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这是怒鞭督邮
“好无聊啊~~~”张飞坐在大堂的桌子上,犹如顽童般的在上面打着滚。
话说,她好像本身也不大。
“别这样啦,让前来申冤的人看见岂不是太失礼了。”云长与其说是姐姐,还不如说是翼德的妈妈一样,一脸发愁的把就把翼德从桌案上抱了下来。
“可是这一周过的有多无聊啊,没有仗打,没有行军。一天到晚的在这里待着,怎么去干大事啊?”
“我倒觉得这种日子过得不错。这里的民众都很和善,原先的那些官吏也挺能干的,完全不用我们来操心。”我坐在一旁的副座,安逸的喝着茶。
果然,和平最好了。
“再说,翼德啊。行军的时候你不是还嫌累呢吗?怎么现在又想出去走走了?”
“哥哥啊,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现在一下子让我闲下来,我总不能去杀猪吧。”
怎么不能?不是挺好的主意吗?你的老本行。
“哥哥,其实关于这个我也想说了”云长走到我面前,“翼德她说的话虽然粗俗了些但也确实是这个理。我们起兵,为的就是要打出一片天下,进而安抚汉室才是啊。可现在天下还很乱,董卓袁绍等几路诸侯也都蠢蠢欲动,汉室垂危,正是用人之际,我们怎么能在这里躲清闲?”
云长皱了皱眉,似乎确实也有点受不了现在的日子。
“云长说的话我虽然没听懂,不过我也觉得紧张起来比较好。”华佗也是一脸发愁的说着,并一直在堂内快速绕着圈,木杖时不时的也点一下地,但就是不愿意坐下。“据我最近的体质测查,我们几个这几天都有点胖了。”
“唔……”翼德一副要哭的表情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
“那、那个只……是哥哥,事先说好。我可不是因为有些胖了才想着要出去打仗来减肥的啊。”
“啊……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啦。”总之这种地方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是女孩子嘛,“不过别急,马上我们就可以回到颠破流离的日子了。你们看,我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你以为我真的是在这里躲清闲呐?虽然有一部分是真的吧,但实际上我只是在等一个剧情。
“什么东西啊?”
我把东西从腰间拿出来,他们三个人都凑过来看。
“就是这个。”
“鞭子?要鞭子干什么?”
“这个啊,当然是用来——”
“刘备大人!!刘备大人!!”一名官吏这是冲了进来,“督邮来了!!”
嗯,正如我料想的那样,果然来了。
“知道了,你先去迎接吧,我们随后就到。”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她们几个“这个鞭子,就是用来打督邮的。”
我一说完,她们三个就皱眉头了。
“哥哥,人家是比咱们大的官儿。咱们揍人家?疯了?再说也没理由啊?”首先说这话的,没想到是最可能去打他的翼德。
“我也没说非要打,等他祸害百姓的时候再打便是。”
“哈?”
似乎是没听明白。
也罢,到时候想打自然就打了。
“走,总之先去接他。”
“督邮到!”
“……恭、恭候督邮小、小姐了。”
随着我磕磕巴巴的说完话,其他人也都行了个礼。
“啊~~~我好开心呢~~~刘县令。”她话还没说几句,就抛给我了一个媚眼。
哦,我的天哪。
……怎么是这个样子。
这位督邮——小姐,看着大概快三十岁了吧。而身上的布料所能遮到的地方还没有她的头发所能遮到的地方多呢。再加上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部。光是一个媚眼就足以让这里的所有男人为之倾覆。
说白了,就是很……放浪形骸。
嗯,要和谐一些。
“那,那个……请进。”
他从马上下来,并没有直接走,而是径直走到我身旁来——
“我最喜欢吃嫩草了。”在我的耳边,她轻轻说完还吹了一口气。
“哈?!”
我面红耳赤的使劲往后退,我后面的云长和翼德赶紧接住我。她看到这样的我却只是笑笑。
“呵呵呵,真可爱。”
说完,她便先行一步进衙门了。我就这样保持着姿势,毛骨悚然,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她、她就是督邮?就算是个女的,这和我印象里的也差太多了吧。
“那个女人。。。竟敢调戏哥哥!”
“妹妹先不要生气,哥哥是不会上那种女人的圈套的……哥哥?”
“……啊?叫我吗?”这个时候我才刚刚听见云长叫我,直起腰来。
云长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知怎的,她很少有的憋了一口气,气嘟嘟的。
“果然还是……”云长她摸了摸自己的胸部,然后更加生气了,“可恶,那女人比我的还……”
“虽然很生气,但我不知为什么更想哭啊!”
翼德望着云长,说完便一下子哭着跑开了。
“啊!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诶?诶?怎么了吗?我看不太清所以不是很明白。”华佗张望着四周,眯着眼睛使劲的看着。
“嘛,不用明白的。现在已经够乱了。”
我摸着我发烫的脸说道。莫非我真的中招了吗。
……太糟了,也太危险了。
“诶?”华佗与世无争的,歪了歪脑袋。
“不行,那个女人必须走!”
“嗯,今日早上一见,再加上这一上午的观察。我断定这女人太不知羞耻了,还是让她离开比较妥当。”
中午,督邮小姐去睡觉后。翼德和云长便拉着我走到督邮的房前开个小会。
话说为什么在这里开?
“我倒没觉得什么啦。”我冲督邮的屋子望了望“话说她明天不就走了吗?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也观察了她一上午的言行,除了有点放浪形骸外,倒也很意外的没做什么暴行,所以我觉得也就没有理由去打她的。而至于她那个性格,忍忍就是了。
当然,这绝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别的想法,请不要误会。
“可不知怎么的,我总有点不好的预感……”云长皱眉凝想着,这时一旁过来一个官吏
“喂!你过来一下。”
应我的呼唤,那个官吏小跑着过来。
“嗯?各位在这里干什么呢?”
“嘛,有点事情……”翼德别开了眼睛。“那个督邮到底什么来头?你是这里的老人了,给我们说说。”
“督邮大人吗?不是挺好的人吗?”一说到督邮,那官吏瞬间就脸红起来了。“说来刘大人,你算是走运了。”
“诶?走运?”
我搞不明白的指了指自己。
“您刚上任一周,这位督邮便来了。看今天早上那样子,似乎还挺中意您,八成今天晚上就该……”
“该?”
“该怎么样?!”云长比我还要着急的问。
“那、那个,当然就是共度良宵啦。”
听完,我瞬间就愣住了。
“哈!?”
话说为什么会是这个逻辑关系?而且明明只是见了一次面的,难道一见钟情的事情真的有吗?
“为什么我哥哥要和那个渣滓女人睡觉啊!”
“那女人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我们的哥哥要和她去睡觉啊?!”
类似的话从愤怒的妹妹们的口中说了出来,话说我还没说什么呢,她们两个怎么先急了?
“关将军、张将军,你们应该听过贿赂这回事吧。”官吏说完。翼德和云长互相看了看,点点头。“那就好说了,其实督邮和刘大人睡觉也算是一种贿赂啦,出卖了身子就不要行贿用的钱了。”
““没听说过!!””又是异口同声
“不是挺好的吗。那个督邮又性感又漂亮,这种事情我们想往身上揽还来不急呢”
一旁的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慎人啊?
“那啥,你先忙去吧。”我见妹妹们已经怒火中烧了,怕误伤无辜之人,赶紧让官吏走掉。
“……我想揍她”翼德低语着。
啊……翼德这个话很危险,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应验了啊。
“不行,要尽量不动用武力。”云长摸了摸头发。“但为了保护哥哥,我们有责任和她好好说说。”
保护我?保护我的童贞吗?
“……好吧,我尽量用话语解决。”翼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出了出去。
这时,督邮的房门突然打开了,督邮有些没睡醒的走了出来。
完了,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嗯?”我们还没说话,她便首先看到了坐在她房门外石阶上的翼德。可能是没有过大脑吧,大条的说了一句“怎么有只贫乳坐在这里啊?”
随后,我听到了爆青筋的声音。
“跑到这里就没有问题了吧。”我望了望,发现已经看不到安喜县城了。
“诶~~最后还是出手了。”云长摸了摸额头。“明明说好要靠话语来感化的。”
“可是可是……吸……她说我是……”翼德的脸上还有泪花,似乎还没有从那句话的噩梦中缓过来。“再说,正好有顺手的武器。”
“到底怎么了啊?我还在午睡呢,你们就把我叫起来了。”唯有华佗,揉了揉眼睛淡定地说。
“……华佗啊,我问你,如果用这么粗的鞭子朝一个近乎没穿衣服的人的身上抽过去,连着抽了几十下。那那个人身上的伤花多长时间能回复啊?”
“干嘛突然问这个?嗯……虽然没什么大碍,不过你这种伤我想会留疤的”
啊,那真是太惨了。
督邮小姐,对不起了。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也算是剧情需要。如果允许的话,能一起睡一晚也——不,没什么。
“那现在呢?姑且是把起家的那几百号人带上了。”云长对我说道。
我回过头去看了看,倒还都是些熟面孔。
“当然还是老方法了,先走再——”
“玄德!~~~~~”
“嗯?我怎么听见有人叫我?”
“玄德?真的是你啊!”我往前看了看,有一个身着白甲胯下白马的女子笑着跑了过来,感觉她的气质和她的这身穿着完全不符。
“你是……”她高兴的跑到我跟前,好像认识我,但我则是完全不认识她。
“怎么把我给忘了?我是公孙瓒!是你的青梅竹马啊!”
“你是公孙瓒?!”
居然是女……算了,不往下说了。
“对啊,怎么,是不是我变得成熟就认不出来我了?”
“哈……”
不,只是本身就不认识好吗。话说也没多成熟啊……看起来也就是十几岁的样子。
“先不说这个,”她的表情急转直下“请玄德帮帮我吧,我现在有麻烦了。”
“……我姑且问一下吧,怎么了吗?”
我刚一问,公孙瓒便一下调出了眼泪来。
“我被我的副将欺负了啊!”
说完,公孙瓒就“哇”的一下哭了。
“……喂喂喂。”我无奈的看着她,说不出话。
虽然我并不太认识你,但不管怎样被部将欺负也太……没有样子了。
嗯,我要委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