染上了一层令人胆战心惊的猩红。
华丽的长枪上下飞舞,如疾风骤雨般横扫着四周,却依旧无法打破这绝望的僵局。
女子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了。
……
如果她没有记错,自己的名字应该叫陶初。
在曾经的那个年代,返祖体质并不少见,月族之人也可谓是个个都实力强劲。
然而女孩出生的那日却还是引起了全族上下的震动。
那天,本是暴雨倾盆的一天。
漆黑的乌云只能堪堪漂浮在天空之上,压抑的好像随时都会都会下沉一般。
不久,豆大的雨点便如期而至,狠厉的砸向大地。
随之而来是呼啸的狂风,一道道闪电将天际撕裂出无数可怖的裂口。
雨越下越大,狂乱的肆虐着天地万物。
草木生灵也只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苟延残喘。
忽然,清脆的婴儿啼哭声打破了这喧嚣的雨夜。
一道圣洁的金色光柱自茅草屋之中出发直冲云霄,将乌云染的光芒璀璨,宛若神人脚下的祥云。
还未等家中的父母从喜悦中缓过来,月族的族长和长老就已经毕恭毕敬的扣门而入。
从那儿开始,女孩得到了由月族最高层经过一整夜商讨得出的名字——陶初。
初,即起始,原点之意。
但是在她这里,初,却成了毁灭 。
一切都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陶初从小时便开始在各个方面碾压同辈,还未成年就有过种种壮举。
成年之际她选择成为女性,也因此受到了很多的非议,但这并没有对陶槐的人生轨迹产生多少影响。
这世界上最真实的东西便是实力,只要足够强大,就可以将一切不可能化为可能。
陶初便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碾压。”唯有这两个字才能充分形容她和别人之间的战斗。
没过多久,陶槐的实力就强大到连族长也只能望尘莫及,再加之她雷厉风行,严谨仔细、赏罚分明等近乎完美的性格,二十岁的年纪,陶初便成为了月族史上最年轻的族长,她的人生足迹就宛若神话一样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