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作为一个人来说,我有些作死过头了,数学老师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在他的课堂上不听讲,并且以极其残暴的教育方式闻名于整整一个年级。在同级内,哪怕是钟杨辰从未教过的学生也怕他怕成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而我,为了算计这个家伙而特意在他的课堂上惹他,在他上课的时候写其他科目的作业,随后理所当然的被他撕了,撕的一干二净,随后,现在的我正站在办公室之中听他在那里骂我......说实话有点烦。
“这是什么东西?”他质问道,手中拿着的是医院治疗申请,来自于本家的治疗申请,不过这次的并不是母亲的医疗报告申请,而是属于我的那份,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
在三年前,母亲就已经离开我了,初中教我的也是这个家伙,就是他撕毁了医疗报告申请书,也就导致以家庭条件来说是完全没有办法送去国外治疗,而没有医疗申请本家是不会出钱给你去国外的这种状况,导致了母亲的身亡。
所以,理所应当的,我恨这个家伙,我相信,以他的性格,这份申请也是作废了。
这么想着,我还是微微耸肩,似乎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医疗报告申请,如你所见,我要用这个申请书去国外治疗。”
并没有理会他的怪异眼光,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等待着他说话,对我来说他的行为关乎到接下来的所有行动,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到我和他的未来。这是一场赌局,赌上命的游戏,要是我并没有成功算计他,那么接下来我会因为无法去国外治疗而使自己因病身亡。
就像母亲。
虽然我并不是很在意。
“上课的时候不能写其他科的作业难道我没有声明过吗?”他说道,虽然脸上似乎是正在笑一般,但是并不是开心,而是愤怒,就好像是下一刻就要撕裂我一般。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虽然家庭仅仅只是一个小家庭,但是对于他来说,教师教育学生是完全正确的行为,不管怎么做。
可是,就算是出发点是正确的,我也完全不喜欢他的行为,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认同这家伙的行为,所以我才要算计他,就像是重生之前一样。
“你以为你是什么大家族?还活在游戏里吧?这种东西随随便便就能伪造用来吓人的啊,就以你的身体状况如果要去国外治疗恐怕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吧?”他说着,似乎是很冷静一般,但是他的动作完全出卖了他,手中狠狠地撕扯着我的报告申请。
我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只要他说出这种话的同时,他就已经注定了失败。
“老师,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吧?不管学生做什么,只要没有牵扯到法律角度的话,私人的物品还是有资格自己管理的吧?”我这么说着,面无表情,就好像是真的在生气一般,语气也开始变得不客气起来。不过我是在进一步惹怒他。
“哈?你和我讲这个?在我的课上你不认真听讲你还有理了?!这种东西随随便便就能伪造一个你还当真了?!”他仿佛是在大笑一般,手中拿着剩余的碎片,就好像是在嘲讽我,口中的唾沫都飞了出来,恶心至极,“就算是盖章我也能给你伪造一个你信不信?!”
可是。我笑了。
对,笑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别人愤怒的样子了,特别是别人失败的样子,被我算计成功的样子,这种愤怒却没有丝毫办法的样子是我最喜欢的。因为他可不敢打我,他知道我后台很大,但是不知道究竟有多大,甚至于对撕毁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都没有一点点底,仅仅只是靠着愤怒和肾上腺强撑着而已。
“可是,如果是真的那怎么办呢?那可是很难弄到的呢。”我这么说着,轻轻地捡起一小块碎片,上面正好是我的名字,被撕裂到残缺不堪,仅仅只剩下一个雨字,明明是如此的飘逸,却令人感到心寒,哪怕是我自己,也是一样。
“那我照样撕。”他十分冷静的说道,因为在我捡起纸片的时候,他没有看见我的表情,所以完全没有一点点慌乱。
“那恭喜你,你输了。”我笑着回答,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手在衣领上摸索着,拿出一个小小的摄像头。
“蓝牙相机,连接的手机,从我进来开始就已经全程录像了哦?而且是在刚刚我说你输了之前就停下来了,所以啊......”我说着,又从裙子的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麦克风和一个手机,因为在群里的口袋之中比较难发现,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更何况男女有别?
并不仅仅只是如此,对于我来说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点东西是无法算计成功的,所以在看见他脸上稍微有些僵硬的表情的时候我便对着他说道:“不用想着摔我的手机,我的手机有备用的,而且在我录屏完毕的时候就已经发送出去了,在备用手机和电脑上面,除非你能够去我家给摔掉。”
我如此说着,稍微有些轻松的向着门外走去,步伐仿佛都轻松了起来。
但是......更有趣的事情正在等着我,那就是......校长室。
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事情是无法算计成功的,所以需要校长解决这家伙,而且正好我还有校长的弱点。只差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