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下子……”
“没有必要再试探了,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倒不如说已经多余了。
真是的,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那我就走了哦。”
“道别的话刚才已经说过了吧……”
“说的是呢……关于选拔仪式的事情你有把握吗?”
“抱歉,我实在是想不到我会输的理由。”
“真的?如果会勉强的话我会再去试着能不能让惩罚再减轻一点的,毕竟我当时也只能够想到这样的方法了。但是、果然,就算说你和‘那些孩子’有所不同,但是据我的了解,你们应该每一个人都有特殊的能力吧。”
她好像是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得我不成为护者的话就无法避免惩罚?
唉,这点小事就随她吧。
“嘛,只要小心一点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根据我的猜测,所谓的选拔仪式实质上是解放异类的本性——就存在于凯勒斯的异类而言,也就是恶意——之后让它们在同一场景下自相残杀,以选拔出最后的胜利者。
不过就以往的经验而言,赖于异类惊人的生命力,就算是绝大多数的异类都只能成为败者,它们在这之后还是有较大的几率能够存活下去的。
……
我甚至觉得在那样的状况下装死到最后就可以只与最后的幸存者战斗了。
但是这样做却是“异常”的,所以我肯定是不可以真的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即使是没有这样简单的选项,我也实在是不觉得自己会输。
“还是小心一点吧,毕竟那样的惩罚无论怎么样都太不合理了。”
勇者大人——不,希亚芬貌似还是对于这件事情感到气愤呢。
“啊,其实我倒是觉得那个什么惩罚无所谓的啦,至少每一次的‘净化’对于我来说都不算是什么大事,而且‘刻印’的话其实我的身上已经有了五层了哦。”
虽然后者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就对了。
啊,我倒不是指犯下这种需要接受处罚的事情不值得骄傲,而是指被发现的事情不值得骄傲罢了。
希亚芬以惊讶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但是之后却变得严肃。
“圣光的洗礼和净化并不一样,至少在勇者之力的浓郁程度上来说,这里的‘圣坛’直接与‘勇者水晶’相连,与收容所根本就是天壤之别。而因长老的处罚而施加的屈从的刻印更是不只是让人感到心脏碎裂的疼痛而已,而是会真的破坏掉心脏啊。”
……
“所以我不是说过选拔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吗?啊,哈哈哈哈~”
“真的没有问题吗?”
“真的呐,真的呐,你快走吧,真的是不用担心的啦啊哈哈哈~”
我推搡这要将她送走。
这不是完全没有退路了吗!我这边还怎么能够悠闲地打发时间啊!
——顺带一提,在教授完基本的战斗相关知识以及技巧之后,也就是在第一周之后仪式就会开始。
毕竟相关的内容对于“我们”来说其实都应该不算是陌生才对。
甚至就算是实战的经验我们也是丝毫不会缺乏的。
“嗯~我觉得你的态度开始变得很奇怪呢。”
“什、什么问题都没有啦,你想啊,毕竟昨天晚上我睡地板所以没有睡得太好吧?所以现在只是想要补一个觉啦~所以你快点走吧。”
使用这种故意让她心生歉疚的说法也是形势所迫。
而且,只是这种程度的歉疚的话并不算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大概)。
然而即使是做到了这种地步——
希亚芬在开始时倒的确是如我料想的那样露出了内疚的表情。
突然感觉心好痛……
但是她下一刻的反应让我产生的这种内疚感又在瞬时之间就消失了。
“睡觉——等、等一下,你不会在我离开之后使劲地闻我在被子之类的地方留下的味道吧?”
……
我很想知道她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了解到这些奇怪的知识的。
但是可悲的是在这种奇怪的知识方面我和她的重叠还不少。
……
“啊,关于那一点的话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我会好好地把这些东西都清洁干净的,毕竟谁也没有办法保证没有‘勇者之力’的残留呢。”
为了防止误会我还故意把问题归结于“勇者之力”了。(虽然“勇者之力”是不是能够通过这样随便的手段除去倒是值得考究)
姑且这是我所能够作出的最佳应答了。
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会生气的吧。
“果然、我还是讨厌你呢。”
但是像这样说的话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啊~那正好我这边也是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就觉得‘这个人真是讨厌’呢。”
虽然那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股“厌恶”好像的确是基于“本能”,但是所谓的“本能”却逐渐变得暧昧了。
只是她硬是要旧事重提的话那我也不客气了。
“不过——只凭第一印象就对他人产生厌恶的感情,我必须要道歉才行呢。”
但是她突然冲着我俏皮地一笑,之后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我只能够泄气地这么说。
感觉认错了的人反而是我。
我实在是不知道对于她这样意义不明的行动应该作何反应。
~嘛,不管怎么说。
在那之后她总算是离开了。
而我——
“现在怎么还有时间让我悠闲啊!”
在这样宣言之后就开始思索应该如何做才能够确保成为护者了。
……
……
然而结果却是——
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