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古德里告诉我这是他表妹,今天来就是为了戏弄我。
草!
于是我们愉愉快快地吃了饭。只是我接到了一个新消息。
“云升,我们要分科了呢。”古德里如此说。
我问他,“丘玉凝选什么?”
我想听听她的意见,我知道有生物。
“我吗?妾…却以为男生先说比较好。不然我有点怀疑你的用心。”
本来我也想听听秦璇莺的想法。
毕竟她们学校被撤校了,要和我们一起上课,将来也是同级生。
“既然让绅士先来,那么由古先生先说吧。”
“我总觉得你在算计我。”古德里有些不满。
对于他我答,“我球球号有个昵称就叫夏亚。”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知道的吧。我选了毒药。”
“那是啥?”我一脸懵。
这时丘玉凝给我解了围,“古德里你也是,他那天没上课。”
话说,丘玉凝性子变化真大,倒底我怎么起生回生的?
“这个我知道。”来蹭饭的秦小姐给了自己的答案,“是物化生吧,能制毒对吧?”
额,这与古德里去整“玄学”有关吗?
有个毛线?毫无关系好吧?!
“是全文,对吧?”轻轻笑了笑,丘玉凝补充道。
“对的。”
老古的选科就像我写的小说一样。
然后老古补充道,“苏锦选的物化地。”
笑死,这是真理科。而我呢与这位小姐相反。
目光到我这,我直说了。估计遇不到丘玉凝了。
“我与苏锦的选项有着选科这个集合的所有要素。应该还在老古旁边吧。”
我有些落寞,因为我没理由去丘玉凝的班级找她。
忽而,我得一声——“真巧。”
我在迟疑。
“我也那么打算。”不知为何,我所感受到的是一种暖暖的牵强。
可是她放弃化学真的好吗?毕竟她要学医。
“话说你们不会约好了吧?”秦璇莺不解的问,“该不会你们都想学医,然后化学都不好吧?”
“可恶!”被揭老底了,我原本我是化学课代表的说,然后高中老师高中化学就把我干废了。
我也想找妈妈,研究一下。为什么那个老师声音总是那么让人昏昏欲睡。
“不过呢,俺也一样。”
就这样,我度过了温馨的周六下午,可是我的父亲……我能为你做些吗?证据,又有什么证据是非我不可的?
我不记得。为什么要当医生,一个很简单的原因是我想过来查帐本。当然这种母亲也能办。
不对,我忽然起一个图案。
我把它画了下来。
…………
这不是什么图案而是一个拉丁缩写。这是古德里的看法。我瞬间想起母亲那里有一个拉丁缩写的工具书。
“保密。”
“保密什么?”这时我听到丘玉凝的声音。
这使我胆战心惊。
古德里赶忙摆手,“姑奶奶,这就是我们男人间的小秘密。”
“古德里你怎凭空污人清白!”
“是你想歪了!”古德里吭了吭,低声,“玉凝这家伙藏家钱。”
话说这和丘玉凝又有什么关系?
“好了我明白,下周你请我俩吃烧烤。”
“我?我兜比脸白多了。我是胎生的鱼,没有几个子。”
“没事,哪怕你只有三块钱,姑奶奶我也要吃到羊肉串。”
古德里在一边嘿嘿笑,“行,姑奶奶要吃羊,灰太狼去,给她整。”
“过头了。”丘玉凝沉下脸,“云升该吃药了。吃完你俩去睡吧。”
她似乎知道什么,一瞬间我有这种感觉。
我看向古德里,他苦笑一下,“我们四个都很难骗。”
我没有理解古德里话中的意思,但是丘玉凝的下一句话,我便明白了。
“行。有事等他喝完药去他屋里说。注意是我们仨,苏锦是你女友与我们仨无关。”
“好好好。”古德里答应了她。
而丘玉凝快步走到厨房,给我端上一碗药。这个味……孟婆汤应该比这好。我是真叫苦不迭。
等我喝完后,丘玉凝给我把了个脉,“一切安好。”
她朝我浅浅笑着,而我领会到深深的情谊。可是这是什么,我说不出。但联想起这几天的怪梦。
它是某些奇怪现实的再现吧?我反问。不,那是我的某些曲解的愿望。
………………
等到孙云升入座时,丘玉凝已与古德里谈了好一会儿。
见孙云升入座,丘玉凝开了一个新话题,“说起来我与孙云升很早就认识,应该比你早。”
“我俩是小学一年级认识的。还能比这早?云升你不是说这是你笔友吗?”
“不错。但是我们的妈是同事。所以很小便见过了。”
“可是,妈妈和你父亲一样死的很蹊跷。”
孙云升知道她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丘玉凝应该选择转学,而非和孙云升住在一起。
丘玉凝看出了孙云升此时心中正窝着火。可是纵使是她,想要解决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
“你手上有什么证据吗!?我打算告它!”
这时丘玉凝摇了摇头,古德里明白了她的心思,“你爸来就证明警察知道。而且他要放长线。”
“可我们能做什么呢?”
面对孙云升这个问题古德里心中马上有了答案。可是丘玉凝却阻止了他,“能把那个符号给我看看吗?”
“可以。”
“Rana。”在书桌旁,丘玉凝进行写作。
“这是什么?”古德里问。
丘玉凝回答,“莫名其妙。青蛙?还是说这是一个听拉娜的代号。云升你还记得什么。”
“不记得了。我英语不好。”
“我知道。下一个单词是什么开头?”
“应该有个cate。”
“这么正经时刻。你就知道吃。”古德里插了一句话。
但随及就被丘玉凝驳了回去,“他说的不是cate美食,而是盖茨比,应该是牛蛙。”
正当我们有所进展时,谁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
………………
因为新学生新校区为了方**以我们必须选科入班。而选科则意味着B类班与A+班的结束。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入A类班,这是看脸也看运气的事。只有好学生选的班级才会重新化为A类班。C类班的耻辱标签也会被洗血,因为这次A班的产生并没有那么大含金量。不过我则是更在意我的父亲。
“孙云升你选了什么?”方白问我。
我答,“真文科。”
“我选的是生政历,我们班应该不远。”
“我说的就是生政历。”我有些恼。
为啥她也跟我一样?周日晚自习课间有的是欢喜但我有些无措。
这是这个班最后一周的课。我对王老师十分不舍。
而周一第一堂课他就给我们讲了个笑话,“昨天我孙女玩我手机,我听了呱呱的乱叫不知是哪的癞蛤蟆。然后,你知道大数据多厉害吗?啪,一个电话打来。呱呱呱!癞蛤蟆给我来电话了!”
“嗯?”
“一个外地厂子让我经销商。”
“老师你能说它在哪吗?”我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丘玉凝也是双眼放光。
“你将来养蛤蟆?”
“对,我让蛤蟆养我。”
在同学们的哄笑中,我知道了地址。