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告诉我这是去往江夏之前(3)
(玄德视角)
“诶?!伊籍?”
虽然认识,但我依旧是吃了一小惊。“怎么?很惊讶吗?”
“啊,是有点。”
我一五一十的说道。
她见如此,便直接把手伸进胸口,并且从中掏出一块木牌。上面雕花刻字,但我依然看不太懂。
“这是我的随军令牌,好歹也是这次增援的行军司马。”
嗯,我知道。只是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这一点让我有些吃惊而已。而且,大半夜的跑来我们这边的营寨,不知道又是挂的哪门子风。
“这位是——荆州的官员吗?”
“啊,看我,都忘了介绍了。”
说起来,之前也并没有具体介绍过她吧。
我一拍脑门,赶紧把饭先放下,站起身子来。
“几位,这位是这次行军的司马,也是荆州牧的主簿。各位要与其好好相处啊。”说完这边,我便又向伊籍介绍我这边的人来,“伊籍,这是陈到,这个是陈宫和周仓。”
“啊,有礼了。”
说完,双方便都互相行礼。虽然周仓行礼行的并不规范,但我也没打算就这个事情多说什么。毕竟起初的我还不如她了。说多了反而会嫌烦。
“皇叔,请问这的生活还习惯吗?要是有什么问题或者意见都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作为司马会尽量满足。”
“饭不错!”
周仓首先对事务表达出她的满意来。
“是吗,粮食我们还算充足,你们可以尽量吃。”
“那既然说可以提意见,我就直说了。”
而相比来说,陈宫就没有那么好的幽默细胞,她也不打算让这个事情就这么滑过去。
“陈宫。”
“主公,您不要阻拦我。虽说这并非我军,但却是当下我们的唯一命脉。若是其中有诈或者关键时刻掉链子,岂不是要悔恨而终?”
我本想阻拦,陈宫却皱起眉头对我劈头盖脸又是一顿骂,直接把我说的是说不出来。
“请问,这是?”
“伊籍大人,今日我军作战,发现划归于我们控制的部队不服管教,有时无法进行有效进攻。还望司马明察。”
面对伊籍的疑问,陈宫就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对!他们还总看我——”
周仓张嘴也要抗议,则被陈到一把压了下来。毕竟有些话对外人说了,那就是要丢脸的。
“……”
而我再看向伊籍,本以为她会露出困惑的面孔,再坏一些的情形或许是愤怒,再好一些的情形或许是理解。但此时候,伊籍则面无表情,甚至我都感觉不到她在思考。
“请问,您能否可以解决?”
陈宫继续追问,生怕她正在脑袋里进行无意义的措辞整理。
“……我明白了,给您们添麻烦了。”伊籍说着,闭起双眼点了点头,然后她便朝我看来,“不过至于改正办法。关于这一点,还请您和我来一趟。”
大小姐那里,正要和您讨论这个事情。”
“我就说嘛,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话不可这么说,皇叔您也不要随便没有根据揣测别人的动机。”
伊籍走在前面,步子很稳,但同时捣得很快。她不看向我,好像以为我是一定会跟的很紧似的。但其实,在这种两眼一抹黑的夜路中,我是从来没走快过的。可能我是有一些夜盲症了。
“我知道的。”
嘴上我是很应付她,但心里却依旧是觉得就如我所说的那样。伊籍来找我,自然是因为刘琦有事找我。当然,也不排除刘琦只是想和我聊聊天的可能性,但其中肯定还是会分轻重点的。
这时,在军营之中传来兵卒的吵闹声。我朝他们看过去,只见一群兵士在那边有说有笑,甚是高兴。然后,还做起一些我看不太懂的舞蹈。而左右看去,似乎其他地方并没有如此欢腾,因此便甚是奇怪。
“那一队人是?”
“啊,那一队是蛮夷的降军。之前南方作乱,主公派兵去平定,随即便归顺了一批蛮兵。他们战斗技巧很好,可以很快适应各种作战,善突袭,善埋伏,更善射。所以便放在这精锐的位置上来了。”
伊籍滔滔不绝说了不少,让我觉得她是有些自卖自夸的嫌疑。但又见那些人如此的不局促,便觉得恐怕就如她所说的那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对了,你之前说,江夏要有大事发生。那是什么大事啊?”
“嗯,就如我之前所考量的,这个事情可能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她也不说,就是又先重复了一遍,然后四顾了下。
本以为她会接着往下说,但她没有。只是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不管是谁,似乎总要对我卖个关子。好像不这样做的话就没法往下发展故事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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