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告诉我这是刘备苏醒(3)
(玄德视角)
“嗯……是这样吗。”
没前言没后语,她点了点头自语着。
“司马先生,请问您知道不知道新野那边的情况?我的伙伴都在那里,如果要是知道我死了,不知道她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新野?你是说再靠北的县城吗?”
“正是!”
“我想他们应该是知道你的死讯了。”司马徽进而又点点头,继续说道,“不但如此,现在恐怕全天下都知道你已经死了吧。”
“诶?!”
明明刚过十天而已。这个时代按理来说交通不是不发达吗?从襄阳传封信到江夏都那么费劲,怎么这个消息传得那么快啊?!
“不用惊讶,虽然刘皇叔你并非是列强之一。但你的身份和你的品行口传极广,手下又名人众多,这个时候你一言我一语,便很快传开了。现在的话别说是新野你的那些伙伴,恐怕北面曹操,东面孙权,西面刘焉刘璋父子,应该是都已经知道了。”
嗯……这可能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虽然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但是我的预感大多情况下都还算是准确。如今这个事情,就绝对属于不会发生什么好事的预感范畴之内。
我有预感,如果我再不做些什么补救措施的话,恐怕有些事情将会变得愈发无法控制。
“司马先生,我要去新野……”
我说着,便打算再去尝试起身。但当身体刚刚离开床榻的时候,我就已然感觉到上半身所带来的沉重压迫感,这股感觉让我不断想躺在床上,无法起来。
呃……
挣扎半天,我还是躺在床榻上。
“我知皇叔寻友心切,但还望皇叔莫急。”
说着,他便一拂袖子,伸出手来抬出两指,按在了我的手腕上,闭上眼睛感觉着什么,看样子似乎是在诊脉。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
“总体来说脉象平稳,看你的面色也稍有好转。就是身体虚弱,一会儿吃点饭就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点起头来,然后又看向我,“如果你一定要走,那也再休息一日为好,明日动身吧。”
“啊……好。多谢司马先生了。”
“不用谢了。”我一倒谢,他反倒苦笑起来,“你的那些事情我大多也都听过,一路下来确实比较坎坷。”
哈哈哈……
他说到这里,我便也随即苦笑出来。
“也是我运气不好吧。”
我如此归咎着问题的所在。但或许我觉得这更像是历史给我开得玩笑。我倒是觉得刘备本身就应该经历这些,所以我便经历了而已。
当然,的卢跳不过檀溪是我没有想到的就是了。
“哼哼,运气吗……”我一说运气,他反倒是笑起来,“我倒觉得不尽然。”
“诶?”
望着她颇为隐晦的笑容,我心头不禁有些惊讶。虽说稍有些不正经,但毕竟是隐士。莫非,他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望着他,我的心中有些躁动。若要是真得猜到我的心思和我的来头,我还真没想过应该要如何对应回去。
“皇叔,”片刻之后,他轻声唤叫起我来,“你缺得,恐怕是缺乏贤能之臣吧。”
“诶?”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屋门口的帘帐打开,向朗端着茶水从外走进来。
“先生,皇叔,茶来了。”
“嗷嗷,好。”司马徽收声,进而伸出手来放在我的脑后,轻轻把我扶起来,“来,皇叔先漱漱口,然后喝口茶吧。”
“啊——”
“来,给您。”
我本想张口去继续询问,但司马徽马上便把手中的茶水端在我面前,催促起我来。我拗不过,只好先去喝水。
而刚才的话题,就好像是不曾有过一样。
晚饭自然是由向朗做出来的。虽然看她一副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但做饭或许还稍稍上心。
“如何?”
每当我第一次夹起某道菜肴的时候,她便总要如此问起来。我能够感觉到从她的眼神中放射出来的在意感,只好颤颤巍巍夹过菜来,慌慌张张吃到嘴中,大体品尝下便咽了下去。然后露出笑容,吐露出‘好吃’两个字。
“向朗啊,你这个菜做得有些发糊了。”
而我每次如此说完,司马徽都要给向朗挑毛病。不是说咸了淡了,就是说焦了糊了。向朗倒也不去在意他的评价,可能是当做了师傅特有的刁难特性。
但我却十分在意,本来吃起来还可以的菜肴,被司马徽这么一说,反倒是心生芥蒂,进而在意起那些本不算特别明显的缺点来了。
晚饭吃罢,我本想帮忙收拾碗筷,却让司马徽制止下来。
“皇叔是客,这些小事情交给我徒儿来做就好。”
他微微一笑皱着眉头,端正坐着冲我做了一个推手的动作。
“明明自己也不来帮忙。”
起身收拾的向朗抱怨着。
“你有什么怨言吗?”
“有啊,而且有不少。我希望司马先生你可以每天醒来不要再……”
“啊咳,向朗,客人在这里呢。有什么事情,之后再和我单谈。”
不知道向朗要说些什么,话说一半便被司马徽匆忙打断下来。然后非常自觉地伸出手去,帮助向朗收拾碗筷起来。似乎这个老师有些什么把柄还在向朗手中握着。
白天时候,司马徽的话并未说完便自行打断下来,我也并未再去询问。我以为他的话是点到为止,让我自己好好思考下的意思。而待到适当时候,他会给我解释一番的。
——缺乏贤能之臣……吗?
晚饭过后,我走出房门,望着眼前稍远处的那条溪流,我的大脑中依旧思考这个问题。
但不论如何,待到这个时候,我整个人的起色是要比白天时候好不少的。只是每每看着向朗和司马徽时而的斗嘴,我的心中便总要想起我那在新野的伙伴们。我期盼着明天快些到来,进而也好速速赶回去,告诉他们我还活着的消息。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之前恶作剧时候所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有哭的有闹的。如今十天过去,整个情况绝对不容乐观。并非是我多么的自我感觉良好,只是我作为队伍的领导者消失,对整体局面的影响肯定是颇大的。
现在,我只是希望云长和子龙能够抑制下大家的心情。尤其,是奉先的心情。
吁~
嗯?
一声熟悉的马嘶从右侧传来,我转头去看,发现正是我那老冤家。
“好啊!你这家伙也还活着啊!”
我不由得惊声叫唤起来,三步两步朝它那边跑过去。
望着这个眉间染白的宝马,我心中起先是一阵愤怒,但随后便也平和下来,毕竟从常识来讲,一跃飞上几丈高崖本身就是不可能的。我不应该因为一些臆想而对它有过多的责怪。要不是它,我当时或许已然被那些追兵追上,一刀斩杀了呢。
想到这里,进而又有些庆幸。毕竟它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了。
虽说确实是妨主了,但终归我还活着。这么看来,我是不是也算是不一般的人了呢。
我不禁笑了笑,抬起手抚摸起的卢的鬃毛。
“我说皇叔怎么没在屋中静待,原来是出来寻亲来了。”
声音传来,我回身过去,见是司马徽,便稍掩面上的欣喜,躬身下来。
“是,也都算是命大了。”
“它也是命不该绝啊。”司马徽轻声说着,走到的卢面前,仔细端瞧,“确实是好马,而且好驯服。就是马本身傻了一点,驯服起来会有些困难。”
噗。
“诶!这马怎么还吐口水!”
司马徽的话语刚说完,的卢便抖了抖嘴唇,几团颇为粘稠的唾液飞溅出来沾染在司马徽的身上。
“在我看来,的卢并不傻。甚至能听得出来好赖话。还望司马徽多担待。”
我忍着笑,恭敬得躬身致歉。
“哼哼,也罢。”司马徽苦笑了下,用袍袖抹去脸上的唾液,“反正也是徒儿洗衣。”
原来是这样……
我在心头点了下头,不禁觉得或许有个徒弟什么的会特别方面。
“对了,我有一问题,不知现在可否提出来?”
“嗯?什么事情?”
司马徽明明一副已经知道我要问什么了的表情,却依旧如此反问着我,随之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这里的石凳并未配桌,只是三四个石凳而已。其中的两个还翻了个,满是淤泥。
我挑另一个还算干净的石凳,擦擦坐下,进而问道。
“上午时候,您和我说我缺贤人相助,此话我不懂。”我盯着司马徽,他伸出手来一让,显然是让我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啊,我自认我帐下可谓是文臣武将一应俱全。文臣中孙乾糜竺简雍为治士,陈宫为谋臣。武将中关羽赵云张辽等儒将,吕布更是可以一骑当千。前后算来十余精将,怎么算是没有贤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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