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告诉我这是路遇贤能(完)
(玄德视角)
“已经……达到了吗?”
黄祖不太明白,我也不太明白。
把歌唱成这个样子就满足了吗……未免对自己的要求也太低些了。
“嗯,”但就是我这么想的时候,她则点了点头,“虽然还并未到新野,但如果一切都如我那朋友所说,我觉得我或许提前找到我想要的了。”
虽然,还需要再观察一下吧。
她补充着说了句,脸上微微露出些许欣慰得笑容。
但不管她是否多加少有这么一句,对我来说意义都并不大。从刚才到现在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不太明白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找到?找到什么了?
不过大概唯一明白的,就是她不用唱歌了吧。
“那——”就在我决定不再去细究少女所说的话的时候,少女则对我一个躬身,“刘备大人,如果不嫌弃咱们可以一同去新野。”
“诶?你还要去新野吗?”
刚才不是说找到了吗。
话说是不是换了称呼了?刚才还叫我为书生呢。
“嗯。”她又点点头,“新野是要去的。所以,可以同行吗?”
“啊,当然当然。”被她这么一说,我反倒有些害羞起来,赶紧继续说道,“这正是我想说的。请务必和我同行吧。”
“好,那请稍等片刻,待我等收拾好咱们则可以动身了。”
语毕,她便侧身过去继续收拾起来。一旁的黄祖见状,也随之动起来,帮忙收拾。
“我也来帮忙吧。”
见她们两个都在忙活,我什么都不干显然是不像话的。便也凑了过去。
收起马扎的时候,见一旁的黄祖,便开口继续问道。
“说来,你也依旧陪她一同去新野吗?”
“是的,”黄祖低着头收拾这,头帘下垂,让我可以从侧面正好看到她的双眼,“毕竟她是我的大恩人,就算事情完成了,这一趟行程却还未结束。我应该陪恩人走完这一遭。”
嗯嗯。
我点点头,心里则觉得或许黄祖越发与云长相像起来了。
“啊,对了。”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摆弄放在外面打的书卷的那个头巾少女,此时候就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般,朝我回过头来。
我看向她那边,她则又马上要别开视线,片刻之后,便又把视线转移回来,并未看向我的脸,眼神下移倒像是看向我的腿或者是鞋子。随后这才缓缓说道。
“我名为徐庶,字元直。一起相处的这段时间你叫我元直就行。”
说着,她便抬眼瞧看我下,马上躬下身子去。
“啊……嗯。”
她介绍得颇为正规,鞠躬也怀着不少雅气。加上她那个颇为羞涩的样子,搞得像是相亲见面一样,这让我也稍稍有些别扭起来。
也跟着稍稍定了定神,恭敬地拱手出去。
“嗯,那就请多指教了。元直。平时的话,叫我玄德也行。”
“……嗯,请、请多指教了。”
她赶忙回身继续收拾,然后以稍有口吃的语气答道。
“玄、玄——玄德。”
紧接着,她更为紧张地唤起我的名字。这个样子,就像是个不经世故的孩子似的。
“嗯。”
我大力点点头,对她的称呼表示肯定。
“啊,不过话说回来。”紧接着,我突然想起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来,“请问,刚才我喝得那个水是……”
“你是问这个水吗?”
“嗯嗯,是什么做的?”
我探出身躯,细细去问。
看向一边,黄祖的眼睛也眯成一条缝隙,偷看向元直。
显然,这个问题八成她也想问出口很长时间了。
“这个嘛……”元直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又擦了擦头巾,慢慢说道,“这是我的秘密配方,保密。”
(刘琦视角)
这几天,父亲的府中气氛是异常的沉重。我并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至少在我的心里是这样的。
按理来说,不去上都尉的岗,不去守那城门是违反军规,是要受到处罚的。但是最为特殊时期,我作为太守兼州牧的特殊亲属,就算如今像我这样坐在厅外的石阶上发呆,也并未有人过来说上一句话。
哪怕,是那个时时刻刻企图找我麻烦的蔡瑁和蔡氏。以及,那个丫头。
虽然不知道她们心中是否有什么诡计,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却并没有那个心情去思量她们究竟想做什么。
父亲那日吐血之后便一病不起,开头两三日昏迷状态,这几日苏醒过来,还算可以进食,就是气色不好,脸色发青。
为了救治父亲,蔡氏又是把京城的御医请过来瞧病。
那御医同时送来的,甚至还有天子的慰问信。
啊……好热啊。
我坐在屋门口,望着天上稀疏的云朵,苛求能够出来一股小风,把距离太阳颇为紧邻的云彩吹过去,让我也好感受一丝阴凉。
“姐、姐姐……”
嗯?
我反射性的抬眼去看,只见刘琮站在我身旁。
哼。
我随即又把脸面马上扭转回来,心中不禁对看过去这个动作感到后悔起来。
“啊……那个……”
她在一旁忸捏着,我心中有些烦躁,但这种时候还是尽可能压下火来,毕竟现在这个时期,我并没有闲心和她说些什么。
当然,虽然不得不承认,但我觉得对于蔡瑁策划杀玄德的事情,她或许确实不知道。所以,我心中或多或少对这个背叛者稍带着愧疚的。
这个时候的沉默,就权当作是两不相欠好了。
“那个,”她依旧忸捏着,然后就在我心中厌烦到顶端的时候,她才缓缓说道,“不知道,父亲大人有没有事情。”
说到最后,也只是这么一句话而已……
“谁知道。”我颇为冷淡得说着,但又一想话题本身用这样的答语来回答并不像样子,便又往后加了句,“不过父亲的话,没问题吧。”
我说完,生怕刘琮会以此为话引子和我往下套近乎。所以就在她迈出腿的那一刻,我选择了站起来,往院子的门口去走。
当然,我也只是走到那边而已。毕竟现在御医还在里面做诊断,我不应该离开父亲太远。只是不想和这个丫头离得太近罢了。
当然,我也尽可能距离院子中的花朵远一些。
“当当当!当当当!”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院传来一阵叩门声音。
“哪位?!”
坐在门口发呆的侍从赶忙回过神来,站起身问道。
“我乃长沙太守,前来慰问!”
“来了!”
随后,就见那侍从站起身来,朝门口那边迈起台阶。
“喂侍从!”
我见他往门口那边去走,便先行一步轻声叫住他下来。
他回过身看向我,一脸困惑。
“如今州牧病重,应该怎么说你应该知道。”
那侍从先是骤起眉头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往门口走。
望着这个侍从的背影,心里觉得哪怕是侍从也至少应该足够机灵才行啊。
心里如此想着,不禁想起宴会时候的那个名为向朗的侍从,自从那次宴会之后,我便没再看见过她。
或许是,她也感觉到了这个府邸之中所散发出来的沉重气氛,而觉得透不过气来吧。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见此,我便先行躲在了院内的壁后面,以免来人看到我,到时候又是麻烦。
“啊,您是……韩玄大人?”
“正是,我便是长沙太守韩玄。”屋外,一个声音颇为中听的男子声音传来,听起来颇为悦耳,即使是这么普通说话,我都觉得他或许是在唱歌,“我听闻州牧如今身体抱恙,便前来慰问下。不知,现在州牧身体如何了?”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说到底,也只是疲劳而已。”那个侍从如此应到,“虽然您千里迢迢赶来慰问,但如今州牧正需要静静休息,恐怕您现在进去谈话稍有不妥。不过我们州牧吩咐,送过来的礼品一类我们就先行收下了,全当是谢了太守的好意。然后劳烦您在那边的小簿上签个字,改日州牧身体好转,定会前去回访,亲自道谢。”
侍从一套小词着实是把屋外的韩玄镇住下来,半天听不到说话。
其实这也是自然的,毕竟这套词本就不是他的脑子里能想出来的。
这套词的始作俑者,本就是颇为精通交际的蒯良教给侍从的。
这个时候,就听屋外那个韩玄轻声说起话来。
“好吧,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就听几下脚步声,再去细听,则就只剩下最后的关门声音而已了。
看起来,确实是走掉了。比起其他几个城池的太守,他倒是要好应付得多。
别看最近天气很热,但是荆州各处的太守基本上都来探望父亲的病情了。天天都有,络绎不绝。有的时候,甚至是某些郡守都会过来探望。
而这一点,恰恰也是我们和蒯良她们所担心的。一来,父亲那边病重,确实是需要静养,这时实话。但更主要的,探访归探访,但探访的来由本是不尽相同的。说是探望,实则是探情。到时候若真是有那图谋不轨的人前来探望,看见父亲那副狼狈不堪的虚弱样子,不一定心中就会冒出哪些危险想法。
现在来说,在这种特殊时期,最为重要的是要安定局势。好在,百姓还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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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那天电脑的问题并未修好,导致了中午的时候电脑的所有文档都回了档,本来已经写好的将近万字的正稿都丢失了。这时真事情,实话来说我也很是沮丧,试了很多办法都恢复不了,进而本都已经决定今天暂停一更好了。先让自己调整一下为好了。
但又一想到今天是三周年的纪念日,便又觉得自己应该出来说些什么,写点什么。所以我花了一晚上的时间,赶出来一章,给各位一看。
最近一直都是又累又倒霉,又是考试又是电脑出问题,所以文也一直都在赶。但总的来说,我是希望各位能够天天看到我写的东西的。哪怕,并不是那么好。
另外今天是同人比赛最后一天,虽然各位并不算是特别踊跃的参加,但我自己还算是知足。虽然并不算完满,但我还是可以保证,第四周年是一定会来到的。还望各位到时候多捧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