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告诉我这是番外的寻宝篇(四十一)
(玄德视角)
其实从我的本心来讲,我从小到大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可能就是走回头路了。有的时候当自己非常的劳累之时,这种想法会特别强烈,
明明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还要回去做什么。
抱有这种想法,有的时候即使是雨伞忘了拿,我也会在忖度损益之下放弃雨伞,而选择快快归途。
然而,如今在这个三国时代,我还是少有得走上了这么一趟回头路。
而且还是去往皇宫。只是之前是地道,而这次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城。
但是从本质上,是差不多的。至少每次进入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一股颇为阴森恐怖的气氛朝我袭来。解释不清这是怎样的感觉,但大抵这就算是所谓的皇家威严吧。
到了这个时候,我就会多少想起点汉献帝的样子,想想她那副颇为不屑世故的面容,就又觉得似乎并没有什么了。
走到门口,本来城门口的兵士是要阻拦,只是孟德继续拿出城中那几个大人来吓唬几人,几人便轻松放了行。
直到这个时候了,孟德依旧在和我卖着关子,死活就是不想把究竟是那几个大人的事情告诉我。
“公祐,你猜到了吗。”
以至于走入城中的我,多少心中的好奇心有些绷不住,只得是去询问公祐。
“……自然知道。”公祐慢上一拍回答出来,进而更是慢慢斜眼瞧看向我,脸上颇为平静,毫无波澜,“其实,主公您只要稍作思量,这个事情立刻便知。”
“孙乾大人,您怎么可以先我一步道出谜底来呢?”
身前的孟德稍稍放慢下来步子,走到我和公祐身旁。公祐也是颇为明了,赶紧拱手让到另一边去。
“……臣下不敢,只是猜出谜底,却并不知道其中缘由情结。”
“哈哈哈,然而,我们的刘皇叔是连谜底这一点也猜不到吗?”
至于孟德,则是抬起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抬抬眉毛,一副她不说其实我大概也有些答案的面孔。
然而,我确实是毫无头绪。
“孟德,你就直接和我讲了吧。”我心中略有些着急,一字一点头的朝她询问,“首先,我都不知道孟德你为何从那几个人的口中说道戒严的时候就能得知城中有几位大人。”
“也罢……顺便问下,妙才你能猜到吗?”
“嗯?什么东西?”
只见一旁的夏侯渊此时候正在瞧看着刚才自己摘起的一束野花,细细数着上面的花瓣。
“算了,也罢。”
孟德微笑着再转回头,似乎是不对夏侯渊抱以怎么样的希望了。
“那既然玄德你并不知道,那我就多少说一说我的想法好了。”孟德抬起手来,脸上颇为轻松,“其实也并不难,只是我知道的内情比你们稍微多一些而已。”
“那就已经是作弊了。”
很明显是情报获取不对等嘛,这种情况还让我猜怎么可能猜得到啊。
“哈哈哈,”孟德听我说着大笑起来,进而微微摇头,再来说起,“这个事情确实很简单。今日上午我在皇城中多多都留了一些时间,然后当时就有几个官员说要来在城中设宴招待我。我本来要去,但是中午的时候前去你那里不是有这么一件事情嘛,所以就把那边的事情推脱掉了。”
“说的,就是所谓的今天城中那几位大人的宴席吗?”
“是的。”孟德点点头。
“可是为何你没有去,他们还在那里喝酒作乐,你还说他们等着咱们呢?”
孟德微微摇头。
“那些邀请我的人并没有喝酒作乐啊?下午告知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已然是摆好酒宴恭候我前去了,听说我不去,似乎很早就散掉了。”
“散掉了,那为何那里还有人呢……啊!”
我顿时了然,旁边的孟德看着我笑笑。
“怎么样,大概明白了吧?”
“嗯嗯,也就是说那些人就是咱们的人吧。”
我说完话,孟德大力点点头。
“果然是这样,所以那里才会有人吗。”我也随着点点头,但紧跟着又皱起眉头,“但是我只是猜出谜底啊,中间还有好多地方我并不清楚。比如,为何那些菜肴还会放到现在呢?而且咱们的伙伴,是怎么闯入那里面去的呢?”
“因为当时我们是打算彻夜欢歌的,所以特意挑选了一间距离天子寝房稍远一些的位置。既然刚才听他们说那边还在摆宴,就说明并没有撤走。想必,是早些时候那些要款待我的几位大人们没有事先告知下人,所以下人们都以为是第二天才需要撤走吧。”
嗯……有点道理。
“至于他们几个是怎么进去的,我觉得你只要想想咱们是怎么去的天子寝房就可以了。”
进而,孟德如此说道,说完便捋了捋头发,脸上多有笑容。
这倒也是。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说得轻松好似只是信息情报的占有不平衡,但本身如果我们知道这一点,我们不也可以猜出来嘛。
啊……等等。
“不对,其中还有一个问题。”
“你是想问,我最初,又是因为什么一下子知道那几个人身处宴会的地方吗?”
“是啊,那些人并没有透露着一点啊。按理来说,您不也应该是以为那里没人的吗?”
孟德抿了抿嘴,似乎略同意我的意思。
“是啊,在那几个兵士说话之前,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那几个兵士说了点比较关键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戒严。”
一旁的公祐在我询问出来半拍之后说出话来,感觉,她要比平时出口速度稍快一些。
“戒严?”当然,我依旧是没有听懂。
“没错,戒严。”孟德双手往两旁一甩,背在身后,“一般来说,城北亲兵没有选择戒严的权利,只能说是严加防守而已。但既然说是戒严,那就一定是皇上下了命令,或者,是朝中排名靠前的官员来下此决定。”
“啊,也就是说是身处宴会房间的那几个人伪装成那几个大官下得命令咯?”
我大概明白了一点了。
“是啊,不管是伪装成还是错当成,她们的这个命令多少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说到这里,孟德更是耸了耸肩,“然而,这又是怎样的机缘巧合啊,若不是有这些事情,恐怕我们的嫌疑是洗刷不掉了。”
说的是啊……
“不过,我自然也有不能够理解的地方。”
“嗯?还有什么地方?”
“不少,”孟德说着,“比如,吴子兰王子服若是身在城中二想要陷害于我,明明用之前天子那里的骚动就可以,为何还要大动干戈前去那亲兵营寨?亲兵营寨里那些声响又是如何发出的……”
“……以及在我们出洞口的地方,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
“嗯。”
公祐说完,孟德点点头下来。
“诶~你们都好仔细啊。我怎么就没有发现那么多。”
其实我也是有类似想法。不过,看来出口之后我所坐在的台阶上,所发现的好似被人坐过的痕迹也不是错觉了吧。
“然而,不管是这样的还是那样的……”
紧接着,只见孟德走到了一扇大门门口,看了看大门。
然而,恐怕这扇大门便是那宴会的房间了。
“等进去之后,自会有人为我们解答。”
一边说着,孟德一边打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