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告诉我这是新野城外战战后(8)
(玄德视角)
“啊!那个——”
这也让我瞬间感觉到浑身难受以及不知所措起来。而翼德则和我差不多,在惊声尖叫之后,她马上拿起毛巾挡在身前,而另一只手则胡乱在身前晃悠。
咚!
“啊!”
“啊翼德!”
而就是这一晃悠,翼德那有些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手臂,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一旁的铜盆。只听一声轻响,那盆便上下掉个,整盆水都在杠杆作用的原理之下洒在了翼德的身上。更为主要的是,浸湿了长袍的下摆部分。
“哇啊!”
就听翼德大声唤叫一声,整个人挑战反射的从床上蹦下来,然后很理所当然的用手去碰触长袍的下摆,查看起浸湿的情况。这个时候,她的上身的肌肤则在这漫扭之间显得更为妖娆。
我推后着身子,抬起手来试图遮住双眼不去瞧看,但一股冲动却让我抬起来的两只手臂中间露出一条缝隙,双眼也时不时会瞧看过去两眼。
就在这时候,我在这个空隙之中发现,就在她那一个跳下床的动作之后,使得记在腰间的布带松动掉了。加上她又回头去看自己的衣摆,所以整条布带都在完全解开的边缘
“啊……翼德……”
我刚想去提醒,就听一个布片摩擦的声音传来。
嗖——
紧接着,则是衣服摩擦身体的声音同样传来。
“诶。”
在那一瞬间翼德呆站在那里,被烛光打得通透。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她的红肚兜还在床上,而这个时代是没有内裤的。
所以说,这个时候的她真得可谓是一丝不挂。
然而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翼德的躶体,之前在徐州的时候也出过一次类似的误会。但这次不同的是,翼德失忆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第一次被我看到全身赤裸。
而让我更为有罪恶感的是,两只胳膊抬起的我,我居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睁大双眼,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这之后就见翼德的面孔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就见她眉毛越发皱起,眼睛越发湿润,一双薄薄的嘴唇则慢慢打开。
啊,这是要——
“翼德拜托了!不要叫!”
在我判断出翼德这是要尖叫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而整个人则并不受我意识控制的朝向翼德冲了过去。在翼德喊叫出声音的那一刻,我绕到翼德的身后一只手环抱住翼德,另一只手则马上堵在了翼德的嘴巴前面。
如果要是翼德那一声大声叫唤,恐怕会惊动到外面的诸位吧。到时候他们来到这里我是百口难辩啊。
“啊——唔!”
翼德发出一声闷响,两只手则放在了堵住她嘴巴的手掌前,用力扒着,我能够感觉翼德力气很大,但可能是因为慌张,所以迟迟无法把手指插入嘴和手掌的缝隙。手指甲一直在我的手指上划动,我的手背生疼,但还是没有放松下力气去。
而大概是又过了三四秒钟,她的力道变弱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啊……
话说!我现在的动作不就像是——像是个痴汉吗!
我的大脑似乎这才刚刚转动起来,双眼定回神,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正紧紧贴靠在翼德的肌肤上,而在我的视线之中,翼德的脸色已经有些变色,眼角挤出来的泪水也直在流淌。
啊——
心头一阵懊悔,罪恶感以有史以来最为强烈的速度染上心头。
“对不起!翼德!”
在我了解到眼前的事情的同时,我赶忙从翼德的身上移开,去捂住她嘴巴的手也赶忙放开来。然后赶忙脱去自己的外衣,从后面给翼德披上,之后自己则别转过头去,不往翼德那边去看。
我居然直接朝翼德冲过去了……而且还以这样的姿势,好像要胁迫她一样。明明翼德已经失忆了,这在刚刚又经历了一次危险,我确在这里做什么啊。
明明刚才我自己说得那般清楚尽可能不起误会,但到头来还是生出这种事情。啊,太不小心了吧。
我在心中懊悔着,同时也在等待翼德对我进行迟来的惩罚。不管是大声叫唤引来众人也好,还是提起粉拳对我拳脚相加也罢,我都毫无怨言。
然而在这之后几秒钟,翼德并未如我所料到的那般唤叫,更没有碰触我。只是快速伸手把一边的红肚兜拿了过去,穿在身上。身后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摩擦声音,让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先行出去。
太晚了点吧,就算是出去我也应该在一开始就出去。而不是现在嘛。
我对自己吐槽着,同时顺手把眼前的铜盆从床边上拿到下面来,并且拿起旁边的一块抹布,便擦拭着洒在床板上的水。
好在还有事情干,所以整个气氛还没有尴尬到极点。但我的内心之中则一直有声音在讨伐着我,可能是良心对我的谴责。
“那个……”
“是!”
这个时候,身后的翼德发出声响,让我瞬间紧绷了神经,弯下去的腰也一下挺直起来,好似军人一样等待翼德之后的话语。
随后,就见翼德在余光之中出现,面庞在旁,一只手抓着我给她披在身上的外衣,另一只手则伸了过来。
我本以为是要打我,但却发现她的手则放在了我手上的抹布上面。
我发现我确实是有些条件反射,明明是这个版本的翼德了,我却依旧觉得她可能会很暴力。
“那个,我来吧。”
翼德的声音非常微弱,而且还有一点点颤抖,这表明虽然她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夸张,却还是有着一个小女生一样的细腻感情。啊,这个不是当然的嘛。
“不,我来帮你吧。”我一把把抹布抓过去,然后并不敢去瞧看翼德,然后以尽可能真诚的情绪对翼德说道,“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啊,我知道就算是道歉也无济于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我话说出口,便发现这个事情其实有些奇怪。虽然绝对不能说感谢一类的话,但是道歉会不会有些欠妥呢。至少是会产生歧义的吧。
我并没有交过女朋友这种东西,所以对女性,我可能比我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不会说话。甜言蜜语之类的就更不会说了。小时候有跟着家人一起看偶像剧,但这里面的内容又水又无聊,所以当时的说话方式也都并没有学过来。
“不,这也不能全怪主公……”
她的声音随着说出的话语越发变小,而我的话语则似乎又让她在眼前浮现出来了刚才的景象,面容一转,不看我这边继续说道。
“而且,本、本来就是我不注意,所才会打翻的盆……”
声音再次不见了踪影。我去瞧看翼德的面容,见其着实是害羞的满脸通红,但即使如此也依旧鼓起勇气走到我旁边和我这个神经大条的人对话着。而比起失忆一开始那种近乎于纯粹的工作狂状态的翼德,时间一久我发现或许翼德的柔弱一面在失忆之后体现的更为透彻。
不知道,本身的翼德是否也有如此柔弱的地方呢?
在翼德遇到我之前之后的日子里,她是否有真的无时无刻都感到开心和快乐呢。或许,对于翼德来讲我真的算是一个并不那么可靠的依靠吧。
我望向身旁,见翼德已经不在,回头过去发现她正捡起着落在地上几乎被全部浸湿的长袍。见我瞧看,她马上双手把衣服揉成一团放在怀里,不让我去瞧看。我也很是识相,赶紧又把脸转了回来。
“那个,你那个衣服是需要洗一下吧?回头用我帮你洗吗?”
“啊、啊!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翼德有些慌张,快速拿过我手边的铜盆,走向屋外的缸子里舀一点水出来。
话说刚才我也不应该这么问吧。毕竟是女孩子的衣服,交给男人来洗实在是有些太难为情了吧。因此,我决定在这个事情变得尴尬之前转移一下话题。
“那个,虽然现在说这个好像是在狡辩,但其实一开始我进来的时候是有呼喊你的。”
“诶?是吗?”
翼德端着盆走进来,似乎对我的话语有些诧异。
“啊不,我不是别的意思。更不是推卸责任。”我赶紧先把能够产生歧义的理解都抛弃掉,然后继续说,“只是我觉得我声音不小,你都没有听见。是不是在想什么事情。”
“啊……”被我这么一问,翼德有些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抿了下嘴巴,随后苦笑着点点头,“算是吧,刚才确实是才想些事情……不过,也都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就是了。”
本想去问是何事情,但翼德又马上接上话来,所以我就很识相,没有问下去。
“是吗。”
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这个时候,就见身后翼德已经开始洗起衣服来了,水流的声音不断从身后传来。
“话说你真得打算自己洗吗?明明才刚醒过来不久。”我还是有些担心,“身体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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