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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金戈之气的阴魂珠,是紧俏之物。原因就在于,此等金戈之气炼化为己用,就能在对阵之际以此压制敌手,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免疫其他金戈之气的压制。
巫山海,虽为鬼魅,但正经军武出身。化作鬼将之时又因为地利与阵法的关系,一身戎马金戈之气,全然收入体内。
这些百战血兵上的铁血军气,跟他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对他更是加持对于压制。
这厮瞅准了时机冲入了剑阵之中,如同虎入羊群之中,顿时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也就是现在烈日当空太阳普照,不然的话他还要更加凶猛。
最扯淡的是,这鬼将可以随意在虚实之间切换。
天上下着落石滚木,阵营之中满是百战血兵,还有一个凶悍的鬼将不受任何约束的到处擒杀。
原本固若金汤的剑阵,转眼之间就变得危如累卵。
李星魁手持鬼头大刀镇守山门,随时准备策应。更不用说山坡上正在严阵以待的大家。
胜利的天平,确确实实的在朝着大荒山的方向倾斜。
“够了!”
眼见自己这边伤亡越来越大,左瘟樟终于忍受不住,大声怒斥:“起阵!金光破邪荡世间!”
“是!”
还剩下的剑修们为之一振,奋力击碎天上掉落的重物,全都回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紧接着剑阵气势暴涨,以阵眼为中心,爆发出一阵强劲的冲击波,直接将整片区域横扫一空。
一时之间,剑阵方圆十米之内飞沙走石,朝着外面席卷着带有剑气的狂风。无论是天上的落石滚木,还是地上的百战血兵,全都被轰碎成了碎片。
巫山海早早就察觉到这一招不简单,便在爆发之前化作一阵阴风,回到了李星魁的身边。
“这一招消耗不低……”巫山海端着长戟低声说道。
“看出来了,明智的选择。”李星魁冷眼旁观,知道对方这个二师兄的指挥,还是很及时的。
一般面对这样的复杂的困境,指挥者很可能分不清主次,甚至愚笨一些的家伙可能会投鼠忌器,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这小子,快刀斩乱麻,以壮士断腕的气势,直接将桌子给掀了。
很光棍。
这说明这一局对垒,人家认栽了。高强度的消耗就是对方的弃牌,现在双方的战斗又被拉回了最初的对抗。
“也好,山上积攒的巨石跟树干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赚的够多了。”李星魁轻按刀背:“不过,主动权回到了他的手中,要消息了。”
“变阵!”二师兄左瘟樟单手一挥:“青云不坠穷碧落!”
“是!”
“来了!”巫山海如临大敌。
李星魁见剑阵起势不对,脸色大变:“仙子!跑!山上的人都往上跑!”
“撤退!”
颖语虽然没有看出来这其中的门道,但是对李星魁的判断,也是十二分的信任。
剑阵变阵,飞剑纷纷脱手而出,在剑阵之上盘桓震荡。散发出来的剑气混在一起,就好像水汽聚集化作云团一般。
见大势已成,左瘟樟单手成剑指,朝着半山腰的阵地猛然一刺:“疾!”
无数飞剑虚影从剑气青云之中破出,朝着半山腰的众人当头罩下。虽然李星魁已经提前示警,但那些人大都是凡人,撤退的没有想象之中的快。
眼见要被这股剑雨咬死,颖语纵身飞出祭出了自己的飞剑轻语,双手掐动剑诀。
“听雨说·泪洒青天!”
剑影晃动,如同青天有泪,化雨洒落人间。大量的剑影抛飞出去,自上而下的与剑雨撞击在了一起。
可是她一人之力,又怎么能够跟如此好大的剑雨相对抗。仅仅一个照面,轻语就被震飞,颖语仙子也口喷鲜血倒飞了回去。
“喝呀!”
山岗之上,李星魁放弃了守门,手持鬼头大刀直冲对方剑阵。一人冲锋在前,两道硕大的刀罡已经划着地面直奔剑阵外委而去。
依附在剑阵外围的散兵游勇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朝着李星魁杀了过来。
巫山海此刻就跟在李星魁身后,见对方的杂兵冲了过来,双臂一震长戟蜂鸣:“你且去!这群老鼠交予我啦!”
鬼影晃动,巫山海持戟杀出,一人之力将两侧之杂鱼尽数抵挡了下来。腰马合一,鬼气翻涌。巫山海战役凌然,顶着烈日放声狂笑。
“哈哈哈哈哈!痛快啊!果然应该从墓穴之中出来!哈哈哈哈!在坟里哪有这份痛快!来来来!陪你巫大爷玩一玩!”
“撑住了!我自去破阵!”
李星魁纵身一跳,从巫山海头顶飞跃而起。巫山海长戟震退宵小,往上一挑:“寨主!让门将送你一程!”
李星魁闻言,双脚踩在了长戟之上,弯腿借力猛然前冲,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射傀祟派剑阵。
“哈哈哈!来得好!我要的就是你!”那左瘟樟双手舞动:“变阵!龙蛇盘桓贪玉蟾!”
阵法一变再变!头顶之上的剑气青云轰然散去,几十把飞剑各自回归了修士手中。一部分修士就地转身,有的修士前踏左移变化身位。
原本犹如一个圆盘的剑阵,顷刻之间变成了一条盘踞起来的巨蟒。这一战阵,跟上次在盛歌坊对战傀祟派长老之际,遇到的阵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气势与强度,那真是云泥之别。
眼见李星魁自投罗网,这条巨蟒张开了血盆大口,直奔李星魁咬了过来。
寨主眼中神芒内敛,脑海之中酒鬼师父留下的一生是斗战经验,系数潮涌而来。
“纵酒狂歌·登危楼!”
风飘摇雨滂沱,我自饮酒登危楼!
越是面对这危险之际,越是要有一往无前的气势与勇气。
半空之中的李星魁面对这剑气巨蟒浑然不惧,双脚虚空连踩,刀锋自下而上轰然斩杀在了这巨蟒的下颚之处。
大阵震颤,巨蟒抬头,所有人都接连后退。几十人的战阵,竟然被一人击退。
当然,李星魁也是浑身炸裂,每一条筋肉都在抽搐,每一根骨头都在哀鸣。李星魁本人更是耳鼻涌血,凄惨的很。
若不是已经炼体筑基,体制异于常人,这一击李星魁就大概要内脏破碎一命呜呼。
但奈何!身体好!命更硬!
凄惨落地,李星魁没有调息,而是在一瞬间躬身下蹲,整个人像是一个压缩到极点的弹簧。
“纵酒狂歌·再登楼!”
何为狂!此为狂!
疾风骤雨之中,独上高楼之后不过瘾,还要再!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