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告诉我这是刘备苏醒(完)
(玄德视角)
“诶?的卢?”
而刚走出屋子,就发现本是放在院子那一侧的的卢被安放在了院子正当中,那本是拴在木桩上的缰绳,此时候也已经被重新绑在了昨晚我们所安坐的石凳的一个上面。
走近两步去看,发现的卢的身上已经再被安放了马鞍子,马鞍的两边更是悬挂了两个布袋。
这是……
“那是赠与皇叔的一些干粮和路费。一路颠沛困苦,没有些必备的东西是不行的。”
司马徽在身后诉说着,满脸都是“都给皇叔准备好了。”的表情。
“啊,这是帮大忙了。”
听司马徽如此说道,我也便不再去瞧看不代理究竟有什么东西多少东西。赶忙把布袋系上,回过神来深鞠一躬,恭敬行礼。
“待到回去新野,一定计算盘缠,加倍奉还。”
“不用不用。”司马徽冲我摆摆手,“与皇叔相见本是缘分,如今缘灭之时,化缘总是需要的。”
我并不太懂司马徽所说的话的内在含义,如果只是单说表面含义,我大致的理解就是馈赠一些送行礼一类的意思。
“这、这样啊……”
我点点头,然后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过前去,揭开着系在石凳上的马缰。
而身后,司马徽和向朗也跟了上来,走到我身旁。司马徽也抚了抚的卢的侧脸颊。
“确是匹好马,下次,可要为你家主公争口气啊。”
吁~
也不知的卢是否听懂,只是低头一声嘶叫。我这边还是云里雾里,反倒是司马徽呵呵呵得笑着,最终还不断“是吗是吗”的应着话。
莫非,司马徽也会相马?倒也不是不可能。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不知为何觉得隐士越发属于全知全能的类型了。
好,解开了。
我把马缰解开,便牵着马匹走出院来。
虽说在经历过檀溪的事情之后,我个人对骑马这个事情稍稍有了那么一丝抵触。但是不知为何,我并不因此而对的卢有任何偏见。当刚才抓住马缰绳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我上到马鞍上来是肯定的了。
“嘿!”
而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我的腰间一用劲,整个人便一个翻身骑上马去。
的卢也还算稳当,不动不跳,只是站在原地等我调整着坐姿。左右试了下缰绳,倒还是原来的感觉。一趟河水喝下来,骑马的本事倒也还没有忘却。
“好,”我低声小声低吟点了点头,进而面朝向司马徽他们那边,说道,“那,我刘某人就暂且告辞了。感谢二位的搭救之恩,如以后稳定下来,必定回来看望司马先生。”
“好,好。”
此时候,司马徽也并未再推托恩情,只是颇为笼统的应了下来,拱出手来很是随意。就好像是猜到我之后一定会是诸事缠身,不一定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一样。
虽然确实也是如此就是了。
“那,告辞了。”
我收敛起心中的苦笑,回以一个拱手,便一拉马缰,飞冲出去了。
……啊,如果没记错,应该是望这边一直前行就可以了吧。
(司马徽视角)
……
望着皇叔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倒是出乎我意料般的十分平静。
“走吧,去田里。”
我抬了抬肩膀上的锄头,对向朗轻松说道。而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身体确实已经没有原来那般强健,光是这锄头,扛起来就已经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先生,这样真得好吗?”
而我走出两三步,并未感到向朗跟上来,回头过去,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冷不丁得如此对我说道。
“嗯?怎讲?”
不会吧。
我在心中稍作猜测,但怎么我也不觉得年纪尚轻的她会有如此洞察力。便依旧装个傻,听她到底要说出个什么甲乙丙丁来。
“昨天晚上,”她话一开头,我便发现我的感觉是对的,而她则继续说着,“明明那个时候您是想举荐自己的不是吗?”
呵呵呵呵。
我抚了抚胡子,不禁朝着向朗微微苦笑起来。
“你这个向朗啊,居然敢偷听我们二人说话!”
“巧合而已,多有冒犯了。”
说着,向朗便是一躬身。当然,不管是我还是她,其实都不真得觉得这是什么巧合的事情就是了。
“诶……罢了。”
我也不多去追究,毕竟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要去深究的话,那我这个师傅的度量未免就有些太小了点了。
“不过先生您应该也是很想出仕的吧。”
更何况,她所说的也是真得。
见她如此继续说着,我不禁叹出口气来。
当时,我确实是本想引荐自己的。
“……出仕这个事情,谁都想。”我说着,又扛着锄头朝向朗这边走过来,如同平时教授课业一样的竖起手指,“只是,当皇叔他叫出孔明的名讳的时候,我便发现他的缘,在孔明那里。”
“是这样吗?徒儿并不明白先生的想法。”
“缘分很重要。缘到了,事情就成了。缘没到,终归只能使得其反。”
我坐到石凳上,把锄头放在另外一个石凳上。
“不过相对的,我觉得你的缘在皇叔那里。等到时机成熟,你去投奔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比去刘表那里好很多。
“刘备嘛……”
只见我这徒儿摸着下巴,也不知道为何深思,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似乎也在考虑着这个主公的前途。
“明明我都很是看好了,你还有什么可想的啊。”
“那也要想。”向朗厉声说着,反倒是让我吃了一小惊,“总有一天要出仕出师,总不能事事都只依靠师傅吧。”
说完,她便扛起锄头,继续往前行进去。
她走过我的身旁,我这才回过神来,望向她的背影。不禁觉得虽然现在还很稚嫩,但或许以后她会是不错的人才吧。
若要说唯一不行的地方,那恐怕他就是完全不会体贴人啊。
我细细思量,又是苦笑一番,拿起另一个石凳上的锄头。
站起身来,随她共去田地那边了。
(玄德视角)
驾!
驾!驾!
清晨的雾气刚刚散去,太阳略略露些光照出来。
我顶住风压,呼唤出声响来。而因为眼前的马匹是宝马,所以我用马鞭抽打的时候,更是格外小心,尽可能不用出太大力道来。
吁~~~
而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这匹快马的速度提升到一个我难以承受的高速了。
要知道,骑马和坐车不同。曾经去串亲戚,上去高速路的时候的时速甚至达到了一百多。而如今,就算这匹快马再快,恐怕都与当下的铁皮车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这里可并没有什么玻璃门窗,光从高度上来讲更是如同站在高跷上一般。而我的身上,更是只穿了一介布衣而已。
如此看来,站在时速大概几十公里的高跷上面的现在的我,是不是可以说自己胆量够大了呢?
只是对我来说,我基本上是完全没有功夫去在意这个,在我的心底,只是有着那赶紧奔往新野的唯一念头。而在这个周围满是荒芜的地方,这种心情也就变得更为坚定。
没有任何时候能有现在更让我想要见到大家。告诉大家我还活着,而希望他们不要为我担心。
不过另一方,我也在思量另一个更可以称得上是教训的问题。
嗯……
我在心中暗暗憋下一口气,看着这条颇为曲折颠沛的小路,找那最佳的时机。
——就是现在!
“哈诶!嘿诶!”
我嘴上常识性的呼唤着几个音调,随即用力拽紧手中的缰绳,把缰绳往右边猛拽去。
“嘿啊!”
我又是一拽,但的卢依旧是没有明白过我的意思来,继续朝前面驰骋着。
“吁——”
见此状况,我有些下汗,赶忙双手朝自己这边大力拉拽缰绳,整个人的身体都随之朝后仰过去,并足了劲的去叫停的卢。
这个时候,的卢才稍稍有些反应,慢慢减缓下来速度。
“吁…吁…”
我再去拉拽,它这才继续减缓速度,逐渐停了下来。
“呼……”
待到的卢停住,我心头紧绷着的弦子才算是刚刚舒缓下来。我回头看去,只见从刚才拉马僵到这里,总共又是拖出来一百余步左右。
又是这个样子……我依旧无法让的卢在这种高速奔跑的时刻转过弯去。不管是左转还是右转,它都并不停缰绳的命令。不知它是真得不顾一切向前冲而忽略了我的命令呢,还是只是跑得畅快淋漓而不愿搭理我的命令呢?
我摸了摸长久坐于马鞍而感到有些疼痛的屁股,一边发起愁来。
不管如何,这都是一个十分重大的问题。上一次我可能侥幸活了下来,但下一次万一那不再是河流,而变成悬崖的话,稍有叫停不及时,恐怕我就已经是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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