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告诉我这是刘备苏醒(2)
(玄德视角)
之前,我记得我和的卢一同出逃城西,悬崖峭壁无法冲上,后沉入水中。
然后……我就这么得救了吗?
明明我记得当时自己应该是几近要沉底了才对的……还是说,那个时候只是自己的错觉吗?
“多谢恩人救命之恩。当时对我来说确实算得上是紧要关头。若非搭救,或许我现在确实已经是死掉了。”
“没事,”那个姑娘人家说道,“看到了自然救下便是。您这也是洪福齐天,命不该绝罢了。”
“徒儿说得对,世人生死乃天之注定,天不让你死,你自然是要活下去得了。”
紧接着稍远一些的那个男子声音传了过来。继而又听到他声音那边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音。我大概能够猜想到,他应该是往我这边走过来了。
声音一直是几乎快到我的身前才算停止。
“嗯?眼睛还有些睁不开吗?”
“啊,嗯。”我点点头,“光线有些亮,我有些不太好适应。”
“向朗,去把窗户关上半扇。”听他说着,刚刚在我身旁的那个脚步声动了起来,朝远处走去。
随着关窗的声音,整个屋子的亮度也随之锐减了不少。
“现在如何?”
“嗯,好些了。”
“好些了的话,就睁开眼睛看看。看看,还能不能看到东西。”
其实刚才是有稍稍睁开眼睛的。只是现在神经还依旧恍惚,如果真要问我刚才自己所看到的是否又是真的,我恐怕要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了。
“好。”
我点了下头,微微睁开眼睛,眯出一条缝来去看这个世界。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留着鲁迅胡子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个留着齐刘海的女孩子。”
“鲁迅?”眼前这个男子皱起眉头来,似乎有些他所不知道的名词混入其中,但随后他还是笑了笑,“如果你要是说留胡子的中年人,那你看到的就是我了。”
我微眨了两下眼睛,眼前的那层毛玻璃也随之变得更加薄了一些。而眼中那两个人的模样,也都稍稍显现了出来。
“这里是……二位是……”
我望了望屋中的陈设,很是简单,大概就是那种普通茅草屋的构造。之前涿县那所谓的自宅,或者去借宿时候所住的那种便都是这样的样子。
一方面看起来还算有模有样,但其实真正住进来才会发现什么叫做冬冷夏热。虽然自己是刚刚醒来,另一方面又是借别人的房子安顿,但其实就这么会儿功夫我便已经是开始下汗了。
抬眼看去,这一男一女倒是平静异常,果真是心静自然凉,一丝汗水都没有掉下来。仔细观瞧,那中年男子身材偏瘦,不知算是呆滞还是算是超然的摆放着脸面,头发绑成发髻,留着平胡,露出微微抬笑的嘴。他穿着细长的袍袖,双手背在身后瞧看着我,总体来说还是很有文人的风范的。
而另一边的少女,我只能说是不愧为他的徒弟。整个脸上的神情几乎是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紧紧瘪着的嘴唇而已了吧。
“这里,是襄阳城外的宜城小县,你便是由河水顺流而下,西行飘下来的。”
男子微微一笑,说着便拱出手来。
“鄙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徽字,字德操。你也可以呼我为水镜先生。”
诶?这个名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熟悉……
而话说至此,他未有停留便又把手伸向一旁的少女。少女也是好默契,随着便是拱手一拜,说道:
“我乃此处本地民,姓向名朗,一直在司马先生手下学习。”说完,她便又是一摆,进而抬起头来,继续问询,“有一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救命之恩,有何不能问的。”
我速速回答道。而她也是真得没再客气,回身便真得直奔主题,问了出来。
“请问您此次遇难,是否与此处州牧十日前的设宴有关?”
唔……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颇为痛苦的去强迫自己回忆自己来到这里的前因后果。逃亡城西的原因,似乎就是因为刘表设宴,然后蔡瑁要加害于我。当时刘琦送我出府,我一个人才逃了出来,身遭不测。
“总体来说……是这个原因。”我点点头,但又觉得有些诧异,进而问道,“话说为何您会知道设宴的事情?”
“前几日州牧府上设宴恭送您,人手不够,我便在韩嵩举荐下前去府中作从事。”
“哦~原来是这样。”
我点了点头,脑中不断恢复出那些愉快与不愉快的场面来。
“不过,我并不记得……”
“可能当时我一直在帮着大小姐负责换衣的事情,所以应该并未与您打照面。不过,从侧面还是有看到的,当时您正随着大小姐往偏府走。”
嗷嗷……是那个时候吗。
“诶?可是怎么您有在这里……”
我话说出口,才慢慢觉出可能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些踩地雷了。望向她,发现她脸上的表情越发有些难看。
随后她叹了口气,慢慢说道。
“当日下午没过多久,我便接到司马先生的信帛,让我辞官归闲。”
“谁叫你瞒着我去那里做官的。”似乎是看出向朗脸上语言的司马徽微皱起眉头来,拍了拍向朗的肩膀,“向朗啊,我知道你想做官,但是你的能力未到。终归也只能是个白面书生而已。再者说,那刘表本也不值得你我卖命。”
话一顿,瞧指向我。
“反之你看,若不是我叫你赋闲回来,路途之中怎可救下刘皇叔呢?”
“诶?你认识我?”
对于他说出来的称呼,让我颇为惊讶。
“当然认识了。”相比之下,他倒是一脸淡然,抬着眼睛瞪瞧着我,缕起了自己的胡子,“您的事迹从在汜水关的时候就在传,一直传到现在。就从来没有断过。”
“可……您又是怎么知道是我呢?”
“哼哼~”他一副颇为轻松的表情,侧眼瞧看着我,微晃着脑袋摸起胡子来,“天机,不可泄露。”
我望着司马徽的样子,心中大抵知道他应该是三国里面的谁了。虽然记不太清,但应该是个很厉害的隐士。
若非那样的话,他又怎么会认得我呢?
“先生您搞什么天机啊……难道不是我告诉您的吗?”
“啊……也可以说是你告诉我的。”
哈哈哈哈。
话一说完,司马徽便爽朗的大声笑了笑。
……如此可见,刚才我的想法实在是太单纯了。
“也罢也罢,”司马徽可能也是瞥见了我的表情,便赶忙咳了两下,摆出起初的镇定模样,继续说道,“不过各方面了解下来,大概是知道你那边的处境了。”
诶……
说到处境,我大概能够想象到有多不容乐观。倒也习惯了。
好事情是,我还活着。
“你知道吗?”我细细思索的同时,司马徽则惆怅地看着我,“刘表那边,似乎已经认定你已经死了。”
“诶?!”
“前两天还有人在河流下游打捞,如今则是完全看不见了。八成是放弃掉了。”
向朗说着,进而司马徽则继续抬起手来,继续说道。
“好啊,当时向朗这傻丫头还打算给告知过去。我觉得蔡瑁那边说不定还未罢休,把你送回去可能还有危险。正值你还未醒来,我们就给隐瞒下来。”
司马徽说完,便侧坐床榻上。进而瞧看着我,不住点头。
啊……是这样。
确实,现在我也并不清楚襄阳上下大抵是一个什么态度。本来这个事情就弄得风生水起的,突然一个剧情大反转,反而不一定会引发出来什么乱子。
“啊!子龙他怎么样?!我的那些伙伴知道我还活着吗?!”
我突然想起新野那边的事情,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猛地坐起身来问道。
啊……
进而也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导致血液上涌,整个头颅就好像是被闷棍闷了一下似的,疼痛难忍,只好又躺下身子。
“诶呀诶呀,不要这么着急。你虽然苏醒,身体上也没有什么伤,但总体来说你还需要静养一下。不宜冲动的。”
相比于我,他则确实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徒儿,去沏壶茶水来。”
用手拍了拍我的前胸,冲着向朗一抬手,向朗便先行下去了。向朗撩开帘帐,司马徽便又瞧向我来,一根一根的抚着胡须。看着我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他的眼神颇为深邃,看着我的面孔却好像是在观察我这将近一年的形成一般,面目严肃,让我不敢打断他。
----------------------华丽的分割线-----------------------
重复一遍:马上就要到本文的三周年了,想了一想,决定搞一个同人活动。
从现在开始,到7月12号前举行一个小型的同人创作小说活动。内容和我小说的人物相关,题材不限随便写,字数怎么也在五百字以上(一般同人写在书评里面,如果尺度过大发到群里面)届时由我来选出六个写得用心又好的文,并给予每人一件印有小说角色的定制T恤,还望各位读者大人踊跃参加onz
ps:继续求月票求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